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躺平?顶配少爷在咖啡店等我》 在线阅读<<<<
我是苏淼。每天睁眼,床头柜上摆的不是闹钟,
而是当天需要签字的、价值动辄百亿的收购案文件,空气里飘着的不是咖啡香,
是金钱永不眠的铜臭味,熏得人脑仁疼。继承家业?
那庞大到令人窒息的财富帝国像一只纯金打造的笼子,精致,冰冷,连栅栏都镶满了钻石,
晃得我眼睛生疼。烦透了!我抓起那份墨迹未干、关乎东南亚海运命脉的商业计划书,
雪白的纸张印着密密麻麻的冰冷数字和冷酷策略,刺得我眼睛生疼。双手用力,
“嘶啦——”,清脆的裂帛声在死寂的奢华书房里炸开,像是挣脱了第一道无形的枷锁。
昂贵的真丝窗帘厚重如幕布,隔绝了外面属于普通人的阳光。我冲进衣帽间,
那地方大得能跑马,挂满了当季高定,标签上的零多到能让人犯密集恐惧症。抄起剪刀,
寒光闪过,一件据说能换辆跑车的星空裙应声裂开大口子,昂贵的珠片哗啦啦掉了一地。
我胡乱抓着,剪,再剪!昂贵的布料在我手里发出哀鸣,
变成一堆皱巴巴、沾着昂贵闪粉的破布条。很好,抹布有了。第二天,
我穿着从家里保姆那儿顺来的、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头发胡乱扎成个揪,素面朝天,
出现在城市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一条狭窄巷子深处。巷子阴暗潮湿,
墙角顽强地钻出几丛青苔,
空气里混杂着隔壁廉价餐馆油腻的饭菜味和某种说不清的陈旧气息。巷子尽头,
一块风吹日晒、字迹都快掉光的木招牌在风里吱呀作响——“蜗牛咖啡”。就是它了。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带着焦糊气的咖啡豆味道扑面而来,瞬间盖过了巷子里的所有气味。
吧台后面,一个身形微胖的男人正低头摆弄着咖啡机,脸上严严实实捂着个大黑口罩,
只露出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招人吗?”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小店里有点突兀。
口罩老板抬眼,那双眼睛在我身上那身行头扫了个来回,又落回我脸上,
眼神平淡得像在看一块抹布。“嗯。”他鼻音很重,带着点嗡嗡的回响。“月薪三千,
包吃住就行!”我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真诚又卑微,甚至冲他比了个傻乎乎的剪刀手,
内心却在狂笑:自由!这廉价又美好的自由气息!三千块?
还不够我以前随手打赏给酒店门童的小费!口罩老板那双露在口罩外的眼睛,
盯着我那傻气的剪刀手,看了足足有三秒。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老旧咖啡机发出的低沉嗡鸣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然后,他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
那动作幅度小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喉咙里挤出一点含糊不清的声响:“……行。”于是,
第七号员工——如果算上角落里那只总爱在客人脚边蹭来蹭去、名叫“拿铁”的胖橘猫的话。
端盘子的第七天下午,阳光透过积满灰尘的临街小窗,斜斜地打进来几道光柱,
空气里飘浮着细小的尘埃。店里只有零星两三个客人,安静得能听见隔壁面馆传来的剁肉声。
吧台里面,那个新来的男店员正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玻璃杯。他个子很高,
肩背线条流畅,普通的灰色店员服穿在他身上,居然有种奇怪的妥帖感。手腕翻动间,
袖口偶尔滑落一点,露出的皮肤在昏暗光线下显得异常白皙。我端着托盘,
上面是两杯刚做好的、冒着滚滚热气的焦糖玛奇朵,小心翼翼地从他身后经过,
准备送到靠窗那个独自看报纸的客人桌上。就在我即将绕过他时,
不知是脚下被“拿铁”绊了一下,还是心神被他擦杯子的动作莫名吸引了一瞬,
身体猛地一个趔趄!“啊——!”惊呼脱口而出,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托盘脱手飞出!
两杯滚烫的、浮着厚厚奶油和焦糖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两道完美的、冒着热气的抛物线,
精准无比地泼在了那个刚进门的客人身上——从头淋到脚!
深棕色的咖啡液顺着他昂贵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前襟迅速蔓延,
黏稠的奶油和焦糖挂在他精心打理的头发和眉毛上,滴滴答答往下淌,
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白汽。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店里仅有的几个客人,
包括那个看报纸的,全都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吧台里擦杯子的手也停住了。被泼的客人,
那张油光水滑的脸瞬间由白转红再转青,额角暴起一根粗壮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咖啡渍,黏腻的奶油糊了一手,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死死钉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你!你这不长眼的蠢货!”他咆哮起来,
唾沫星子混着咖啡渣四溅,“你知道老子这件衣服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叫你们老板滚出来!立刻!马上!”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撞得肋骨生疼。完了!闯大祸了!三千块的工资还没捂热,就要倒贴几十万?我脸色煞白,
手指冰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嘴唇哆嗦着想道歉,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目光慌乱地投向吧台后面那个一直沉默的口罩老板,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就在这死寂的、充满火药味的瞬间,吧台后面那个微胖的身影动了。
他放下手里那块擦得锃亮的咖啡手柄,动作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种奇怪的从容。然后,
在我和那个暴怒客人惊愕的目光聚焦下,他抬起手,
抓住了自己脸上那个戴了整整七天的、标志性的黑色大口罩。
“嗤啦——”布料**脆利落地扯下。一张熟悉到让我灵魂出窍的脸,
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午后浑浊的光线下——圆润,红光满面,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
带着点不怒自威的严厉。那双总是藏在金丝眼镜后面、锐利得能穿透人心的眼睛,
此刻正带着一种混合了无奈、纵容和终于等到这一刻的玩味笑意,牢牢锁在我身上。“闺女,
”苏振邦,我那跺跺脚能让半个地球金融圈抖三抖的干爹,声音洪亮,
字字清晰地砸在咖啡店凝固的空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这场离家出走的苦情戏,
演够了吗?”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死机。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干爹?!他怎么会在这里?还当了个咖啡店老板?!
这比告诉我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荒谬一万倍!我像个被拔掉电源的机器人,僵在原地,
眼珠都不会转了。这足以震碎我三观的变故还未消化万分之一,
另一个低沉、带着点懒洋洋磁性的声音,紧贴着我的后脑勺响了起来,
近得仿佛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发丝。“啧,看来是演不下去了。
”我像生锈的机械般,脖子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寸寸,极其僵硬地扭过头去。
刚才还在吧台里安静擦杯子的高个子男店员,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到了我身后。
他脸上那点刻意维持的平凡和疏离感像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漫不经心的矜贵。
他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那件廉价灰色店员服的扣子,
动作优雅得像在脱一件高定礼服。店员服滑落,露出里面剪裁完美、质地精良的雪白衬衫,
袖口处,一枚铂金镶钻的袖扣在透过脏玻璃窗的阳光下折射出冰冷耀眼的光芒。
他随意地卷起一截衬衫袖子,
手腕上那块低调得几乎隐形、实则价值能在市中心换栋楼的百达翡丽星空腕表,
就这么**裸地暴露在空气里。他抬眼,那双深邃的眸子像浸了寒潭水,
此刻却带着点无奈的笑意,精准地落在我呆滞的脸上,薄唇轻启,吐字清晰:“苏淼**?
初次见面,虽然场合有点……别致。”他微微停顿,
嘴角勾起一个足以让任何名媛尖叫的弧度,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也回荡在这死寂的小店里,“容我正式介绍一下,鄙人,顾衍。
你干爹苏先生,锲而不舍地想把我们俩‘撮合’到一起,已经整整三年了。”顾衍?!
京城顾家那个传说中的第一继承人?无数豪门贵女挤破头也见不到一面的顶级钻石王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