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二天清晨,我推开门。夏林晚抱着膝盖坐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眼下挂着两片乌青。
看到我出来,她慌忙站起身,结果腿一软差点栽倒。“子彦...”她嗓子哑得厉害,
“我搬到这栋楼了,就住你楼上...”我冷笑一声,锁门的手没停,
“夏**做到这种程度,不觉得很贱吗?”她脸色唰地白了,但很快又挤出个笑,
“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好好弥补你。”“你最该弥补的人不是我,如果你不搬走,
那我搬。”说完,我转身就走。到画室刚坐下,小助理就抱着个快递箱进来,“陆老师,
刚到的加急件。”拆开一看,是我那幅被沈砚抢走的《曙光》。
画框边角还留着当初被暴力拆卸的痕迹,但画面被精心修复过,
连颜料剥落处都补得一丝不苟。手机突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却是夏林晚的声音,
“子彦,画收到了吗?我已经让沈砚澄清道歉了,现在...”没等她说完,我直接挂断。
助理小心翼翼地问,“陆老师,这画...好像是去年金联画展上的最佳作品吧?
当时好多位评委老师都夸过,还特意在年鉴里留了版面点评呢,
听说后来不少画廊想高价收都没成...”她话锋一转,带着点八卦的兴奋,掏手机点开,
“不过啊,那个获奖的画家沈砚,突然在网上发了个公开道歉声明和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