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王淑雅李若曦的小说-《穷养我二十年,爸妈开劳斯莱斯求我回家》完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9 15:4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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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二十岁生日,爸妈开着劳斯莱斯来接我。车门打开,

他们穿着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昂贵礼服,满脸笑容。“儿子,祝贺你!”“二十年的考验,

你通过了!”我手里还攥着那个冰冷干硬的馒头,那是我的生日晚餐。我看着他们,

又看看那辆在破旧巷子里闪闪发光的车。考验?什么考验,

需要用我二十年的饥饿和寒冷来完成?我妈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她手上那颗鸽子蛋大的钻戒,刺痛了我的眼睛。巷子很窄,

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像一头误入羊圈的巨兽,车头几乎要顶到对面的墙壁。车灯亮着,

把我和我身后破败的筒子楼照得一清二楚。我叫陈峰。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

我的生日晚餐,是一个从便利店买来的、已经发硬的馒头。我才咬了一口,就看到了这辆车,

以及车上下来的、自称是我父母的男女。男人叫李振国,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

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昏暗的巷子里反射着幽光。女人叫王淑雅,穿着高雅的晚礼服,

脖子上的项链和手上的钻戒,每一颗都比我住的这间房子的月租金要贵。他们说,

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说,这二十年的贫穷、饥饿、孤独,只是对我的一场“考验”。

“考验?”我重复着这个词,舌尖尝到的不是馒头的干涩,而是一股铁锈般的苦味。

我捏紧了手里的馒头,硬邦邦的触感让我保持着清醒。王淑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她往前一步,试图再次拉我的手。“小峰,我们知道你受苦了。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我们是想培养你坚韧不拔的品格,让你不像那些富二代一样,被财富腐蚀。”“所以,

”我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平静,“你们的培养方式,就是让我高烧到快死的时候,

为了省下五十块的医药费,硬生生自己扛过去?”王淑雅的脸色白了一瞬。

“就是让我为了凑够下个学期的学费,暑假去工地扛水泥,结果从架子上摔下来,

小腿现在还留着疤?”我掀起裤腿,一道狰狞的疤痕盘踞在我的小腿肚上,

像一条丑陋的蜈蚣。“就是让我在除夕夜,看着别人家灯火通明、阖家团圆,

而我只能抱着一只捡来的流浪猫,分着吃最后半包泡面?”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他们精心描绘的温情画卷里。李振国的眉头紧紧皱起,

他的表情带着一丝不耐和居高临下。“陈峰,我们承认,过程是艰苦了些。但结果是好的,

你现在不就站在这里,健康、独立。这证明我们的教育是成功的。”“成功?”我笑出了声,

胸腔里翻涌着一股又酸又涩的情绪。“你们知道我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们知道我多少次在夜里饿得睡不着,只能拼命喝水吗?

你们知道我被人堵在巷子里抢走身上最后十块钱的时候,有多绝望吗?

”我把那个被我捏得变形的馒头,举到他们面前。“这就是我二十岁的生日晚餐。

你们的考验,成功地让我觉得,活着,有时候比死还难。”王淑雅的眼圈红了,她看着我,

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李振国却一把拉住了她,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

递到我面前。“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考验已经结束了。这张卡你拿着,没有密码,

无限额度。从今天起,你就是李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施舍一个乞丐。我看着那张卡,又看看他理所当然的脸。巷子口,

几个邻居探头探脑地看着热闹。他们大概在想,我这个穷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

能攀上这么有钱的亲戚。他们不知道,这不是恩赐,这是审判。

是对我过去二十年人生的彻底否定。我没有接那张卡。我当着他们的面,

把手里那个冰冷的馒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全部吃完。然后,我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地说:“我的考验,或许结束了。”“但是,你们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说完,我转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走进了那栋摇摇欲坠的筒子楼。

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个闪闪发光的世界,也隔绝了我血缘上的父母。

我住的地方,是楼道尽头加盖出来的一个小单间,十平米不到,一张床,一张桌子,

一个衣柜,就是全部。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身体顺着门板滑落,最终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愤怒和荒谬。李氏集团。这个名字我当然听过。

本市最大的商业帝国,涉及地产、金融、科技,几乎无孔不入。他们的创始人李振国,

是财经杂志上的常客。原来,我就是那个传说中从未露面的、李氏集团的神秘继承人。

多么可笑。一个连饭都快吃不饱的继承人。门外传来敲门声,很轻,很克制。“少爷,是我,

张伯。”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先生和夫人让我在外面等您,您有什么需要,

随时可以吩咐我。”我没有回答。我能有什么需要?需要他们现在还我一个温暖的童年吗?

需要他们弥补我那些因为营养不良而stunted的身高吗?我站起来,走到窗边。

窗户的玻璃裂了一道缝,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楼下,那辆劳斯莱斯还停在原地,

像一尊沉默的钢铁巨兽。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花白的老人,恭敬地站在车边,

应该就是那个张伯。他们以为用钱就能解决一切。以为一场持续了二十年的伤害,

可以用一张无限额度的黑卡来抹平。我拉上窗帘,眼不见为净。第二天,

我照常去了我打工的汽修店。老板老周看我脸色不对,递给我一瓶水。“怎么了小子,

昨晚没睡好?看着跟人干了一架似的。”“没事,做了个噩梦。”我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

“那就干活吧,干活能忘掉所有烦心事。”老周拍拍我的肩膀。我点点头,拿起扳手,

钻进一辆需要换机油的旧捷达车底。冰冷的金属和浓重的机油味,

让我混乱的思绪稍微安定了一些。这里才是我的世界。真实,粗糙,

每一分钱都需要用汗水去换。下午的时候,

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呼啸着停在了修车店门口,刺耳的引擎声引得所有人都探头去看。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一身潮牌,头发染成银灰色的年轻人走了下来。他戴着墨镜,

一脸倨傲地扫视着我们这个油污遍地的铺子。“谁是陈峰?”他开口,

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我从车底滑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污。“我就是。

”他上下打量着我,像是看什么稀有动物,然后嗤笑一声。“你就是陈峰?

李叔叔和王阿姨找了二十年的儿子?”我眉头一皱。“我叫赵宇,我爸是盛达集团的赵宏。

我和**妹若曦,从小一起长大。”他摘下墨镜,眼神里带着挑衅,“我今天来,

就是想看看,能让李叔叔用那种鬼方法‘培养’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的话音刚落,汽修店的几个伙计都围了过来,老周更是把扳手往地上一扔,

准备上来理论。我拦住了他。“看完了吗?”我平静地问。赵宇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冷静。“看完了。不过如此。一身机油味,土得掉渣。

”他绕着那辆法拉利走了一圈,然后一脚踹在轮胎上。“这破车,昨天开着开着就有点异响,

你们这破地方,能修吗?”老周气得脸都红了。“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

我们这开了二十年了,什么车修不了?”赵宇冷笑:“别吹牛了。我拿去4S店,

检查了半天都没找出毛病。就凭你们?”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我看看。

”我走到车边,让他发动了车子。引擎轰鸣,我俯下身,侧耳听着。那声音里,

确实夹杂着一丝极其细微的、不规律的金属摩擦声。我在车子周围走了一圈,

最后停在车子的右后轮。我伸出手,在轮毂内侧摸索了一下,然后对赵宇说道:“熄火。

”他将信将疑地熄了火。我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铁丝,伸进轮毂的缝隙里,

小心地拨弄了几下。“叮”的一声轻响,一颗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石子,

从刹车盘的缝隙里掉了出来。“好了。”我直起身。赵宇愣住了。“这……这就好了?

”“你再试试。”赵宇半信半疑地回到车上,再次发动。这一次,引擎的声音纯粹而平顺,

再也没有了那丝杂音。他脸上的表情,从难以置信,到震惊,最后变成了一片涨红。

4S店的专业**,动用各种精密仪器都找不到的问题,被我用一根铁丝解决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没什么不可能的。”我把铁丝扔回工具箱,

“你听到的异响,是这颗石子卡在了刹-车-盘和挡板之间。高速行驶时,

离心力会让它产生不规律的摩擦。仪器检测不出来,是因为它太小了,

而且只有在特定转速下才会响。这种毛病,只有靠耳朵听,靠经验判断。”这些经验,

是我过去几年里,修了无数辆破旧的面包车、三轮车,一点点积累下来的。

是那些开着豪车的富家子弟,永远无法理解的“穷人的智慧”。赵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来这里,是为了羞辱我,结果却被我用他最看不起的方式,狠狠地打了脸。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扔在地上。“修车费。”“不用了。”我淡淡地说,“我们这,

不修‘破车’。”我模仿着他之前的语气,把“破车”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赵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瞪着我,最后什么也没说,狼狈地钻进车里,一脚油门,

法拉利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消失在街角。店里的伙计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老周走过来,

重重地拍了我的背一下。“好小子!解气!”我笑了笑,心里却没有多少快意。我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赵宇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大山,还在后面。赵宇灰溜溜地走了之后,

我的生活并没有恢复平静。第二天,王淑雅又来了。这一次,她没有坐那辆招摇的劳斯莱斯,

而是自己开了一辆普通的奔驰。她也没有穿晚礼服,而是一身素雅的套装。

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站在我那间小破屋的门口,显得局促不安。“小峰,

”她挤出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容,“我……我给你炖了点汤。”我看着她,

没有开门让她进来的意思。“我不需要。”“就喝一点,好吗?你太瘦了。

”她把保温桶递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我沉默地看着她,然后侧身让开了一条缝。

她如蒙大赦,赶紧走了进来。屋子里的狭小和简陋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把保温桶放在我那张掉漆的桌子上,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她盛了一碗,小心翼翼地递给我。“尝尝,我亲手炖的。”我没有接。我只是看着她,

缓缓开口:“妈,你知道吗?我十岁那年,得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整个人都快脱水了。

”王淑雅的身体僵住了,她端着碗的手,在微微发抖。在听到我叫她“妈”的那一刻,

她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就被我接下来的话语浇灭。“那时候,养我的那对夫妻,

他们自己也穷,但还是凑了钱,骑着三轮车带我去了镇上的卫生所。医生说要打吊针,

一百多块钱。”我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他们拿不出那么多钱。最后,

只能买了十几块钱的药。回去的路上,养母抱着我,一直在哭,她说对不起我,

没本事让我过上好日子。”“那天晚上,我发着高烧,迷迷糊糊的。

我听到养父在院子里砸东西,一边砸一边骂自己没用,连孩子的救命钱都拿不出来。

”“后来,他们连夜去邻居家借钱,一家一家地敲门。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躺在卫生所的病床上,手上扎着针。养父趴在床边睡着了,养母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我说得很慢,很平静,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王淑雅的脸色,却越来越白。

她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鸡汤洒了一地,溅到了她的脚踝上,

她却毫无知觉。“所以,你现在告诉我,你们是为了培养我坚韧不拔的品格?

”我指着地上那一滩油腻的鸡汤,“你觉得,一碗鸡汤,就能抵得过我差点死掉的那一夜吗?

”“你觉得,你们的‘考验’,差点让我那对善良的养父母,内疚一辈子,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不……不是的……”王淑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们不知道……我们以为他们会照顾好你……”“照顾好我?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们每个月给他们一千块钱,在二十年前或许还算可以。

但十年前呢?五年前呢?物价飞涨,一千块钱,要支付我的学费、生活费,

还有他们自己的开销。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是怎么把我拉扯大的?”“我……”她张着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替她说了下去,

“你们只活在自己设计的、完美的剧本里。你们只需要一个结果,

一个符合你们预期的、所谓‘合格’的继承人。至于这个继承人是怎么长大的,

中间经历了什么,你们根本不在乎。”我蹲下身,

从床底拿出一个小小的、布满了灰尘的木盒子。我打开它,里面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一颗摔掉了一角的玻璃弹珠,那是我童年唯一的玩具。一张被水泡得字迹模糊的奖状,

是我小学第一次考了第一名。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年轻的养父母抱着五六岁的我,

笑得一脸褶子。我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手里却举着一根棉花糖,舔得满嘴都是。“这些,

是我的二十年。”我把盒子推到她面前。“而你们的二十年呢?是在游艇上开派对,

还是在欧洲的城堡里度假?是在担心李氏集团的股价,还是在挑选下一季度的珠宝?

”王淑雅瘫坐在地上,看着那个小木盒,终于嚎啕大哭。她的哭声里,有震惊,有悔恨,

但更多的是一种巨大的、被现实击碎的茫然。她可能到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她失去的,

不仅仅是一个儿子二十年的成长,而是作为一个母亲,最基本的情感和认知。我没有去扶她。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王淑雅是被张伯扶着离开的。她走的时候,

失魂落魄,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我把地上的碎碗和鸡汤收拾干净,

屋子里那股浓郁的香味,却久久没有散去。它像一种无声的嘲讽,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以为他们会消停几天,但李振国显然比王淑雅要难对付得多。第三天,我的养父母,

周叔和刘婶,突然来到了市里。看到他们出现在我那间小出租屋门口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他们穿着一身崭新的、却明显不合身的衣服,局促地站在那里,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土特产。

“小峰,你……你亲生父母找到你了?”周叔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们……来找我们了。”刘婶的眼圈红红的,“他们说,你是大老板的儿子,

要接你回家享福了。”我瞬间明白了。李振国,他在用我最在乎的人来逼我就范。

“他们给了我们一张卡,说里面有一百万,让我们……让我们劝劝你。

”刘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手抖得厉害,“小峰,我们知道你心里有气。

但是……他们毕竟是你的亲爸妈。血浓于水啊。”我看着那张卡,又看看他们饱经风霜的脸,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一百万。对于他们来说,

这是一辈子都挣不到的天文数字。他们可以不用再起早贪黑地种地,

可以把家里那间漏雨的瓦房推倒重建,可以去治周叔那条一到阴雨天就疼的腿。

李振国这一招,又准又狠。他知道我不会接受他的钱,所以他把钱给了我最无法拒绝的人。

“叔,婶,你们听我说。”我把他们扶进屋里坐下,给他们倒了水。“这件事,很复杂。

他们不是来接我回家,他们只是想让我去继承他们的公司。”“那不就是回家吗?

”周叔一脸不解。“不一样。”我摇摇头,“周叔,刘婶,你们养了我二十年,

你们才是我的家人。这笔钱,我不能让你们要。”“为什么不要啊傻孩子!”刘婶急了,

“有这笔钱,你以后就不用再吃苦了!我们老了,没用了,不能再拖累你了。

”“你们不是拖累!”我提高了声音,“你们是我爸妈!”这一声“爸妈”,

让周叔和刘婶都愣住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笔钱,

不是那么好拿的。他们给我二十年的苦难,现在想用一百万就一笔勾销,没那么容易。

如果你们收了这笔钱,就等于替我原谅了他们。我做不到。”周叔沉默了很久,

他抽着自己卷的旱烟,烟雾缭绕。最后,他把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小峰,我们听你的。

”他站起身,把那张银行卡塞回我手里。“我们是穷,但我们有骨气。我们养大的儿子,

不能让人家这么糟蹋。这钱,我们不要。我们来,就是想看看你,怕你想不开。

”刘婶也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对,我们回家去。你自己在这,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送他们去车站。在检票口,刘婶拉着我的手,从包里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塞给我。

“这是家里自己下的蛋,给你煮了。你生日那天,我们也不知道,没能给你过。这个,

就当补上了。”我打开布包,里面是十几个热乎乎的煮鸡蛋。我捏着其中一个,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这才是家人。这才是爱。送走养父母,

我捏着那张银行卡,直接打车去了李氏集团的总部大楼。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耸立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门口的保安看我穿着一身廉价的休闲服,

直接拦住了我。“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我找李振国。

”保安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董事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我没跟他废话,

直接拨通了张伯的电话。张伯应该是李振国派来二十四小时监视我的。电话很快接通。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让李振国下来见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张伯恭敬的声音:“少爷,我马上安排。”不到五分钟,

一身职业套装、看起来像是秘书的女人就匆匆从楼上下来,恭敬地把我引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办公室大得像个篮球场,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窗,

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李振国就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看到我进来,

他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想通了?”他放下手里的雪茄。我没有说话,

径直走到他面前,把那张银行卡和那十几个鸡蛋,一起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意思?”李振国皱起了眉。“卡,还给你。”我指着那张黑色的银行卡,

“我的人,我自己养。用不着你拿钱来收买。”然后,我又指着那包鸡蛋。“这个,

是我爸妈给我的。你大概一辈子都没吃过这种东西。它不值钱,但比你这一百万,干净。

”李振国的脸色沉了下来。“陈峰,不要不识抬举。我是在给你机会。”“机会?”我冷笑,

“你用我最亲的人来威胁我,这也叫机会?”“我只是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有什么错?

”“错在你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包括亲情和尊严!”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永远不会懂,

有些东西,是拿钱换不来的。”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悲。他拥有一个商业帝国,

却贫瘠得只剩下钱。“你想让我回来继承公司,可以。”我突然话锋一转。

李振国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你有什么条件?”“我的条件很简单。

”我环视着这间奢华的办公室,“从今天起,我要进入李氏集团工作。”“当然可以!

你想从哪个职位做起?副总?还是直接进董事会?”他显得很大方。“不。”我摇摇头,

指着窗外楼下正在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我要从那里做起。”李振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说什么?”“我说,我要从最底层的保洁员做起。”我看着他震惊的表情,慢慢地笑了,

“你不是想考验我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被你‘考验’了二十年的人,是怎么一步步,

从你最看不起的地方,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的。”“你疯了!”李振国站了起来,

一脸的不可思议。“我没疯。”我的眼神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燃起的熊熊烈火。“这,

是我的‘反向考验’。李董事长,你,敢接吗?”李振国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不知道他是被我气昏了头,还是觉得这又是我的一种叛逆期的无聊游戏。总之,第二天,

我就穿上了李氏集团的保洁员制服,拿起了扫帚和簸箕。人事部经理在给我办入职的时候,

手都是抖的。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接过这么烫手的山芋。

整个公司高层都知道了董事长的亲儿子要来当保洁员,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我。

我的工作区域,被“恰好”安排在了顶层,也就是总裁办公区。每天,

我都能看到李振国、王淑雅,以及那些西装革履的高管们,从我身边走过。

他们有的装作没看见,有的眼神里带着同情,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李振国每天看到我穿着保洁服在他面前晃悠,脸色都黑得像锅底。他几次想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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