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被她晃的身体不稳,我的脸也冷了下来。
站在外围的保镖闻言,冲上来掰着岑悠悠的双手将她拉开。
邹明凯抓住我的脚腕,喘了口气。
“秦悦,我们之间是我们的事,跟她没关系,别动她。”
“是吗?那我们之间的事,跟我奶奶又有什么关系?”
邹明凯不是不知道奶奶在我心里的分量。
幼时爸妈忙着打理家族企业,甚少管我。
便是偶尔管,也是严厉的说教居多。
可奶奶不一样,她只会温柔的和我讲道理。
心脏不好的小老太,是陪我时间最多的人。
她会在我难过时耐心安慰我,会给我梳好看的麻花辫,会给我做可口的双皮奶。
她不会把我的什么事都丢给佣人去做。
她是这辈子让我最直观感受爱意的第一个人!
可这样的人,却被岑悠悠‘不经意’透露的消息,气到突发心脏病离世。
我早就想弄死岑悠悠,是邹明凯说,有事冲他来。
所以我剪了他刹车线,要了他半条命。
我说过的,这辈子都别再让我看见他两。
邹明凯却偏偏要犯贱。
时隔四年,还要舞到我面前。
不知道谁报了警。
刀片划开岑悠悠脸皮时,红蓝的灯光闪的我闭了眼。
有人要带邹明凯去医院,他不肯,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
偌大的警厅里,警察询问他为什么扰乱我的订婚礼。
他不答,只扭头看我道:
“秦悦,你跟我服个软,咱们两个就不闹了,好不好?”
我勾了勾唇角,拿起民警桌上的烟灰缸砸在他头上。
让我服软,他也配?
血从他额头淌下来,将衬衣最后一片白也染得通红。
民警冲上来将我们分开,我被带进审讯室。
看不见他那张脸,我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录完口供,我们被定位互殴,谁都不打算追究谁的责任。
出去时,邹明凯坐在外面台阶等我。
他身边多了个脸熟的兄弟,江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