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夫人要是知道你根本没有得病……”
“是我对不起小宁,名分我给不起,只能让她的孩子成为我唯一的继承人。”
“至于阿酒,她是出了名的妹控,小宁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
我没哭没闹,只是淋了一场雨,而后拨通死对头电话:
“三天后,我缺个新郎,来吗?”
“来!”
……
“明天我就回国,你要是敢反悔就死定了。”
“婚后,我不生孩子。”
“我现在就去结扎!等我,阿酒!”
电话刚挂断,江辞云就拉开车门。
见我浑身湿透,他立刻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和谁打电话呢?怎么淋成这样,也不知道躲。”
以前他最喜欢在衣服上熏檀香,说是成功人士标配。
最近却让阿姨把洗衣液都换成无味的,还要求衣服至少晒两天。
我本有些不解,如今倒是懂了,他这是体贴孕妇嗅觉敏感。
“客户。”
我敷衍回了一句,正想下车,却被他拦住。
“你回来正好,一起去接小宁。”
“她怀孕了,身边不能没人,我已经让她收拾行李搬来我们家住。”
话音未落,江辞云已坐上后座,视线落在手机上。
以往桑宁避开我,直接联系江辞云,我都会打趣说姐姐不如姐夫亲。
可这一次,我只是拿起包下车,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