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泽言乔曼曼林淼的小说-《投身国家五年,闺蜜竟被欺辱至此》完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4 14:4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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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拿着我祖传的古琴去参加演艺竟被大师当面说是赝品?五年,整整五年。

我投身于代号“启示录”的绝密人工智能项目中,

像个幽灵一样在海外的秘密研究所里与世隔绝。今天,项目第一阶段完美收官,

我终于能喘口气,摘下那副厚重的防蓝光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习惯性地打开手机,

想看看这五年来国内都发生了些什么,一个被算法推到首页的直播间标题却像一根针,

狠狠刺进了我的眼球。【国乐新秀现场翻车?古琴大师当场鉴定千年名琴‘焦尾’为赝品!

】我嗤笑一声,如今的媒体为了博眼球,什么荒唐的标题都敢起。“焦尾”?

那可是早已失传的四大名琴之首,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但当我点进去,

看清直播画面里那个被众人围在中央,脸色惨白,

抱着一架古朴雅致的古筝瑟瑟发抖的女孩时,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那不是别人,

正是我五年未见的闺蜜,林淼。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将生命都奉献给民乐的痴人。

我出国前,她还拉着我的手,满眼星光地告诉我,她最大的梦想,

就是能让更多人听到传统乐器的声音,让国乐重新在世界舞台上绽放。为了支持她,

我特意将我外婆留下的,位于京城核心地带,

价值不可估量的一座明代四合院——“静心园”,

借给她作为她回国后第一场个人演奏会的场地。并且,

我还将我私藏的一张宋代名家亲制的“寒泉”古筝送给了她,

希望这把名琴能配得上她的才华,助她一鸣惊人。可现在,直播画面里,

林淼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她身后,

正是我那古色古香、一砖一瓦都沉淀着百年历史的静心园主厅。而她怀里紧紧抱着的,

就是我送她的那把“寒泉”。一个穿着白色仙女裙,画着精致妆容,

看起来清纯无辜的女人正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话筒,嘴角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蔑。

她就是如今网上最火的清纯女神,顶级流量网红,乔曼曼。“林**,

我们知道你想出名想疯了,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吧?

”乔曼曼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会场,也清晰地传到了直播间的每一个观众耳朵里,

“今天是我们‘星光慈善夜’,到场的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提着一把假琴,

自称是受邀的表演嘉宾,还说这把琴是失传的‘焦尾’,是不是太不把大家当回事了?

”林淼急得眼眶都红了,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有!我从没说过这是‘焦尾’!

这是我朋友送我的宋代名琴‘寒泉’!而且,是……是沈泽言先生邀请我来表演的。

”她提到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沈泽言,我的未婚夫。我和他自幼订婚,

是两家长辈定下的商业联姻。虽然没什么感情基础,但这五年来,

他一直扮演着一个无可挑剔的未婚夫角色,对我嘘寒问暖,对我们家的事业也尽心尽力。

我以为,就算没有爱情,他至少也是个值得信赖的伙伴。然而,镜头一转,

我看到了站在乔曼曼身边的沈泽言。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英俊挺拔,此刻却皱着眉头,

一脸不耐地看着林淼。“这位**,请你不要胡说八道。”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根本不认识你。今天是曼曼的慈善主场,我是作为她的朋友来支持她的。

你这样凭空污蔑,到底居心何在?”林淼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张清秀的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了锅。

【笑死,哪里来的野鸡想碰瓷我们家曼曼和沈少?】【这女的我知道,一个弹破古筝的,

没什么名气,估计是想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火吧。】【还宋代名琴?

我看就是从潘家园淘来的几十块钱的木头吧!长得一脸寡淡相,还想学人家曼曼走清纯路线?

东施效颦!】【沈少做得对!对这种想攀高枝的捞女就不能给一点好脸色!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烧得我理智全无。鸠占鹊巢?我的四合院,

成了乔曼曼的慈善主场。我的未婚夫,成了给她站台的护花使者。我的闺蜜,

我最想保护的人,却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被他们联手羞辱、构陷!画面里,

乔曼曼故作大方地笑了笑,对着周围的宾客和镜头说:“既然林**这么宝贝她的琴,

不如我们就请国内最权威的古董鉴定大师,张老先生,来亲自为我们鉴定一下。

如果这琴是真的,我乔曼曼当场向你道歉,并以我个人的名义,

向你的民乐基金会捐款一百万。可如果……它是假的呢?”她顿了顿,

眼神像毒蛇一样缠上了林淼,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它是假的,

就证明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那么,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把这把假琴砸了,

然后从这里滚出去,永远不许再踏入京圈半步,怎么样?”这是一个狠毒至极的陷阱。

张老我认识,是圈内有名的老油条,最会见风使舵。看眼下这情形,

沈泽言和乔曼曼明显是穿一条裤子的,他会向着谁,不言而喻。而那把“寒泉”,

对林淼来说,不仅仅是一把琴,更是她的精神寄托,是她和我友谊的见证。让她亲手砸了它,

比杀了她还难受。林淼死死地抱着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不……我不能……”“怎么?不敢了?”乔曼曼步步紧逼,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

“心虚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哗众取宠?”沈泽言也冷冷地开了口,

语气里充满了上位者的傲慢与施舍:“林**,我劝你见好就收。曼曼已经给了你台阶下,

不要不识抬举。”我看着屏幕里我闺蜜那副孤立无援、摇摇欲坠的样子,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怒火,前所未有的怒火,

在我胸中燃起了燎原之势。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拨通了助手的电话,

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给我订最快一班回京城的飞机。立刻,马上!”挂掉电话,

我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苍老的声音:“大**,您出关了?

”“K老,”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寒冰,

“启动‘夜莺’一级戒备。我要京城静心园的所有实时监控画面,

以及……沈泽言和乔曼曼这五年来所有的资金往来和私人通讯记录。十分钟内,

发到我的私人邮箱。”“遵命。”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走向了窗边。窗外,

是异国他乡的黄昏,残阳如血。而我的心,早已飞回了那座风波诡谲的四合院。沈泽言,

乔曼曼……你们最好祈祷我赶到的时候,林淼还安然无恙。否则,我必将让你们知道,

什么是真正的地狱。飞机降落在京城国际机场时,已经是深夜。我没有回家,

甚至没有通知任何人,带着一身跨越半个地球的风尘,直奔静心园。夜色下的四合院门口,

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彰显着今夜这场慈善晚宴的规格之高。门口的安保人员西装革履,

面色冷峻,拦住了我的去路。“抱歉,女士,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地方是我的,我回家需要邀请函?”保安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显然是把我当成了又一个想混进去博眼球的疯狂粉丝。“女士,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这里今晚被沈少和乔**包下了,您如果再胡搅蛮缠,

我们只能请您离开了。”“沈少?”我冷笑一声,“哪个沈少?让他滚出来见我。

”我的嚣张态度彻底惹恼了保安,他正要叫人,我身后却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那男人一身名牌,大腹便便,

看到我时,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浓的不悦。“苏晚?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看着他,心头一沉。这是我的亲叔叔,苏伟明。我父母早逝,

他便是我在国内唯一的直系长辈,负责打理家族在国内的一些产业。我出国前,

特意嘱咐过他,静心园是我外婆留给我的私产,任何人不得染指。“叔叔。

”我淡淡地叫了一声,“我再不回来,我的家都要被人占了。”苏伟明脸色一僵,

随即板起脸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你的家被人占了?

今晚是泽言和曼曼办的慈善晚宴,是为社会做贡献的好事!我作为你的长辈,

同意他们借用一下场地,怎么了?你就是这么不懂事吗?

”他身后的乔曼曼立刻露出一副委屈又懂事的表情,柔声细语道:“苏叔叔,您别怪晚晚姐,

都怪我,没有提前跟晚晚姐沟通好。晚晚姐,你别生气,我们只是借用一晚,

明天……明天就还给你。”她这副绿茶味十足的腔调,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我没有理她,

只是冷冷地看着苏伟明:“叔叔,我记得我走之前跟你说过,静心园是外婆留给我的念想,

里面有她一辈子收藏的古董和字画,我不希望任何外人踏足。您是忘了吗?”“你!

”苏伟明被我噎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道,“一堆破铜烂铁,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知不知道泽言现在是什么身份?曼曼又是多大的流量?跟他们打好关系,

对我们苏家有多大的好处,你懂什么!你一个成天待在实验室里的书呆子,

除了会搞点没人懂的研究,还会什么?人情世故,你一窍不通!

”我简直要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笑了。就在这时,沈泽言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眼中没有丝毫久别重逢的喜悦,反而充满了烦躁和指责。“苏晚,你闹够了没有?

非要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吗?”他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道,“我跟叔叔早就说好了,

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丢人现眼?”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沈泽言,我只问你一件事。林淼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提到林淼,

沈泽言的脸色更加难看。“一个不相干的人,你提她做什么!她想借着慈善晚宴炒作自己,

被曼曼揭穿了,现在已经走了。”“走了?”我心头的不安越发强烈。

乔曼曼适时地“唉”了一声,满脸惋惜:“晚晚姐,你那个朋友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

张老先生只是说她的琴工艺粗糙,根本不是什么宋代名琴,她就受不了了,哭着跑出去了。

我们还想安慰她几句呢,唉。”我的目光瞬间冷厉如刀,死死地钉在她的脸上。“你说,

张老鉴定‘寒泉’是假货?”“是啊,”乔曼曼无辜地眨了眨眼,“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哦对了,她走得太急,那把假琴还留在里面呢。泽言哥说,那种东西留在这里也碍眼,

就让保安处理掉了。”“处理掉了?”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无法抑制的杀意,

“你们把‘寒泉’怎么了?”“一把破木头而已,能怎么处理?当然是砸了当柴火烧了啊。

”一个轻佻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沈泽言的一个跟班,他嬉皮笑脸地补充道,

“那琴烧起来还挺旺的,烤红薯肯定不错,哈哈哈!”周围的人都跟着哄笑起来。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我猛地抬起手,

没有人看清我的动作,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那个嬉笑的跟班脸上已经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整个人被我一巴掌扇得原地转了两圈,

一**摔在地上,当场就懵了。全场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仿佛不认识这个刚才还文静沉默的女人。乔曼曼最先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

指着我:“你……你居然敢打人!疯子!你是个疯子!”沈泽言也回过神来,

他怒不可遏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晚!你发什么疯!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我发疯?沈泽言,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冰锥,让在场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你用着我的地方,拉着别的女人,毁了我的东西,欺负我的人,

现在还反过来问我为什么发疯?”这一巴掌,我用了十成的力气。

沈泽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他捂着脸,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屈辱。长这么大,他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你……你这个泼妇!

”他气得浑身发抖。“泼妇?”我一步步向他逼近,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

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脏上,

“比起你这个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软饭男,我倒是觉得‘泼妇’这个词,还挺可爱的。

”我的目光扫过乔曼曼,扫过我那脸色铁青的叔叔,最后落回沈泽言的脸上。

“我再问最后一遍,林淼在哪?”也许是被我此刻的气势所慑,沈泽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眼神躲闪:“我……我怎么知道!她自己跑了,关我什么事!”“好,很好。”我点了点头,

脸上的怒气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我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

拨了出去。电话几乎是秒接。“苏**。”“是我。”我平静地说道,“帮我报警。

就说京城静心园有人故意损毁价值上亿的宋代文物‘寒泉’古筝,

并且非法拘禁、蓄意伤害我的朋友林淼**。另外,通知苏氏集团董事会所有成员,

十分钟后召开紧急视频会议,议题是——罢免苏伟明在国内的一切职务。”我的话音不高,

但在寂静的夜晚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苏伟明当场就炸了:“苏晚!你敢!

我是你叔叔!你凭什么罢免我!”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对着电话继续说道:“对了,

再帮我给沈氏集团的沈董事长发一份我的私人邮件。标题是:解除婚约通知。附件内容,

就是我刚刚让K老发给你的,关于沈泽言和乔曼曼的所有资料。我想,沈董事长会很感兴趣,

他最看重的继承人,是如何挪用公司公款,去捧红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网红的。”说完,

我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沈泽言和乔曼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你……你都知道了?”沈泽言的声音都在颤抖。“不然呢?”我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以为我这五年在国外,真的对国内的事情一无所知吗?

沈泽言,你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苏伟明还在那里色厉内荏地叫嚣:“你吓唬谁呢!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电话就能让董事会听你的?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早就……”他的话说到一半,

戛然而止。因为他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

正是苏氏集团董事会主席的秘书。紧接着,在场所有宾客的手机,也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他们惊愕地发现,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在短短一分钟内,全部被一条爆炸性新闻所取代。

【惊天丑闻!星光慈善夜沦为富二代与网红的肮脏交易场!

沈氏集团继承人沈泽言涉嫌巨额职务侵占,包养流量网红乔曼曼!】新闻里,

附上了一张张高清的转账记录,一段段露骨的聊天截图,

甚至还有他们俩在不同酒店亲密的监控录像。证据链完整得令人发指,

根本不给人任何辩驳的余地。乔曼曼引以为傲的清纯玉女人设,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

她看着手机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评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而沈泽言,他接到了他父亲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

他父亲的咆哮声即使隔着几米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逆子!你这个逆子!

我让你去稳住苏晚,你是怎么做的!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跪下求她原谅!否则,

我沈家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沈泽言握着手机,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他看向我,

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恐惧,有不甘,还有一丝……哀求。

“晚晚……”他艰难地开口,“我们……我们之间有误会……”“误会?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沈泽言,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说辞。

从你选择和乔曼曼站在一起,羞辱林淼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仇恨了。

”我不再理会这群跳梁小丑,转身就往院子里走。我必须立刻找到林淼。然而,

就在我踏入月亮门的那一刻,我的脚步顿住了。主厅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演出服,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

瘦削的肩膀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着。在她的脚边,散落着一地破碎的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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