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小雨李维小说爆款《病好后,我的白月光消失了》完整版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04 13: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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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药片与承诺我每天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她还在身边。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她脸上划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条纹。我静静地看着她呼吸时胸口轻微的起伏,数到三十次,

这才敢相信她又陪我度过了一个完整的夜晚。有时候我会忍不住伸手,

指尖悬在她脸颊上方一厘米处,感受那真实存在的温度。“早安,李维。”她睁开眼,

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一如既往地叫出我的名字。“早安,小雨。”我回应道,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小雨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五年前那场车祸带走了我的父母和妹妹,而我因为临时改变主意没上车,侥幸活了下来。

幸存者的负罪感和创伤后应激障碍最终将我推入了精神分裂的深渊。

医生说我能恢复到今天这样,已经是个奇迹。而我知道,这奇迹八成是小雨带来的。

我轻轻下床,避免吵到她,走到卫生间洗漱。镜子里的男人三十二岁,

黑眼圈比上周淡了一些,胡茬刮得干净,看起来几乎像个正常人。

只有我自己能看见那双瞳孔深处偶尔闪过的恐慌,像受困的野兽。“吃药了吗?

”小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倚在门框上,穿着我那件过大的白T恤,下摆刚盖过大腿。

这画面让我心头一紧,既甜蜜又刺痛——我何德何能,拥有这样的幸运?我点头,

从标着“周一”的药盒里取出那片白色药丸,就着自来水吞下。

药片滑过喉咙的感觉我已经再熟悉不过,这五年来,它们就像拴住我理智的缰绳。

“今天感觉怎么样?”她走近,从后面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还好。”我说,

这是真话。至少此刻是的。“王医生约了十点。”她的手臂微微收紧:“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不是要赶稿吗?”我转身面对她,“我可以自己去。”小雨是自由插画师,

工作时间灵活,这意味着她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但也意味着她常常为了我耽误工作。

罪恶感像细小的针,不断刺着我的内心。“稿子可以晚上再画。”她说,

眼神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再说,我喜欢听王医生夸你进步快。”我最终让步,

因为我知道争执下去只会增加两人的焦虑。与精神疾病共处,学会让步是关键之一。

王医生的诊所离我们的公寓不远,步行二十分钟的距离。小雨牵着我的手,

一路上说着她最近接的项目——一本儿童绘本,讲的是一只害怕高空的小鸟学习飞翔的故事。

我听着,偶尔点头,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分散。街角的面包店飘出刚烤好的可颂香气,

让我突然想起母亲曾经每个周日早晨都会烤面包;路过小学时,

操场上传来的尖叫笑声让我恍惚看见妹妹小雨点在那里奔跑——我猛地停下脚步,呼吸急促。

“李维?”小雨抓紧我的手,“看着我,深呼吸。跟着我,吸气——呼气——”我照做了,

眼睛紧紧盯着她。她的瞳孔是深棕色的,像秋日的土地,稳定而踏实。现实感慢慢回归,

街道的声音重新涌入耳中。“对不起。”我轻声说。“没什么需要道歉的。”她微笑,

踮脚吻了吻我的脸颊,“我们继续走?

”王医生的诊所布置得一如既往地令人舒适:柔和的灯光,暖色调的墙壁,

沙发上散着几个蓬松的靠垫。我坐在我常坐的那张浅蓝色单人沙发上,小雨坐在旁边,

手始终没有松开我的。“李维,最近一周感觉如何?”王医生问道,声音平静而专业。

他五十岁左右,鬓角有些花白,看人的眼神总让人感觉被完全理解却又不会被过度同情。

“有好有坏。”我如实回答,“睡眠好了一些,噩梦减少了。但还是会有...突然的闪回,

或者错觉。”“具体说说?

”我描述了几次症状发作的情况:如何突然闻到并不存在的汽车尾气味道,

听到不存在的刹车声,有时在街上看到熟悉的背影,追上去却发现是陌生人。

王医生认真记录着,不时点头:“药量有帮助吗?副作用呢?”“药量似乎刚好,

副作用比以前轻,只是偶尔手抖。”我顿了顿,补充道,“没有小雨,我可能不会坚持服药。

”王医生转向小雨,温和地说:“你给了他很大的支持。”小雨只是微笑,捏了捏我的手。

她的触碰总能让我安定下来,像船锚般稳住我漂泊不定的意识。会谈结束后,

王医生照例开了处方。在送我们出门时,他看似随意地说:“对了,

研究所最近在试验一种新药,针对创伤后精神分裂的。效果比现有药物好很多,副作用也小。

如果你有兴趣,李维,可以考虑参加临床试验。”我怔住了。新药?更好的效果?

小雨先于我问出了关键问题:“风险呢?有什么潜在风险?”“任何新药试验都有不确定性,

”王医生坦诚道,“但从前期研究看,不良反应率很低。最重要的是,

它直接针对记忆创伤的神经修复,而不只是抑制症状。”我沉默着。五年了,

我已经学会与我的疾病共存,像与一头困兽签订脆弱的停战协议。改变意味着风险,

而我的生活已经经不起更多风浪。“我们考虑一下。”小雨代我回答,她总能感知我的犹豫。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直到公寓门口,我才开口:“你觉得我应该试试吗?

”小雨转过身,双手捧着我的脸,目光认真:“李维,这取决于你。你现在已经稳定多了,

如果新药有风险,我们不必冒险。但如果你想要更好的恢复,我会支持你。”“如果没有你,

我可能早就放弃了。”这句话脱口而出,带着我很少显露的脆弱。

她的眼睛似乎湿润了:“别说这种话。你会好起来的,无论用哪种方式。我保证。

”那天晚上,我做了久违的噩梦。刹车声、尖叫声、金属扭曲的巨响,还有无处不在的火焰。

我惊醒时浑身冷汗,呼吸困难。小雨立刻醒来,什么也没问,只是抱着我,

哼着那首她自编的、没有歌词的调子,直到我再次入睡。清晨醒来时,

阳光依旧透过百叶窗照进来。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小雨,突然做出了决定。我要尝试新药。

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她——为了能真正配得上她的爱与牺牲,为了不再成为她的负担。

这个决定,后来改变了一切。第二章:试验与裂痕王医生对我的决定表示支持,

但同时也谨慎地强调了风险。“临床试验分为三期,你现在参加的是二期,

主要是确定疗效和剂量。”他解释道,递给我一叠厚厚的知情同意书,

“需要每周来诊所接受注射和评估,持续十二周。期间可能会有不适,

但我们会密切监控任何反应。”我签了字,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像极了命运齿轮开始转动的预兆。第一次注射安排在周二下午。药液清澈透明,

缓缓推入静脉时没有任何感觉。我躺在诊所的诊疗椅上,小雨坐在旁边,握着我的手。

“怎么样?”她问,眼神里有关切,但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一丝难以捕捉的紧张。

“没什么感觉。”我如实回答,“就像输生理盐水。”王医生记录下数据,

嘱咐我注意观察任何异常反应,并给了我一个症状日记本。

“每天记录你的情绪、思维和感知变化,无论多细微的差异都值得注意。”头两天,

确实没什么变化。我照常吃饭、睡觉、和小雨一起看老电影。

她最近特别喜欢放那些轻松愉快的喜剧,说是“为大脑营造积极环境”。

我笑她越来越像王医生了,她就假装生气,用抱枕轻轻砸我。第三天早晨,

我注意到了第一个变化。那天我醒来时,小雨已经不在床上。我走到客厅,

发现她在阳台打电话。这本是寻常场景,但不同寻常的是,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不是距离远听不清,而是她的声音似乎被什么干扰了——像老式收音机调频不准时的杂音。

我摇摇头,以为是早晨没完全清醒的缘故。“谁的电话?”当她回到客厅时,我问道。

“编辑,讨论绘本的修改意见。”她自然地回答,走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睡得好吗?

”我点头,没提声音异常的事。可能是副作用,也可能是我的病情本身波动,

没必要让她担心。接下来几天,类似的小异常时有发生。

有时我觉得小雨的身影会短暂地模糊一下,

就像电视信号不良时的画面抖动;有时她说话的声音会突然变得过于清晰,

仿佛自带混响效果。但这些现象转瞬即逝,我很难确定是不是想象。一周后回诊所复查时,

我向王医生提到了这些体验。“感知觉的轻微变化可能是药物起效的表现。”他记录着,

表情专业而平静,“大脑神经通路在重新调整,会产生一些暂时性的异常体验。

只要没有引起强烈不适或恐慌,继续观察就好。”小雨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忽然注意到她的指甲——她最爱涂的那种淡粉色指甲油,

边缘有些斑驳,像是好几天没有补涂了。这不像她。小雨一向注重细节,

尤其是指甲这种小事。她说手是画家的第二张脸,总是保持完美状态。“怎么了?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把手藏到了身后。“没什么,”我微笑,

“只是想起你第一次让我帮你涂指甲油,涂得一团糟。”她笑了,但那笑容似乎慢了半拍,

像延迟的音轨。第二次注射后,变化更加明显了。噩梦几乎完全消失,闪回和幻觉大大减少,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更加清晰,就像雾霾散去的天空。但伴随这种改善的,

是小雨身上越来越多的“异常”。她开始偶尔“忘记”一些我们共同的回忆。比如周三早晨,

我提起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意大利餐厅,她却一脸茫然。“你记错了吧,李维,

”她笑着说,“我们第一次约会是在动物园,还记得吗?那天突然下雨,

我们躲在企鹅馆里呆了整整一小时。

”我清楚地记得意大利餐厅的烛光和她嘴角沾到的番茄酱,但看她如此确定,

我只好点头:“对,是动物园。我搞混了。”更奇怪的是,她似乎变得更加“完美”了。

每当我情绪低落,她总能立刻察觉并给予恰到好处的安慰;每当我有所疑虑,

她总能提前解释打消我的不安。就像一台精心编程的机器,永远给出最优解。

这开始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第三周的一个下午,我在书房整理旧物,

偶然翻到一盒老照片。有几张是车祸前全家去海边度假时拍的:父母在沙滩上牵手漫步,

妹妹在堆沙堡,而我则在冲浪。那时候的阳光似乎都比现在明亮。“在看什么?

”小雨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吓了一跳,相册差点脱手。“老照片,”我说,

“五年前的那次家庭旅行。”她走过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下巴搁在我头顶上。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别总看这些了,李维,”她轻声说,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但这些都是珍贵的回忆,”我反驳道,

自己都有些惊讶于语气中的尖锐,“我不想忘记他们。”“我不是要你忘记,”她立刻纠正,

声音柔和下来,“只是希望你不要总是沉浸在回忆里。向前看,好吗?

”她吻了吻我的太阳穴,然后离开了书房。我低头继续翻看照片,

突然注意到一张背景照片:年幼的我和妹妹在沙滩上追逐,

远处有一个穿着黄色泳衣的小女孩背影,孤独地望着大海。那个背影莫名眼熟。

第四次注射后,我开始记录更多积极的变化:注意力更集中,情绪更稳定,

甚至开始考虑重新找工作。王医生对我的进展表示满意,但提醒我恢复是个渐进过程,

不要急于求成。然而,我对小雨的疑虑却与日俱增。她从不接电话当我面,

总是走到另一个房间;她做饭永远做我最爱吃的,

从不做她自己偏好的口味(虽然她声称我们口味一致);最奇怪的是,

我从未见过她与任何朋友或家人联系——她说自己是孤儿,没有近亲,朋友都在外地。

这些解释合情合理,但叠加在一起,却显得不那么真实。一天晚上,我被雷声惊醒。

窗外暴雨倾盆,闪电不时划破夜空。我下意识伸手摸向身边,却发现床是空的。“小雨?

”我坐起身,呼唤道。没有回应。我下床寻找,客厅、厨房、卫生间都空无一人。

焦虑开始在我胸腔里积聚,像不断上升的水位。最后,我发现阳台门虚掩着,

风吹得窗帘疯狂舞动。走近阳台,我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小雨站在暴雨中,

仰头面对天空,双臂微微张开。更诡异的是,

雨水似乎没有真正淋湿她——在她身体周围几厘米处,雨水像是遇到了无形的屏障,

绕道而行。“小雨?”我又喊了一声,声音颤抖。她猛地转身,那一瞬间,在闪电的照耀下,

我几乎觉得她的身体是半透明的。但下一刻,她已经正常地走向我,全身湿透,

证明我刚才看到的只是光线造成的错觉。“你在干什么?”我问,把她拉回室内,

拿来毛巾帮她擦干。“我只是...需要新鲜空气。”她说,声音有些异样,

“雷雨让我想起那个夜晚。”这句话立刻击中了我的软肋。她指的是车祸那晚,

也是这样的暴雨。愧疚和同情淹没了我的疑虑,我紧紧抱住她。“对不起,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想起这些。”她在我怀里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

当我最终引导她回到床上,她很快睡着了,呼吸平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却久久无法入眠,盯着天花板,回想阳台上的那一幕。是药物副作用导致的幻觉?

还是我的病又有了新的表现方式?凌晨时分,我悄悄起身,走到小雨放在客厅充电的手机前。

我知道解锁密码——她的生日。但当我输入数字时,屏幕显示密码错误。我皱眉,

尝试了我的生日。屏幕解锁了。这应该让我感到甜蜜,却只增加了不安。我翻阅通讯录,

几乎全是我的号码和王医生诊所的;短信也是如此;相册里全是我的照片或我们两人的合影,

没有单独的朋友圈照片,没有**,没有任何早于我们认识时的图片。

就像...这个手机和这个号码是专门为我而存在的。我的心跳加速,

某种可怕的猜想开始形成。我摇摇头,试图摆脱这个念头——这是妄想,是病情复发的表现,

我必须告诉王医生。但当我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小雨,

那张安静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如此真实而脆弱,我的怀疑又动摇了。

也许只是新药影响了我的思维,让我产生这些荒谬的怀疑。也许我需要调整剂量。

我轻轻上床,把她搂入怀中。她在睡梦中呢喃了我的名字,那么自然,那么熟悉。那一刻,

我决定暂时不向王医生报告这些疑虑。我不能冒险失去她,哪怕是可能地失去。这个决定,

让我在真相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第三章:真相的边缘第五次注射后,王医生调整了剂量。

“你的进步很明显,”他说,浏览着最新的评估报告,“焦虑指数下降,认知功能改善。

我认为可以稍微增加剂量,加速治疗进程。”小雨坐在一旁,一如既往地安静陪伴。

我注意到她今天特别安静,几乎没说话,只是不时点头附和医生。“副作用呢?”我问,

“我仍然偶尔会有...感知异常。”王医生抬起头:“具体是什么异常?

”我瞥了小雨一眼。她微微摇头,几乎难以察觉,但我捕捉到了。为什么?

她不想我谈论这些?“就是...偶尔头晕,视线模糊,”我半真半假地说,

“没什么大问题。”王医生打量着我,似乎在评估我的话是否完整:“这些都是正常的。

新药作用于神经系统,会暂时影响感知。只要没有严重不适,我们应该继续。”注射结束后,

小雨主动提出想去街角的咖啡店坐坐。这很少见,通常治疗后我们会直接回家,

她说那样我能更好地休息。“今天天气好,”她解释道,挽着我的手臂,“想和你多走走。

”阳光确实很好,秋日的天空湛蓝如洗。但我们刚走出诊所不久,小雨就突然紧张起来,

不断回头张望。“怎么了?”我问。“没什么,”她勉强笑笑,“只是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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