主角赵岚谢景行的小说作者都展翎

发表时间:2025-09-17 17:53:45

>>>>《昭雪为昭》 在线阅读<<<<

我在封后大典上被诬陷通敌。本该为我说话的枕边人,就是幕后黑手。

我看着阖府上下三百六十七口全部斩首,街上血流成河。

我被吊在梁上、拖在马后、按在水中,我被做成肉靶,供他取乐。他一箭射来。再次睁眼,

耳边却听到太监通传「圣旨到——」01我重生了。重生在被赐婚给太子赵岚的这一天。

上一秒我还在冷宫当人肉靶子,供赵岚取乐。下一秒我被他一箭射死,

回到了两年前被赐婚当天。金冠白裘的赵岚踏雪而入,笑得如沐春风:「愿以天下为聘,

与卿共守山河。」掌声雷动,众人都在道贺,称赞太子君子之德。

我却在这满堂喝彩中听到一些窃窃私语:「这侯府只剩秦小将军一介女流,后继无人啊。」

「可惜了镇北侯三个字,老侯爷年迈,镇北侯与世子昏迷不醒,满门凋零。」

「我听说侯夫人受**太大,疯了。」「如今圣上赐婚,

恐怕镇北秦家的兵权要归太子殿下了」「嘘,别说了。」他们说的不错,夺我秦家兵权,

这正是赵岚的算计!上一世,我并不知他清风朗月的外表下是多么阴险狠毒的一颗心,

如他愿嫁了。他却在登上皇位后诬我秦家通敌,满门三百六十七口全部斩首,血流成河。

我抬头看他那张挂着笑的脸,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共守山河?呵!上天给了我重来的机会。

既然你要以天下为聘,那我便如你所愿!我在袖中死死捏紧拳头,将掌心都掐出血痕。一步,

两步。玄甲下摆扫过青砖。我提袍,屈膝,双手高举,动作标准。他噙笑俯身,

将圣旨送入我手中。然,还未等接下圣旨,我便豁然抬头,声音拔高,

劈开满堂喜气:「臣女惶恐!」四个字,像四把飞刀,钉在梁上嗡嗡作响。

赵岚的笑僵了一瞬。我继续,字字沉重:「北疆军饷三百万两去向未明!将士嗷嗷待哺!

臣女会向圣上请旨,十日内彻查贪墨,再议鸾凤之期!”」啪——空气里像有根弦断了。

四下瞬间死寂,众多目光投向我:查贪?不是应该谢恩吗?谢景行就是这时候走出来的。

「臣,附议。」他双手行礼,声音不高,却字字带钩:「太子殿下当以天下为重。」他侧头,

眼尾扫过赵岚,笑里带刀:「某些皇亲国戚的账本,也该晒晒太阳了。」火,点着了。

赵岚眼底寒光一闪,圣旨在他手里皱出一道死褶。我盯着他的眼睛,

心里冷笑:前世我镇北侯府的血债,这才刚刚开始清算。赵岚松开圣旨,指腹抚过那道皱痕,

声音温和:「昭勇将军忠肝义胆,孤——」「臣惶恐。」我截断他,「臣女只惶恐,

再不查清军饷去处,圣上会治我失察之罪。」谢景行轻笑一声。赵岚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眼底风雪翻涌。我垂眸,敛去眸中的恨意。这天下脏了,我得好好洗洗。

02「御史中丞谢景行参见秦将军。」谢景行规规矩矩朝我行礼:「下官手中有贪墨案线索,

不知将军可需要?」我侧身请他去偏厅。厅门「咔哒」一声合上。不知他用意,我精神紧绷。

抬手握住腰间佩刀,刀身冰凉。谢景行背对我,宽袖一拂,案上铺开一本折子。

我略微扫了一眼折上内容。心中惊骇,但面上没露丝毫破绽。

其中朱砂圈出的三个字——秦氏冤——红得刺眼。这是一本送到御前的血谏折。「旧戏重演。

」他开口,嗓音低沉。「今生,我亦重来。」我快速上前,刀刃贴上他的侧颈,

那里有一道旧疤,有些眼熟。「谢大人,所指何戏?」烛火一晃,他指尖在「冤」

字上轻轻一敲。「前世我在金殿被赵岚一剑穿喉。」「今生,他也是我的仇人。」

我盯着他的眼睛。刀刃又往前半寸,他颈侧立刻浮出一道红痕。「我如何信你,

不是赵岚派来试探我的?」谢景行没躲,反而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看起来有些旧,

但十分干净,边缘磨得发亮。「你给我的。」他放在案上,声音轻得像叹息,

「当年京城雪夜,我差点饿死街头,你给了我一块烧饼和一袋铜钱。」我想起来了。

原来是他。十三岁那年冬天,京城街上随手救过的一个瘦弱小孩。

十八岁挂帅出征又在街上见他差点被人打死,于是推荐他入军中谋了个职位。虽见面不多,

但能双双重生,倒也算缘分。他又补了一句话,字字清晰:「我还欠你两条命,

如今先还一条。」三息。我盯他三息,忽地收刀。「联手可以。」刀尖在案上划出一道冷光,

「若你敢有二心——”」「先死的是我。」他接得飞快,甚至笑了笑。

他从怀中取出一封折子递给我,我接过打开,是御史台用来弹劾官员的空白奏章,

上面盖好了朱红的印泥。「你指名,我落笔。」他垂眸,长睫在眼下投出两弯阴影,

「这一次,我助你改写结局。」我捏着弹章,指腹沾了朱砂,像沾了血。偏殿外,

嘈杂声渐远。偏殿内,两道人影对面而立。「成交。」我听见自己说。转身那瞬,

他忽然又开口,迟疑片刻,最终只道:「别再一个人扛。」我没回头,只抬手摆了摆。

门开一线,雪光灌进来,照得那枚铜钱亮得晃眼。我踏出门槛,日头西落,

风卷着碎雪直扑脸颊。抬手召来管家:「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要进宫面圣!」

03金銮殿的地砖又冷又硬。我跪在御前,双手高举圣旨,向圣上谢恩。

赵岚就立在我右侧半步,笑得温良。礼毕,我没起身。「北疆军饷,三百万两去向未明。」

「全军粮尽,灶冷无烟,将士唯有掬雪充饥。」「臣女斗胆——请陛下准我十日,彻查贪墨,

再议婚期!」话音落地,殿内死寂。赵岚的笑僵在嘴角。皇帝的目光晦暗不明。但我知道,

他既想找借口收回我秦家兵权,又不想让赵岚独吞。一旦我与赵岚完婚,

他就可与我一同掌握兵权。这不是皇帝想看到的。果然。皇帝点头,同意我的请旨。紧接着。

身着朱衣的谢景行出班跪奏。他双手捧折:「顾太师私吞镇北军饷三百万两,边军饿至捧雪。

请陛下立刻抄家追赃!」「罪状已填,印鉴已齐。」「请陛下——用玺!」龙案上,

朱砂笔一顿。皇帝扫我一眼,又扫赵岚一眼,意味深长。「此事非同小可。」

「既然秦将军请旨清查,此案即交秦将军全权审理,三法司从旁协助,限十日回报。」

一笔勾下,敕书立成。我双手接过。上一世,军饷被贪,我也请旨彻查,却被赵岚截胡,

最终只查出了户部一位粮官,半两银子都未追回,那粮官还大喊冤枉。如今,

我有谢景行的助力,顾太师吞进去的军饷,必须给我全数吐出。抬头。正对赵岚。

他眼底翻涌的,是震惊,是怒火和杀意。可百官在侧,他只能笑。「昭野,十日后,

本宫迎你凤辇。」「别让本宫等太久。」我低头行礼,装作乖顺。「是,殿下。」

随即转身踏出金殿大门。府中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04祠堂的门轴吱呀一声,

我提刀跨过门槛,刀尖拖在地上,一路星火。祖宗牌位森森,烛火被夜风舔得东倒西歪。

三位叔祖跪在蒲团上,背影佝偻,却像三座小山,死死挡住供案上那卷黄绸——《谢恩折》。

我望着他们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方才管家慌张来报,

说我这三位好叔祖正准备亲手将虎符送到赵岚手上时,我正在书房伏案写信。

一封写给五皇子的信。重生之后我思索许久,秦家需要一个靠山。

我想到了在南境戍边的五皇子。他人品端正,天资非凡,天生的治国之材,

与赵岚那个贪权又阴狠的伪君子恰好相反。且他儿时落水被我所救,欠我一条命。

这样的人很适合做靠山。但有个问题,十分棘手。五皇子,并不想当皇帝。

上一世他死在赵岚登基之后,他虽不贪恋权力,但赵岚最终还是没放过他。天选帝王,

怀璧其罪。眼下,秦家处境艰难,皇帝与太子都虎视眈眈,其余皇子不堪大用。

我只有赌一把,寄希望于五皇子。我唤来管家,将吹干的信封好,命他送出去。

却见管家模样慌张,欲言又止。我这才知道。赵岚留的后手,教唆了识人不清的叔祖们。

眼前二叔把折子按在胸口,手指发白。「太子仁德,亲口许诺——献符即保秦氏百年荣华!」

声音发抖,却在硬撑。我一声冷笑,声音里裹挟着寒风。「仁德?」

「我北疆战士在边关啃雪吃铁,他赵岚在京城吃香喝辣,这叫仁德?」我逼近一步。

三叔、四叔左右护着,半步不退。「你一个女娃,怎担得起四十万铁骑!”」「担不起?」

我抬手。唰——梁上黑影骤落。玄鳞卫三人,黑衣无声,落地就把叔祖制住。

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三声闷响。我抽出二叔怀中的折子。黄绸抖开,墨字密密麻麻,

全是卖身契。呵,好算计。嗤啦——我手起刀落。折子一劈两半。二叔瞪大眼,嘴唇哆嗦。

「你……你这是忤逆!」「忤逆?」我俯身,刀背贴着他的脸,冰得他直打颤。

「若赵岚真的可信,我又为何费尽心机推迟婚期?」「若虎符真落入他手,这折子,

就成了我镇北侯府三百六十七口的索命符。」叔祖们怔住。「折子已毁,日后谁再敢提献符,

休怪我不客气。」「虎符在我手里,秦家才配谈安稳。」玄鳞卫松开手,叔祖瘫坐。我收刀,

转身时,二叔还在叫嚣:「老侯爷不会将虎符交给你的!」门轴再次吱呀。我没理他,

踏出门槛。夜风卷着火星,祠堂里只剩烛火噼啪。我将目光投向祖父居住的「松鹤堂」,

轻声道:「祖父,您会支持我吗?」05回廊尽头,「松鹤堂」内安静无比。

二十名亲兵雁翅排开,将我拦下。「让开。」亲兵没动。门却吱呀自开。烛火如豆,

祖父半靠床栏。昔日横扫北疆的霸王,如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可那双眼睛,还亮,还毒,

还能一眼看穿我。「外头都说太子仁厚,可信?」他开口,声音沙哑。我单膝跪地,

恭恭敬敬道:「我信不过任何人,只信自己手里的刀。」空气一瞬绷紧。他盯着我,

像盯当年第一次握刀的**。良久,一声低笑。「好。」「秦家有你,还能再撑三十年。」

他颤抖着抬手,从枕下摸出装有虎符的锦囊。锦囊寸许,绣线明黄。祖父取出那半块虎符,

放在手中摩挲片刻,又小心将它放回御赐锦囊中,递给我。我高举双手,郑重接下。

「圣上准你暂摄虎符,你定要守住了。」祖父忽然抓住我腕子。五指干瘦,却犹如铁箍。

「昭儿记着,守得住,才叫镇北侯。」我抬眸,对祖父定定一笑。「祖父放心。」

「我守得住。」烛火一跳,倏地灭了。黑暗里,虎符贴着我心口,烫得像块烙铁。我起身,

行礼退出。门开,夜风卷着雪灌进来。亲兵低头让路。我脚步沉沉踏着地面。是时候,

该戳瞎我身边的「眼睛」了。06偏院中。五花大绑跪着一名玄鳞卫。「黑火,名册第七」

我坐在院中,手中把玩着匕首。「林二啊,没想到你是赵岚的狗。」烛影卫,代号黑火,

是赵岚安插在朝中各处的眼线。林二见身份败露,欲咬舌自尽,

玄鳞卫眼疾手快卸了他的下巴。「十七」我唤道。玄鳞卫中一人出列,走到林二面前蹲下。

林二看清那张脸,怔愣了一瞬:「十七?」喉咙中漏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随即,

他惊骇的瞪大眼睛,剧烈挣扎起来。我嗤笑一声:「你很聪明嘛,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我缓缓起身来到他面前,将他一脚踹翻,靴子狠狠碾上他胸口。「就是你,

将我秦家消息透露给赵岚。」林二不住的摇头,奋力扭动身体向后退去,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其拉回,狠狠一刀扎进他的肩膀。刀身旋拧,血流如注。

林二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侯府。我冷笑一声,将他丢下:「堵住他的嘴,拖到地下水牢,

别让人死了,他还有用。」我转身来到十七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脸。

那是与林二一模一样的脸:「接下来,把他交给你了,知道该怎么做?」

十七恭敬低头:「属下明白。」我转身离开,听到背后黑火烙印烫在十七腕上的滋滋声。

丑时刚过,我看到十七拿着林二的鸽哨,放飞了太子府的信鸽,然后转身进了水牢。」很好。

我望向太子府的方向,仿佛穿透一切,看见赵岚收到密报「尽在掌握」时,如释重负的模样。

接下来,可以安心完成我的计划了。07次日子时,我在书房草拟复仇名单,

谢景行从我书柜后的暗门走出。暗门后直通他的私宅。他照例递给我一份「望北楼」

的情报消息。据他所说,「望北楼」拥有顶级的黑市情报网,

这是他三年前重生后一手建立的。这次的情报事关顾太师。「寅时开仓,买空江南。」

谢景行声音低沉。「截?」「截。」我冷笑。「江南粮仓,乃是我命副将申请调粮之所。」

「北疆士兵已无粮可用,赵岚竟还赶尽杀绝。」「用我北疆军饷买空江南粮仓,

真是好算计啊。」「我的太子殿下!」我咬牙切齿。我心中火起,生生握断手中毛笔。

断笔掷地,我「嚯」地起身:披甲挂刀,玄鳞卫已在院中待命。谢景行跟上来,

将查饷圣旨与关防铜印递给我:「他既然利用顾太师的名号做这事,

正好借机推平顾太师这座靠山。」「正合我意!」

我振臂一呼:三百玄鳞卫黑潮一样涌出侯府。马蹄包布,落地无声,

无形杀意却在空气中蔓延。漕运总督府。薛凛开门,睡眼惺忪,一见圣旨当即清醒,「哐」

地跪下。「奉旨查仓。」我抬手。薛凛连忙奉上仓库钥匙。玄鳞卫分道,三仓齐封。换锁,

贴封,抄账——一气呵成。银锭一箱箱抬出,白花花晃得人眼疼。我踢翻一箱,「咚」一声,

银浪四溅。「三百万,买我秦家命?做梦。」未时,金殿。百官入朝,顾太师鹤立鸡群,

乌纱高戴。他捧着奏折:「昭勇将军截漕谋逆,请陛下明察!」三十余名堂官齐声附和,

声浪震得人耳膜嗡鸣。我捧三百万两银流账册,掷地有声:「陛下,此为饷银账册,

皆有顾太师印信为证,请陛下过目。」顾太师抖着胡子还在狡辩:「此乃与盐商的借款,

并非饷银!银锭底部的官印一看便知。」谢景行出班,折子一展,朗声诵读银子流向。

从边饷发放,被顾太师私吞,到与盐商合作洗银,笔笔皆在账上。每念一笔,

锦衣卫抬上一箱饷银。证据齐全,辩无可辩。百官噤声,皇帝握剑的手青筋暴起。「来人,

给朕摘去他的冠带,送北镇府司羁押!」顾太师扑通跪了,乌纱歪在耳边。跪得比薛凛还快。

大概是作威作福惯了,没想到皇帝真会办他。我又开口:「陛下,北疆将士们还在等救命粮,

还望陛下将饷银加急送往边疆!」我跪下,头重重磕在金銮殿的地砖上,渗出一片鲜红。

皇帝准了我的请求,另急调了一部分粮草,派了八艘大船北上,运往北疆。

我心中的这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北疆不能有更多的亡魂了。他们没有战死沙场,

却死在权谋斗争下,让人心生悲凉。回到府中,我在书房思索当下局势。

谢景行从暗道过来找我,在我对面坐下:「顾太师的结局,你可满意?」「不满意。」

谢景行点头:「顾太师是赵岚外祖,半个皇亲,且门生众多,朝堂之上牵一发动全身,

皇帝就算有心处置,也不是短期内可以轻易做到的。」「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瓶外伤药递给我,看着我的额头道:「莫要留疤。」我接过药瓶,

放在一边。「我要让赵岚彻底失去顾太师这座靠山,不能给他留翻盘的余地。」

「玄鳞卫查到,顾太师的三百死士潜伏在北镇府司周围,但并无其他动作。」

我指尖轻点桌面,望向谢景行,勾唇一笑。「不如,」「我们给太师和太子准备一份大礼。」

08次日夜,雪片纷纷扬扬落了半宿。临近子时。北镇府司外。

一个个伪装极好的身影有些许躁动,他们不时伸长了脖子张望,像在等待什么。

我披了一件白狐里大氅,坐在北镇府司对面的「品茗轩」二楼雅间。谢景行从外面匆匆赶来,

风雪沾湿了他的衣衫和发梢。我抬手倒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都安排好了?」

他一边接过手下递来细绒雪巾擦拭落雪,一边回道:「放心,万事俱备。」此时街上,

传来梆子声,更夫唱号:「子时三更,平安无事!」来了。更声一过,

北镇府司的西角门就开了。里面十多个人围着一辆囚车,晃晃悠悠往西市去了。三百死士,

尾随而去。趁囚车拐入暗巷时一拥而上。他们眼里没有退路,只有主子。

我望着拐角处快看不见的车队,起身。「该收网了。」我走出茶楼翻上屋顶,

来到劫囚战场上方。披风覆雪,像一尊送命的杀神。

这就是我要送的大礼:暗巷中倒满了火油。我从腰间扯下一截火折子,扬手抛出。

轰——火墙拔地而起,雪化汽蒸,焦味刺鼻。玄鳞卫假扮的狱卒早已退回暗处。这场火,

只为三百死士送葬。我踏入火海,拎起最近的一名死士衣领,将他丢出火势范围:「看好了,

这可是唯一的活口。」忽然,左臂一凉——我低头看,是一只袖箭。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