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周延苏柔的小说-《我流产时,他在和新欢庆祝相识》完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1 18: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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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当晚,我在医院抢救,他在酒店陪小三庆祝“相识100天”。

我流着血躺在手术台上,他发来消息:“打掉孩子,签字离婚,不然你爸妈会收到你的**。

”那时我才懂,七年感情喂了狗。他说爱我,不过是因为白月光出国了;他说养我,

转头就把夫妻共同财产给小三买包。最毒的是,他明知我怀着孕,还能狠心把我扔在高速上,

看着我流血等死。但他算错了一点:我没死。1我站在超市生鲜区,仔细挑选着牛排的纹理。

这块太肥,那块太柴,翻来覆去比较了十几块,终于找到一块满意的。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我得把一切都准备得完美些。

“周延最喜欢三分熟的西冷牛排,配黑胡椒酱…”我小声嘀咕着,把选好的肉放进购物车。

七年了,从大学相识到现在,我记得他每一个喜好。

已经堆满了食材:进口的意大利面、他最爱的那款红酒、做沙拉的新鲜蔬菜…手机震动起来,

是周延发来的消息:“晓晓,今晚可能要加班,你先吃别等我。”我咬了咬下唇,

快速回复:“没关系,我等你回来一起吃。今天是特别的日子,记得吗?”后面加了个笑脸。

“知道,尽量早点回。”他的回复简短冷淡。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口袋。

最近半年周延升职后确实很忙,作为妻子我应该理解。推着购物车走向收银台时,

我回忆起大二那年他向我表白的样子——在图书馆门口,他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结结巴巴说喜欢我,连准备好的玫瑰花都拿反了。那时的周延多么可爱啊。七年感情,

我坚信我们的婚姻坚不可摧。收银员扫描商品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女士,一共386元。

”我刷卡付账,拎着两大袋食材走向停车场。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孤独地映在水泥地上。上车后,我又看了眼手机,周延没有再发消息来。我并不知道,

此刻我的丈夫正坐在城市另一端的珠宝店里,陪着另一个女人挑选钻戒。“延哥,

这颗钻石好美啊!”苏柔娇滴滴的声音在周延耳边响起,

她纤细的手指上试戴着一枚一克拉的钻戒,

“就是有点小…”周延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等你离婚了,我给你买更大的。

”“那还要等好久…”苏柔撅起嘴,“你什么时候和林晓摊牌啊?

我每次想到你们还睡在一张床上就难受。”“快了,再给我点时间。”周延看了眼手表,

“我得回去了,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不回去她会起疑。”“结婚纪念日?

”苏柔的声音陡然提高,“你还要回去陪她过纪念日?周延,你把我当什么了?”“柔柔,

别闹…”周延急忙安抚,“这只是策略,你懂的。我保证,

很快你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苏柔冷哼一声,把钻戒摘下来扔在柜台上:“我不管,

你今天要是敢回去,以后就别来找我了!”周延为难地皱起眉,最终还是掏出手机:“晓晓,

今晚可能要加班,你先吃别等我。”发完消息,他搂住苏柔的腰:“满意了?小祖宗。

”苏柔这才转怒为喜,重新戴上那枚钻戒在灯光下欣赏:“这还差不多。

”……我回到家就开始忙碌。餐桌上铺好新买的米色桌布,摆上烛台和鲜花。厨房里,

我系着围裙煎牛排,香气弥漫整个房间。红酒已经醒好,沙拉拌得色彩缤纷。晚上八点,

一切准备就绪。我拍了张照片发给周延:“等你回来哦~”九点,蜡烛燃掉了一半。十点,

我把冷掉的牛排重新加热。十一点,我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里播放着午夜新闻。

钥匙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揉揉眼睛,看到周延站在门口,领带松散,

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回来了?”我欣喜地迎上去,“我去把菜热一下。

”周延避开我的拥抱,径直走向浴室:“吃过了,很累,先洗澡。”我愣在原地,

鼻尖捕捉到那缕不属于我的香水味。Dior的真我,甜腻得让人头晕。

“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我小声说,声音有些发抖。周延停下脚步,转过身,

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抱歉,项目太忙忘记了。”他走过来敷衍地抱了我一下,

“礼物改天补给你。”**在他胸前,那缕香水味更明显了。我想问,却不敢。七年感情,

我应该信任他。“对了,“周延松开我,“下周我们公司团建,周末不能陪你了。

”“可是…”我下意识摸了下尚且平坦的小腹,“我周六约了产检…”“产检?

”周延瞪大眼睛,“你…怀孕了?”我点点头,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嗯,

两个月了。本来想今天给你惊喜的…”周延的表情复杂难辨,

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恭喜。产检…你自己去可以吗?这次团建很重要。”我咽下失望,

强颜欢笑:“没关系,工作要紧。我可以叫杨婷陪我。”周延点点头,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我站在餐桌前,看着精心准备却无人享用的晚餐,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手机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备注写着:“林晓学姐好,我是苏柔,

周延的大学同学,久仰大名~”我点击通过,顺手点开她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照片:一只戴着钻戒的手与另一只十指相扣,配文“终于等到你”。

那只大手我太熟悉了——无名指上有一道疤,是周延大三时做饭不小心切伤的。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天旋地转。2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捂着嘴冲向卫生间。一阵干呕后,我虚弱地靠在洗手台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

已经连续一周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我掰着手指数了数日子,

心跳突然加速——月经已经推迟了两周。手指颤抖着拆开昨晚买的验孕棒,按照说明操作完,

我闭着眼靠在墙上等待。三分钟,像三个世纪那么长。“叮——”计时器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两条红线。清晰得刺眼。我双腿发软,慢慢滑坐在地上,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手掌轻轻覆上尚且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生命,

我和周延的孩子。七年爱情长跑,两年婚姻,现在终于要迎来我们的结晶。我擦干眼泪,

对着镜子练习最灿烂的笑容,我要给周延一个完美的惊喜。收拾好验孕棒,

我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周延还在熟睡,轮廓分明的侧脸在晨光中格外英俊。

我忍不住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一下,他皱了皱眉,翻身背对着我。没关系,他最近工作太累了。

我悄悄下床,开始准备早餐。煎蛋、培根、烤吐司、鲜榨橙汁,都是他爱吃的。

我在餐桌上摆好餐具,插上一朵红玫瑰,然后回到床边。“老公,起床啦。”我轻轻推他。

周延含糊地应了一声,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七点…我再睡会儿…”“今天有惊喜哦。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他这才勉强睁开眼,皱着眉坐起来:“什么惊喜?”“先吃早餐。

”我拉着他来到餐厅,为他拉开椅子。周延看着丰盛的早餐,

眉头舒展了些:“今天什么日子?”“你猜。”我笑着给他倒橙汁。他摇摇头,开始吃早餐。

我坐在对面,心跳如鼓,想着该怎么宣布这个消息。是直接把验孕棒给他看?

还是做个创意小视频?或者订个蛋糕把结果写在上面?“我今晚可能要加班。”周延突然说,

打断了我的思绪。“哦…”我咬了咬下唇,“其实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什么事?

”他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我怀孕了。”话一出口,我鼻子一酸,差点又哭出来。

周延的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缓缓抬起头:“什么?”“你要当爸爸了。”我红着脸,

从口袋里掏出验孕棒递给他。他接过验孕棒,盯着那两条红线,表情复杂得我看不懂。

不是惊喜,不是兴奋,而是一种…近乎恐慌的情绪。“你…确定吗?”他声音干涩。“嗯,

我打算周六去医院确认一下。”我握住他的手,“开心吗?”周延扯出一个笑容:“当然,

就是…太突然了。”“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我害羞地低下头,“但这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抽回手,拿起公文包:“我先去上班了,这事…我们晚上再谈。”“好。

”我送他到门口,踮脚想吻他,他却偏头避开,只在我脸颊上匆匆一碰。门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胸口莫名发闷。这反应…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也许他只是需要时间消化这个消息?毕竟男人成为父亲都需要心理准备。我收拾完餐具,

给公司请了假,开始在网上搜索孕妇注意事项。中午时分,手机响了,

是周延发来的照片——他坐在办公桌前,面前堆满文件,配文:“忙疯了,爱你。

”我微笑着回复:“别太累,注意休息。我和宝宝等你回家。”发完消息,我点开朋友圈,

看到苏柔刚发的动态:九宫格照片,全是她和“男友“的甜蜜日常。

烛光晚餐、牵手特写、电影院双人**…最后一张是两只交握的手,

男人的无名指上有一道疤。我手指一颤,手机掉在沙发上。那道疤…和周延的一模一样。

但周延说他在加班啊?我摇摇头,一定是巧合。世界上有疤的人多了去了。周延不是那种人,

我们七年的感情,他怎么可能…门铃响了,打断我的胡思乱想。开门看到闺蜜杨婷站在外面,

手里拎着两杯奶茶。“惊喜吧?我调休了。”她笑嘻嘻地挤进来,“怎么,不欢迎?

”“当然欢迎。”我勉强笑笑。杨婷敏锐地察觉我的异常:“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怀孕了。”我说。“什么?”杨婷瞪大眼睛,“天啊!恭喜!”她一把抱住我,

然后突然松开,“等等,周延什么反应?”“他…有点惊讶。”我避开她的目光。

杨婷皱眉:“就这样?你们结婚两年,有了孩子他就这反应?”“他最近工作压力大。

”我下意识为周延辩解。杨婷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晓晓,

有件事我犹豫很久要不要告诉你…”“什么事?”“上周五,

我在万达看到周延…”她停顿了一下,“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很亲密。

”我胸口一紧:“你看错了吧?”“我也想是看错了,但他们手挽着手进了酒店。

”杨婷拿出手机,“我**了一张,

虽然有点模糊…”我盯着她手机上的照片——那个背影确实像极了周延,旁边是个长发女子。

他们正走进电梯,男人搂着女人的腰。“这不是他。”我把手机推回去,

“周延那天在公司加班到凌晨,我还给他送过宵夜。”杨婷叹了口气:“晓晓…”“别说了。

”我打断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周延不是那种人。我们感情很好,

他今天还发消息说爱我。”杨婷摇摇头,没再坚持。我们聊了些别的,

但她临走时担忧的眼神让我心烦意乱。下午我去了趟超市,买了一大堆孕妇营养品。结账时,

手机响了,是周延。“周六公司组织团建,必须参加。”他开门见山。“可是…我约了产检。

”我小声说。“你自己去不行吗?”周延语气不耐,“这次团建关系到年底晋升,很重要。

”我咬住嘴唇:“好吧,我叫杨婷陪我去。”“乖。”他语气缓和了些,

“晚上我可能要晚点回来,别等我吃饭。”挂断电话,我站在超市门口,突然觉得很累。

阳光刺眼,照得我头晕目眩。回到家,我鬼使神差地点开苏柔的朋友圈。

最新动态是十分钟前发的:一张男人睡颜的特写,配文“加班辛苦了,我的宝贝”。

照片只拍了鼻子以下的部分,但那嘴唇的弧度,我闭着眼都能画出来。我的手开始发抖,

胃里翻江倒海。冲进卫生间,我对着马桶干呕,眼泪鼻涕一起流。不,不可能,

一定是我想多了…晚上十点,周延还没回来。我蜷缩在沙发上,一遍遍刷新苏柔的朋友圈。

半小时前她又更新了:两只红酒杯相碰,配文“纪念我们相识的第100天”。

我盯着照片里那只男人的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但疤痕还在。那是我的周延,

我孩子的父亲,此刻正和另一个女人庆祝他们的“纪念日”。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我。

我迅速擦干眼泪,装作在看电视。周延走进来,身上带着酒气和香水味。“还没睡?

”他松了松领带。“等你。”我轻声说,“团建开心吗?”“还行,就是应酬累。

”他脱下外套,我注意到他衬衫领口有一抹淡红,像是口红印。我胸口一阵刺痛,

却问不出口。如果他说是呢?如果他说爱上了别人呢?我该怎么办?

肚子里还有孩子…“我去洗澡。”周延走向浴室,突然回头,“对了,周六团建可能要过夜,

你产检完把结果发给我。”我点点头,喉咙发紧。浴室水声响起后,我再也控制不住,

无声地痛哭起来。我多希望杨婷是错的,希望那些照片只是巧合,

希望周延还是那个爱我的人…但心底有个声音冷冷地说: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3早晨的孕吐来得比往日更猛烈。我趴在马桶边,胃里翻江倒海,吐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镜中的自己脸色蜡黄,眼下挂着两轮青黑,活像个女鬼。自从发现怀孕后,

这症状一天比一天严重。我漱了漱口,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半,周延应该还在睡。

我轻手轻脚回到卧室,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周延?”我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客厅、厨房、卫生间都找遍了,不见人影。这么早他去哪了?我拿起手机想给他打电话,

却发现微信有一条未读消息,是凌晨两点发的:“临时有事出门,别等我。

”什么事能让他在凌晨两点出门?我胸口发闷,突然想起昨晚隐约听到的关门声。

当时我太困了,以为是在做梦。手机屏幕上方弹出一条朋友圈提醒——苏柔更新了状态。

我鬼使神差点开,是一张酒店早餐的照片,配文:“早安,有你陪伴的清晨最美好❤️”。

照片一角,露出一只正在切牛排的手,无名指上有一道熟悉的疤痕。我的手指开始发抖,

胃里又是一阵绞痛。不可能,一定是巧合…周延不会这样对我,

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公司群里弹出消息,主管@我问为什么还没到,有个文件急着要。

我这才想起今天有个重要会议,赶紧收拾出门。一上午我都心神不宁,文件打错了三次,

被主管当众骂得狗血淋头。中午休息时,我实在撑不住了,请了假提前回家。出租车上,

我又刷新了苏柔的朋友圈。十分钟前她发了一张床照——凌乱的被单,散落的衣物,

还有床头柜上那个我亲手为周延挑选的腕表。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司机从后视镜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你没事吧?”“没事。”我机械地回答,

眼睛干涩得发痛。车停在小区门口,我几乎是跑着回家的。电梯慢得令人发狂,

我不断按着关门键,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钥匙**锁孔时,我的手抖得几乎对不准。

门开了,玄关处赫然摆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不是我的。主卧门虚掩着,

里面传出女人的娇笑声和周延低沉的喘息。我站在门口,双腿像灌了铅,一步也挪不动。

“延哥,你什么时候和她离婚啊?”苏柔的声音甜得发腻,“我可不想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

”“快了,等她打完胎。”周延的话像一把刀捅进我心脏,“怀孕了真是麻烦。

”“你舍得吗?那可是你的孩子。”苏柔假惺惺地问。“有什么舍不得的?”周延冷笑,

“要不是她当时装纯情不肯婚前上床,我也不会被她套牢。柔柔,只有你才是我的真爱。

”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推开门。

床上的画面让我胃部痉挛——周延和苏柔赤身裸体地纠缠在我们新婚时精心挑选的床单上,

那套我舍不得常用的真丝四件套。周延猛地回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恢复冷漠:“你怎么回来了?”“这是我家!”我的声音尖利得不像自己,

“你们…你们怎么敢!”苏柔不慌不忙地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脸上甚至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林学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一幕。”“滚出去!

”我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瓶砸过去,周延一把拦住,瓶子砸在墙上,碎玻璃和液体四溅。

“你发什么疯!”周延扯过浴巾围在腰间,大步走过来拽住我的手腕,“冷静点!”“冷静?

”我歇斯底里地大笑,“我怀孕了,你却带着小三在我们床上乱搞,还让我冷静?

”“怀孕怎么了?”周延冷笑,“谁知道是不是我的?”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我停止挣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我说,“周延一字一顿,

“谁知道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我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响声在房间里格外清脆。

周延的脸偏到一边,慢慢转回来时,眼神阴鸷得可怕。“周延!”苏柔惊呼一声,

跑过来拉住他,“别冲动。”周延甩开她的手,一把将我推到墙上,小腹狠狠撞在墙角,

一阵剧痛让我弯下腰。“听着,“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冷得像毒蛇吐信,

“识相点就乖乖去打胎,然后签字离婚。否则…”他加重手上力道,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我疼得冷汗直流,却倔强地抬头与他对视:“七年感情,

你就这样对我?”“七年?”周延嗤笑,“要不是当年柔柔出国,你以为我会看上你?

你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将我的心凌迟。我滑坐在地上,

眼泪终于决堤。苏柔穿好衣服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学姐,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

延哥爱的是我,你何必自取其辱呢?”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是上周周延说“加班“的那天买的吧?我麻木地想。“滚。”我低声说,“你们都滚。

”“该滚的是你。”周延松开我,走向衣柜,“这房子是我婚前财产,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我艰难地站起来,腹部的疼痛减轻了些,但心里的痛却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衣帽间,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你干什么?”周延皱眉。“离婚。

”我简短地说,把衣服胡乱塞进箱子。周延突然冲过来抢走我的箱子,

把东西全倒在地上:“想得美!你现在怀着孕,离婚对我形象不利。等孩子打掉了再说!

”“我不会打掉孩子!”我尖叫,“这是我的孩子!”“由不得你。”周延冷笑,

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和钱包,“从现在开始,你哪儿也别想去。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扑上去想抢回手机,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就凭我是你丈夫。”周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法律上,我有权决定你是否能堕胎。

”我浑身发抖:“你是个恶魔。”“随你怎么说。”周延转身搂住苏柔,“柔柔,我们走。

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他们离开后,我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屋狼藉,

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可笑。七年感情,两年婚姻,原来只是一场骗局。我艰难地爬起来,

走到客房——主卧那张床让我作呕。蜷缩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我抱紧自己,眼泪已经流干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我懒得理会,但**锲而不舍。最终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

是苏柔。“你来干什么?”我冷冷地问。“学姐,我是来劝你的。

”苏柔晃了晃手里的外卖袋,“给你带了点吃的。”“不需要。”我准备关门,

她却挤了进来。“别这样嘛。”苏柔自顾自地走进厨房,把外卖盒一个个打开,

“延哥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对宝宝不好。”“少假惺惺的。”我站在厨房门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柔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延哥送我的,

他说早就想给我买了,只是碍于你的面子一直没行动。”盒子里是一条钻石项链,

在灯光下璀璨夺目。我记得这条项链,上个月和周延逛街时多看了两眼,他说太贵了不值得。

“他给我买了好多东西呢。”苏柔炫耀地展示手机相册,全是各种奢侈品,

“他说我值得最好的。”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滚出去。”“学姐,

你这样纠缠有什么意思呢?”苏柔收起笑容,“延哥根本不爱你,

你非要等到他亲手把你赶出去才甘心吗?”我抬头看她,

这个曾经在我和周延婚礼上当伴娘的女孩,现在却坐在我的厨房里,用我的杯子喝水,

劝我放弃我的婚姻。“你知道吗?”苏柔凑近我,香水味熏得我想吐,

“延哥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他每次碰你都觉得恶心。”我猛地站起来,

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滚!马上滚!”苏柔不慌不忙地拎起包:“好好考虑吧,学姐。

主动离婚还能留点体面。”走到门口,她回头补充,“对了,延哥今晚住我那儿,

你不用等了。”门关上后,我跪在地上捡玻璃碎片,一不小心划破手指,

鲜血滴在白色地砖上,像朵妖艳的花。夜深了,我躺在客房的床上,

听着窗外偶尔驶过的车声。手机被没收,我连求救都做不到。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

我轻轻抚摸着小腹,无声地道歉:对不起宝宝,妈妈没能保护好你…主卧突然传来响动,

我警觉地坐起来。周延回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客房的门被推开,周延站在门口,

身上带着酒气和苏柔的香水味。“想通了吗?”他问,声音里带着不耐烦。我沉默地看着他,

这个我曾经深爱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如此陌生。“明天我带你去医院。”他走进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把孩子处理掉,然后我们协议离婚。”“如果我说不呢?”我轻声问。

周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那你就继续被关在这里,直到你同意为止。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别想着报警或者逃跑,你知道后果。”他松开我,转身离开,

却在门口停下:“对了,柔柔明天会来陪你。别给她添麻烦。”门关上了,

我听见主卧传来淋浴声,然后是周延打电话的声音:“嗯,

处理好了…明天就能解决…我也爱你,柔柔…”我蜷缩在床上,抱紧双膝。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惨白的分界线,就像我和周延之间,

再也无法跨越的鸿沟。4被软禁的第三天,我正蜷在客房床上发呆,门突然被推开。

周延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条裙子。“换上,晚上跟我去参加聚会。”他把裙子扔到床上。

我看了眼那条黑色连衣裙,是我衣柜里最贵的一件,

但标签都没拆——原本打算留着周年纪念日穿的。“什么聚会?”我警惕地问。“朋友聚会。

”周延语气缓和了些,“这几天我们都需要冷静。正好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

”我盯着他的脸,试图找出蛛丝马迹。三天前那个恶魔般的周延,

此刻却恢复了我们热恋时的温柔表情,连眼角笑纹都那么熟悉。“我…不想去。”我小声说。

周延叹了口气,坐到床边——这个举动让我浑身紧绷——他伸手想摸我的头发,

我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露出受伤的表情。“晓晓,我知道我做得过分了。

”他声音低沉,“给我个机会弥补,好吗?”我几乎要冷笑出声。

三天前还威胁我打胎离婚的男人,现在却来谈弥补?但我知道激怒他没有好处,

于是垂下眼睛:“我需要时间。”“当然,我理解。”周延点头,“但今晚的聚会很重要,

都是我公司的高层和朋友。你作为我妻子,不出席不合适。”他特意强调“妻子“二字,

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婚戒。这个曾经让我心动的动作,现在只让我恶心。“苏柔会去吗?

”我直接问道。周延的表情僵了一瞬:“怎么会?这是我们的朋友聚会。”他在撒谎。

我太了解他了——他右眼微微抽搐时,就是在说谎。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觉得心痛,

只有一种麻木的冷静。“好,我去。”我听见自己说。周延明显松了口气,

站起身:“六点出发,你好好准备。”走到门口,他又回头,“对了,你手机。

”他从口袋里掏出我的手机递过来,“这几天委屈你了。”我接过手机,电量满格。

他肯定检查过所有内容了。等他的脚步声远去,我立刻打开微信——聊天记录全在,

但杨婷的对话框被删得干干净净。我扯了扯嘴角,这手段太拙劣了。打开通讯录,果然,

杨婷的号码不见了。幸好我记得她电话,但现在还不是联系的时候。冲了个澡,

我换上那条黑裙子。镜中的自己瘦了一圈,锁骨突出得像要刺破皮肤。

我化了浓妆遮盖憔悴的脸色,涂上正红色口红——这是周延最讨厌的颜色,他说像吸血鬼。

六点整,周延西装革履地出现在门口,看到我的口红时皱了皱眉,但什么也没说。

他递给我一个小盒子:“送你的。”盒子里是一对珍珠耳环,不贵,但胜在经典。

我认得——这是去年我生日他送的同一款,连包装盒都没换。大概是从衣柜深处翻出来的。

“谢谢。”我机械地道谢,戴上耳环。周延满意地点头,伸手想挽我,

我假装整理头发避开了。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挂上微笑:“走吧。”车上,

周延放着我们恋爱时常听的歌,时不时说起以前的趣事,

仿佛这半年的冷漠和三天前的背叛从未发生过。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

心想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张面孔?车停在一家高档会所前,我跟着周延走进包厢,

推开门的一瞬间,欢声笑语扑面而来。十几张陌生面孔转过来,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然后我看到了坐在主位的苏柔——她穿着露背红裙,脖子上戴着周延送她的钻石项链,

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学姐来啦!”苏柔热情地站起来,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大家快看,

这就是周延的太太,我大学学姐呢!”她亲热地贴着我,香水味熏得我头晕。

包厢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那些打量我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周延,

你太太怎么穿得这么朴素啊?”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大声说,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家保姆呢!”众人哄笑。周延也跟着笑了:“她节俭惯了,

我送的名牌都舍不得穿。”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周延从没给我买过什么名牌,

除了结婚时的钻戒,最贵的礼物就是那对珍珠耳环。“来来来,坐我旁边。

”苏柔拉着我坐到她身边,故意晃了晃脖子上的项链,“学姐,你看这项链好看吗?

周延挑的,我说太贵了不要,他非要买。”我盯着那颗璀璨的钻石,喉咙发紧:“很好看。

”“柔柔皮肤白,戴什么都好看。”卷发女凑过来,“有些人啊,

就是给她戴真钻也像地摊货。”又是一阵哄笑。周延坐在对面,含笑看着这一切,

丝毫没有要帮我解围的意思。服务员开始上菜,

苏柔“贴心“地给我夹了一筷子鱼:“学姐多吃点,看你瘦的。”然后转向大家,

“我学姐可贤惠了,做饭特别好吃,周延有福气呢!”“是吗?”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挑眉,

“那怎么听说周延经常加班到凌晨啊?该不会是家里饭菜不合胃口吧?

”周延笑着摇头:“没有的事,我太太手艺很好。”他顿了顿,“就是太传统了,吃多了腻。

”众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我的脸烧得发烫,却只能低头吃菜,假装听不懂他们的言外之意。

“哎哟!”苏柔突然惊呼一声,她的红酒杯“不小心“打翻,红酒全泼在我的裙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我擦,却把污渍抹得更开,“我不是故意的,

学姐你别生气…”所有人都看着我,等待我的反应。我深吸一口气:“没关系。”“周延,

你太太脾气真好。”眼镜男拍拍周延的肩,“要是我老婆被泼了酒,早发飙了。

”“她就这样,没脾气。”周延的语气像是评价一件物品,“有时候也挺无趣的。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赶紧端起水杯掩饰颤抖的手。这哪里是什么朋友聚会?

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处刑。接下来的时间里,

只是个小职员“)、我的厨艺(“只会做家常菜“)、我的爱好(“除了看电视没别的“),

每一个细节都被拿出来放大嘲笑。而周延,我结婚两年的丈夫,不仅没有维护我,

还不断补充更多细节供大家取乐。“听说你们大学就在一起了?”卷发女突然问,

“周延这么优秀,当时追他的人不少吧?”“那当然。”眼镜男抢着回答,

“我们系花都追过他,可惜啊…”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苏柔适时地插话:“学姐当年也很受欢迎的,是不是啊周延?”周延笑了笑:“还行吧,

主要是她追得紧,我不好意思拒绝。”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记忆中明明是他连续三个月在宿舍楼下等我,是他下雨天跑三条街给我买最爱吃的蛋糕,

是他红着眼眶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现在却成了我死缠烂打?“我去下洗手间。

”我站起来,声音嘶哑。走廊上,我终于能大口呼吸。镜子里的我妆容斑驳,

黑裙子上红酒渍像血一样刺目。我打开水龙头,把冰凉的水拍在发烫的脸上。

不能再待下去了。我决定自己打车回家,哪怕走回去也行,只要能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我快步走向电梯,却在拐角处被周延拦住:“去哪?”“回家。”我直视他的眼睛,

“玩够了吗?把我当笑话很开心?”周延的表情冷下来:“别不识好歹。带你来是给你面子。

”“面子?”我几乎要笑出声,“看着你和小三一起羞辱我,这叫给我面子?

”“苏柔好心好意招待你,你别不知好歹。”周延拽住我的手腕,“回去,别让我难做。

”我甩开他的手:“难做?周延,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七年感情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电梯到了,我快步走进去,周延跟了进来。密闭空间里,

他的香水味混合着酒气,让我作呕。“我受够了。”我盯着电梯数字,

“回去我就收拾东西离开。”“离开?”周延冷笑,“你凭什么离开?”“凭我是个人!

”我抬头瞪他,“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的附属品!”周延像是被我的反抗惊到了,

随即脸色阴沉下来:“长本事了?敢这么跟我说话?”电梯到达一楼,我快步走向大门,

周延在停车场追上我,一把拽住我的胳膊:“站住!”“放开!”我挣扎着,“别碰我!

”周延的脸在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狰狞:“林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有我,

你什么都不是!”“没有你我会活得更好!”我尖叫着,用尽全力甩了他一耳光。“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周延偏着头,慢慢转回来时,左脸浮现清晰的指印。

我们俩都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打他。“好,很好。”周延的声音低得可怕,“林晓,

你会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他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那不是看爱人的眼神,

甚至不是看人的眼神,而是在看一件亟待摧毁的物品。“从今晚开始,“他一字一顿地说,

“你会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地狱。”我后退两步,转身就跑。周延没有追来,

但他的声音像毒蛇一样追着我:“跑啊,看你跑得了多远!”我跌跌撞撞地跑到马路上,

拦了辆出租车。司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担忧地问:“**,你没事吧?需要报警吗?

”“不用。”我报出家里地址,声音颤抖,“麻烦快点。”车开动后,我终于崩溃地哭出来。

七年感情,两年婚姻,原来只是一场骗局。周延从未爱过我,我只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是他人生路上的临时停靠站。而现在,他有了更好的选择,我这个“次品“就该识相地滚蛋。

但我不甘心——凭什么我要任人宰割?凭什么我的孩子要成为他们爱情的牺牲品?擦干眼泪,

我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心中做了一个决定:既然周延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

从今晚开始,我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林晓。我要让他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5聚会羞辱事件后的第三天,周延出差了。临走前,他把我锁在家里,收走了手机和钱包,

只留下一台只能接听他电话的旧手机。“好好反省。”他站在门口,西装笔挺,

领带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等我回来,希望你能想明白。

”门关上的声音在空荡的房子里格外刺耳。**在墙上,慢慢滑坐在地上。

腹部传来一阵隐痛,我下意识抚摸着小腹——那里有一个正在成长的小生命,

却可能永远见不到它的父亲。不,这样的父亲不见也罢。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温暖的光斑。我盯着那束光,突然意识到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周延以为把我关在家里就能让我屈服,但他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忍着腹痛爬起来,

开始翻箱倒柜。周延收走了我的手机,但他忘了我的旧笔记本电脑。在书房最底层的抽屉里,

我找到了它——大学时用的那台,电池已经不行了,但插电还能用。开机等待的几分钟里,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连上WiFi后,我立刻登录微信网页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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