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秀莲赵金宝的退婚当天,我在河滩捡到金矿抖音热门小说

发表时间:2025-09-06 10:4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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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上的伤,疼得我直抽冷气,但我的脚步却异常坚定。我没有回那间徒有四壁、连风雨都挡不住的破茅屋,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朝着村子最偏僻、最靠近后山乱葬岗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去。

那里,有我爹娘合葬的坟茔。坟边有个小小的、塌了大半边的守坟草棚子,荒废已久,连野狗都嫌晦气。那里,才是我此刻唯一的庇护所。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只昼伏夜出的老鼠,又像一个守护着巨大秘密的幽灵。

白天,我蜷缩在爹娘坟旁那个四处漏风、散发着霉烂气味的破草棚里。怀抱着那个用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陶罐,听着外面偶尔经过的村民的脚步声,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次脚步声靠近,我都紧张得几乎窒息,生怕是赵金宝的人发现了什么端倪寻了过来。伤口在闷热潮湿的环境下发炎、化脓,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和高热,但我只能咬牙硬挺着,用草棚角落积存的雨水胡乱清洗一下,再扯下衣服上稍微干净点的布条草草包扎。饥饿像钝刀子割肉,胃里火烧火燎,我就去挖草棚周围最不起眼的野菜根,生嚼下去,那苦涩的汁液和粗粝的纤维,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食粮。

只有到了夜深人静,连狗都睡熟了的时候,我才敢像鬼魅一样溜出来。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救命的陶罐,凭着记忆,朝着屋后那条小溪的上游摸索而去。

那是一条被村人称为“黑水溪”的野溪,水流湍急,两岸怪石嶙峋,林木幽深。白天都少有人至,到了夜里,更是阴森得可怕。月光被茂密的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洒在溪水上,泛着惨白的光。不知名的夜枭发出凄厉的叫声,在寂静的山林里回荡,让人头皮发麻。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滑的乱石滩上跋涉,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辨认着溪流冲刷过的痕迹,搜寻着任何可能藏有那种奇异砂砾的地方。每一块被水流磨圆的石头下,每一处水流回旋形成的浅坑里,我都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探、去摸索。

第一个晚上,除了冰冷的溪水和满手的污泥碎石,一无所获。巨大的失望几乎将我击垮。难道那罐子里的砂砾,只是巧合?只是某个不知名的人遗落的?

我抱着冰冷的陶罐,坐在冰冷的溪石上,看着黑暗中哗哗流淌的溪水,心里一片冰凉。娘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屋后……溪……上游……石头……”我反复咀嚼着这几个破碎的词。

石头……石头……

我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溪岸两边那些巨大的、黑黢黢的山岩。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闪过——娘指的“石头”,会不会不是溪里的鹅卵石,而是岸边的……山岩?溪水上游……特定的某块岩石附近?

这个想法让我精神猛地一振!第二个深夜,我改变了策略。不再盲目地在溪流里翻找,而是沿着溪岸,逆流而上,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岸边那些形态各异的巨大岩石。尤其是那些被水流常年冲刷、底部形成凹槽或者明显有水流回旋痕迹的岩石下方。

当我摸索到一处水流湍急、拐了个大弯的地方时,月光恰好穿过枝叶的缝隙,照亮了岸边一块半浸在水中的巨大青黑色岩石。那岩石形状奇特,像一头卧倒的巨兽,水流在它身下冲出一个不小的深坑。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我几乎是扑了过去,不顾冰冷的溪水瞬间浸透了下半身。我趴在那块巨岩的边缘,屏住呼吸,将手深深探入它底部那个被水流冲刷出的、布满细沙的凹坑里。

手指在冰冷的水流和细沙中摸索着……突然,指尖触碰到了一种熟悉的、细微而密集的颗粒感!和陶罐里的砂砾一模一样!

我猛地将手抽出来,带起一把湿漉漉的泥沙。借着惨淡的月光,我颤抖着将泥沙凑到眼前,仔细辨认。只见那泥沙之中,赫然混杂着无数细小的、闪烁着微弱却毋庸置疑的……金色光泽的颗粒!

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那一刻,巨大的狂喜像电流一样贯穿全身,让我几乎要仰天长啸!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将那几乎冲口而出的呐喊堵了回去。眼泪,混合着冰冷的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是激动,是狂喜,更是对九泉之下娘亲的无尽感激!娘啊,您留给孩儿的,哪里是什么破罐子,您留的是一座金山啊!

之后的每一个深夜,我都成了这黑水溪畔最虔诚的淘金者。我用破陶碗舀起带着金沙的泥沙,在溪水里一遍遍耐心地淘洗、晃荡,让水流带走轻浮的泥沙,留下沉重的精华。当碗底最终沉淀下那薄薄一层、在月光下闪烁着醉人光泽的金砂时,那份沉甸甸的喜悦和满足,足以抚平身上所有的伤痛和饥饿。

我小心地将淘洗出的金砂收集起来,依旧存放在那个缺了口的宝贝陶罐里。看着罐子里的金沙一天天增多,沉甸甸的分量压在心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底气。

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金砂不能当饭吃,更不能直接变成砸向赵金宝脸上的银票。我需要把它变成真正的钱,而且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离开村子,去县城!这个念头无比清晰。

在一个天色未明的凌晨,我最后一次跪在爹娘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我用破布将装着大半罐金砂的陶罐层层包裹,贴身绑在胸前,又用破麻袋装了几件实在不能蔽体的破衣烂衫做掩护。趁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像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给予我无尽屈辱和唯一希望的村子。

通往县城的土路漫长而颠簸。我混迹在进城贩卖山货的农人队伍里,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怀里那沉甸甸的陶罐,像一颗滚烫的心脏,紧贴着我的胸膛,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在提醒我背负的巨大秘密。

县城远比我们那个闭塞的小村子繁华百倍。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店铺,挂着五颜六色的幌子。穿着绫罗绸缎的行人,挑着担子吆喝的小贩,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和人畜混杂的气味。这一切对我来说,既新奇又陌生,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像一只闯入陌生领地的惊弓之鸟,抱着我的破麻袋,在喧嚣的街道上茫然地走着。怀里那罐金砂,此刻不再是单纯的希望,更成了巨大的负担和危险。去哪里换钱?找谁换?怎么开口?会不会被人黑吃黑?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打转,让我手心全是冷汗。

最终,我停在了一家当铺门口。那黑底金字的招牌——“周记典当”,透着一种冷硬的权威。高高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个戴着瓜皮帽、留着山羊胡的朝奉,眼神像刀子一样锐利。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当铺里光线昏暗,带着一股陈年物品的霉味。我把破麻袋放在冰冷的高柜台下,踮起脚,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那个被破布包裹了好几层的陶罐。一层层解开,露出那个缺了口的土罐子。

那山羊胡朝奉原本耷拉着的眼皮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瞥了一眼我手里的破罐子,嘴角立刻撇了下去,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哼,哪里来的穷酸?拿个腌咸菜的破罐子也想当钱?滚出去!别脏了爷的地方!”

那鄙夷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呵斥,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让我想起了赵金宝抢钱时那张脸。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愤怒之下却有一股冰冷的底气支撑着我。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畏缩,反而挺直了因为常年劳作而微微佝偻的脊背,直视着那朝奉浑浊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沉静和力量:“掌柜的,不当罐子。”

我伸出手,在朝奉不耐烦的目光注视下,探进陶罐口,抓出了满满一把金砂!那些细小的、闪烁着诱人光泽的颗粒,从我指缝间簌簌落下,在昏暗的当铺里,竟仿佛点亮了一小片空间!

“当这个。”

山羊胡朝奉的冷哼声戛然而止!他脸上的鄙夷瞬间凝固,那双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圆了,瞳孔急剧收缩,死死地盯着我手中流泻而下的金色砂砾,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那眼神,充满了贪婪、震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凶狠。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高高的柜台后面探出半个身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嘶哑:“拿……拿上来!快!给老夫仔细瞧瞧!”

我把手伸高,将掌中那捧混杂着少许泥土的金砂递到柜台边缘。他枯瘦如鹰爪般的手立刻伸了过来,指甲又长又黄,几乎是抢一般地将金砂抓了过去。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那些砂砾,浑浊的老眼射出精光,仔细地拨弄、捻磨着,还不时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一下,再对着光线仔细查看。

时间仿佛凝固了。当铺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和砂砾摩擦的细微声响。我站在柜台下,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中的贪婪越来越浓烈,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怀里的陶罐。

“嗯……”他沉吟了半晌,终于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个极其虚伪的笑容,眼角的皱纹堆叠起来,像干枯的树皮,“小兄弟,这东西……成色嘛,马马虎虎,杂质多了点,水头也一般。这样吧,看你也是老实人,老夫吃点亏,给你个公道价……”他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三两银子,你这罐子里的,老夫全要了!”

三两银子?我的心猛地一沉!这老东西,心也太黑了!虽然我不清楚具体行情,但这大半罐金砂,淘洗出来的金子绝对不止这个数!他这分明是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宰割的肥羊!

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但我强行压了下去。我知道,在这陌生的地方,硬碰硬只会吃亏。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掌柜的,您这价,是打发叫花子吧?”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去拿回他手里的那捧金砂,“看来您这周记典当,也没我想的那么‘公道’。我还是去别家问问,听说街尾新开的那家‘万宝楼’,童叟无欺……”

“哎!等等!小兄弟!别急啊!”山羊胡朝奉一听“万宝楼”三个字,脸色顿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缩回手,把那捧金砂紧紧攥住,脸上虚伪的笑容更盛,几乎要开出花来,“买卖嘛,好商量!好商量!你看你,性子也太急了点。这样这样,老夫看你投缘,再加点……五两!五两银子!这总够意思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手依旧伸着要拿回金砂。

“八两!八两总行了吧?”他额角开始冒汗,声音也急促起来。

我依旧沉默,眼神冰冷。怀里的陶罐沉甸甸地提醒着我它的价值。

“十两!十两银子!”山羊胡朝奉几乎是吼出来的,脸涨得通红,显然已经逼近了他的心理底线,“不能再多了!小兄弟,你这东西处理起来麻烦得很!老夫也是担着风险的!”

十两银子,比我预期的还是低了不少。但我明白,再纠缠下去,这老东西说不定会动其他歪心思。眼下最重要的是安全脱手,拿到第一笔启动资金。

“再加五两。”我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不容置疑,“十五两,现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否则,我现在就抱着罐子去万宝楼。”

山羊胡朝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眼神在我脸上和那陶罐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肉痛和不甘。最终,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狠狠一跺脚,咬牙切齿道:“行!算你狠!十五两!就十五两!等着!”他转身,骂骂咧咧地钻进了后面的库房。

不一会儿,他捧着一个沉甸甸的蓝布小包出来,没好气地丢在高高的柜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里面是十两一锭的官银锭子一个,还有五两散碎银子。

“点点!拿了钱快滚!”他恶声恶气地说道,眼睛却死死盯着我怀里的陶罐。

我没有理会他的态度,仔细检查了银锭的成色和重量,确认无误后,才将那个装着剩余金砂的陶罐推了过去。沉甸甸的银子入手,冰凉而踏实。我小心地将银子包好,塞进怀里最贴身的地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周记典当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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