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阮星眠池砚舟的小说他辍学搬砖,把我扔进学堂最完整版热门连载

发表时间:2025-09-10 16:09:45

>>>>《他辍学搬砖,把我扔进学堂》 在线阅读<<<<

阮星眠后来无数次想起那个夏天。是蝉鸣把空气烤得发黏的六月,她的数学错题本里,

夹着张池砚舟写的草稿纸。笔锋劲挺,最后一个句号却洇了个墨点,像他总藏在沉默里的,

没说出口的话。她回头接纸时,台灯的光刚好落在他手背上。那道握笔磨出的茧子,

在纸上投下片小小的阴影——后来她才知道,那天他的铅笔芯快用完了,而桌肚里,

只有半块干硬的面包。风掀起纸页,墨点晃了晃,像颗刚落在砚底的星。

01蝉鸣倒计时六月的风裹着蝉鸣撞在玻璃窗上,嗡嗡的震响里,

高三(七)班后墙的红色倒计时牌格外刺眼。数字被红笔圈着,像道渗血的伤口——60。

阮星眠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发烫的耳垂。摊开的数学错题本上,

贴着一张撕得不太规整的草稿纸,上面是池砚舟的字迹,笔锋很劲,带着点被水洇过的毛边。

那是昨晚她卡在最后一道解析几何题时,他趁老师转身写板书的间隙,从后排递过来的。

“辅助线这样画,用参数方程快。”他当时的声音压得很低,

像怕惊扰了空气里漂浮的粉笔灰。此刻她对着那几笔勾勒的线条,忽然想起他握笔的姿势。

食指第二节有块淡褐色的茧,是常年握笔和做粗活磨出来的。他的钢笔总是缺墨,

却总在她笔芯用尽时,默默把自己那支塞过来,说“我用铅笔就行”。窗外的蝉叫得更凶了。

课间十分钟,教室里弥漫着速溶咖啡和汗水的味道。阮星眠抬头时,

看见池砚舟坐在最后一排,背挺得很直,正低头啃着一个塑料袋装的全麦面包。

面包的边角已经发硬,他嚼得很慢,喉结滚动的弧度在脖颈上划出隐忍的线。

他的校服袖口磨出了圈细密的毛边,洗得发白的布料下,手腕骨清晰得像要顶出来。

阮星眠的视线落在自己桌洞里那把黑色的伞上,伞骨处还有道细微的划痕。上周三突降暴雨,

她急着赶晚自习忘了带伞,放学时却发现它安安稳稳躺在桌洞里。

第二天见池砚舟头发梢还在滴水,校服肩膀处洇着深色的湿痕,

他只说“路上蹭到别人伞了”。她知道他住的地方离学校要走四十分钟,沿途没有高大的树。

晚自习的灯光昏黄,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阮星眠假装翻书,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池砚舟的桌肚里露出半截报纸,上面“招工启事”四个字格外扎眼。

他的铅笔在“包吃住”三个字底下反复画着圈,力道重得几乎要戳破纸背。

她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上次模考成绩出来,他的理科总分比她还高三十多分,

班主任拍着他的肩说“稳上一本”。可他填报的志愿表,第一栏填的是本地的专科院校,

专业是学费最便宜的机械维修。她没敢多看,把视线埋回厚厚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里,

指尖却在纸页上洇出一小片湿痕。第二天早自习前,

阮星眠把一个保温饭盒轻轻放在池砚舟桌上。里面是两个白胖的肉包,

还有一小碗温热的小米粥。“我妈凌晨起来蒸的,做多了,我一个人吃不完。

”她的声音有点发紧,不敢看他的眼睛。池砚舟抬起头,睫毛上还沾着点清晨的湿气。

他顿了顿,伸手接过饭盒时,耳尖悄悄泛起一层红。“谢了。”他的声音很轻,

像怕碰碎了什么。阮星眠转身回到座位,心脏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她听见身后塑料勺子碰到碗沿的轻响,还有他喝粥时压抑的吞咽声。阳光从窗棂斜切进来,

刚好落在她的错题本上,那张草稿纸的边缘被照得有些透明,上面的字迹却愈发清晰,

像他藏在沉默背后的,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在蝉鸣声里,

又悄悄少了一天。02录取的抉择蝉鸣的尾巴拖过七月,梧桐树叶被晒得卷了边。

阮星眠坐在客厅的旧藤椅上,手里捏着一封烫金的录取通知书,

指尖几乎要嵌进那行“南方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专业”的字样里。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落在晾衣绳上,她却听不清。厨房传来母亲压低的叹息,

混着抽油烟机的嗡鸣飘过来:“……通知书是来了,可第一年的学费加住宿费就要一万二,

家里这点积蓄,你上次住院又花了大半……”父亲的声音更沉:“要不……跟星眠商量商量?

让她复读一年,明年考个师范,学费能少点,毕业也稳当。

”“可那是她盼了三年的医学院啊……”藤椅的木纹硌得后背发疼,

阮星眠悄悄把通知书塞进藤椅的缝隙里,用坐垫盖住。她站起身往厨房走,

脚步轻得像片羽毛:“妈,晚上吃什么?我去买瓶酱油。”母亲转过身,眼圈有点红,

手里还攥着皱巴巴的缴费单:“买什么酱油,冰箱里还有半瓶。星眠,

要不……”“我去申请助学贷款。”阮星眠打断她,声音尽量平稳,

“学校说贫困生可以申请的,我再去打份工,肯定够。”她没等母亲再说什么,

抓起钱包就出了门。晚风吹在脸上带着热气,她沿着巷子慢慢走,走到巷口那棵老槐树下时,

看见池砚舟正靠在树干上。他好像黑了不少,短袖卷到肩膀,露出的胳膊上有道新鲜的划伤,

结着浅褐色的痂。看见她,他直起身,手里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里面似乎装着工具。

“刚从工地回来。”他解释了一句,目光落在她发红的眼角,没多问,只说,

“录取通知书到了?”阮星眠点点头,没敢说刚才的事。他却像是看穿了什么,

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苹果塞给她:“我工头给的,甜。”苹果带着阳光的温度,

她捏在手里,突然想起早上把通知书塞进抽屉时,他是不是正好撞见了。刚才在厨房的话,

他是不是也听到了?“我暑假在工地打工,”池砚舟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搬钢筋,一天能赚两百。”阮星眠猛地抬头,看见他脖颈处沾着的水泥灰,

还有帆布包边角磨出的破洞。她突然明白了,他上次看的招工启事,

根本不是为了暑假工——他是早就打算好了。“你的通知书呢?”她追问,记得班主任说过,

他的分数够得上本地的二本。池砚舟避开她的目光,往巷子深处看了看:“还没到。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块儿,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像谁在悄悄叹气。

阮星眠咬了口苹果,甜得有点发苦,她突然抓起池砚舟的胳膊,

指尖轻轻碰了碰那道划伤:“疼吗?”他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耳尖又红了:“没事,

小口子。”“别去了。”她的声音有点发颤,“工地太危险了。”池砚舟低头看她,

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没事,我叔在那儿当监工,会照看着我的。”他顿了顿,

补充道,“你开学那天,我去送你。”阮星眠没说话,只是把没吃完的苹果塞进他手里。

回家的路上,她摸了摸藤椅缝隙里的通知书,纸页边缘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小块。

原来有些憧憬,光是藏起来还不够,还要有人替你,把它从泥泞里,一点点往外拔。

03学费的秘密八月末的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空气里飘着晒谷场的麦香。

阮星眠正在收拾行李,帆布包的拉链卡着根线头,她拽了两下,

听见院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池砚舟站在篱笆外,裤脚沾着圈干硬的泥渍,

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他比上个月又黑了些,额角的疤被晒得发红,

是上次在工地被钢管蹭的。“给你的。”他把信封递过来,指尖在阳光下泛着青白,

指缝里还嵌着洗不掉的水泥灰。阮星眠接过来时,只觉得沉甸甸的压手。信封边缘磨得发毛,

里面的钱像是被反复数过,零钱和整钞叠得整整齐齐。她捏着信封角抖了抖,

几张五十的、二十的票子滑出来,最底下是张崭新的一千块。“这是……”“学费。

”池砚舟靠着篱笆桩,脚尖碾着地上的碎石子,“我跟我叔说了,等你开学,

我就去你学校那边的建材市场干活,他托人帮我找了个活儿,包吃住。”阮星眠猛地抬起头,

信封在手里攥得发皱:“那你呢?你的录取通知书呢?我问过班主任,你早就收到了!

”她记得那所本地的二本院校,他填志愿时跟她说过,离家近,学费便宜。

池砚舟的喉结动了动,没看她:“寄丢了吧,可能。”“池砚舟!”阮星眠的声音发颤,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信封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去读?

”他终于抬头看她,眼里的光被阳光晃得有些模糊:“我成绩没你好,读不读都行。

”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不一样,你得去。

”阮星眠把信封往他怀里塞,眼泪掉得更凶:“我不要你的钱!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

我可以周末去打工,我……”他按住她的手,掌心的茧子硌得她生疼。

那双手曾经给她写过无数解题步骤,曾经把伞偷偷塞进她桌洞,现在正牢牢攥着她的手腕,

带着不容置疑的力气。“阮星眠,”他的声音很沉,带着种她从未听过的坚定,

“你读你的书,剩下的,我来。”院子里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响,

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他脸上,把他下颌的线条照得格外清晰。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像一道沉默的堤坝,稳稳地挡在她身前。阮星眠突然说不出话,只能任由眼泪打湿他的袖口。

她知道,这个夏天他晒黑的皮肤下,藏着多少个挥汗如雨的午后;这叠带着汗味的钞票里,

藏着他没说出口的,关于未来的另一种可能。那天的蝉鸣已经稀疏了,

空气里开始有了秋的味道。阮星眠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个信封,只是在他转身离开时,

突然喊住他:“池砚舟,等我。”他顿了顿,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声音被风送过来,带着阳光的温度。篱笆外的玉米地沙沙作响,像是在替谁,

把这句没说完的话,悄悄记了下来。04工地的背影九月的风带着南方特有的潮湿,

吹进阮星眠宿舍的窗户。她蹲在地上整理行李,帆布包的带子磨得肩膀发酸,

里面装着母亲塞的腌菜和几件旧衣服。手机在桌角震动了两下,

她擦了擦手拿起看——是池砚舟的短信。“我在城西建材市场,地址发你了。钱不够就说,

别委屈自己。”没有多余的话,像他惯常的样子。阮星眠盯着那条地址看了很久,

指尖在屏幕上摩挲着“城西”两个字。她来报到那天,在火车站等了很久,

没等来那个熟悉的身影。室友问“你男朋友不来送吗”,

她当时正把那张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塞进抽屉,含糊地说“他有事”。其实她知道,

他不是有事。他只是不想让她在新同学面前,看到他沾着水泥的工装。

第一笔生活费是周五下午到的。阮星眠正在图书馆查资料,手机提示音吓了她一跳。

打开银行APP,余额那一栏多了个“500”,备注是“生活费”。

她捏着手机站在书架前,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落在她手背上,暖得有些发烫。她开始记账,

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画小格子。早餐买一个馒头,中午打最便宜的素菜,晚上就啃面包。

可每次余额快见底时,总会收到新的转账,有时是三百,有时是四百,

备注永远是“生活费”。她发微信问他:“是不是发工资了?”他回得很快:“嗯,

工地发了奖金。”“什么奖金?”“干活快,老板额外给的。”阮星眠对着屏幕咬了咬嘴唇。

她见过工地的照片,钢筋水泥堆得像山,哪有什么“额外奖金”。周末她没课,

揣着两个刚买的肉包,按那条地址坐公交过去。公交车晃了两个小时,

从干净的大学城晃进尘土飞扬的工业区。路边的树越来越少,

取而代之的是高耸的塔吊和围起来的施工挡板,空气里飘着刺鼻的油漆味。

建材市场门口堆着成捆的钢管,锈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阮星眠刚要往里走,

就被穿制服的保安拦住了:“小姑娘,里面不让进,粉尘大得很。”“我找个人,

他叫池砚舟。”保安挠了挠头:“这里干活的少说几百号人,哪记得住名字。

”他指了指里面,“你看那片卸钢管的,都是临时工,说不定就在那儿。

”阮星眠站在马路对面,隔着川流不息的货车往里望。正午的太阳很烈,

晒得柏油路面冒热气。一群穿蓝色工装的工人正弯腰扛钢管,

钢管碰撞的哐当声隔着马路都能听见。其中一个身影背对着她,身形清瘦,

工装后背洇着大片深色的汗渍,头发被汗水粘在脖颈上。他扛着钢管转身时,

阮星眠看清了他的侧脸——是池砚舟。他比离开家时瘦了一圈,颧骨更突出了,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他把钢管卸在指定区域,抬手抹了把脸,

手背蹭过嘴角时,露出一点疲惫的弧度。阮星眠突然不敢往前走了。她手里的肉包还热着,

塑料袋被汗水浸得发软。她看着他接过工头递来的一瓶水,仰头灌了大半,喉结滚动的样子,

和高三那年在教室啃面包时一模一样。一辆货车轰隆隆驶过,挡住了她的视线。等货车开远,

那个穿蓝色工装的身影已经走进了粉尘弥漫的仓库深处。阮星眠站在原地,

直到手里的肉包凉透。她慢慢转身往公交站走,风卷起地上的沙砾,迷了眼睛。她没哭,

只是觉得那500块生活费沉甸甸的,像扛在肩上的钢管,压得人喘不过气。回到宿舍时,

手机又震动了。池砚舟发来的:“吃饭了吗?别省钱。”阮星眠看着屏幕,手指悬了很久,

终于敲下两个字:“吃了。”05冬日的温暖深秋的冷雨敲打着宿舍的玻璃窗,

阮星眠缩在厚厚的毛衣里,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解剖图叹气。屏幕右下角弹出微信提示,

是池砚舟发来的:“睡了吗?”她回:“在看解剖图,神经分布太绕了。

”那边隔了很久才回,久到阮星眠以为他去忙了,手机突然震动:“我问了工地的张医生,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