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张敬之林婉儿小说,不要恋爱脑夫君后,我当上女帝了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06 16: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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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婚庆当晚,我的夫君,大梁的皇帝,为了他心疾复发的白月光,弃我而去。第二天,

他护着那个柔弱女子,任由满朝文武和他的母后,指责我“善妒无德”。太后懿旨冰冷,

要废我后位,赐我三尺白绫和毒酒。好一个无德无能。我笑了。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

我端起那杯本该属于我的毒酒,走到我的夫君面前,捏开他的下巴,一滴不剩地,

尽数灌了进去。他瞪大双眼,满是震惊与不解。我拂开他无力抓挠的手,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他弄皱的衣袖,对着殿上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轻启朱唇,

一字一顿:“瞧好了。”“这才叫,善妒。”1金銮殿上,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恐惧的味道。我松开手。大梁的皇帝,我名义上的夫君,萧彻,

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俊秀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

紫绀色正从他的嘴唇向四周蔓延。那双曾对我充满厌弃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全然的、无法理解的惊骇。他不明白。他永远不会明白。

他以为我是笼中的金丝雀,拔了羽毛便再也飞不起来。他以为我是攀附他皇权的菟丝花,

离了他便会枯萎死去。他以为,他与他的白月光那点可笑的爱情,是天底下最动人的诗篇,

而我,只是这诗篇里一个碍眼的、恶毒的注脚。何其可笑。“妖后!你……你竟敢弑君!

”一声尖利的嘶吼划破了这片死寂。是太后。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狰狞,

凤冠上的珠翠因激动而疯狂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她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来人!给哀家把这个疯子!这个毒妇拿下!就地正法!

”殿前的侍卫们如梦初醒,握着刀柄的手却在微微颤抖。他们看着我,

又看看地上抽搐的皇帝,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我缓缓转身,

目光扫过瑟缩在角落里、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白月光——林婉儿。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

梨花带雨,是我见犹怜的模样。此刻,那份柔弱却显得格外滑稽。“婉儿妹妹,怕什么?

”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遍大殿的每一个角落。“皇帝哥哥为了你,

连江山社稷都可不顾,如今为你死了,也算是求仁得仁。”“你应该高兴才是。

”林婉儿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懒得再看她一眼。一个棋子而已,

还没到她退场的时候。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高高在上的太后身上。“母后,您说我弑君?

”我轻笑一声,理了理凤袍上精致的刺绣。“证据呢?”“证据?”太后气得浑身发抖,

“众目睽睽之下,你亲手灌下毒酒,还敢狡辩!”“哦?”我歪了歪头,

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表情,“我灌的,是母后您亲赐的‘毒酒’。”“按照您的懿旨,

我是‘善妒无德’,理应自尽。”“可我舍不得死,便想请夫君替我尝尝,这酒是什么滋味。

”“谁能想到,这酒里,真的有毒呢?”我摊开手,一脸无辜。“母后,这毒,

究竟是您准备的,还是我准备的?”“这弑君的罪名,究竟该我担,还是您担?

”“你……你血口喷人!”太后气急败坏。她当然知道那酒里有毒。

她也知道不可能直接杀我。只是想用赐酒废后的流程,逼死我,或者逼我身后的沈家屈服。

可她算错了一步。她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却不知,我早已磨好了獠牙,

只等她亲手将我送到屠刀之下,好让我有理由,掀了这腐朽的棋盘。“拿下她!愣着干什么!

”太后对着殿前侍卫长,禁军统领李莽嘶吼。李莽是太后的外甥,是她在禁军中唯一的亲信。

他脸色铁青,终于下定决心,拔出腰间的佩刀。“妖后谋逆!拿下!”刀锋闪着寒光,

朝我劈来。满朝文武发出一片惊呼。我却连眼都未眨一下。甚至还觉得有些无趣。

就这点本事,也配与我为敌?“锵——”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李莽的刀,

被一柄凭空出现的黑色短刃挡住了。短刃的主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乌鸦面具,不知何时,

已然站在我的身前。紧接着,一道道黑影从大殿的梁柱后、帷幔后闪现。他们无声无息,

如同鬼魅。每个人都戴着同样的乌鸦面具,手持同样的黑色短刃,身上散发着地狱般的死气。

“鸦卫……”李莽惊恐地后退一步,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

“不可能……沈家的鸦卫,早在十年前就……”“十年前,”我替他说了下去,

声音冰冷如霜,“是被先帝暗中剿灭了,对吗?”我抬起手,

轻轻抚摸着为首那名鸦卫脸上的面具,动作温柔,眼神却是一片漠然。“可惜啊,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李统领,现在,你还想拿下我吗?

”李莽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看着我,如同看着一个怪物。太后也愣住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些鸦卫,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2殿外的喧哗声,由远及近。先是杂乱的脚步声,兵器碰撞声,

然后是整齐划一的、如同擂鼓般的行军步伐。“咚!”“咚!”“咚!”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金銮殿厚重的殿门,被人从外面“轰”的一声撞开。阳光涌入,

刺得人睁不开眼。一个身披重甲、气势如山的身影,逆光而立。他身后,

是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头的甲士,他们手持长戈,身披玄甲,胸前一个硕大的“沈”字,

在阳光下闪着慑人的寒光。京畿大营!守卫国都最精锐的部队!“末将沈毅,救驾来迟,

请皇后娘娘恕罪!”男人单膝跪地,声如洪钟。他是我的父亲,大梁唯一的异姓王,

镇北王沈毅。也是手握大梁半数兵权的,擎天之柱。我看着他,缓缓走下丹陛。“父亲请起。

”“您来得,刚刚好。”沈毅站起身,虎目扫过全场。当他看到地上气息奄奄的萧彻时,

瞳孔猛地一缩,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什么都没问。因为他什么都知道。这一切,

本就是我们父女二人,蓄谋已久的剧本。太后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指着沈毅,

声嘶力竭。“沈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带兵闯宫!”“你这是要造反吗?!

”我父亲看都未看她一眼,只是对着我,沉声问道:“娘娘,如何处置?

”好一个“如何处置”。他问的,不是地上的皇帝,不是殿上的太后,而是这满朝文武,

这整个大梁的未来。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父亲,您看。”我指向瘫软在地的李莽,

和他身后那些吓得魂不附体的禁军。“禁军统领李莽,伙同太后,意图谋害本宫,

构陷弑君之罪。”“其心可诛。”“京畿大营的将士们,可否帮本宫,清理一下门户?

”沈毅抱拳,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遵命。”他转身,大手一挥。“拿下所有禁军,

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是!”如狼似虎的京畿大凶兵,瞬间冲入大殿。哀嚎声,

求饶声,兵刃入肉声,交织成一曲血腥的乐章。方才还威风凛凛的李莽,连三招都没走过,

便被我父亲一脚踹翻在地,刀架在了脖子上。那些朝臣们,一个个缩在角落,噤若寒蝉,

生怕殃及池鱼。我走到太后面前。她跌坐在凤椅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疯了……你们都疯了……”“沈家,是要谋朝篡位!”“母后,您又说错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我沈家,要的不是篡位。”“而是拿回,

本就属于我们的东西。”“你……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她。我转身,

走向那个还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男人,我的夫君,萧彻。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有一双眼睛,

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里,有恨,有悔,有不甘。我蹲下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夫君,你知道吗?”“当年,

若不是我父亲将唾手可得的皇位让给你们萧家,你以为,你配坐在这龙椅上吗?

”萧彻的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我父亲以为,退一步,便能换来海阔天空,

换来君臣相宜。”“可你们萧家呢?忌惮、猜疑、打压……甚至想用我这个皇后之位,

来捆住沈家的手脚,最后再将我们赶尽杀绝。”“你们把我当成什么?

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礼物吗?”我看着他眼中最后的光芒,一点点熄灭。“萧彻,

你错就错在,太小看我了。”“更错在,你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来招惹我。

”“你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婉儿妹妹,你以为她真的爱你吗?”我顿了顿,

欣赏着他脸上绝望的表情,然后,给了他最后一击。“告诉你一个秘密。”“三年前,

在围场,向你射出那‘救命’一箭,让你对她一见倾心的人……”“其实,是我。

”“那一箭,是我故意射偏的。”“而她林婉儿,不过是我推出去,用来试探你底线的,

一颗棋子罢了。”萧彻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最后一口气,从他张大的嘴里,泄了出来。

那双眼睛,至死,都圆睁着。死不瞑目。大梁皇帝,驾崩。我站起身,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尸体。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处理掉一个废物罢了。真正的对手,

还在后头呢。3皇帝死了。死在我的脚下。整个金銮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恐惧,有敬畏,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旧的秩序,在这一刻,被我亲手砸得粉碎。新的规则,将由我来书写。我的目光,

落在了那个角落。林婉儿。我最重要的那颗棋子。此刻,她正被两名鸦卫架着,面如死灰,

身体软得像一团烂泥。看到我看过去,她猛地挣扎起来。“不关我的事!皇后娘娘……!

是陛下!是陛下他一意孤行,与我无关啊!”她哭得声嘶力竭,想要撇清所有关系。

真是天真。游戏开始了,想中途离场,哪有那么容易?我朝她缓缓走去。

高跟的凤履踩在沾血的金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

我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抬起她满是泪痕的下巴。“婉儿妹妹,别怕。

”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本宫知道,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你只是一个可怜的、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傻姑娘。”林婉儿愣住了,

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娘娘……您……”“从今天起,

你就待在本宫的凤仪宫里,哪儿也不许去。”我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本宫会好好‘保护’你的。”“在你身上,还沾着先帝的‘深情’,本宫可舍不得,

让你这么快就香消玉殒了。”林婉儿的脸色,“唰”的一下,又白了。她不傻,

她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所谓的“保护”,不过是更高明的囚禁。所谓的“舍不得”,

不过是她还有利用价值。她将成为我手中的一张牌,一张用来牵制朝中那些“保皇党”,

那些对先帝还抱有幻想的愚忠之臣的牌。只要她活着,只要她在我手里,

那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会以为,我是想挟“先帝挚爱”以令天下。多么可笑的逻辑。

但对于那些活在旧时代的老古董来说,却偏偏最是有效。“带下去,好生看管。

”我挥了挥手,鸦卫立刻将她拖了下去。她那绝望的尖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听起来,

悦耳极了。处理完这颗棋子,我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太后。她此刻已经恢复了几分镇定,

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沈璃!你这个妖妇!

”她直呼我的名字。“你毒杀皇帝,囚禁宠妃,掌控禁军,你以为这样,

就能坐稳这个天下了吗?”“哀家告诉你,做梦!”“萧氏的宗亲藩王,满朝的文武百官,

天下悠悠众口,都不会承认你这个乱臣贼子!”我静静地听着她歇斯底里的诅咒,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母后,您急什么?”“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走到龙椅前,

那张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椅子。萧彻的尸体已经被拖了下去,

但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最后的温度和……绝望。我伸出手,轻轻拂过龙椅上冰冷的雕花扶手。

“宗亲藩王?”“一群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的土皇帝罢了,不足为惧。”“满朝文武?

”我转过身,目光如刀,扫过那些战战兢兢的大臣。“他们很快就会明白,该效忠谁,

才能活下去。”“至于天下悠悠众口……”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民心,是最廉价,

也最容易**控的东西。”“只要我让他们吃饱穿暖,

让他们看到一个比先帝治下更强盛的大梁,

他们会立刻忘了那个为了女人不理朝政的废物皇帝,转而高呼我万岁。”“母后,您那一套,

太老了。”“时代,变了。”太后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从凤椅上摔下来。她指着我,

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权谋、手腕、政治智慧,

在我的绝对力量和不按常理出牌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她用旧地图,

永远也找不到我的新大陆。4“来人。”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一名鸦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单膝跪地。“主上。”我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

扔到他面前。“念。”“是。”鸦卫捡起册子,翻开,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开始宣读。

“吏部尚书,王宗正。贞元二十三年,贪墨科举贡院修缮银三万两,致使贡院倒塌,

考生死伤一十七人。事后,勾结时任京兆尹,

将罪名推给工部主事……”被点到名字的王尚书,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臣,身体猛地一颤,

瘫倒在地。“兵部侍郎,赵德全。贞元二十五年,私吞北境军饷五万石,

倒卖军械与敌国北蛮,致使我大梁黑水关一役,三千将士冻死饿死,

战死八千……”赵侍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臣……臣是一时糊涂!”鸦卫的声音没有停顿,继续念着。一个个名字,一桩桩罪行,

被**裸地公之于众。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肱股之臣,此刻,

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太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党羽。

是她用来制衡我父亲,巩固萧氏皇权的棋子。现在,我要当着她的面,把这些棋子,

一颗一颗,从棋盘上拿掉。这本册子,是我过去三年,身为皇后,唯一的“消遣”。

他们以为我在深宫中顾影自怜,争风吃醋。却不知,我的鸦卫,

早已渗透了这座都城的每一个角落,将他们的阴私龌龊,记录得一清二楚。我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可以将他们,连根拔起的时机。今天,就是这个时机。“够了!别念了!

”太后终于崩溃了,她从凤椅上冲下来,想要抢夺那本册子。我父亲沈毅,一步上前,

像一堵墙,挡在了她的面前。“太后,请自重。”太后看着眼前这张冷峻的脸,

又看看那些瘫倒在地的臣子,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恐惧。她败了。

在她引以为傲的政治斗争中,败得一塌糊涂。我走到她的面前,从鸦卫手中拿过那本册子。

“母后,现在,您还觉得他们,会为了您,为了萧家的江山,与我为敌吗?”我将册子,

一页一页地,撕得粉碎。纸屑如雪,纷纷扬扬。“这些,都过去了。

”我对那些面如死灰的臣子们说道。“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要……”我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如鹰。“……你们知道,从今往后,这大梁,

谁说了算。”死寂。短暂的死寂之后。一个声音,颤颤巍巍地响起。

“臣……臣吏部尚书王宗正,愿……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有了第一个,

就有第二个。“臣兵部侍郎赵德全,誓死效忠娘娘!”“臣……”“臣……”转瞬之间,

满朝文武,跪倒了一片。山呼海啸般的效忠声,响彻金銮殿。多么讽刺。方才,

他们还在指责我“善妒无德”。现在,他们却匍匐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权力,

真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忠臣变成奸佞,也可以让小人,变得比狗还听话。

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太后的身上。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人。所有的党羽,所有的倚仗,在顷刻间,土崩瓦解。她,

已经是个无用的废人了。5“母后,您累了。”我走到她身边,语气带着一丝关切,

眼神却冰冷刺骨。“先帝驾崩,您哀思过度,身子要紧。”“从今日起,

您就安心在慈安宫颐养天年,诵经礼佛,为先帝祈福吧。”“朝堂之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这是宣告。也是囚禁。太后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我。“沈璃,你休想!

”“哀家是先帝的生母,是这大梁名正言顺的皇太后!”“只要哀家还活着一天,

你就休想为所欲为!”她试图用身份和礼法来压我。可惜,我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些东西。

“是吗?”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母后,您真的以为,

先帝是您的亲生儿子吗?”太后的身体,猛地一僵。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褪得一干二净。“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的声音,在发颤。“我胡说?”我直起身,

玩味地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二十五年前,您在皇家别院‘静养’了三个月。”“回来之后,

便对外宣称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了皇长子,也就是后来的先帝,萧彻。

”“这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只可惜,当年负责为您调理身子的那个老太医,

还没死透。”“他临死前,把他所有的行医手札,都交给了我。

”我看着太后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心中没有半分怜悯。“手札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

您体质虚寒,天生石女,根本不可能有孕。”“那么,问题来了。”“萧彻,

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呢?”“是您从宫外抱来的野种?”“住口!”太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这个妖妇!你敢污蔑哀家!污蔑皇家血脉!”“污蔑?

”我冷笑一声。“母后,您心里清楚,我有没有污蔑。”“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您猜猜,

萧氏宗亲会怎么对您?天下人会怎么看您这位‘贞洁贤德’的太后?

”“您那引以为傲的太后之位,您死后哀荣,甚至整个萧氏皇族的脸面,都会被踩在泥里,

永世不得翻身。”太后的身体,软了下去。她跌坐在地,眼神空洞,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这是她的死穴。是她隐藏了一辈子,最深的秘密。

也是我为她准备的,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击。我蹲下身,平视着她。“母后,您现在,

还想跟我斗吗?”她不说话,只是浑身发抖。“安心去慈安宫吧。”我站起身,

声音恢复了淡漠。“只要您安分守己,这个秘密,就会永远烂在我的肚子里。”“您,

依然是风光无限的皇太后。”“但如果您非要自寻死路……”我没有再说下去。但她懂。

她比任何人都懂。“来人。”我下令。“送太后回宫。”“从此以后,没有我的命令,

任何人,不得进出慈安宫半步。”两名鸦卫上前,架起失魂落魄的太后,向殿外走去。至此,

这座皇宫里,最后一个能对我构成威胁的旧势力,被彻底清除。金銮殿上,鸦雀无声。

所有大臣都低着头,不敢看我。他们心中的震撼与恐惧,已经达到了顶点。毒杀夫君,

威逼太后。这个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而他们,

已经成为了魔鬼的臣子。6国不可一日无君。萧彻死了,太后被囚,我虽然掌控了局面,

但名不正,则言不顺。我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一个足以让我临朝称制,执掌天下的身份。

我走到龙椅前,这一次,我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坐了上去。很硬,也很冷。但坐在这里,

俯瞰着脚下匍匐的众生,感觉……还不赖。“先帝……先帝驾崩,尚未留下遗诏。

”一个苍老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是内阁首辅,张敬之。一个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在朝中德高望重。也是唯一一个,在刚才的清洗中,没有跪下的人。他只是躬身站着,

不卑不亢。此刻,他站出来,显然是想用祖宗礼法,来限制我的权力。“按祖制,

当从萧氏宗亲中,择贤者继位。”“在新帝登基前,由内阁与宗人府共理朝政。

”他说得没错。这是大梁立国百年的规矩。可惜,规矩是用来束缚弱者的。而我,

是来制定规矩的。我看着他,没有说话。我身后的鸦卫,却上前一步。

张敬之身后的几名官员,立刻紧张起来,以为我要对这位老首辅动手。然而,

鸦卫只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卷明黄色的卷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展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鸦卫那没有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朕自登基以来,宵衣旰食,

然天不假年,沉疴难愈。皇后沈氏,德才兼备,聪慧敏达,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能。

朕深知大梁不可无主,社稷不可动荡。特此昭告天下,朕崩后,由皇后沈氏,为摄政监国,

总领天下军政大事,待皇嗣成年,再行还政。布告天下,咸使闻知。钦此。”遗诏。

一份凭空出现的遗诏。张敬之的眼睛,猛地睁大。“不可能!”“先帝驾崩前,

老臣一直随侍在侧,他何时写的遗诏!”“而且……而且先帝与皇后并无子嗣,

何来‘待皇嗣成年’一说!”他指出了遗诏中最大的破绽。所有人都看向我,等待我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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