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砚陆明远的小说-《续弦后,我让权臣跪下叫婶婶》完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0 16:4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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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碎玉我叫周萱之,是定北侯府捧在掌心里的嫡女。此刻,

我正端坐在鎏金彩绘的花轿中,耳边是震得人耳膜发颤的锣鼓声,

鼻尖萦绕着馥郁的合欢花香——那是陆明远最爱的花,他说要让全城都知道,

他娶的是他心尖上的姑娘。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枚羊脂玉佩,玉身被体温焐得温热。

三年前雁门关外的桃花树下,十八岁的陆小将军红着脸,

把这枚他自幼佩戴的玉佩塞进我手里,甲胄上的寒气还未散尽,眼神却比春日暖阳还要炽热。

"萱之,等我平定边患,必以十里红妆、百辆彩舆娶你。"他翻身上马,银枪斜挑,

墨发被风掀起,回头望我的那一眼,让我以为握住了此生所有的光。可这光,

在花轿行至朱雀大街时,骤然熄灭。锣鼓声突兀地停了,轿帘被生母身边的张嬷嬷掀开一角,

她那张总是带笑的脸此刻惨白如纸,压低了声音,字字如针:"**,

陆家...陆家送来了退婚书。"我浑身一僵,掌心的玉佩仿佛瞬间沁出冰寒,

死死攥住的力道让指节泛白,玉棱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疼。"他说什么?

"我的声音稳得不像自己的,连呼吸都带着颤。

"陆小将军说...说他从战场救回一位孤女,那姑娘已怀了他的骨肉,他不能负了人家,

更不能委屈了**您。"张嬷嬷的声音带着哭腔,递过来的退婚书上,

"陆明远"三个字签得龙飞凤舞,比三年前的情书还要潦草。

我低头看着玉佩上雕刻的并蒂莲,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起初是轻笑,后来越笑越响,

眼泪却顺着脸颊砸在玉佩上。原来那些赌上性命的誓言,那些刻进骨髓的承诺,

终究抵不过一个"怀了孕"的理由。我周萱之的深情,在他眼里竟如此廉价。

轿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我擦干眼泪,

将退婚书扔回给嬷嬷,声音清越如钟,足以让周遭人都听见:"告诉陆明远,

这婚不是他退的——是我周萱之,不嫁了。"回府时,父亲正在前厅摔茶盏,

官窑白瓷碎了一地,如同我支离破碎的婚约。母亲扑过来搂住我,

哭声震得我肩膀发颤:"我的儿,受委屈了!"兄长周瑾之按剑而立,

额角青筋暴起:"我这就去雁门关,把那忘恩负义的东西绑回来!"我拉开母亲,走到窗前。

院中的西府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

像极了三年前陆明远站在花下对我笑的模样。"爹,娘,哥,我没事。"我转身,

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江南舆图上,那里有个被圈住的名字——沈砚。"女儿想好了,

"我迎上家人惊愕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要嫁去江南,嫁给沈府那位公子。"满室死寂。

父亲的茶盏停在半空,母亲的哭声戛然而止。兄长急得直跺脚:"萱之你疯了!

那沈砚病得只剩半条命,传闻活不过今年冬天,你嫁过去就是守活寡!"我垂眸摩挲着玉佩,

玉身已被体温焐热,却暖不透心口的凉。"守活寡,总好过留在京城,做全天下人的笑柄。

"更好过看着陆明远和别的女子举案齐眉,我做那个碍眼的前尘旧人。三日后,我没穿嫁衣,

只着一身素色锦裙,登上了前往江南的乌篷船。船至江心时,我最后一次抚摸那枚羊脂玉佩,

指尖划过冰凉的并蒂莲。然后抬手,将它轻轻抛入了滚滚江水。玉佩落水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把淬冰的刀,在我心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碎玉沉江,前尘尽断。

第二章残烛沈府比我想象中更显清幽。青瓦白墙,回廊九曲,墙角爬满了绿苔,

连下人走路都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什么。迎亲的队伍简单得有些寒酸,没有锣鼓喧天,

只有两盏红灯笼引路,像极了沈家那位公子的名声——才华横溢,却命比纸薄。

我被引到一间布置精致的新房,大红的喜烛高燃,烛泪顺着烛身蜿蜒而下,像凝固的血泪。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冲淡了喜庆的脂粉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清。"少夫人,

少爷身子不适,今晚不能过来了。"贴身丫鬟晚晴低声道,她是沈砚身边唯一的大丫鬟,

眉眼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点点头,自己伸手掀开了红盖头。

铜镜里映出一张素净的脸,没有妆容修饰,眼底还带着未散的疲惫。烛火摇曳,

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空荡荡的床榻上——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没有新郎,

只有残烛为伴。次日清晨,我在廊下晨读时,终于见到了我的夫君。

小厮推着一辆乌木轮椅从月亮门外进来,轮椅上的男子穿着一身月白锦袍,

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连唇瓣都没什么血色。可他偏生有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

像浸在寒潭里的星子,清冷又锐利,扫过我时,带着几分疏离的审视。"周姑娘。"他开口,

声音很轻,带着久病之人的虚弱,却吐字清晰,"这桩婚事非我所愿,委屈你了。

"我合上书,走到他面前。近看才发现,他虽面色苍白,却生得极好,眉如远山,目若寒星,

只是眉宇间那抹化不开的倦意,让他整个人都透着易碎的脆弱。

我想起京城的传言:沈砚十五岁中举,十八岁入翰林院,本该前程似锦,

却在三年前一场大病后缠绵病榻,被太医断言活不过弱冠之年。"沈公子,

"我屈膝行了一礼,声音平静,"既已拜堂,便是夫妻。夫君不必称我'姑娘',

唤我萱之即可。何来委屈之说?"他显然愣了一下,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又恢复了先前的清冷。"我时日无多,"他避开我的目光,望向廊外的芭蕉叶,

"姑娘若有其他打算,比如...回京城,沈某不会阻拦,还会赠你丰厚的嫁妆。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弯腰蹲在他面前,与他平视。他的睫毛很长,微微垂着,

像蝶翼般颤动。"夫君,"我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我既然来了沈家,

就会守好沈家少夫人的本分。你若信我,便安心养病;若不信,也尽可看着。"他猛地抬眼,

撞进我坦荡的目光里。那瞬间,我分明看见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

像雪地里开了一朵极小的红梅。他张了张嘴,最终只低声道:"晚晴,推我去书房。

"看着他仓促离去的背影,我轻轻笑了。这位病弱的夫君,似乎比传言中更有意思些。

第三章暗香沈府的日子,比我想象中更难熬。不是因为清贫,而是因为人心。

婆婆王氏是沈砚的继母,对我这个"空降"的嫡长媳百般挑剔。

今日说我梳的发髻不符合江南规矩,明日嫌我做的点心不够甜糯,连我给沈砚炖的参汤,

她都能挑出"火候太老,药性过烈"的毛病。妯娌们更是明里暗里地排挤,

二房的少奶奶总在宴席上阴阳怪气:"还是京城来的**金贵,连洒扫庭院都要丫鬟代劳。

"我从不与她们争执,婆婆挑剔,我便学着梳江南的发髻、做甜糯的桂花糕;妯娌排挤,

我便避而远之,专心照料沈砚的起居。我知道,在这个家里,唯有沈砚是我名义上的依靠,

哪怕他是个"活不过冬天"的病秧子。更让我心惊的是,沈府似乎藏着什么秘密。

好几次深夜,我被隔壁书房传来的压抑咳嗽声惊醒,可第二天见到沈砚时,

他却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连呼吸都平稳得很。有一次我起夜,

撞见小厮捧着一个带锁的木盒匆匆往书房去,见了我,慌忙低下头,

像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这日的家宴上,王氏又在发难。她指着桌上的清蒸鲈鱼,

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听说周家在京城也是名门望族,

怎么教出来的女儿连鱼刺都挑不干净?砚儿身子弱,若是卡了喉咙,你担待得起吗?

"满桌的人都停下筷子,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二房少奶奶掩着嘴偷笑,

三房的公子低头扒饭,谁也不敢出声。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正要开口辩解,

一直沉默的沈砚忽然放下了瓷碗。"母亲,"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萱之刚来江南不足一月,尚不熟悉江南菜式的吃法。何况,"他抬手掩住唇,

轻轻咳嗽了几声,脸色更白了些,却目光坚定地看向王氏,"我的妻子,

不需要学这些琐碎之事。挑鱼刺这种事,有丫鬟做便好。"满桌寂静。

王氏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手指紧紧攥着帕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回院子的路上,

我推着沈砚的轮椅在廊下散步。晚风吹过,带来阵阵荷香,池塘里的荷花已经开了,

粉白相间,煞是好看。"谢谢你今日为我解围。"我轻声道,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放在扶手上的手,冰凉刺骨。他摇摇头,目光望向远处的荷花池,

眼神变得有些悠远。"该说谢谢的是我。"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

"谢谢你愿意留下来,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一进府就闹着要走。"我心里一动,停下脚步,

看着他被月光勾勒出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明明是病弱的模样,

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坚韧。"夫君,"我轻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转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却像破冰的春阳:"没有,只是觉得这荷花,开得比往年好。"晚风拂过,

他的衣袂轻轻飘动,混着淡淡的药香和荷香,在我鼻尖萦绕不散。那一刻,我忽然觉得,

这个病弱的夫君,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的病,他的秘密,像池底的暗流,

在平静的表象下汹涌。第四章疑云我开始留意沈砚的一举一动,越观察,

越觉得他的病蹊跷。他每日清晨都会喝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据说是太医开的方子,

可我住进来一个月,从未见过太医登门。药碗总是晚晴亲自端来,喝完后立刻收走,

连碗底都不让人看。更奇怪的是,他的咳嗽时好时坏,有时在众人面前咳得撕心裂肺,

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可我好几次在深夜,看见他独自站在院中练剑。那夜月色正好,

我起夜时瞥见月亮门外的空地上,一道白色身影翩若惊鸿。沈砚手持一柄长剑,身姿矫健,

剑光如练,哪里有半分病弱的模样?他的动作凌厉干脆,收剑时剑气划破空气,

带着军人般的沉稳利落。我吓得赶紧缩回身子,心脏砰砰直跳——他根本没病!

更让我起疑的是他的书房。沈砚从不让外人进他的书房,连晚晴都只是在门口伺候。

有一次我送点心进去,无意间瞥见书案上摊着很多兵书,还有几张画着山川河流的地图,

上面标注着很多我看不懂的红色符号。最里面的书架上,藏着一个带铜锁的木盒,

他每次看时,都会反锁房门。我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他为什么要装病?

那些兵书和地图是怎么回事?沈府看似清净,实则暗流涌动,这一切都像一张网,

将我也卷入其中。这天夜里,我借口沈砚最近咳嗽加重,亲自炖了一碗参汤,端着去了书房。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似乎是沈砚和一个陌生男子在交谈。

"...证据差不多齐了,就等钦差大人抵达。"陌生男子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是陆明远最近在江南活动频繁,怕是会坏事。"陆明远?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炸得我浑身一颤。他怎么会来江南?还和沈砚的事有关?我正愣神,书房的门突然开了,

沈砚站在门口,见到我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又变回了那个病弱的模样。"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他扶着门框,声音虚弱,

眼神却带着警惕。我强压下心里的震惊,端着参汤走进来,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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