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远亲表妹男扮女装后,我爽了》 在线阅读<<<<
1我叫林岚,风平浪静的岚。但这世道,没几个人能真正风平浪静。我住在新海市下城区,
一个永远被上城区的摩天广厦投下阴影,终年落着酸雨的地方。
霓虹灯光把湿漉漉的街道染成一片光怪陆离的油彩,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机油、劣质营养膏和廉价合成酒精混合的甜腻气味。我是一个记忆修复师。
说得好听点,是“修复”。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数据捞尸人。
人们总有想要忘记或者找回的东西,
富人们花大价钱去“天穹科技”那种大公司做精细化记忆编辑,而我们这种下城区的野路子,
就负责处理那些他们丢弃的、损坏的、或者不敢让大公司碰的“记忆垃圾”。
我的铺子在蛛网般的小巷深处,招牌上的“岚”字已经有一半接触不良,闪烁不定,
像个濒死之人的喘息。我一个人住,一个人吃,一个人在深夜潜入客户破碎的记忆之海,
打捞那些闪光的、或是不堪的碎片。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像接触不良的灯牌一样,
在潮湿和孤独里慢慢耗尽。直到王玥的出现。她是我那个远在星际殖民地的三姨婆的外孙女,
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亲戚。三姨婆通过一封几乎被空间风暴搅成乱码的加密邮件联系到我,
说这孩子父母双亡,在新海市无依无靠,希望我能收留她一阵子。邮件里附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眉清目秀,一头柔软的黑发,眼神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的。
我看着我那只有三十平米,堆满了各种拆解零件和数据线的“狗窝”,犹豫了。但在下城区,
一个孤身一人的漂亮女孩,下场往往比巷子里的野猫还惨。我回了邮件,说,让她来吧。
王玥来的时候,只提着一个老旧的行李箱。她穿着不合身的、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站在我门口,被闪烁的灯牌映得脸色苍白,紧张地绞着衣角。“表……表姐?”她开口,
声音细细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点点头,把她让进来。
她就像一只误入钢铁森林的蝴蝶,对我的“狗窝”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又局促。
她会好奇地戳戳我用来读取数据的老式脑机接口,
又会在看到我桌上摆着的人体组织培养液时吓得缩回手。她什么都不会。
不会用老式的万能烹饪机,会把营养液和清洁剂搞混,洗衣服能把整个屋子弄得到处是泡沫。
但她很安静,很乖。我工作的时候,她就抱着膝盖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捧着一本纸质书看。
那是在这个时代几乎绝迹的古董。
她身上有种与这个赛博朋克世界格格不入的、古典而干净的气质。我的生活因为她的到来,
第一次有了“家”的温度。我会分一半我的营养膏给她,然后看她皱着眉,
小口小口地咽下去,像在吃药。后来我索性花大价钱买了些天然食材,
看她笨手笨脚地学习烹饪,最后端上一盘焦黑的不明物体,我们俩对着那盘东西哈哈大笑。
晚上,下城区的雨声总是特别清晰。我们会挤在沙发上,
用老式的投影仪看一部几百年前的老电影。光影打在我们脸上,
我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有一次,电影里放到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我偷偷看她,
发现她也在看我。她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里,像一汪深潭,看得我心里一慌,急忙转过头去,
心跳得厉害。我完了。我对自己说。我好像喜欢上我表妹了。这个认知让我惶恐不安。
在这个时代,赛博格、仿生人、无性别人……各种各样的伴侣关系都被接受,
但她是我名义上的表妹,是个女孩。我开始刻意疏远她。她似乎也察觉到了,
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像只怕被主人再次遗弃的小动物,眼神里总是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忧伤。
这种疏离,在我发现那个秘密的夜晚,被彻底击碎了。那天我接了个急活,
为一个黑帮小头目修复一段被竞争对手用数据病毒破坏的记忆。这种活儿很脏,也很危险。
我忙到凌晨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我以为王玥已经睡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想冲个澡。浴室的门没锁,我一推开,借着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光,
看见了那个本该是“王玥”的人。他赤着上身,背对着我,正在用毛巾擦拭头发。
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肩膀和线条分明的背部肌肉滑下,消失在腰间。
那绝不是一个女孩该有的身形。我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工具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猛地转过身。没有了长发的遮掩,他的脸部轮廓更加硬朗分明。喉结,平坦的胸膛,
以及……他眼中的惊慌失措。那张脸,还是王玥的脸,清秀,漂亮。但此刻,
在昏暗的光线下,它属于一个少年,一个男人。我们俩就这么僵在原地,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眼中的惊慌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苦涩。他抓起旁边的衣服,
胡乱地套在身上。“表姐……”他开口,声音不再是伪装出来的细声细气,而是他本来的,
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和一丝沙哑,“对不起。”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震惊、愤怒、荒唐……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却奇异地涌上一股狂喜。我喜欢的人,
不是女孩。他是个男人。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我所有的迷茫和自我谴责。我不是变态,
我没有不正常的欲望,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男扮女装的骗子。我看着他局促不安的样子,
突然觉得很好笑。之前所有的内心挣扎和道德拷问,在这一刻都成了个笑话。
我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尖叫或者愤怒,而是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工具包,然后抬头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所以,‘王玥’,你到底是谁?”2“我叫王勇。勇敢的勇。
”在我那张堆满各种电子元件的工作台前,他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我给他泡了一杯热饮,自己也端着一杯,靠在对面的墙上。刚才的冲击过后,
我反而冷静了下来。“王勇。”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感觉有点好笑,“所以,
那个三姨婆,那封邮件,都是假的?”他点了点头,不敢看我。“邮件是我伪造的。
我……我需要一个地方躲起来,一个绝对安全、不会被轻易找到的地方。
我在暗网上筛选了很久,下城区的记忆修复师林岚,独居,没什么社会关系,
技术不错但从不和‘天穹科技’那种大公司有业务往来……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戳进我心里。原来,他找上我,不是命运的偶然,
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算计。我那点因为发现他是男人而生出的窃喜,瞬间冷却了大半。
“躲起来?躲谁?”我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冷意。他抬起头,眼神复杂。
“我的……家人。”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他的故事。他确实是“天穹科技”的人,
但不是什么普通职员,而是总裁王振海的独生子。一个生活在上城区云端之上的天之骄子。
但他厌恶他父亲的所作所为,厌恶“天穹科技”那些光鲜亮丽外表下的肮脏交易。
他和父亲大吵一架后,选择了离家出走,想要摆脱家族的控制,过自己的生活。
“我父亲的控制欲太强了,他会动用一切力量把我找回去。”王勇苦笑着说,
“我只能伪装成另一个人,一个最不可能引起他们注意的人。
一个生活在下城区的、柔弱的女孩。”他说得恳切,
眼神里带着一丝属于理想主义者的天真和决绝。我看着他。下城区的生存法则第一条,
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每句话都可能藏着谎言。但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像小鹿一样清澈又无助的眼睛,我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被触动了。
或许是因为他出现在我最孤独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我们一起分享过焦黑的晚餐和老电影,
或许……只是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选择相信他。“所以你偷了家里的钱跑出来的?
”我调侃道,想让气氛轻松一点。他摇了摇头,神情严肃起来。“不,
我带走了一样比钱重要得多的东西。一样……能揭露他们罪恶的证据。
”他从行李箱的夹层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金属盒子。打开后,
里面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黑色数据芯片,上面刻着一个诡异的奇美拉图案。
“这是‘天穹科技’最高机密,‘奇美拉计划’的核心数据。
我父亲他们……在进行非法人体记忆实验。他们强行抽取、篡改甚至抹除一些人的记忆,
用来制造绝对忠诚的‘工具人’。”王勇的声音在颤抖,“我亲眼见过,太可怕了。
我必须阻止他。”我盯着那枚芯片,感到一阵寒意。
我知道“天穹科技”的记忆编辑业务水很深,但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反人类的地步。
“但这枚芯片被我父亲设置了多重数据锁和一层‘污染层’,我尝试破解,
结果导致数据核心受损了。”王勇的目光转向我,充满了恳求和希望,“岚姐,
你是记忆修复师,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只有修复它,把里面的证据公之于众,
我才能真正获得自由,那些受害者才能得到公道。”我明白了。这才是他来找我的真正目的。
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收留他的表姐,而是一个能帮他修复数据的工具。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攫住了我。原来我们之间那些温馨的日常,那些让我心动的瞬间,
对他而言,都只是计划的一部分。可我能拒绝吗?我看着他充满希冀的眼睛。他说,
只要证据公布,他就能获得自由。那是不是意味着,到那个时候,他就不需要再扮演王玥,
可以作为王勇,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这个念头,像一株有毒的藤蔓,
迅速缠绕住我的心脏。这是一个陷阱,我知道。一个用爱情和正义伪装起来的陷阱。
但我还是心甘情愿地,一脚踩了进去。“修复数据可以,”我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说,
“但这活儿很危险,收费也很贵。”“钱不是问题!”他立刻说。“我不要钱。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有一个条件。在我帮你修复数据期间,你,王勇,
做我的男朋友。”王勇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他的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
眼神闪躲,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两个字:“……好。”我笑了。我知道我是在趁人之危,
是在用我的技术去交换一份可能虚假的感情。但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
我只想抓住眼前这一点点的温暖,哪怕明知是饮鸩止渴。就这样,我和我的“表妹”,
成了秘密的恋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奇妙而暧昧。白天,在狭小的公寓里,
他依然是那个笨手笨脚的“王玥”,但我们之间多了一些心照不宣的亲密。
他会从背后抱住正在工作的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会在他做饭烧糊了锅的时候,
笑着从他手里拿过锅铲。晚上,我们会躺在一张床上。下城区的雨声和霓虹,
是我们唯一的背景音乐。他会抱着我,吻我的额头,说一些笨拙的情话。他说:“岚岚,
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离开新海市,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他说:“岚岚,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我沉溺在这种虚假的甜蜜里,无法自拔。
我开始着手修复那枚“奇美拉”芯片。王勇说得没错,
这东西的加密和防御等级是我从未见过的。每一次尝试接入,
我的精神力都会受到巨大的冲击。数据核心像一个狂暴的野兽,
充满了混乱、尖叫和痛苦的记忆碎片。为了保护我不受伤害,
王勇用他从“天穹科技”偷学来的技术,给我搭建了一个简陋的精神力缓冲装置。
每次我接入芯片,他都会守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他说:“别怕,我在这里。
”那一刻,我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对我的关心,不是伪装。但随着修复工作的深入,
我开始在那些破碎的数据流中,看到一些不属于实验体的东西。我看到了王勇的记忆。
我看到他站在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和他的父亲王振海激烈地争吵。
我看到他深夜潜入数据中心,盗取“奇美拉”芯片。然后,我看到了最让我遍体生寒的一幕。
那是在他离家出走后,躲在一个廉价的数据旅馆里。他坐在光屏前,屏幕上是我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