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栓柱翠莲秀娥的小说作者爱喝牛奶

发表时间:2025-05-16 12: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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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老公摔坏了脑子。

从一个能干的庄稼汉变成六亲不认的傻子。

他犯起浑来就砸东西骂人,逮谁打谁。

但只要提到初恋翠莲的名字,立马能安静下来,乖乖听话。

于是儿子把翠莲接到家来,帮忙照顾老公。

“娘,你看爹一见翠莲姨就安生。你就让她在家待着吧,左右不过添双筷子,还能帮你分担点。”

为了老公的病情,我只有点头。

白天伺候一家人吃喝拉撒,下地挣工分养家,晚上还得缝补浆洗,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我熬了五年,累出一身病,咳得整宿睡不着,最后查出是痨病,没得治。

在炕上咳得撕心裂肺,儿子却嫌我晦气。

老公坐在旁边,更是不装了,拉着翠莲的手,柔声说:

“等那婆娘咽了气,咱就办喜事,往后的日子,我只想跟你好好过。”

原来哪有什么摔傻了,不过是他们爷俩合伙做的局。

再睁眼,我回到了儿子把翠莲第一次领进家门,说要给她接风的那天。

1、

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炖鸡汤,是家里仅有的荤腥。

老公栓柱连忙伸出筷子,哆哆嗦嗦,把碗里所有的鸡肉都扒拉到翠莲面前的粗碗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吃,莲,吃……”

儿子也殷勤地用筷子帮翠莲把鸡肉都剔了骨:

“翠莲姨,多吃点,俺娘炖了好久呢!”

翠莲脸上带着得意,半推半就,眼角挑了我一眼:

“栓柱哥,你们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从头到尾,没人看我一眼,没人问我累不累,饿不饿。

这种被当成空气,彻底无视的滋味,上辈子我尝了五年。

我跟栓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了家,生了满堂。

他摔坏脑子那年,儿子才十岁。

我一个人撑着这个家,伺候他,拉扯孩子,下地挣工分。

他犯浑的时候,操起扁担就打,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骨头断了都得憋着眼泪忍着。

儿子却给我说,摔坏脑子的人记性不好。

可栓柱唯独没忘了他年轻时相好过的翠莲。

每次他闹得凶,只要提起翠莲的名字,他就能安静下来。

多可笑,我的男人病了,忘了给他生儿育女的婆娘,却心心念念着别的女人。

后来儿子干脆把她接来家里,说这样能**他爹恢复。

我开始一边伺候“傻”丈夫,一边还要看翠莲的脸色,给她端吃端喝。

那几年,我瘦得脱了相,头发也白了大半。

偶尔跟儿子诉两句苦。

他立刻就瞪着我:

“爹在翠莲姨面前咋就不闹?娘,是不是你没用心伺候?”

那样的日子,我熬了五年,熬干了心血,熬垮了身子。

最后熬到油尽灯枯,躺在炕上等死。

“娘,你愣着干啥?柴火快灭了,赶紧去添把柴啊!”

儿子不耐烦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拽出来。

我抬起头,看到他正埋头啃着窝头,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翠莲则啃着我攒了好几个月工分才换来的那只母鸡,吃得满嘴流油。

栓柱还在嘿嘿傻笑,盯着翠莲看得入迷。

“没看见俺们吃饭哩?快去添柴,水缸里也没水了,一会儿还得挑水去!屋前的粪也该倒了,怎么懒成这样!”

儿子理所当然地使唤我,语气里没有半点对娘的尊重。

他们三个吃着难得的荤腥,却让我这个刚干完重活的人又去干活。

我拿起桌上那碗没怎么动过的野菜糊糊,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儿子见我没反应,提高了嗓门:

“娘!跟你说话呢!聋了?”

我放下碗,没看他,眼神落在翠莲那只堆满了鸡肉的碗上。

然后,我一把将那只碗掀翻在地。

2、

滚烫的鸡汤和肉块撒了翠莲一身,也溅了栓柱和儿子一脸。

翠莲尖叫一声跳起来,顾不得烫,拼命拍打着自己那件蓝布褂子。

儿子也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干啥!你个疯婆子!”

所有人都被我这一下惊住了,连栓柱也停了傻笑,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狼藉。

我重新坐下,看着翠莲狼狈的样子,又看看气急败坏的儿子,冷冷开口:

“我在教训不懂事的畜生,想当年就应该把他掐死,生下来干嘛?养大了咬我一口!”

儿子还要嚷嚷,却被翠莲一把拉住。

她强压着怒气,挤出个笑脸:

“秀娥妹子,你这是干啥呀,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快别气了,满堂也是心疼他爹,才着急上火的。”

栓柱这才反应过来,一**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捡起桌子腿上的窝头,朝我扔过来。

“打你!坏婆娘!打死你……”

窝头砸在我身上,留下脏兮兮的印子。

一下又一下。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别装了,地上凉,小心真傻了,到时候谁给你端屎端尿?”

栓柱的哭声明显顿了一下,眼里莫名有些慌乱。

翠莲赶紧过来护住他,柔声细语地哄着: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她转头看向我,带着责备的语气:

“秀娥妹子,你看你,把他吓成啥样了?”

“他脑子不好使,你就不能让着他点?”

“是啊,娘!爹都这样了你还凶他!”

儿子也冲过来把我往后推,生怕我再**他爹。

我冷漠地看着栓柱在翠莲怀里瑟瑟发抖,那演技,真是拙劣。

上辈子我怎么就信了这套鬼把戏?

“我看他这样子是越来越痴了,村里的医生怕是看不好,明天我带他去县医院瞅瞅,找大夫好好查查脑子。”

“不行!”

儿子想都没想就喊出来。

翠莲也赶紧接话:

“去县城?那得花多少钱啊!再说了,来回折腾,栓柱哥身子也受不住,我看不如就在家养着!”

儿子立刻附和:

“对!瞎折腾啥!找个土方子试试就行了!花那冤枉钱干啥!”

我冷冷地看着一脸紧张的儿子,和眼神躲闪的翠莲:

“这事我说了算,谁反对都没用。”

原来,他们也会怕戳穿啊?

栓柱摔坏脑子后,我认命了,想着就算他傻一辈子,我也伺候他一辈子。

可笑啊,到头来,人家根本没傻,我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满堂是他亲儿子,也帮着外人算计亲娘。

只有我,被他们牵着鼻子,还围着他们转,直到累死。

这一回,我看你们这出戏还能唱多久!

这顿接风宴自然是不欢而散。

回到家,儿子给翠莲倒了碗热水,又给栓柱端过去一碗,唯独没我的份儿。

他往我那屋瞅了一眼,炕上只有一张破芦苇席。

“娘,你咋回事?翠莲姨今晚住哪?你那屋好歹有个炕,收拾收拾让翠莲姨住。”

我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谁请来的谁安排,我不是老妈子。”

儿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旁边的翠莲露出惯有的笑容:

“满堂,别说了,我看秀娥妹子这屋挺好,我打个地铺就行。”

我抱起炕上那床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被褥:

“柴房还有张破草席,我去那边睡。”

我没理会他们的错愕,抱着被子就往外走。

这土坯房一共就两间能住人的屋,一间我和栓柱以前住,一间是儿子的。

栓柱摔傻后,我就搬到了儿子隔壁的小偏房。

现在翠莲来了,儿子竟想让我把这唯一的容身之处让出来。

夜里,我刚在柴房的草席上躺下,就听到隔壁传来翠莲的叫声。

“哎呀!栓柱哥!你咋尿炕了!”

接着是儿子的声音:

“爹!你咋回事啊!”

最后是翠莲带着哭腔的喊声:

“秀娥妹子!秀娥妹子!你快来啊!栓柱哥尿炕了,这可咋办啊!”

我翻了个身,把被子蒙住头,装作没听见。

外面折腾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刚推开柴房门,就看到翠莲和儿子站在院子里,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儿子一见我就嚷嚷:

“娘!你昨晚咋回事?翠莲姨喊你半天你都不应!爹尿了一炕,你睡得也太死了!”

翠莲也在旁边帮腔,委屈巴巴的:

“是啊秀娥妹子,我一个外人,也不好上手……”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冷笑。

3、

今天正是割麦农忙的时节,家家户户都要下地挣工分。

我背上背篓,拿起农具准备出门。

儿子拦住我:

“娘,你今天在家看着爹吧,我和翠莲姨下地就行。”

翠莲也在一旁点头:

“是啊秀娥妹子,你身体不好,就在家歇着,顺便照看栓柱哥。”

放在从前,我会感激涕零,觉得儿子懂事了。

可现在,我只觉得他们是想把我支开。

更何况,栓柱“犯病”时,一个人根本看不住。

“不用,一起去,多个人多份力。”

我没给他们拒绝的机会,率先走出了院子。

到了麦地里,我弯腰开始干活。

没过多久,就听到旁边有人议论。

原来是栓柱在地里乱踩乱踏,嘴里还发出“驾驾驾”的声音。

好不容易割好的麦子被他踩得东倒西歪,再也没法打麦谷。

“哎呀!栓柱哥!你快下来!别踩麦子!”

翠莲站在田埂上,焦急地跺着脚喊。

儿子赶紧跑过去拉他爹,嘴里还不停抱怨:

“爹!你干啥呢!这都是粮食!”

栓柱却一把推开儿子,继续在地里撒欢。

周围一起干活的社员都停下来看热闹,指指点点。

儿子拉不住他爹,气得转头冲我喊:

“娘!你咋看的爹!让他把麦子都毁了!这得扣多少工分!”

翠莲也跟着附和:

“是啊秀娥妹子,快想想办法呀!”

我直起腰,看着眼前这一幕,把手里的镰刀往田埂上一扔:

“既然你们这么都喜欢看热闹,那这活就交给你们了。”

“我胸口疼得厉害,老毛病犯了,得去找刘叔看看。”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的错愕,转身就走。

儿子在我身后喊:

“娘!你去哪!地里的活还没干完呢!”

我头也没回。

刘叔家就在村东头。

他给我把了脉,又问了问症状,眉头皱了起来:

“秀娥啊,你这老胃病是累出来的,得好好养着,不能再操劳了。”

他给我开了几包草药,叮嘱我按时喝。

我拿着草药往家走,心里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上辈子那要命的痨病。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把自己活活累死。

刚走到村口那棵大槐树下,就听到几个婆娘聚在那里嚼舌根。

“那翠莲,年轻时就不是个安分的,克死了男人,现在又跑来勾搭栓柱……”

“可不是,栓柱自从摔了那一下,就认她,我看八成是她给栓柱下了啥**!”

“秀娥也是个可怜的,摊上这么个男人,还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

“我看翠莲就是个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

4、

回到家,栓柱正蹲在门槛上玩泥巴,翠莲在屋里纳鞋底。

我胸口还是闷得慌,想着去炕洞里摸两个鸡蛋,再拿点钱去供销社买点红糖冲水喝。

那是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还有几十斤粮票,都用布包着,塞在炕洞最里面。

还有我出嫁时娘给我的唯一的首饰,我也藏在那里。

我伸手进去摸,却只摸到冰冷的砖头。

心里咯噔一下。

我把整个炕洞都掏空了,布包不见了!

钱、粮票、还有我的银手镯,全都没了!

我冲出屋子,一把揪住还在玩泥巴的栓柱:

“我的钱呢!粮票呢!还有我的镯子,你把东**哪儿了?”

栓柱被我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我,随即又嘿嘿傻笑起来,伸手指了指屋里的翠莲。

翠莲听到动静,放下鞋底走出来,看到我气急败坏的样子,立刻换上无辜的表情:“秀娥妹子,你这是咋了?发这么大火?什么钱?什么镯子啊?”

“你少给我装蒜!东西是不是你拿了!”

我死死盯着她。

翠莲立刻捂着脸哭了起来: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好心好意来帮忙照顾栓柱哥,怎么到头来还成了贼了!我翠莲活了大半辈子,手脚什么时候不干净过?我冤枉啊!这黑锅我可不背!”

她一边哭一边从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塞到不知何时回来的儿子手里:

“满堂,你快来评评理!你跟娘说说,姨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吗?你娘这是冤枉死我了!”

儿子得了糖,把糖塞进嘴里,对着我横眉竖目:

“娘!你瞎说什么呢!翠莲姨怎么可能拿咱家的东西!我看就是你自己老糊涂了,把东西放忘了地方,现在反倒赖到翠莲姨头上!”

“就是!你老糊涂了!”

看着他们一个装傻充愣,一个颠倒黑白,我的心彻底冷了。

我转身,冲到灶膛边,抄起了那根又黑又粗的烧火铁钳。

“我最后问一遍,东西,到底在哪儿?!”

我举起铁钳,指着他们三个。

栓柱看我动了真格,脸上的傻笑消失了,他站起来,想上来抢夺铁钳,嘴里还嘟囔着:

“不给……是我的……莲的……”

他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被他吓住,或者被他打倒在地。

但我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王秀娥了。

在他伸出手想来抓我胳膊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抡起铁钳,狠狠地朝着他的胳膊砸了下去!

栓柱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胳膊蹲了下去,疼得龇牙咧嘴,这下不是装的了。

“娘!你打俺爹干啥!”

儿子嗷地一声扑上来,想抢我手里的铁钳。

翠莲也吓傻了,显然没料到我会真的动手,而且下手这么狠。

我用力一推,把儿子推了个趔趄,一**摔倒在地上。

我握着铁钳,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三个:

“今天谁再敢动一下,我就让他跟这条胳膊一个下场!”

栓柱疼得打哆嗦,翠莲吓得脸色惨白,满堂也从怯怯地不敢再上前。

这个家,靠我是管不了了。

我放下铁钳,没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到院子角落。

我转动摇把,对着话筒,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哥,我是秀娥,你快带战友来我家一趟。栓柱疯得更厉害了,还打人偷东西,我管不住了,得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好好电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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