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在办公室,录音笔撕碎伪君子》 在线阅读<<<<
结婚十年,我亲手将丈夫沈越从职场新人培养成销售总监,却在他的庆功宴当晚,在我的办公室撞见他和我的闺蜜王欣然翻云覆雨。我没有哭闹,只是按下录音笔,给他们三分钟穿好衣服。这场背叛不仅是感情上的,更是职业上的掠夺——他们联手窃取我的研发数据,挪用公款。三天,我只需要三天,就能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夜色如墨,办公室内的灯火却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酒精与某种暧昧情绪的味道,熏得我大脑有些发沉。然而,指尖传来的冰凉却像一道电流,瞬间激醒了我每一个神经末梢。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窸窸窣窣声,伴随着王欣然压抑着的哭腔:“越哥,怎么办……”
沈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却又强作镇定:“别怕,她不敢怎么样。”
他口中的“她”,无疑指的是我。我低头,掌心那支小巧的录音笔,红色的指示灯正稳定而安静地闪烁着,记录下他们慌乱的对话,也记录下我十年婚姻、五年共事,最终被定格为“不敢怎么样”的荒诞结局。
“时间到。”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推开办公室厚重的橡木门,我看见他们衣衫不整地僵立在我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那张桌子,承载了我无数个通宵达旦的设计稿,无数次困顿时的伏案小憩,如今,却残留着他们刚才缠绵的余温,讽刺地灼烧着我的眼。
王欣然原本精致的连衣裙皱得像被揉过一团废纸,领口边残存的暧昧红痕,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而沈越,他那件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扣错了一位,领带像条死蛇般搭在肩上,狼狈不堪。
“若雪,你听我解释……”沈越上前一步,伸出手,似乎还想抓住我。他的眼神闪烁着,既有惊慌失措,又有被撞破后的羞恼。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伸来的手,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录音笔。它的红色指示灯在空中划过一道微弱的光弧,却足以让那对已经心虚的男女瞬间僵硬。
“说清楚。”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平缓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欣然开始抽泣,声音里带着演练过千万遍的忏悔:“若雪姐,都是我的错,是我情不自禁……”她试图将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一如过去几次犯错后惯用的伎俩。
“我问的是,”我打断她,语气分毫不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越的目光飘忽不定,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半、半年前……那次庆功宴后……”他的声音细若蚊蚋,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生生挤出来一般。
半年前。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时间点。那恰好是我将“星耀”项目的核心数据,亲手交到他手中的时候。他当时拍着胸脯向我保证,会将这个项目带到新的高度。现在看来,他确实带到了,只不过是以一种我未曾设想的方式。
我冷笑一声,那笑意不达眼底,却带着刻骨的讽刺。“所以,你们联手偷我的设计图,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王欣然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除了惊慌,更多的是一种被道破天机的恐惧。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沈越,仿佛在质问他:“你都告诉她了?”
沈越的脸色瞬间惨白,他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想拉开与王欣然的距离,嘴唇颤抖着,硬撑着否认:“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慢慢踱到办公桌后。我的指尖轻柔地划过桌面光滑的木质纹理,仿佛感受着他们刚才留下的每一丝余温,目光却像锐利的刀,刀刀见血:“上个月的研发部报告,王欣然交上来的数据,和我原始档案有百分之三十的出入。”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而沈总监,你上周在董事会上展示的销售方案,用的是我三个月前就已经被否决的构思。”
王欣然的腿一软,像失去支撑的木偶一般跌坐在地上。她的眼中满是绝望与不可置信:“你早就知道了?”她似乎才发现,自己的一切伪装,在她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俯视着她,语气波澜不惊:“我只是在等,等你们自己跳进坑里。”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彻底击垮了沈越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他突然暴怒,像一头被困的野兽,面目狰狞:“林若雪!你算计我们!”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而扭曲。
“算计?”我轻笑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洞悉世事的倦怠,“比起你们算计我的项目、我的职位、我的婚姻,这算什么?”这句话,不仅是在回应他,更像是在对自己说完结语。
我关掉录音笔,熟悉的“咔哒”声,像给这场闹剧画上了终点。“好了,表演结束。”
走出办公室时,我知道,背后有两道充满了怨毒、恐惧、不甘的目光,正死死地钉在我身上。但我不在乎了,这些目光此刻对我来说,不过是两团即将熄灭的余烬。
回到空荡荡的家,这座曾经承载了我和沈越所有甜蜜与承诺的巢穴,此刻显得格外冰冷而陌生。我走进书房,打开隐藏在书柜后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另一支录音笔。这支笔,是三个月前,当我隐约察觉到研发数据出现问题时,不动声色地安置在办公室角落的微型监听设备。
它记录下的内容,远比今晚这支更加“惊喜”。
包括他们几次夜里在我办公室里讨论,如何把我踢出公司,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掉星耀项目的关键数据。
包括他们具体挪用公款的计划,以及如何伪造账目来掩盖。
甚至包括王欣然娇笑着问沈越:“等她一无所有了,你会离婚吧?”
而沈越的回答,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轻蔑:“当然,那个黄脸婆早就该让位了。她也就是有点小聪明,根本不懂男人真正想要什么。”
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三十二岁,眼角已经有了几丝细纹,那是在无数次熬夜加班中,被岁月无情刻下的印记。但我的眼神,依旧锐利而清明,没有任何浑浊与疲惫。黄脸婆?真是可笑的评价。这张脸上,写满了智慧和坚韧,而不是任人宰割的木讷。
手机骤然响起,是沈越发来的短信:“若雪,我们谈谈。都是王欣然勾引我,我爱的一直是你。”他还在试图挣扎,用谎言和虚伪的温情来挽回。
我冷冷地回复:“明天董事会见。”
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冷静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陈律师,我要启动离婚程序。还有,把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准备好。”
电话那端传来陈煜陈律师一如既往的沉稳男声:“终于决定动手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惊讶,只有一丝了然。
“是时候了。”我对着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