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苏阮苏鸿远小说完整版-她被亲妈抛弃后,成了玄门大佬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1-22 10: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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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滚过,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棂上,瞬间将庭院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汽之中。室内,却陷入了一种比暴雨更窒息的死寂。

苏锦瑶的惨叫声已经微弱下去,变成一种嗬嗬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风箱般的声音。她蜷缩在锦绣被褥间,浑身浴血,每一寸皮肤都在不可抑制地渗出细密的血珠,将身下昂贵的绸缎染成一幅骇人的泼墨画。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草药的苦涩,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诡异味道。

“瑶儿!瑶儿!”苏夫人如梦初醒,扑到床边,想要触碰女儿,却又无从下手,双手颤抖地悬在半空,眼泪混着脂粉糊了满脸,方才的雍容华贵荡然无存,只剩下崩溃的恐慌,“怎么会这样?道长!道长你快看看我女儿!”

那山羊胡须的道长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桃木剑丢在一旁,哆哆嗦嗦地指着苏阮:“妖…妖孽!定是你这妖孽做了手脚!夫人,此女煞气冲天,克亲之命绝非虚言啊!是她害了大**!”

苏阮却仿佛没听到他的指控。

她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方素净的帕子,轻轻按在腕间的伤口上。雪白的绢布迅速被鲜血濡湿,绽开一朵红梅。她低头看着,眼神平静无波,仿佛那正流淌的不是自己的血,仿佛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与她毫无干系。

“手脚?”她终于抬起眼,目光清凌凌地扫过道长,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道长方才不是亲眼看着取的血吗?这碗,这刀,可都是你们准备的。我不过是依言贡献药引罢了。莫非……是道长的法子不灵,抑或是这‘病’,本就非药石能医?”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雨声和苏锦瑶痛苦的**,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扎在苏夫人心上。

苏夫人猛地扭头看向道长,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

“不!不可能!贫道的法子绝无问题!”道长慌忙辩解,额上冷汗涔涔,“定是此女血脉不纯,或心存恶念,污了药引!对,定是如此!”

“血脉不纯?”苏阮轻轻重复了一遍,忽地轻笑出声,“母亲,您听见了?十年前,那算命的说我命硬克亲,您信了,将我丢入乱葬岗。十年后,苏家需要药引了,您又信了我这‘不纯’的血脉能救您的宝贝女儿。如今出了差错,倒还是我的不是了?”

她一步步走向床边,血珠从她按着伤口的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红印。

苏夫人被她步步逼近的气势所慑,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苏阮停在床边,俯视着床上不断抽搐、血污满身的苏锦瑶,眼中没有半分波澜。

“看来,姐姐这病,寻常药引是治不好的。”她慢悠悠地说,目光却转向了窗外电闪雷鸣的天空,“怕是冲撞了什么,或者……欠了什么东西,该还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苏夫人尖声反驳,却底气不足。眼前女儿的惨状和苏阮诡异的平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她心底寒气直冒。十年前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此刻如同鬼魅般在她耳边回荡——天煞孤星,刑克六亲……

难道,难道真的是……

不!不可能!瑶儿才是她的心头肉,是苏家的福星!这个孽障回来就是克瑶儿的!

“是你!一定是你害了瑶儿!”苏夫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重新变得怨毒,“你这个扫把星!十年前就该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害我的瑶儿!”

她状若疯癫,竟朝着苏阮扑过来,尖利的指甲直抓向苏阮的脸。

苏阮甚至没有躲闪。

就在苏夫人的手即将碰到她的瞬间,旁边一个一直沉默侍立、看似普通的老嬷嬷突然“哎呦”一声,像是脚下一滑,手中的茶盘脱手飞出,正好撞在苏夫人腿上。

苏夫人吃痛,动作一滞,踉跄着差点摔倒。

“夫人恕罪!老奴该死!地滑……”老嬷嬷慌忙跪下请罪,挡住了苏夫人的去路。

苏阮瞥了那老嬷嬷一眼,眼神微动。是师父安排的人?动作倒是利落。

她不再看暴怒的苏夫人和奄奄一息的苏锦瑶,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站住!你给我站住!”苏夫人在她身后嘶吼。

苏阮脚步未停,声音淡漠地飘散在充满血腥气的空气中:“母亲还是先顾着姐姐吧。看这情形,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若真想救她,或许该好好想想,这些年,她究竟‘拿’了别人什么东西,又或是……得罪了哪路神明。”

说完,她径直走出房门,走入瓢泼大雨之中。

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衣衫,冰冷的温度让她腕间的伤口微微刺痛,却也让她更加清醒。

身后房间里,苏夫人的哭嚎、道长的惶急、丫鬟的惊叫、以及苏锦瑶断续的**,被哗啦啦的雨声隔绝,变得模糊不清。

苏府的下人们远远看着这个从大**房里走出来、浑身湿透、腕间带血的陌生少女,一个个面露惊惧,纷纷避让,仿佛她是什么不祥的瘟疫。

苏阮毫不在意。她抬头,任由雨水冲刷着脸庞,目光穿过雨幕,打量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府邸。

亭台楼阁,雕栏玉砌,每一处都彰显着主人的富贵与权势。

这就是她出生的地方。

这就是她母亲为了一个可笑的迷信,将她弃之如敝履的地方。

这就是她那位好姐姐,偷了她十年寿数气运,享尽荣华富贵的地方。

真好。

她回来了。

雨越下越大,天色昏暗得如同夜晚。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撑着伞,小跑着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畏惧:“……二、二**?夫人吩咐,先、先带您去客房歇息……”

他显然已经听说了房里发生的事情,看着苏阮的眼神充满了惊疑不定。

苏阮淡淡点头:“带路。”

管家不敢多言,低着头在前引路,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

客房位置偏僻,陈设简单,甚至有些陈旧,显然久未有人居住,带着一股霉味。比起苏锦瑶那间奢华温暖的闺房,简直是天壤之别。

“二**暂且在此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管家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苏阮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声。

她走到铜盆前,用冷水慢慢洗净手腕和心口的血迹。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伤,此刻已经不再流血。

她从随身的旧布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些白色药粉洒在伤口上,一阵清凉感顿时驱散了疼痛。这是师父特制的金疮药,效果极好。

处理完伤口,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暴雨肆虐的庭院。

师父说,苏锦瑶身上的“窃运咒”已被她用自己的血为引彻底引爆,反噬已经开始。苏锦瑶会日夜承受血脉逆流、痛不欲生的折磨,她过去十年偷走的一切,都会加倍反馈到施术者——也就是苏阮自己身上。

当然,这点反馈,对于跟随玄门第一人修行十年的她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她真正要的,远不止这些。

“喵~”

一声极轻微的猫叫在窗下响起。

苏阮推开窗,一只通体漆黑、唯有四爪雪白的黑猫敏捷地跳了进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腿。

“墨玉,查得如何?”苏阮弯腰,摸了摸黑猫的脑袋。

墨玉仰起头,碧绿的猫眼里闪过一丝人性化的光芒,它压低声音,竟口吐人言,声音尖细:“阮姐姐,这府里好奇怪哦!东南角那个荒废的院子阴气最重,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压着呢!还有还有,你那个‘爹’的书房,有一股很讨厌的香料味,闻着让人头晕!”

苏阮眼神微凝。

东南角的荒废院子?书房里的香料?

“还有呢?苏锦瑶的病,府里人怎么说?”

“都说大**是突然病的,请了好多大夫都没用,后来才找了个什么云游的道士,说要用亲姐妹的血做药引。你那个娘急疯了,这才想起把你找回来。”墨玉甩了甩尾巴上的水珠,“不过,阮姐姐,你刚才好吓人哦,那个苏锦瑶真的会死吗?”

“死?”苏阮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太便宜她了。偷来的东西,总要一点点吐出来才好。”

她不仅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要让所有参与其中、冷眼旁观的人,都付出代价。

包括那个偏心狠毒的母亲。

包括那个默许甚至可能纵容了这一切的父亲。

包括这整个看似光鲜、内里早已腐朽的苏家。

窗外,一道闪电撕裂天空,瞬间照亮了她清冷的脸庞和眼中深沉的恨意。

雷声轰隆而至。

苏府的这一夜,注定了无数人的无眠。

而苏阮的归来,如同投入死水的一块巨石,才刚刚开始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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