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后我成了全城噩梦的制造者》 在线阅读<<<<
远处有脚步声,我赶紧把围巾收好。报仇才刚开始,顾承、林薇薇,还有那些坑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这回,我要让你们也尝尝被火烧的滋味。好的,我将为您继续创作《深渊回响》的第二章,保持通俗易懂的大白话风格,同时增加更多细节和悬念。以下是本章的亮点,我会让故事更加引人入胜。
我坐在酒店后巷的破纸箱上,手指头还在发抖。冷风呼呼往我脖子里灌,胸前让红酒浸透的裙子贴着皮肤,凉得我直打哆嗦。可我顾不上冷——刚才摸到养母围巾时看见的画面,还在我脑子里转悠呢。
"不是幻觉..."我小声嘀咕,又壮着胆子用指尖碰了碰围巾边儿。
"嘶——"太阳穴突然一阵剧痛,跟有人拿电钻往里钻似的。我咬着牙没撒手。
眼前又开始放电影:
产房明晃晃的灯光下,养母李金花满头大汗,怀里抱着个包在粉色小被子的婴儿。对面站着个戴墨镜的富婆,脖子上珍珠项链亮得晃眼。
"女娃换女娃,谁也不亏。"养母声音压得低低的,眼睛老往门口瞟,"钱呢?"
富婆从名牌包里掏出个厚信封:"十万,现金。记好了,这事儿跟谁都不能说。"她特别强调,"尤其是顾家。"
养母接钱时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差点把孩子摔了。就这一下,我看清了小被子上绣着个"林"字!
画面突然一跳,变成个黑乎乎的屋子。养母鬼鬼祟祟地把个铁牌子塞进地板缝,牌子上有条蛇缠着朵玫瑰花...
"啊!"我赶紧撒手,后背全湿透了。脑瓜子嗡嗡的,疼得我想吐。这特么是什么超能力?摸东西就能看见过去的场景?
远处宴会厅还亮堂堂的,隐约能听见音乐声。我扶着墙站起来,腿还是软的。得赶紧找个地儿捋捋思路。
刚走两步,就听见高跟鞋"咔哒咔哒"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我浑身一激灵,闪身躲进个凹进去的门洞。
"...丢人现眼。"林薇薇那假惺惺的嗓音飘过来,"爸爸脸都气绿了。"
"你玩过头了。"顾承低沉的声音让我指甲又掐进手心里,"那杯酒里到底放了什么?"
"就让她出个丑的小玩意儿呗。"林薇薇咯咯笑,"谁知道她自个儿往身上泼?不过更好,现在谁不知道林家真千金是个当众发疯的神经病。"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月光下,顾承突然停下,转头直勾勾盯着我藏身的地方。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好像又回到那个被火烧的晚上,听见他冷冰冰地说"她没用了"。
"承哥哥,怎么了?"林薇薇凑过来挽他胳膊。
顾承没挪眼:"没事。"他伸手摸了摸林薇薇脖子上的钻石项链,"这项链很适合你。"
那特么是我的!我差点把嘴唇咬出血。那是我亲妈留的唯一东西,上辈子就被林薇薇霸占了,没想到这辈子这么快就戴上了!
等他们走远,我整个人瘫在墙上。项链的事儿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突然手指头又一疼——我不知什么时候又攥住围巾了。
新画面冲进脑子:
一个病歪歪的女人躺在豪华大床上,颤颤巍巍地把项链往我脖子上戴。"记住...你永远是林家的..."女人突然咳血,正好喷在项链最大的那颗钻石上...
画面消失,我喘得跟跑了马拉松似的。这次我注意到更多细节:墙上有幅画,梳妆台倒扣着个相框,窗外有棵歪脖子松树。
这都是线索。现在我有更明确的目标——那条带血的项链。
头疼稍微好点,我决定冒险回酒店拿寄存的行李。得换掉这身湿裙子,更得弄清楚围巾里藏的秘密。
酒店后门没啥人,我低着头快步往储物间走。手刚搭上门把手,背后突然冒出个阴森森的声音:
"林**,有人要见你。"
我猛地转身,一个戴鸭舌帽的大高个堵在路中间。阴影里,他右手腕上隐约露出个纹身——像是条蛇的尾巴尖。
蛇...跟围巾里看见的铁牌子图案一样!
我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重生还不到三小时,就被人盯上了?这回我可不任人宰割。
"谁派你来的?"我后退半步,右手偷偷摸进包里抓住防狼喷雾。
男人不说话,又往前一步。灯光下,我看清他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帝豪酒店保安部王强"。
一个保安怎么会认识我?纹身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认识你。"我强装镇定,"不让开我就喊人了。"
男人咧嘴一笑:"顾先生说你这人聪明。"他突然伸手,"但他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
就在他要抓住我手腕的瞬间,我掏出防狼喷雾照着他眼睛就是一下。
"啊!"男人捂着眼睛往后退。
我抡起包就往他脑袋上砸。男人"砰"地撞墙上,鸭舌帽掉了,露出额头上道疤。
我扭头就跑,心跳声大得自己都能听见。后头传来男人的骂声和脚步声。
拐了两个弯,我猛地刹住——前面是死胡同!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得四下张望,发现旁边有个半开的维修间门。
钻进去反锁上门,我在黑暗里大气不敢出。脚步声在门外转悠了一会儿,终于渐渐远了。
我顺着门滑坐地上,哆嗦的手又摸向围巾。这回不光看见养母藏铁牌子,还注意到牌角上刻着"玫瑰园B-7"几个小字。
"玫瑰园..."我小声念叨。这是个地名?还是什么暗号?
头疼得更厉害了,我蜷成一团,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看来用这超能力是要付出代价的,但为了报仇,我认了。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声。我浑身绷紧,抄起地上一根铁管。
门开了,站在那儿的不是那个保安,而是个穿着保洁制服的大妈。
"哎哟喂!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大妈惊呼,"你这脸白得跟纸似的!"
我想说话,可嗓子眼像堵了团棉花。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啥也不知道了。
昏过去前,隐约听见大妈拿着对讲机喊:"快来人!这儿有个姑娘晕倒了,胸前全是血...啊?不是血?是红酒?"
我醒过来的时候,首先闻到的是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我费劲巴拉地睁开眼,看见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腕上还插着点滴。窗外天已经亮了,阳光照在床头柜那束蔫了吧唧的康乃馨上。
"哎哟,姑娘你可算醒了!"保洁大妈的脸突然凑过来,"昨晚可把我吓坏了,你直挺挺地就倒下去..."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冒烟:"我...我的东西..."
"这儿呢这儿呢!"大妈从柜子里拿出我的包和那条要命的围巾,"你一直攥着这围巾不撒手,护士掰都掰不开。"
我一把抓过围巾塞到枕头底下,这才松了口气。要是让人发现这玩意儿能让人看见过去,我非得被送进实验室切片研究不可。
"医生说你是受惊过度,加上低血糖。"大妈倒了杯水给我,"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走进来,后面跟着两个保安——其中一个正是昨晚那个额头上带疤的!
我浑身一激灵,水杯差点脱手。
"林**,感觉好些了吗?"医生笑容和蔼,可眼神冷冰冰的,"我是张主任,负责你的情况。"
疤脸保安就站在他身后,冲我露出个阴森森的笑。我手指头悄悄攥紧了被单。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我往床头缩了缩,"能出院了吗?"
张主任没直接回答,反而翻开病历本:"林**,昨晚宴会上你的行为...很异常。你的家人很担心。"
家人?担心?我差点笑出声。林家那群人巴不得我疯了好扫地出门呢!
"我需要做个简单的心理评估。"他递给我一张表格,"填一下这个。"
我低头一看,是份精神状况自评表,最上头印着"青山精神病院"的字样。好家伙,这就开始了?上辈子他们也是用这招,把我关进精神病院三个月,等我出来时,林薇薇已经接手了我所有的股份。
"我没病。"我把表格扔回去,"我要出院。"
张主任叹了口气,对保安使了个眼色。疤脸立刻上前一步:"林**,别让我们难做。"
我后背紧贴着墙,脑子转得飞快。硬碰硬肯定不行,这俩保安一只手就能把我拎起来。得想个办法...
"我要上厕所。"我突然说,"填表前总得让我上个厕所吧?"
张主任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小王,你陪林**去。"
疤脸狞笑着走过来。我慢吞吞地下床,趁他们不注意,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照着自己脑袋就是一下!
"砰"的一声,花瓶碎了,温水顺着我额头流下来,混着几道血丝。所有人都愣住了。
"啊!!!"我扯着嗓子尖叫,"杀人啦!医生打人啦!"一边喊一边往门口冲。
走廊上的人全都看过来,几个病人家属已经开始指指点点。我趁机抓住一个护士的手:"救救我!他们要绑架我!"
场面一下子乱了套。张主任脸都绿了,疤脸保安想过来抓我,被一个大爷拦住:"干什么呢!光天化日欺负小姑娘?"
趁着混乱,我拔腿就跑,连拖鞋都跑丢一只。冲出医院大门,我拦了辆出租车就钻进去。
"去城中村!快!"我气喘吁吁地说。
司机从后视镜瞅了我一眼——病号服、光着一只脚、额头还在流血——二话不说踩下油门。
车开出去老远,我才敢回头看。没人追上来,我长出一口气,瘫在座椅上。头疼得更厉害了,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敲锣打鼓。
司机把我扔在城中村口就赶紧开走了,好像我是啥瘟疫似的。这地方脏乱差,但有个好处——没摄像头,顾家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儿。
我七拐八拐钻进一栋破旧的居民楼,上到顶层敲开最里面那扇门。
"谁啊?"门里传来个警惕的声音。
"送外卖的。"我哑着嗓子说。
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胡子拉碴的脸。阿七,上辈子帮我查过顾承资料的黑客,现在还是个住在城中村的穷小子。
他瞪大眼睛:"**!你这是被谁打了?"
"说来话长。"我挤进门,"能借我件衣服吗?还有电脑。"
阿七的狗窝跟上辈子一样乱,泡面盒堆成山,墙上贴满了动漫海报。他翻箱倒柜找了件还算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扔给我。
"你先换,我去煮个面。"他挠挠头,"你额头的伤..."
"死不了。"我抓起他的笔记本电脑,"密码多少?"
"生日。"阿七钻进厨房,"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上辈子他临死前把毕生积蓄都转给了我,密码就是他的生日。
电脑开机后,我立刻登录了一个上辈子记在心里的邮箱。里面存着我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林氏集团近三年的账目备份。上辈子我被赶出林家后,这些资料全被林薇薇销毁了,但我重生回来的第一天就做了备份。
"吃面...**!"阿七端着碗出来,看见我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差点把碗摔了,"你这是要干啥?"
"查账。"我头也不抬,"林氏集团偷税漏税的证据。"
阿七的筷子掉在地上:"你疯了?那是你家的公司!"
"很快就不是了。"我冷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你看这个——"
屏幕上显示出一系列转账记录,收款方都是个叫"馨月文化"的空壳公司。上辈子我花了一年才查清,这是林薇薇洗钱的渠道。
阿七凑过来看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严肃:"这做账手法...至少瞒报了六千万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