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贫寒的我,成为IT界大佬的掌中之物。我是双一流大学计算机专业,刚毕业的实习生。
他是IT界新起之秀,“凯睿科技”公司的总裁。他步步为营,瓦解我的人生,
让我沦落为他的掌中之物。他是我的噩梦,是我逃不掉的傀儡线。1刚毕业的我,意气风发,
以为自己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乔布斯。
从双一流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后,我如愿以偿通过IT界新起之秀,
“凯睿科技”公司的四轮面试,成为一名实习生。尽管我的履历看起来如此体面,
其实我住在城中村最破旧的区域,和我智力只有三岁的亲哥哥一起。父亲在工地上日夜做活,
母亲在餐厅不休不止地洗碗,才供我读完大学。毕业后,我理所当然要做家里的顶梁柱,
照顾哥哥,赚钱买房,让父母都过上体面的日子。而不是像我,只是一个表面体面,
内里无限贫瘠的人。实习期的最后一天,我忐忑不安地坐在办公位上,
默默留意着同期的实习生一个个被召进总裁办公室,而我是最后一个被叫去的。
只有一个名额,我也竭尽全力在表现,但难免还是会忐忑。走进总裁叶溪闻的办公室后,
林秘书将门关上,只留下我和总裁两个人。刚走进去,叶总正低着头在看我的资料。“叶总,
您找我?”他抬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抹浅笑。上次公司聚餐的时候,
带我的前辈硬是拉着我去叶总坐得桌子边,挨个给高层们敬酒。我不会喝酒,
但还是逼自己喝了一杯又一杯高度数的白酒。聚餐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我丢下前辈,
恍惚着冲出酒店,蹲在花坛边狂吐不停。汹涌的翻腾感终于缓解下来,意识清醒一些,
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刚才坐在主位上,威慑力和气场十足的男人。
“叶总……”他递给我一包纸巾,“擦擦嘴。”接过纸巾的时候,
似乎若有若无地与他的手指触碰到一起。也许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叶总看我的眼神有些灼热,
就像是野狼盯着猎物的感觉。“表现得不错,我对你很有兴趣。”说完,
他就拿出手机和谁打电话,走得远了些,又点了一支烟,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直望着我。
和那些主动讨好领导的实习生不一样,我终究不习惯讨人喜欢,
更喜欢靠自己的能力赢得别人的尊重。我对着叶总点点头,就拿着纸巾回了酒店的大厅。
上次是我和叶总唯一的交集,不知道他对我印象如何。
2“你是这期实习生里面表现最出色的一个。”听到赞许的话,我心里的石头一瞬间落地,
以为自己就要成为“凯睿科技”的正式员工,能够尽情施展一番。“都是前辈教得好。
”“嗯。”这一声之后,气氛一下子发生微妙的变化。叶总的眼睛安静地打量着我,
却没有再说话。我心里又开始不安起来,以为自己有哪里表现得不够好。
叶总突然从皮质座椅上站起来,缓缓朝我走过来。“公司不缺优秀的人,
你觉得自己特别在哪里?”出言不善,我的语气有些紧张,试图解释。“叶总,我很努力,
也肯吃苦。只要公司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证明自己,证明给公司和你看。”我说完,
叶总已经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半个头。迫于身高和气势上的威逼感,我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好啊,现在我就给你机会,证明给我看吧。”不太明白他的话,我只能继续看着他的脸,
尝试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不懂?我对一个人的兴趣不会持续太久。我也很少主动给人机会,
都是他们费尽心思爬到我身边来。”“叶总,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他走到办公桌边上坐下,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我。“签了这个,
我给你最好的资源和机会。”那是一份情人协议,上面的每一个字眼都是对我的侮辱。
我根本就没看完,内心的愤懑与不甘心让我直接将它撕得粉碎。“我还以为凯睿很特别,
现在看来,它就是一个不干不净的垃圾公司。谁爱爬你就让谁爬,别以为每个人都那么肮脏。
”说完,我就气愤地要离开叶溪闻的办公室。他却在我离开前轻笑起来,“江愉,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爬到我身边来的。不过是用些手段罢了。
”“你以为你有钱有势就能随心所欲吗?现在是法治社会。”留下这句话,
我就直接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从没想过,离开凯睿科技和叶溪闻身边,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3收拾东西回到城中村,哥哥还被一根很长的链条拴在家里。这根链条只是想保护他,
让他不乱跑,但是可以自由地在家活动。大部分时间都是我照顾哥哥,
父亲和母亲的工作时间限制更大,只能够偶尔回家照顾哥哥。刚回到家,
哥哥就开始大哭起来。“弟弟,不要这个,不要这个……”我看着哥哥湿透的裤子,
知道他又不小心尿裤子了。替他清理好身体,换好衣服,我就开始准备晚餐。“不要这个,
不要这个!!”“哥哥,听话。”“不要这个!!!”他开始大喊大叫,
不停地拽动着链条的另一端,发出咵咵的声响。因为今天工作也不顺利,看着哥哥这副样子,
我瞬间就来火了。“你能不能听话一点?你能自己照顾自己吗?这个链条是为了保护你,
是为你好。我在外面辛苦地挣钱,回家还要受你的气,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听到我大吼完,哥哥愣了一下,突然瘪着嘴,一边大哭,一边逼自己笑。“弟弟,
我听话……不要骂我……”看见他这副可怜的样子,我又责备自己刚才对他发火,
心里很难受。轻轻抱住哥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再努力一点,
就能带你还有爸妈过上好日子了。”“弟弟,好日子……好日子……”陪哥哥一起吃过饭,
我把旧手机打开,放动画片给他看。哥哥的笑声时不时响起,他的快乐总是很简单,
但我还要操心接下来重新找工作的事。辞职申请已经进入审批流程,
等到和凯睿科技的关系彻底解除,我再去想其他事吧。和哥哥窝在城中村的小房子里,
就像那些满怀期待可以离开这里的人一样,我也期盼着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里。
刚毕业时意气风发的我,已经有些疲倦,在被现实的打压和磨砺下,一点点被迫接受现状。
我真的能离开这里吗?还带着哥哥,父母一起。突然感觉很累,我看向身旁的哥哥,
揉揉他的头发。“哥,如果我们有钱,你想做什么?”哥哥看着我,摇摇头,“弟弟,
带我玩,出门。”“好,等我挣到钱,就给你请一个护工,让她每天带你出门散步,好不好?
”“好啊,好啊……”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电话**吵醒的。哥哥的口水流在枕头上,
我拿纸帮他擦了几下,接通电话。“愉儿,你爸昨晚出了事故,
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妈,你先别着急,我马上过来。”4挂断电话,
我赶紧穿衣服。哥哥还躺在床上,我拿起链条的一端扣在他的脚踝上。“弟弟……”“哥,
没事的,我出去一趟。很快回家。”“那你早点回家……”“好。”去了医院,
爸爸就躺在急救病房里,妈妈哭得眼睛都肿了。“愉儿,怎么办啊。”“没事,妈。还有我。
”交完钱,我的银行卡已经只剩几百块。爸爸的工友还有工地的负责人都来看过爸爸,
留下微薄的一些钱,就离开了医院。据工地负责人讲,我爸是在出工地吃饭的时候,
在路上出得车祸。那条路附近唯一的一个监控正好坏了,所以没有拍到撞我爸的车。
他说会把我爸的工资结清,之后就让我爸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我爸的空缺他们也会找人补上。
因为妈妈还要去餐厅洗碗,我就一个人留在医院照看爸爸。妈妈离开医院后,
我一个人坐在医院的家属陪护区,眼神呆滞地看着病房里的爸爸。
现在家里能够挣钱的只有我和妈妈,爸爸的情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好转。
一想到这些即将改变我的未来的问题,我就觉得压抑地喘不过气。就这样沉思太久,
时间一晃就到了傍晚。妈妈抽空打电话,问起我哥哥的事,我才想到哥哥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我出门太急忘记给他备好午饭和晚饭了。匆匆赶回城中村,很多人围着我家,
哥哥正在家里大喊大叫。“别看了,都回家吧。”“你们家怎么回事,整天吵得很,
还让不让我们住了。再这样,我们就报案了。”看到他们冷漠至极的眼神,
我瞬间想起那天离开凯睿科技时,叶溪闻的话。心里一阵不安,“都滚,滚开!!
”那些人骂骂咧咧的离开我家附近,我赶紧打开门,看着哥哥正坐在地上,不停地撒泼。
5看见我,他闹得更凶了。“你们都不要我了,是不是?弟弟,不要我了?”“我没有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试图去安抚他的情绪,但是哥哥却不停地挥手,踢脚,
拍打自己的身体。“你们都不要我了!!!你们都不要我了!!!
你们嫌我是麻烦!!!!”看着他嘴巴里的口水流到衣服上,闻到他裤子上的粪便味,
我心里一瞬间就泄气了一样。“你不麻烦吗?爸爸在工地出了事故,妈妈还在拼命挣钱,
我一会儿还要去看爸爸。你还在这闹腾,我也没吃午饭,我闹了吗?”听到我冷漠的话,
哥哥突然停止动作,颓丧一般,抽泣起来。“好了,别哭了。我现在做饭给你吃。
”我替他洗干净身体,又换好衣物,之后就打算去做饭。哥哥却突然看着我,缓缓说,
“弟弟,我是不是应该死掉?”我一瞬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这是说什么?
我们一家人永远都要在一起。别胡思乱想。”给哥哥准备好饭菜,看着他闷声闷气地吃饭,
我一把抱住他。“哥,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我挣到钱,就带你出门玩。
以后还会有护工照顾你。”“好。”哥哥抬头看着我,露出一个单纯的笑容。我看着他的笑,
心里却难受地要命。等到我出门的时候,哥哥就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我。他听话的样子,
让我心里一阵酸涩。“哥,我处理好爸爸的事,就回家。你等我。”“弟弟,我等你回家。
”离开家之后,走得越远,我就越是像心脏被刀割一样难受。6赶到医院,
老远就在我爸的病房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叶溪闻,他正叠着腿,安静地坐在原地,
看着我笑。“是你,你把我爸害成这样!!”我冲过去,抓住叶溪闻的领口,
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他却毫不在意地抓住我的手,轻飘飘地说,“别乱讲话,
虽然和我有关系,但是又不是我做的。要说害,也是你自己选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自己不要。所以我只好用些手段。”他说着,
贴在我面前很近的地方,一字一句呢喃道,“等你决定爬到我身边的时候,
我才会考虑停止这一切。”“你做梦吧,**!我不会妥协的。”“嗯,好。我也很好奇,
你到底能撑多久。”他一把甩开我的手,之后整理了衣领,朝着远离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很挫败。我知道自己根本斗不过他,但是我就是不能这样放弃。
如果我妥协了,我将不再是我,而是一个傀儡。父亲的事还没完,第二天母亲就被辞退了。
母亲说她求了经理很久,但是他们就是不愿意让她留下。没有收入,
父亲住院的费用都难以维系。和凯睿科技的辞职流程已经走完,我又开始四处投简历,
但是无一例外,全都在很短的时间被拒绝。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当初刚毕业投递简历时,
我收到了很多offer,不可能现在一个面试机会都没有。
我开始主动上门去找公司投简历,但还是毫无音讯。想起叶溪闻的话,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只要我还想在自己的专业发展,就绕不开他。
7父亲的住院费拖了好几天,母亲整天愁容不展,哥哥也还需要我照顾。
我们一家人都要吃饭,我只能放弃自己的专业。只要有钱,能够谋生,
叶溪闻也不可能只手遮天,总有他难以管到的地方。我找了一家很小的企业,做客服的工作。
虽然钱不多,也很辛苦,但是至少可以按时下班,这样我也有时间回家照顾哥哥。
妈妈负责照顾爸爸,我就负责照顾哥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爸爸也渐渐苏醒过来。
我以为一切都开始好转的时候,哥哥却失踪了。回到家,只剩下一根链条,
另一端却不知道怎么打开了。我在附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哥哥。当我急得忍不住报案时,
叶溪闻给我打电话了。“弟弟……我马上就要死掉了,以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哥,
你在哪?”“江愉,好好考虑一下。”“我现在就报案,你要是敢动我哥哥,我跟你拼命。
”叶溪闻轻笑一声,“我跟你哥哥聊了一下,他就拜托我帮他去死。
你也觉得他是个累赘不是吗?至于我怎么帮他,取决于你考虑的结果。”我还没说完,
电话就直接挂断了。再次打了好几遍,都没有打通。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去凯睿科技,
我硬生生地闯了进去。被保安拦在外面,“我要见叶溪闻,我要见叶溪闻……”片刻后,
保安收到指令,就放我上去。通过VIP电梯,直接到了叶溪闻的办公层。
秘书带我进了叶溪闻的办公室,就直接离开了。“你放了我哥,你到底把他带到哪去了?
”我说着,声音都在哽咽。8“你们哥俩真是感情深厚啊,让我看了都感动了。”他说着,
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调转一个方向。哥哥的一举一动,可以透过笔记本看得一清二楚。
他现在手里正拿着一把短刀,正缓缓朝着自己的脖子靠近。“哥,哥,你别乱来,
你听到我说话吗?”“他听不到。除非我许可。”“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叶溪闻的手指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敲了几下,
“看起来时间不太够了。”“不,不,哥……”我激动地一下子跪在地上,
开始缓缓朝着叶溪闻的身边爬过去。直到我爬到他面前,他才让我看着笔记本里的画面,
一只手拿走了哥哥手里的短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叶溪闻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愉,取悦我。”我愣在原地,捏紧拳头,又看了一眼笔记本电脑屏幕中的哥哥。
爬到叶溪闻的脚边,开始按照他想要的方式,取悦他。某个时刻,他突然将我按在办公桌上,
在我的后颈上狠狠地咬了一下。之后呼吸加重,“把桌子上的文件签了,
明天继续回公司上班。”我看着那份情人协议,从明天开始,我的自尊就再也没有了。
在公司的所有人眼里,我都是叶溪闻的情人,而不再是一个有自我的男人。
9签署了情人协议之后,叶溪闻让我搬去他规定的地方。我需要住在那里,只要他有需要,
我就要和他缠绵在一起。他说,每个月会给我一大笔钱,打在我的银行卡里,
至于是替我哥哥请护工,还是给我父母买房子,都随便我处理。在凯睿科技工作了一周,
也被同事冷眼看了一周。中午吃饭的时候,叶溪闻的秘书将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今晚我要你,提前准备好。”我没有说话,低着头,死死捏紧拳头。
“还是这么不情不愿的,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怎么听话。”“没事,我就回去工作了。
”“过来。”听到他的话,我缓缓靠近他身边。他一把将我摁在他腿上,
搂着我的腰就狂热地吻了过来。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碰我,但是我知道这一天一定会来。
等到这个吻结束,他在我的唇上咬了一下,贴在我脖颈上呢喃道,
“这个月的钱打在你卡里了,今晚努力一点,别让我失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畔,
我很想揍他一顿,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给我半天假。”“好。”下午,
我检查了自己的银行卡余额,转了大部分给爸妈,只给自己留了一点。订了一家饭店,
带着爸妈还有哥哥去包间吃饭。“爸妈,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你们转钱。你们换个好点的房子,
给哥哥请一个护工,要是不想上班,就不上了。反正我给的钱够用。”10“愉儿,
这么多钱,是哪里来的?”爸爸问完,我愣了一下,“我跟了一个老板,他给我很多钱。
”说完,爸爸直接打了我一巴掌,妈妈拦住他,他才没再动手。“我们辛苦供你上大学,
就是为了让你出去卖的吗?你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吗?别人会怎么看你,你还怎么生活下去?
”“这是我的事,你们别管了。”“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爸,就找个正经事,把钱还回去。
”“我已经决定了,有钱用多好。你们和哥哥还有我,都能过上好日子了。
”哥哥夹了一个虾仁,爸爸一巴掌拍掉他的筷子。“吃什么吃?这是不干净的钱买来的。
”哥哥瘪着嘴,小声地抽泣起来。我看着哥哥哭泣的样子,心里也很不舒服。
“不干净又怎么了,哥哥每天被拴在那个肮脏的小房子里,我们就活得干净吗?靠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