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沈知节裴月沈建章小说完整版最新章节-我弟为女友拆我妈遗宅,他悔疯了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26 17:5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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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把一份对赌协议拍在桌上,秘书就白着脸冲进来说,我妈留下的老宅,

被我那个蠢货弟弟听信女友谗言给卖了,推土机正在拆!我赶到废墟,

他女友竟敢带人把我摁在地上打,说我勾引她男人。可他们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我亲弟弟!

他们把我锁进车里点火,看着我弟弟惊恐逃离,我笑了。这一次,

我要让这对狗男女家破人亡,付出代价!1我刚把一份对赌协议拍在会议桌上,

把对面那个老狐狸逼到面如死灰,秘书白着脸就冲了进来。「沈董,不好了,

老宅……老宅被拆了!」嗡的一声,我脑子里绷紧的弦断了。「你说什么?」

「是、是知节少爷卖掉的,今天……今天上午推土机就进场了!」她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全。

心脏像是被人攥在手里,猛地拧了一把。疼,钻心的疼。那不是一栋房子,

那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电梯都等不及,

高跟鞋踩在安全楼梯上,发出疯狂的跫音。一路油门踩到底,

我给沈知节那个蠢货拨了无数通电话,通通转接语音信箱。

直到我的玛莎拉蒂快要拐进那条老巷子,他的电话才慢悠悠地回了过来。

背景音是海浪和女人嬉笑的声音,他声线懒洋洋的,像是没睡醒。「姐,怎么了?

我跟月月刚到普吉岛,怎么打了这么多催命连环call?」那句「月月」,

腻得像一嘴猪油,瞬间引爆了我所有的怒火。「沈知节,**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我压着嗓子低吼,方向盘被我捏得咯咯作响,「老宅呢!谁让你动老宅的?

你脑子里是塞满了**吗?」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再开口时,他语气里全是委屈,

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姐,这你怎么能怪我呢!我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们沈家好啊!」「你都不知道,我找大师给算过了,月月也请了高人来看,

说妈留下的那座老宅,煞气太重!压着我的姻缘路,还挡我们家的财运!」「大师说了,

必须在七月前推倒,把地卖了,才能把煞气『送』走!不然我们沈家就要出大事!」

「所以你就把它卖了?卖给谁了?」我简直要被他这套神神鬼鬼的理论气到脑淤血。他跟我,

同父异母。自打父亲去世,我接管公司,他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寄生虫,

整天跟在他那个叫裴月的女朋友**后面,把她的话当圣旨。「滚回来。」

我打断他的胡言乱语,声音冷得像冰,「现在,立刻,从你那该死的沙滩上,

滚回到那片废墟上!」我猛地挂了电话,车子也一个甩尾,停在了巷子口。眼前的一切,

让我呼吸都停了。哪里还有什么黛瓦白墙的老宅,只剩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瓦砾。

一台巨大的推土机停在废墟中央,像一头钢铁巨兽。废墟前,

站着一个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女人,正是裴月。她身边还站着两个流里流气的壮汉,

手里拿着一份图纸,正对着废墟指指点点。我把车熄了火,推门走下去。离得近了,

她那娇嗲的声音清晰地飘进我耳朵里:「……就在这里,建一个带下沉式庭院的。名字嘛,

就叫『月启爱巢』,我喜欢这个名字。等结婚后,这可就是我们跟沈家划清界限的新家了!」

旁边一个黄毛混混立马奉承:「月姐威武!等别墅盖好了,那不成这片儿的地标了!」

看着那几个像苍蝇一样,在我母亲的骨殖之上规划着他们肮脏未来的东西,

我眼里的血丝一根根爆起。我一步步走过去,在那黄毛准备在图纸上落下记号时,

一把抢过图纸,撕了个粉碎。「我看谁敢动!」刺耳的撕裂声让三个人都愣住了,

齐刷刷地朝我看来。裴月看到我的脸时,先是一惊,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淬了毒的冷笑。「哟,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沈聴晚。」大学时,就因为她看上的富二代转头对我死缠烂打,

她就在校园墙上匿名造谣,说我是被包养的**。我没理会她眼中的挑衅,指着脚下的废墟,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给你的胆子,动这里?」话音未落,

一个裹着风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我脸上。我被打得一个趔趄,半边脸瞬间麻了,

耳鸣声尖锐刺耳。裴月甩了甩自己震得发红的手,

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一只蝼蚁:「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这是我和知节的未来,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她俯下身,又是一记耳光,

打在我同一边脸上。**辣的疼,带着屈辱,烧遍我全身。我想反抗,

那两个壮汉却像两座铁塔,一人一边死死钳住了我的胳膊。我的挣扎,

似乎点燃了裴月的兴奋点。她蹲下来,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甲狠狠掐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跟我说话,你配吗?沈氏集团知道吧?沈家未来的继承人沈知节,

是我男人,我未来的老公!」她说完,一把将我的脸甩向一边。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咔」

声。「沈知节……的女朋友?」我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回应我的,

是其中一个黄毛的一记重拳,直接捣在我的嘴角上。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主人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臭娘们儿!」裴月笑了,

那笑声刺耳又得意:「她上大学的时候就贱,专抢别人男朋友。我看她是老毛病又犯了,

看上我男人了。」「放开!」我剧烈地挣扎,「我是沈知——」「还敢提!」又是一拳。

我的嘴唇彻底麻木,好像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裴月又凑了过来,

用那双淬了毒的眼睛盯着我:「你刚才说什么?嗯?」我的脸被她死死掐住,吐字含混不清。

「我说,沈知节,是、我、弟、弟……」话音刚落,她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随即,一拳狠狠砸在我的头顶。我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她看着自己沾了我脸上血迹的指甲,厌恶地皱了皱眉,「妈的,刚做的琉璃甲,真晦气!」

她从爱马仕包里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目光像毒蛇一样缠在我身上。

「说你是我老公的姐姐?沈聴晚,你编瞎话能不能编个像样点的?」

那两个混混也跟着狂笑起来:「姐,她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一个姓沈,一个姓刘,谁信啊?

现在攀关系的都这么不要脸了吗?」等等。姓刘?我父亲姓沈,我随他。沈知节随他妈姓,

姓刘。但我从没想过,这会成为我今天被摁在这里羞辱的原因。

其中一个混混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她肯定是知节哥甩不掉的那个前女友!」「放屁!

她也配?」裴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暴怒,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碾在我的手背上!

钻心的疼痛,我甚至能感觉到骨头在**。血,瞬间染红了地上的尘土。

「她就是个出来卖的**!听不懂人话吗?」裴月咬牙切齿,眼里迸射出疯狂的光,

「肯定是看知节马上要飞黄腾达了,又死皮赖脸地缠上来了!」她说着,

双手抓住我衬衫的领口,猛地向两边一撕!「刺啦——」昂贵的真丝衬衫,

像是破布一样被扯开。裴月兴奋地双眼放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让我看看!

看看我男人在你这**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2我的反抗,只是徒劳。

身体被两个男人死死地按在满是碎石瓦砾的废墟上,冰冷的尘土和碎屑扎进我的皮肤。

裴月像个疯子一样,抓起地上一把混着玻璃碴的土,狠狠扬在我脸上。一瞬间,

眼睛、鼻子、嘴巴,全都被呛人的尘埃侵占。我本能地闭紧眼睛,剧烈地咳嗽起来。「怎么?

不敢睁眼了?」裴月尖利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心虚了是吧?被我说中了,

你这个勾引别人男人的**!」下一秒,她用那长得像凶器一样的指甲,强行扒开我的眼皮。

「给我睁开!看着!」又是一把沙土,精准无误地灌进我的右眼。「啊——!」

无法言喻的剧痛,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针扎了进去。

我的惨叫声凄厉得吓飞了旁边老槐树上的一窝麻雀。那两个混混也发出快意的狂笑。

不远处推土机的司机似乎看不下去了,

壮着胆子喊了一声:「你们……你们这么干会出人命的!把人眼睛弄瞎了,要坐牢的!」

「**给老子闭嘴!」裴月头也不回地吼了回去,「你懂个屁!这**是小三!

破坏别人家庭!我们这是替天行道!再他妈多管闲事,我让你在这片儿混不下去!」她说完,

从包里甩出一沓钞票,扔到那司机脚下:「拿着钱滚!我男人,是沈知节,

这片儿很快就是他的天下!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掂量!」那司机捡起钱,

连滚带爬地跑了。我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裴月缓缓转过身,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獰笑。

她和那两个混混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合力将我像拖死狗一样拖起来,

重重地摔在一块还没完全破碎的预制板上。背脊撞上水泥板的瞬间,

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不准我们动这里?」裴月踩着我的小腿,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告诉你,这里,我不但要动,我还要让它姓裴!」

她从一个黄毛手里接过什么东西,借着夕阳的余光,我才看清,

那是一把沾满了铁锈的美工刀。「不!不要!」我怕了,彻底怕了,声音都在发抖。「别!

你们别这样……我有钱!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我知道,跟这些疯子讲道理是没用的,

只能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钱?」裴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觉得我会缺你那点脏钱吗?我男人马上就是沈氏的总裁了!整个沈氏都是我们的!」

她话音未落,压着我右手的黄毛,从我西裤口袋里摸出了我的车钥匙。「月姐,

你看这是什么?」裴月拿过钥匙,看到上面玛莎拉蒂的标志,眼睛骤然瞪大。「海神三叉戟!

这是知节的车!我前两天还在杂志上看到他开!」我心里咯噔一下,喉咙发紧。这车是我的,

沈知节那个混账东西迷恋跑车,但他车技烂得要死,我从不准他碰我的车库。看来,

他是趁我出差的时候,偷开了我的车出去显摆。而现在,这辆车,成了钉死我的棺材钉。

「好啊你!沈聴晚!」裴月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你不仅是个纠缠不休的**,还是个小偷!

」「车呢?车在哪里?!」她疯了一样地四处张望,

很快就在巷子口发现了我那辆蓝色的Ghibli。那两个混混拖着我,裴月在前面开路,

几步就到了车前。「就是这辆!绝对没错!」她兴奋地尖叫,

「我还在知节的手机上看过照片!」下一秒,她回过头,一脚踹在我的脸上,

「这车你开过了?是不是?你这个**碰过的东西,**恶心!」

「你这么喜欢我男人的东西,那你就死在这里好了!」她的视线落在了车里,

后座上放着一包东西,那是司机为了以防万一,

给我准备的元宝纸钱和一些符箓——本来是下午要去祭拜母亲用的。「正好,」裴月狞笑着,

打开车门,「也省得我再给你买了。」她们粗暴地将我塞进副驾驶座,

然后用钥匙锁死了车门。车窗留了一道不到十厘米的缝隙。裴月捡起一张画着符的黄纸,

用打火机点燃,从那道缝隙里,扔了进来。火苗瞬间燎到了真皮座椅上。

我疯了一样拍打着火焰,可空间太小,浓烟很快呛得我喘不过气来。紧接着,第二张,

第三张……带着火的黄纸不断地被扔进来,车里很快变成了一个火炉。火焰舔舐着我的皮肤,

头发被烧焦,发出刺鼻的臭味。隔着模糊的车窗,我看到裴月疯狂而得意的脸。

「这就是当小三的下场!沈聴晚!你好好看着,你的今天,

就是所有想跟我抢男人的女人的明天!」就在我意识快要被浓烟和火焰吞噬的时候,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急切的声音。「月月!你们在干什么?!」是沈知节!他来了!「我姐呢?

我不是让她在这里等我吗?怎么……**!车怎么着火了?!」3「救我……」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着滚烫的车窗,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像蚊子叫。

沈知节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在火光中若隐隐现。他终于看清了被困在车里的我。他冲过来,

拼命地拉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开。「姐!姐!你怎么在里面!」他冲着车窗大吼,

声音里带着哭腔。裴月却一把将他拽了回去,尖叫道:「你疯了?知节!

你没看见她身上穿的什么吗?那是我的衣服!」她指着我被烧得残破不堪的衬衫,颠倒黑白,

「她偷了你的车,还偷了我的衣服穿!肯定是想假扮我!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她想烧死自己来嫁祸我们!」「你胡说!」我嘶吼着,肺部像是要炸开。「知节!

你信她还是信我?!」裴月死死地抱着沈知节的胳膊,声泪俱下,「她就是个疯子!

从大学就开始纠缠你!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我们赶紧走!不然警察来了就说不清了!」

我看着沈知节,那个我从小护到大的弟弟,在火光那头,眼神从震惊,到犹豫,

最后……竟然变成了恐惧和动摇。他真的在犹豫。「先……先灭火啊!」他挣脱开裴月,

语无伦次。「灭什么火?这车都要炸了!」旁边那个黄毛吼了一嗓子,「你想一起死吗?」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知节被吓得后退了两步。我的心,在那一刻,

比身上的火焰还要冷。火势越来越大,吞噬了整个车厢,车窗玻璃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噼啪」

声,随时可能爆裂。「老公,我们快走吧,我好怕……」裴月哭哭啼啼地拖着沈知节往后退。

我隔着火焰,死死地盯着他。他不敢看我,眼神躲闪着,最终被裴月拉着,消失在了巷子口。

他们跑了。他们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个活地狱里。绝望,像是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

就在我准备放弃,任由黑暗吞噬我的那一刻,一声巨响——「砰!」是车窗被砸碎了!

一股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紧接着,是灭火器喷洒出的白色干粉,劈头盖脸地浇在我身上。

一个穿着外卖制服的小哥,挥舞着一个头盔,还在奋力地砸着另一扇窗户。「快!快出来!」

他冲我大吼。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地从破碎的车窗里往外爬,

锋利的玻璃碎片在我身上划开一道道血口,可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我刚滚到地上,身后,

整辆车就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彻底被大火吞没。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笑了。眼泪混着血水和灰尘,流了满脸。沈知节。裴月。

我不会死的。我会活着,爬出地狱,然后,把你们一个个,亲手再拖下来!

那个外卖小哥报了警,也叫了救护车。我被抬上担架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一个医护人员的手臂,嘴唇翕动。「我的……律师……号码……」

4我在消毒水的味道中醒来。全身都被纱布包裹得像个木乃伊,每一次呼吸,

都会牵动身上无数的伤口,疼得我直抽冷气。我的助理陈助理,红着眼睛守在床边。「沈董,

你醒了!」他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医生说你全身烧伤面积达到40%,

还有严重的吸入性损伤……」「死不了就行。」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律师呢?

」「周律师已经在外面了。」陈助理说,「您被救出来之后,警方就介入了。但是……」

他面露难色,「那个裴月,一口咬定是您自己放火自杀,还说您有精神问题,

一直纠缠沈知节……」「沈知节呢?他也这么说?」我问,心底一片平静,毫无波澜。

「他……」陈助理低下头,「他默认了。」我闭上眼睛,笑了。那笑声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

嘶哑,难听,像是夜枭的啼哭。很好。这样很好。断得干干净净。「让周律师进来。」

周律师是公司法务部的王牌,更是我的心腹。他看到我这副模样,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但很快就恢复了专业和冷静。「沈董,您有什么吩咐?」「第一,」我看着天花板,

逐字逐句地说,「以我的名义,向警方提起诉讼。被告,裴月,以及现场另外两个男人,

罪名,故意伤害、非法拘禁、故意毁坏财物。不,是杀人未遂。」「第二,

我要你立刻申请对沈知节名下所有资产的冻结。包括他从公司分红里拿到的每一分钱,

我赠与他的房产,车子。」「第三,发布一份公告。从今天起,我,沈聴晚,

与沈知节断绝一切姐弟关系。他不再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他的一切行为,与我与公司,

再无任何瓜葛。」周律师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还有,」

我顿了顿,「找到那个救我的外卖小哥,给他一百万,不,五百万。另外,告诉他,

他未来的人生,我沈聴晚保了。」「明白。」周律师合上本子,「都交给我。」他走后,

我让陈助理拿来了镜子。镜子里的人,面目全非。头发烧没了,脸上也是一块好一块坏,

像个狰狞的恶鬼。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平静地说:「去,帮我联系最好的整容医生,

无论花多少钱,用什么代价,我要恢复我的脸。」我要用这张脸,亲眼看着他们,

是如何在我脚下,摇尾乞怜。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地狱里煎熬。一次又一次的清创,

植皮手术。每一次换药,都像是把身上所有的皮都撕下来一次。我没喊过一声疼。

因为身体上的痛,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周律师的效率很高。很快,

裴月和那两个混混因为证据确凿,被刑事拘留。沈知节的账户被冻结,车子房子被收回,

他瞬间从一个挥金如土的富二代,变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汉。沈氏集团的公告一出,

更是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我能想象得到,他是如何地恐慌,如何地气急败坏。果然,

没过两天,他就疯了一样地冲到了我的病房门口。被保镖死死地拦在外面。「沈聴晚!

你这个毒妇!你凭什么冻结我的钱?你凭什么把我赶出沈家!我是爸爸的儿子!

沈家有我的一半!」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像一头困兽。我让保镖放他进来。

他冲到我的病床前,看到我这副鬼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里的憎恶更浓了。

「你装什么可怜!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就是个变态!控制狂!

从小到大什么都要管着我!现在还想毁了我的人生?」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曾经掏心掏肺,以为要守护一辈子的弟弟。「说完了?」等他喘着气停下来,

我才缓缓开口。他愣住了。「说完就滚出去。」我扯了扯嘴角,一个难看的笑容,「哦,

忘了告诉你,你名下所有的信托基金,都是基于『沈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设立的。现在,

这个身份没了,你的基金,自然也就清零了。」「至于你说的,沈家的一半?」我笑了,

「沈知节,你是不是忘了,爸爸临终前,签了股权**协议,沈氏集团百分之九十的股份,

都在我名下。剩下的百分之十,是给你的成年礼物,但附加条款是,

必须得到我的许可才能动用。」「所以,你所谓的一半,不过是你自己的幻想罢了。」

沈知节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算计我?」

「是你自己蠢。」我移开视线,不再看他,「从你为了一个女人,

把我丢进火里等死的那一刻起,你和我,就再无瓜葛。」「把这个垃圾,扔出去。」

我对保镖说。沈知节被拖出去的时候,还在疯狂地叫骂。「沈聴晚!你会后悔的!

月月不会放过你的!她家不是你惹得起的!」他家?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看来,

这个裴月,背后还有故事。我拨通了周律师的电话:「去给我查,把裴月从小到大的底细,

给我翻个底朝天。」5调查结果很快就送到了我的病房。看着文件上的内容,我不得不承认,

我还是小看了裴月。她根本不是什么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她的父亲,裴立新,

是临市一个靠灰色地带起家的地产商,手腕狠辣,人脉颇深。裴月是他唯一的女儿,

从小骄纵跋扈,无法无天。难怪,她敢那么嚣张。难怪,

沈知节那个蠢货会说出「她家不是我惹得起的」这种话。他是找到了新的靠山,

就迫不及待地想甩开我这个姐姐了。文件里还有一张照片,是裴月和她父亲的合影。裴立新,

五十岁出头,一脸横肉,眼神阴鸷,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更有趣的是,

调查报告显示,裴立新最近正谋求转型,想洗白上岸,其中一个最大的目标,

就是吞并我们沈氏集团在临市的一块地皮。而那块地,

正是我母亲留下的老宅所在的那片区域。原来如此。一切都串起来了。裴月接近沈知节,

恐怕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真爱,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她的目标,是我,是整个沈氏。

怂恿沈知节卖掉老宅,不仅是为了羞辱我,更是为了帮她父亲拿到那块地,

踏出吞并沈氏的第一步。他们是想先毁了我,再逼疯沈知节,

最后名正言顺地接管沈氏这个烂摊子。好一招釜底抽薪。只可惜,他们算错了一步。我,

沈聴晚,没那么容易死。就在我思忖着如何反击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我的病房。

是裴立新。他没有带任何保镖,一个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笑得像个和蔼可亲的长辈。但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沈董,久仰大名。

听说你受了伤,特地过来探望一下。」他自来熟地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裴总有心了。」

我也笑了,尽管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小女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裴立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她了。年轻人嘛,

谈恋爱容易上头,做事不过脑子。」他三言两语,就把杀人未遂的重罪,

轻描淡写成了「年轻人不懂事」。「不过,」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听说沈董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的亲弟弟都赶出了家门,

还冻结了他的所有资产。这就有点过了吧?毕竟血浓于水,知节再怎么说,也是你的手足。」

他是在敲打我,也是在试探我。「我沈聴晚,没有为了一个外人、把我推向火坑的弟弟。」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让。裴立新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他沉默了几秒,

忽然笑了:「沈董快人快语,我喜欢。」「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我的病床上,「这是我的一点诚意。」我没动,

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你撤诉,放了我的女儿。作为交换,

这份沈氏集团10%的股权**协议,就是你的了。我知道,这10%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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