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你放开我未婚夫的手!"我砰地推开书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我白若溪瞬间如坠冰窟。
我的未婚夫赵景渊,那个朝中备受倚重的六品御史,
此刻正与一个身着粉色罗裙的女子缠绵相拥。女子惊慌之下猛地推开赵景渊,
我这才看清她的脸——林清歌,户部尚书之女。"若溪!你、你不是去看望姑母了吗?
"赵景渊慌乱地整理衣衫,眼神游移不定。"你他娘的少来这套!"我破口大骂,
"你去南疆办案子?放你娘的狗屁!你就在京城里搂着这个**?"林清歌抬起下巴,
一脸傲慢:"白**,请注意你的言辞。景渊心里只有我,这几个月来都是我陪在他身边。
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如何能懂他的心?"我冷笑一声,
目光落在她发间的玉簪上,那是我与赵景渊的定情信物。"呵,这簪子是我送给赵景渊的,
怎么在你头上?""是我送给清歌的,"赵景渊急忙上前解释,"若溪,你听我说,
这只是一场误会...""误会?"我嗤笑一声,踱步至书案前,
随手捡起那叠写着官印的文书,"这些你与林家互通往来的书信也是误会?
"信中赫然写着"既得林大人助力,必当擢升三品"的字样。
赵景渊脸色大变:"你不该看这些!""狗男人!你可真有本事,一边骗我说去南疆公干,
一边在京城与林**眉来眼去,一边还想着怎么攀附她爹!"我将信件狠狠摔在地上,
"我白若溪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瞎眼!"林清歌得意地勾起嘴角:"白**,
你回去收拾收拾吧,景渊已经答应求皇上恩准,改娶我为妻了。""放屁!
"赵景渊厉声呵斥,"清歌,别胡说!"转向我时,他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若溪,
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清歌只是..."我冷冷打断他:"只是什么?你床上的一个玩意儿?
还是你升官的垫脚石?赵景渊,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我拔下发间那支与玉簪成对的金钗,
径直丢向他胸口:"退婚书今日就写,这门亲事,我白若溪不做了!"我大步离开书房,
身后传来赵景渊急切的呼喊和林清歌的冷笑声。府中仆人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
纷纷低头回避。我的贴身婢女春桃赶忙迎上来,小声告诉我:"**,刚才下人们都在传,
赵公子与林**好上已有半年多了...""半年?"我攥紧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这半年他每次说去南疆,都是骗我的?"春桃点点头,眼中含泪。"好,很好,
"我咬紧牙关,"看来我白若溪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傻子。"第2章我回到绣楼,
**窗前,任泪水无声滑落。赵景渊,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家指腹为婚。
十六岁那年你离京赴考,我日日盼你归来。如今你官拜六品,我得以入住赵府,筹备婚事,
却不知你早已心有所属。"砰"的一声,我将桌上与赵景渊的定情玉佩摔碎在地,心如刀绞。
门外传来脚步声,赵老夫人带着婆婆妈妈的埋怨进来了:"若溪,这是怎么了?
你怎能在众人面前这样对景渊说话?""儿媳妇说错了吗?"我苦笑,
"他与林家女儿勾搭成奸,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胡说八道!"赵老夫人义正言辞,
"景渊对你一片真心,怎么可能与旁人有染?那林**是他同僚之女,
时常来府上商议公务罢了。""老夫人,别装了。"我直视她,"我亲眼所见,
他们在书房拥抱亲吻,林清歌戴着我送给赵景渊的玉簪,这能是同僚关系?
"赵老夫人神情僵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年轻人嘛...难免有些小过错。
景渊即将升任三品,你若闹退婚,两家脸面何存?你这辈子还想嫁得如此体面吗?""呵,
原来在您眼里,我白若溪就该忍辱负重,装作不知丈夫与人苟合?"我攥紧拳头,
"这种婚姻,不要也罢!""你可想好了?"赵老夫人眯起眼睛,语含威胁,"一旦休弃,
白家还能在京城立足吗?""您这是在威胁我?"我扬起下巴,"我爹是兵部侍郎,
我表哥是五军都督府的校尉,赵家虽势大,但还真不至于能让我白家俯首称臣!""你!
"赵老夫人脸色铁青,正欲发作,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赵景渊推门而入,面色如常,
仿佛方才的一切从未发生:"母亲,若溪,我有喜事相告。"我冷冷看着他,不发一言。
"皇上刚下诏,命我为南疆钦差,前往处理边境事宜。"赵景渊春风得意,"此次若办妥,
回京必能升至三品,若溪,你很快就是三品诰命夫人了。""儿啊,这是天大的好事!
"赵老夫人喜不自禁,转向我道,"若溪,你看景渊多有出息!"我讽刺一笑:"可真巧,
又是南疆。赵大人,这次是真去办案,还是继续在京城与林**卿卿我我?
"赵景渊脸色一变:"若溪!""别叫我名字,我嫌脏。"我起身走向门口,"赵大人,
既然你这么喜欢南疆,不如把林**一起带去,我白若溪从此退出。""胡闹!
"赵老夫人厉声喝道,"你竟敢当着我的面如此不敬?""退婚书明日送到白府,
烦请赵夫人收好赵家聘礼,我的嫁妆也会尽数归还。"我头也不回地走出绣楼,心如死灰。
第3章我命春桃连夜收拾行装,决意天一亮就离开赵府。半夜时分,
赵景渊忽然闯入我的闺房,眼中含泪:"若溪,你真要走吗?""滚出去。"我冷冷道。
"是我对不起你,"他跪地哀求,"林清歌只是利用她父亲帮我升官的工具,
我与她并无真情,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可真会睁眼说瞎话。"我讥讽地看着他,
"我在林清歌的发间看到了我送你的玉簪,难道那也是工具?"赵景渊语塞,
旋即又道:"是她偷走的!若溪,我知错了,给我一次机会。这次南疆之行,
我定会立功回来,到时风风光光娶你。""免了,我不稀罕你这种人的真心。"我走到窗前,
俯视院中那株我亲手栽下的梨树,"赵大人是朝廷重臣,怎能随口撒谎?
世人皆知你根本没去过南疆,整日与林**厮混,还敢拿南疆当借口欺骗我?
""这...这是谁告诉你的?"赵景渊脸色大变。"用得着谁告诉?
整个赵府上下人尽皆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想到自己的愚蠢,我气得发抖,"从今日起,
我与赵景渊恩断义绝!""若溪,我不能没有你,"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皇上已下了口谕,我们的婚事定在下月初八,旨意已下,你不能悔婚!""放手!
"我怒斥,"皇上若知你欺君,罪加一等!""你敢告发我?"赵景渊眼神阴鸷,"别忘了,
你父亲的官位还不稳,若惹怒了我..."我冷笑一声:"赵景渊,你果然是这种人。
当初你舔着脸求娶我时,可不是这幅嘴脸。今日我总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赵景渊神色复杂,片刻后垂下头:"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
不想失去你...""省省吧,"我推开他的手,"你所谓的'爱',
不过是自私的占有欲罢了。"他沉默良久,终于转身离去。我望着窗外的月光,
心底涌起一丝解脱。天刚蒙蒙亮,我便带着春桃离开了赵府。走出大门那一刻,
我回头望了一眼这曾经以为会度过余生的地方,决绝地踏上回家的路途。白府门前,
我的父亲白侍郎和母亲正焦急等候。看到我的身影,母亲快步迎上来:"若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爹,娘,女儿要退婚。"我直言不讳,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母亲心疼地抱住我:"可怜的孩子,早知如此,就不该把你送到那种人身边。
"父亲叹了口气:"这婚约是老爷子定下的,如今他已不在,我们确实可以重议婚事。
只是...""只是什么?""赵家势大,纵使你有理,怕是也难全身而退。
"父亲忧心忡忡,"更何况皇上已下口谕...""爹不必担心,"我抬起头,目光坚定,
"女儿已非三岁小儿,会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母亲轻抚我的发:"若溪长大了。对了,
你表哥魏若尘已从边关归来,现已升任五军都督府右军都督,朝中位高权重,若赵家敢胡来,
有他在,定能护你周全。""若尘表哥回来了?"我眼前一亮,
回忆起儿时与那个总爱拉着我去骑马射箭的少年的点点滴滴,"他...还好吗?
""自然是好的,"父亲笑道,"明日他便来看你,你们表兄妹许久未见,定有许多话要说。
"我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隐约觉得生活或许还有转机。
第4章"听说我的小表妹要退婚?谁这么大胆,敢负我白家的掌上明珠?
"一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从院门处传来,我抬眼看去,
只见一位身着蟒袍、腰佩玉饰的高大男子大步而入,英姿勃发,气宇轩昂。"若尘表哥!
"我惊喜地迎上去,又在看清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时怔住了。
魏若尘爽朗一笑:"吓到你了?这是前年在漠北留下的,女人们都说丑,我的小表妹觉得呢?
""帅呆了好吗?"我脱口而出,随即红了脸,意识到自己失态,顿时变得拘谨起来。
魏若尘痴痴地看着我,眼神温柔:"八年未见,我的若溪长大了,更美了。"不知为何,
在他的目光下,我心跳加速,连忙低头掩饰内心的悸动:"表哥打仗回来,身子可好?
""好得很!"他哈哈大笑,"说吧,那个叫赵什么的,怎么得罪你了?
要不要表哥替你教训他?"想起赵景渊的背叛,我眼眶微红:"他...与别的女子有染,
还威胁父亲的官位..."魏若尘勃然大怒:"岂有此理!这狗东西敢欺负我表妹?
"他握紧拳头,"明日我便去兵部,参他一本!""别!"我急忙拉住他,"表哥别冲动,
赵家势力庞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魏若尘叹了口气,大手覆上我的手背:"若溪,
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那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涌上心头,我微微一笑,
心想或许退婚并非坏事。翌日,赵景渊派人送来大批礼物,求我回心转意。我一件不留,
尽数退回。傍晚时分,又收到一封由赵景渊亲笔所写的书信,字字真诚,句句悔恨,
恳请我给他一次机会。我刚要将信撕碎,魏若尘却从我手中取过,
仔细阅读后冷笑道:"好一个会装模作样的赵大人,信里道歉连篇,
却在背地里让人散布你贪慕虚荣、不守妇道的流言。""什么?"我震惊不已。
"京城里已传遍了,说你与我早有私情,才找借口悔婚。"魏若尘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对不起,若溪,我连累了你。"听闻此言,
我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好一个卑鄙**的赵景渊!""别怕,"魏若尘坚定地说,
"表哥带你去骑马,让那些长舌妇们看看我们白家女儿的风采!"就这样,
我与魏若尘并肩策马穿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引来无数侧目。他教我骑术和箭法,
在我失误时耐心指导,从不言弃。在他的陪伴下,我逐渐找回了自信和勇气。一日,
当我们从射箭场归来,遇到了林清歌与她的丫鬟。她上下打量我,
讥讽道:"白**退婚后果然潇洒,已经迫不及待与新欢卿卿我我了。"魏若尘上前一步,
挡在我身前:"林**慎言,我乃白家表亲,与表妹情同手足。倒是你,女子出门不避嫌,
与赵大人私相授受,还有脸指责旁人?"林清歌面色一白,
咬牙切齿道:"魏将军好大的官威!不过,景渊已获圣上恩准,即将升任三品,你们白家,
斗得过吗?""三品?"魏若尘冷笑,"告诉你家赵大人,朝堂之上,
我倒要看看凭实力还是凭谄媚谁能走得更远!"第5章翌日清晨,我在院中练习射箭,
魏若尘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表哥,你来了。"我放下弓,微微一笑。
"若溪越发厉害了,"他赞赏道,"再过些时日,怕是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
""表哥就会哄我开心。"我撇撇嘴,却忍不住心花怒放。这些日子与魏若尘相处,
我愈发觉得他与赵景渊截然不同——赵景渊表面温文尔雅,
内里却自私狡诈;而魏若尘虽外表粗犷,心却如明镜般澄澈。"听闻今日天妃宫有祈福法会,
想去看看吗?"魏若尘征询我的意见。我欣然应允,与他同乘一辆马车前往。
天妃宫香火鼎盛,我们拜过菩萨,在后花园赏景。忽然,
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旁经过——赵景渊竟也在此。他看见我与魏若尘同行,脸色骤变,
快步走来:"若溪,我有话要对你说。"魏若尘挡在我身前:"赵大人,我表妹不想见你。
""这是我与未婚妻的私事,魏将军何必插手?"赵景渊冷冷道。"呵,未婚妻?
"我讥讽一笑,"赵大人怕是记性不好,明明已收到退婚书,还在这里痴心妄想?""若溪,
"赵景渊面露痛色,"我知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已与林家断绝来往,
那些谣言也不是我散布的...""赵大人,"魏若尘打断他,"男儿汉大丈夫,
做错事就该承担,而不是一味推脱。更何况皇上前日已允我表妹退婚,你又有何话可说?
""什么?"赵景渊大惊失色,"这不可能!""圣旨已下,刚好白大人手中就有诏书副本,
"魏若尘冷笑道,"赵大人若不信,大可去问问。"赵景渊脸色铁青,却无言以对。此时,
一位婢女匆匆赶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闻言大怒:"林清歌竟敢背叛我?
"转瞬又强自镇定,对我深深作揖:"若溪,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说罢,他大步离去。"他这是怎么了?"我疑惑不解。魏若尘冷笑:"刚才那婢女说,
林清歌已寻了新的靠山,户部尚书之女,果然深谙权术。
"我恍然大悟:"原来赵景渊只是林家的一枚棋子,如今没了利用价值,
自然被抛弃...""若溪,"魏若尘忽然认真起来,"你...还喜欢他吗?
"我摇头苦笑:"喜欢一个虚伪小人做什么?当初不过是被他的假面具欺骗罢了。
"魏若尘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却忽然又变得凝重:"若溪,
我担心林清歌不会轻易放过你。这两日你少出门,要出门也一定叫上我。"我点点头,
心中却不以为然。林清歌已得偿所愿,又何必纠缠于我?出乎意料的是,当天傍晚,
林清歌竟派人送来一封信,邀我明日午时在城西的青云寺一叙。信中言辞恳切,
说有要事相告,关乎我的安危。魏若尘得知后坚决反对:"定是陷阱!""可若真有要事呢?
"我犹豫道,"不如你暗中跟随,若有异动立即出手?"魏若尘无奈,只得应允。
第6章青云寺建在半山腰上,环境清幽。我按约前来,林清歌已在佛像前等候。"白**,
你来了。"她转身向我行礼,举止优雅得体,与往日傲慢截然不同。"林**有何要事?
"我警惕地问。"景渊被皇上革职流放了。"林清歌直言不讳,"因为欺君之罪。
"我大吃一惊:"怎会如此?""景渊从未去过南疆,却屡次谎报军情,欺骗圣上。
"林清歌叹息道,"如今事情败露,他怪罪于我,说是我向皇上告发的。""所以你约我来,
是为了...""是为了告诉你,景渊心狠手辣,他不会放过任何他认为背叛过他的人。
"林清歌神色凝重,"包括我,也包括你。"我冷笑:"你突然良心发现?
""白**或许不知,"林清歌凝视我,"你与景渊的婚约本是他一手策划的。十年前,
他就对你心生爱慕,用尽手段接近你,甚至...""甚至什么?"我心头一颤。
"他派人假扮强盗袭击你,自己再英雄救美。"林清歌缓缓道,"更可恨的是,
他曾派一女子假冒魏将军的爱人,挑拨你们的关系。"我如遭雷击,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那个突如其来的"强盗",
那个自称是魏若尘未婚妻的女子...原来都是赵景渊的阴谋!"你...如何知晓这些?
"我声音发颤。"我父亲查到的。"林清歌苦笑,"我也是棋子,被父亲用来接近景渊,
获取朝中情报。"我不知该信谁,喃喃道:"这就是你为何约我来的原因?""不全是。
"林清歌眼神变得阴鸷,"我还想告诉你,你毁了我的名声,我不会轻易放过你!"说着,
她猛地推我,我措手不及,踉跄后退。身后是陡峭的石阶,我眼看就要跌落,
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时抓住了我。"表哥!"我惊呼。魏若尘面容冷峻,将我护在身后,
对林清歌怒斥:"林**好歹是官家**,竟行如此卑劣之事?
"林清歌面色大变:"魏将军在此?""若非我来得及时,我表妹险些遭你毒手!
"魏若尘怒不可遏,"这事我定要禀明皇上,让你林家也尝尝被流放的滋味!""不必了,
"我拉住他的手,"赵景渊已遭报应,我不愿再生事端。"林清歌目光闪烁,
突然扑通一声跪下:"白**宅心仁厚,林清歌佩服!实不相瞒,我此举实为试探。
景渊确已获罪,但他临行前威胁我,若不助他报复白**,定不让我好过。
"魏若尘冷哼一声:"还敢狡辩!"林清歌连连磕头:"魏将军明鉴,我绝无害人之心,
只是被逼无奈..."我厌恶地别过脸:"林**,请自重!我们走,表哥。
"魏若尘冷冷瞥了林清歌一眼,揽着我迅速离开。待下山时,我已是满身冷汗。"若溪,
"魏若尘紧握我的手,"从今往后,我寸步不离保护你,决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在他坚定的目光中,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轻轻点头。回到白府,我一头扎进魏若尘怀中,
失声痛哭:"表哥...都是我的错,
我竟然被赵景渊蒙骗这么多年..."魏若尘轻抚我的背:"别怕,有我在。""表哥,
当年那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女子...""我从未有过未婚妻,"魏若尘苦笑,
"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从小到大,从未变过。"听闻此言,我抬头看他,他目光炽热,
满含深情。"傻丫头,"他低声道,"这些年我在边关出生入死,唯一的念想就是回来见你。
谁知回来后,你已是他人之妇..."我心头一颤:"表哥...""若溪,
"魏若尘单膝跪地,握住我的手,"我知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但我已等了十年,不愿再等。
嫁给我,好吗?"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轻轻点头,幸福如潮水般涌来。第7章朝堂上,
魏若尘当众参了林清歌意图谋害朝廷命妇的罪名。皇上震怒,命人彻查。林尚书为保官位,
匆忙将女儿送往庄子上"养病",实则是软禁起来,避避风头。我与魏若尘的婚事很快定下,
两家长辈都十分欢喜。毕竟在他们眼中,我们青梅竹马,本就该是一对。"若溪,开心吗?
"魏若尘牵着我的手,在魏府的后花园散步。我羞涩点头:"从未想过,
我与表哥竟有如此缘分。""你可知道,"魏若尘柔声道,"当年我听闻你要嫁给赵景渊时,
几乎发疯。可我远在边关,身不由己...""表哥不必自责,"我轻握他的手,
"一切都过去了。"魏若尘突然正色道:"赵景渊流放途中逃走了。
"我心头一震:"什么时候的事?""三日前。据说是有人接应,八成是他在朝中的党羽。
"魏若尘忧心忡忡,"我担心他会回京报复。""他还敢回京?"我不敢置信。
"这人心思歹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魏若尘握紧我的手,"从今日起,
你身边必须有侍卫跟随,片刻不离。"我点头应允,心中却无惧色——有魏若尘在,
何惧赵景渊?婚礼前夕,我正在试嫁衣,却被告知魏若尘突然被皇上召见,有紧急军情。
我暗自忧心,只得独自回房歇息。夜半时分,一阵窸窣声从窗外传来。我警觉地坐起身,
只见一个黑影翻窗而入。"谁?"我厉声喝道,同时拔出床头的匕首。"若溪,是我。
"来人揭下面巾,竟是赵景渊!"你怎敢擅闯我的闺房?"我怒斥道。"若溪,
我必须见你一面。"赵景渊满脸风尘仆仆,"我知道你恨我,但请你听我解释。""滚出去!
否则我立刻喊人!""若溪!"赵景渊上前一步,"我被人陷害了!那些罪名都是假的,
是魏若尘在背后使计!"我冷笑:"赵景渊,你还想狡辩?你的罪证确凿,
岂是一句'被陷害'能抵消的?""我确实瞒骗过你,但绝非出于恶意。"赵景渊痛心疾首,
"那些所谓的'欺君'罪状皆是朝中奸臣所为!魏若尘串通他们,就为了除掉我,夺走你!
""可笑,"我嗤之以鼻,"你如此卑劣,还敢诋毁表哥?""若溪,我了解你,
你心地善良,容易轻信于人。"赵景渊苦笑,"魏若尘表面忠厚正直,背地却狠毒无比。
你可知他为何迟迟不娶?因为十年前他在边关强占了一位将军之女,致其羞愤自尽,
朝中大员皆知此事!""住口!"我怒不可遏,"魏若尘绝非这种人!你休想挑拨离间!
"赵景渊叹息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若不信,你看这个。这是那位将军女儿的遗书,
我冒险带出,就为了让你看**相。"我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信件。刚要拆开,
房门突然被撞开,魏若尘带着侍卫冲了进来!"赵景渊!"魏若尘怒喝一声,拔剑就刺。
赵景渊险险避开,跃向窗台:"魏若尘,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若溪,保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