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周秀华林晚意小说完整版最新章节-亲妈刚走,养母将我扫地出门?十年后她跪求我救命!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1-27 10:4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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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的拉链卡住了半截校服袖子。我蹲在楼道里使劲拽,布料撕裂的声音特别响。

对门邻居“砰”地关上门,防盗门的碰撞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撞出回响。

周秀华——我得叫她妈,虽然她不是我亲妈——的声音从屋里尖利地刺出来。

“带着你那点破烂赶紧滚!看见你就晦气!你亲妈死了,没人管你了,还想赖在我家吃白饭?

做梦!”箱子很旧。深蓝色的人造革,边角磨得发白,露出底下灰扑扑的布料。

这是我亲妈留下的唯一一件还能用的东西。昨天刚下葬,

今天周秀华就迫不及待地要清理门户了。我低着头,把撕破的校服袖子用力塞回箱子里。

手指碰到一个硬硬的方角,是妈妈最后留给我的那个铁皮糖盒子,

里面只有几张毛票和一张她年轻时的照片。我没抬头,继续塞着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门“哐当”一声彻底甩上。楼道里只剩下劣质消毒水的味道,

还有我拖拽那只破箱子的摩擦声。箱子很沉。拉链坏了半边,我得用一只手死死捂着开口处,

另一只手费力地拖着它下楼。老式楼梯的水泥台阶坑坑洼洼,箱底刮蹭着地面,

发出难听的噪音。每下一级台阶,箱子都重重地磕一下,像在替我**。

走出昏暗的单元门洞,下午的阳光晃得人眼睛发花。我站在路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亲妈那边的亲戚?早就断了往来。周秀华是我亲妈的远房表妹,我妈病重弥留之际,

大概觉得血缘总比外人强,才把我托付给她,谁知道……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早上到现在,

水米没打牙。我捏了捏口袋里那个铁皮糖盒子,硬硬的边角硌着掌心。“温澜?真是你啊!

”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是同班同学陈磊,他骑着自行车,一只脚点着地,

惊讶地看着我,又看看我脚边那个狼狈的箱子。“你这是……要出门?”我喉咙发紧,

说不出话。出门?是被扫地出门。陈磊看看我身后那栋灰扑扑的居民楼,

又看看我灰败的脸色,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有点尴尬地挠挠头:“呃……那个,你去哪儿?

要不,我载你一程?”我摇摇头。去哪儿?我也不知道。“那……要不,你先去我家待会儿?

我妈在家。”他试探着问,眼神里是真切的同情,没有怜悯,这让我稍微好受一点点。最终,

我还是没去陈磊家。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不想麻烦别人。我拖着箱子,

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在街边游荡。天黑下来时,我蜷缩在街心公园冰冷的石凳上,

抱着那个破箱子,里面装着我的全部家当。那个铁皮糖盒子贴着我的胸口,冰凉冰凉的。

夜风很冷。公园长椅的木头缝隙硌得骨头疼。我睡不着,也不敢睡。偶尔有晚归的行人路过,

投来好奇或警惕的一瞥,我立刻低下头,把自己缩得更小。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冻醒了。手脚麻木。肚子饿得火烧火燎。我抱着箱子,漫无目的地走。

路过一个热气腾腾的早餐摊,油条和豆浆的香味霸道地钻进鼻子。我咽了咽口水,

捏紧了口袋里那个铁皮盒子。不行。这是妈妈留下的最后一点念想,里面的钱,

大概只够买几个馒头。我继续走。走到市中心那条最繁华的商业街后面,

拐进一条狭窄的旧巷子。这里开着很多小店铺,大多是做小生意的。我挨家挨户地问过去。

“老板,请问您这里招人吗?我什么都能做。”“老板,您需要帮手吗?洗碗、扫地都行。

”“老板……”回应大多是摇头。有人看我年纪小,直接摆手:“走走走,我们这不招童工。

”有人打量我拖着的破箱子,眼神里带着鄙夷:“招满了。”还有一个叼着烟的中年男人,

笑得油腻:“小妹妹,想找工作啊?跟哥走,哥给你介绍个轻松又赚钱的……”我落荒而逃。

快中午的时候,走到巷子最深处。一家小小的中医诊所门口,

挂着块洗得发白、字迹模糊的蓝布招牌——“李记跌打正骨”。

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灰的蓝色大褂的老爷子,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

慢悠悠地捣着石臼里的草药。一股苦涩清凉的药味弥漫在空气里。我的腿像灌了铅,

几乎走不动了。肚子饿得发慌,眼前有点发黑。我鼓起最后的勇气,拖着箱子走过去。

“爷爷,请问……您这里需要人帮忙吗?”我的声音干涩发哑,

“扫地、抓药、生炉子……我都能学。”捣药的手停住了。老爷子抬起头,一双眼睛不大,

却清亮有神。他上下打量我,目光扫过我脚边那个破旧的箱子,最后落在我脸上。

他的眼神很平静,没有怜悯,也没有嫌弃,只是带着一种阅尽世事的了然。“小姑娘,

吃过饭了吗?”他开口问,声音温和。我摇摇头。老爷子放下捣药杵,站起身,

动作有些迟缓。他转身走进诊所里间。不一会儿,端出来一个搪瓷碗,

里面装着两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还冒着热气,旁边放着一小碟咸菜。“先把这个吃了。

”他把碗递到我面前。那馒头热乎乎的蒸汽熏着我的脸,眼睛瞬间就模糊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才没让眼泪掉下来。接过碗,也顾不得烫,狼吞虎咽起来。馒头很软很甜,

咸菜很脆。我吃得噎住了,老爷子又给我倒了碗温开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吃完两个馒头,我感觉身上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和力气。

老爷子指指旁边的水龙头:“碗洗了。然后,把门口那堆草药分拣一下,

烂叶子、发霉的挑出来扔掉,好的放那边的竹匾里晾着。”他没说收留我,也没说不收留。

只是自然地给我派了活。我赶紧去洗碗,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蹲在那堆散发着清苦气息的草药前,笨拙地开始分拣。动作很慢,生怕弄错了。

老爷子也不看我,自顾自地捣他的药,偶尔指点一句:“那个是艾叶,

发黑的不能要了……对,那个小的是菖蒲根,根须留着有用……”那天晚上,李爷爷,

也就是李德昌老先生,没让我走。诊所很小,后面隔出半间做他的卧室,

前厅靠墙有一张窄窄的木板床,是给偶尔留诊的病人用的。他把那张床收拾了一下,

铺了床旧棉被。“先在这儿凑合吧。晚上把门关好。”他说完,就回了他那半间屋。

我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盖着有淡淡药香的被子,听着隔壁李爷爷轻微的鼾声。

眼泪终于无声地淌下来,湿了枕头。但我心里是暖的,有地方可以不用露宿街头了。第二天,

我起得很早。把小小的诊所里里外外打扫得纤尘不染。李爷爷起床看到,没说什么,

只是点点头。从那天起,我就在“李记跌打正骨”安顿下来。李爷爷话不多,

是个有本事的老中医,尤其擅长骨伤和针灸。他治好了很多被大医院推出来的病人。

我跟着他,从最基础的扫地、烧水、清洗药罐开始,然后学着辨认草药、捣药、熬药膏。

他教我认字,用的是他的医书。我学得很拼命。因为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出路。

李爷爷教得也用心,他说我手指细长,适合针灸,眼神也好,认药准。日子虽然清苦,

诊所收入微薄,但能吃饱穿暖,还有一技之长可以学。李爷爷给我的旧衣服改小穿,

也给我交学费,让我继续去上学。他成了我生命里真正意义上的爷爷。三年后的一天,

一个被家人用板车推来的男人,右腿肿得发亮,疼得直叫唤。西医诊断是骨癌晚期,

截肢都未必保命,家里没钱治,听人说李老头治骨头厉害,死马当活马医推来了。

李爷爷仔细检查了很久,又看了病人带来的片子(虽然他也看不太懂那些影像),眉头紧锁。

他让家属先回去,说留他试试。人走后,李爷爷对我说:“小澜,这个症候很凶险,

是附骨疽,毒气已经入骨了。用寻常方子不行,得下猛药,风险很大。

”他翻出一本破旧发黄的手抄本,指着其中几页:“这方子是我师父传下来的,

里面有几味药性子峻烈,用得不好会伤及脏腑。你怕不怕?”我看着病人痛苦的脸,

摇摇头:“爷爷,您教我,我不怕。”那一次,李爷爷亲自带我炮制药材,

每一步都讲得极细。熬药的火候、敷药的厚薄、针灸的穴位深浅,都要求分毫不差。

我们爷孙俩守了病人七天七夜。中间病人高烧不退,甚至出现短暂的意识模糊,

家属冲来要闹,李爷爷顶着压力,硬是坚持下来。第八天,病人开始退烧,

腿上的肿慢慢消了。一个月后,竟然能拄着拐下地了!这近乎奇迹的治愈,

让李爷爷的名声在底层老百姓中更响了。他也开始放手让我处理一些常见病人。

我十八岁那年,李爷爷在睡梦中安然离世。没有痛苦,像他常说的一样,这是福气。

他把那个小小的诊所、几箱医书和他毕生心血的手抄医案,留给了我。

“李记跌打正骨”的招牌没换,只是旁边添了块稍新的牌子——“温澜中医诊所”。十年,

弹指一挥间。曾经狭窄破旧的小诊所,早已成为历史。现在的“澜生堂”,

开在市中心最昂贵的CBD区,占据了整层楼的一半。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街景,

室内是沉稳大气的新中式装修,药香混着淡淡的檀香。一面墙上挂满了锦旗,

另一面墙是巨大的博古架,陈列着各种名贵中药材的标本。预约的病人排到三个月后。

助理小陈轻敲了敲我诊室的门:“温大夫,下一位预约病人到了,姓周,

周秀华女士和她女儿林晚意,安排在VIP2室。”我正低头看着一份病例报告,

闻言笔尖顿了一下。周秀华?这个名字像一根埋藏很久的刺,突然动了一下。

我抬起头:“知道了,请她们稍等十分钟。”十分钟后,

我整理了一下身上剪裁合体的白色真丝盘扣上衣,走进VIP2室。室内的气氛有些凝滞。

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过时花裙子、头发烫得有些枯黄的中年女人,

她局促不安地搓着手,眼神躲闪,正是周秀华。十年不见,她老了太多,眼角的皱纹深刻,

脸上带着一种长期被生活压榨的疲惫和惶恐。她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女孩,约莫二十岁出头,

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几乎没什么血色,瘦得脱了形,虚弱地靠在沙发上,眼神黯淡。

这就是林晚意?周秀华捧在手心里的亲闺女。看到我进来,

周秀华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动作幅度大得带倒了茶几上的水杯。

“哐当”一声,水洒了一地。她顾不上这些,眼睛死死盯着我,

浑浊的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急切渴望。“温……温澜?

真的是你?”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她往前踉跄了一步,似乎想靠近我。

我的助理小陈立刻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隔开了她,

声音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周女士,请您冷静,坐回原位。

温大夫需要先了解病人的情况。”他示意清洁阿姨进来收拾地上的水渍。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目光平静地落在林晚意身上。小姑娘也正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好奇,有畏惧,还有一丝隐藏得很深的、属于病人的绝望和无助。

她轻轻扯了扯周秀华的衣角,小声说:“妈……你先坐下。”周秀华这才回过神,

有些狼狈地坐回沙发边缘,双手紧紧攥着膝盖上的旧布包,指节发白。她贪婪地看着我,

仿佛要把我现在的样子刻进脑子里:“温澜……你、你现在出息了,

太好了……太好了……”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病历带了吗?”我开口,声音平稳,

没有任何起伏,公事公办。“带……带了!”周秀华慌忙打开那个褪色的旧布包,

手抖得厉害,在里面摸索了半天,掏出一沓皱巴巴的纸。小陈走过去接了过来,放到我桌上。

我翻看着那些检查报告。林晚意,系统性红斑狼疮,累及肾脏,已经是狼疮性肾炎,

尿毒症期。厚厚的报告单来自几家不同的三甲医院,诊断结果都一致,建议尽快进行肾移植,

但肾源难等,而且她的身体状况太差,手术风险极高。西医的治疗方案已经走到了尽头。

“医生都说……都说没办法了……”周秀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音,她死死盯着我,

眼神像濒死的兽,“温澜,你是神医,报纸电视上都登了,说你救了好多医院不收的人!

你一定要救救晚意!她才二十岁啊!你救救她!

看在我们……看在我们曾经……”她的话卡住了,

大概也意识到“曾经”后面的话有多难以启齿。“扑通”一声。

周秀华毫无预兆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

那声音在安静的VIP室里格外刺耳。她不管不顾地朝着我的方向挪动膝盖,

涕泪横流:“温澜!我求你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当初不是人!我猪油蒙了心!

你打我骂我都行,要我的命都行!求求你救救晚意!她是无辜的!我给你磕头了!”说着,

她真的就要俯身磕头。“妈!”林晚意发出一声虚弱的尖叫,

挣扎着想从沙发上起来拉住她母亲,却因为虚弱,重重地摔回了沙发里,急促地喘息着,

脸色更白了。助理小陈和刚进来的另一个助理立刻上前,强行把周秀华从地上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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