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媒体朋友,感谢你们百忙之中抽空参加这次发布会。"秦玉站在聚光灯下,
一身剪裁完美的阿玛尼西装衬托出他修长的身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与坚毅。
"关于近日流传的'秦家真假少爷'谣言,我们家族已经做了全面的DNA检测。
"他举起一份文件,手指微微颤抖,显得脆弱又坚强,"结果显示,
我确实是秦振业先生的亲生儿子。"台下闪光灯顿时连成一片。
这位秦家养了二十五年的少爷,此刻正独自面对这场风波,从容不迫又带着适度的委屈,
完美诠释了一个被谣言中伤却依然坚强的贵公子形象。"请问秦少爷,
有传言说您为了独占家产,销毁了真正秦家血脉的证据,您怎么回应?
"一个戴眼镜的女记者尖锐提问。秦玉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这种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巨响打断了秦玉精心准备的表演。
一个身穿普通黑色休闲装的年轻男子大步走入,剑眉星目,浑身散发着凌厉气息。他身后,
十几个保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秦玉,你拿着伪造的DNA报告演戏不累吗?
"男子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秦玉脸色骤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在这里闹事。
""不知道我是谁?"男子冷笑一声,突然抬手,一道金光从他指尖射出,
直击秦玉手中的文件。纸张瞬间燃烧起来,化为灰烬。"我是秦墨,秦家真正的长子。
"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电,"二十五年前,我被这个假货的母亲调包抛弃,今天,
我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宴会厅一片哗然。记者们疯狂拍照,
这可比预定的新闻发布会劲爆多了!秦玉踉跄后退两步,脸色苍白如纸:"保安!
把这个疯子赶出去!"十几个黑衣保镖从四面八方涌来,秦墨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第一个扑来的保镖还没近身,就被一道无形力量弹飞出去。秦墨身形如鬼魅,在人群中穿梭,
所过之处,保镖们纷纷倒地,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三十秒后,
宴会厅中央只剩下秦墨一人站立。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看向台上已经呆若木鸡的秦玉:"就这?""你...你到底是谁?"秦玉声音颤抖,
这次不是装的。秦墨没理他,
而是转向从后台匆匆赶来的中年男子——秦氏集团董事长秦振业。"爸,我回来了。
"秦墨直视这个从未谋面的父亲,眼神复杂,"如果你不信,现在就可以做亲子鉴定。
不过在那之前..."他猛地转头,一道金光射向正偷偷摸向手机的秦玉,
"别急着给你的'玄门'朋友报信!"秦玉的手机瞬间爆炸,他惨叫一声捂住流血的手。
秦振业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年轻人,
特别是那双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的眼睛:"你...你有什么证据..."秦墨叹了口气,
突然咬破手指,在空中画出一个复杂的血色符文。符文发出耀眼光芒,
化作一条金龙盘旋在宴会厅上空,最后没入秦振业的胸口。"秦家血脉秘术,
只有真正的秦家血脉才能施展。"秦墨收起笑容,"这个证据够了吗?"秦振业浑身颤抖,
老泪纵横——这是秦家失传已久的秘术,连他都不会,
眼前这个年轻人却...秦玉见势不妙,突然跪倒在地:"父亲!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如果他真的是您的儿子,
我愿意...愿意让出位置..."他声音哽咽,眼泪说来就来,
将一个无辜受害者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秦墨冷笑看着秦玉的表演,正要开口,
突然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宴会厅角落——那里,一股常人无法察觉的黑气正悄然消散。
"有意思..."秦墨眯起眼睛,"看来秦家内部的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秦家别墅的客厅里,空气凝固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秦墨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
对周围投来的敌意目光视若无睹。从他踏入这个所谓的"家"开始,
就没有一个人给过他好脸色。"振业,你就这么轻易相信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她是秦振业的姑姑秦凤芝,
"就凭他变了个戏法?"秦振业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自从发布会回来后,
他就没说过几句话。"姑姑,您别生气。"秦玉端着一杯茶走到老妇人身边,恭敬地递上,
"父亲也是太惊讶了。如果...如果秦墨真是我哥哥,我们应该高兴才对。"他说这话时,
手指微微发抖,茶水表面泛起细小的波纹,
将一个内心受伤却强装大度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秦墨嗤笑一声:"演技不错,
要不要我给你颁个奥斯卡?""你!"秦玉脸色一白,像是受了莫大委屈。"够了!
"秦振业终于开口,"在DNA检测结果出来前,秦墨暂时住在这里。秦玉,你安排一下。
"秦玉低头称是,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抬头时又是一副温顺模样:"东厢房还空着,
我马上让人收拾。""不必。"秦墨站起身,"我自己挑房间。"他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
径直走向楼梯。经过秦玉身边时,他压低声音:"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假货。
"秦玉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二楼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秦墨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看似随意地走着,实则全身感官都处于高度警觉状态。
"有意思..."秦墨在一幅山水画前停下。画作看似普通,
但他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动。他伸手想触碰画面,突然——"那是爷爷留下的真迹,
价值连城。"一个冰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秦墨回头,看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一身名牌,
妆容精致,正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秦雅,秦玉的妹妹。"女孩自我介绍道,
特意强调了"秦玉"两个字,"不管你是谁,别打秦家的主意。
"秦墨笑了:"如果我偏要打呢?""你会后悔的。"秦雅上前一步,出乎意料的是,
她身上竟有微弱的灵力波动,"秦家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秦墨挑眉。
看来这个所谓的妹妹也不简单,难怪对秦玉死心塌地,恐怕不只是兄妹情深那么简单。
"小雅!"秦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别打扰...客人。"秦雅冷哼一声,
撞开秦墨的肩膀走向秦玉。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不时看向秦墨,眼神不善。秦墨不以为意,
继续他的"探索"。整栋别墅充斥着各种异常的能量波动,有些是古董本身携带的,
有些则是人为设置的阵法痕迹。最强烈的一股来自地下室方向,阴冷而晦暗,
让他本能地感到厌恶。"玄门的手笔..."秦墨眯起眼睛。
这个隐藏在世俗背后的神秘组织,竟然与秦家有如此深的牵扯,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傍晚时分,秦墨站在分配给他的房间里,透过窗户观察着庄园的布局。突然,
一道反光引起了他的注意——远处的树丛里,有人正在用长焦镜头**。"记者?
"秦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手指轻弹,一道肉眼不可见的金光射出。林笑笑趴在灌木丛中,
相机镜头对准二楼窗口那个模糊的身影。作为都市日报的记者,
她敏锐地嗅到这个"真假少爷"事件背后的新闻价值。"太棒了,
这张一定能上头条..."她小声嘀咕着,调整焦距想要拍得更清晰些。突然,
她的手机开始发烫。"怎么回事?"林笑笑惊慌地发现手机温度急剧升高,
眨眼间屏幕就冒出了青烟。她赶紧把手机扔在地上,下一秒,
手机"嘭"地一声燃起一团蓝色火焰,转瞬化为灰烬。"拍够了吗?"一个男声在耳边响起,
林笑笑吓得差点尖叫。她猛地回头,
发现那个"真假少爷"事件的主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我怎么发现你的?"秦墨蹲下身,与她平视,
"你身上那股廉价香水的味道,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到。
"林笑笑涨红了脸:"这是CK的香水,哪里廉价了!"说完她才意识到重点不对,"等等,
我的手机是不是你搞的鬼?"秦墨没有回答,而是捡起地上那团灰烬,在掌心轻轻一吹。
灰烬飘散后,一部完好无损的手机出现在他手中。
"这...这不可能..."林笑笑瞪大眼睛,一把抢过手机检查。所有数据都在,
甚至连刚才拍的照片都没丢失。"下次再**,烧的就不只是手机了。"秦墨站起身,
"滚吧。"林笑笑却没有被吓跑,职业敏感让她意识到自己碰上了大新闻。她迅速爬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秦先生,我是都市日报的记者林笑笑,能不能采访您几个问题?
关于您声称自己是秦家真正继承人的事..."秦墨转身就走。"等等!"林笑笑追上去,
"公众有知情权!如果您的身份属实,秦玉少爷这二十五年来岂不是..."秦墨突然停步,
林笑笑差点撞上他的后背。"第一,秦玉是个冒牌货。"他冷冷地说,"第二,
这不是普通豪门恩怨,不想死就离远点。"林笑笑被他的眼神震慑,一时语塞。等她回过神,
秦墨已经不见了踪影。"见鬼了..."她喃喃自语,低头检查手机里的照片,
却发现所有拍到秦墨的画面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金光。深夜,
秦玉独自来到别墅后花园的凉亭。确认四周无人后,他从怀中掏出一部特制手机,
拨通了一个没有存储的号码。"他回来了。"秦玉压低声音,"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变数'。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确定是他?""今天他施展了秦家秘术,
老头子差点当场认亲。"秦玉咬牙切齿,"而且他好像知道很多,
连玄门的事都...""冷静。"对方打断他,"继续监视,查清他的底细。记住,
你的任务是找到秦家秘宝,在那之前,别轻举妄动。
"秦玉不甘心地问:"如果他妨碍我们呢?""那就按规矩处理。"对方冷冷地说,
"门主已经派'影卫'过去了,必要时会协助你。"通话结束,秦玉长舒一口气,
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他转身准备回屋,却看到秦墨正靠在凉亭入口处,
月光下他的身影如同鬼魅。"和谁打电话呢,这么神秘?"秦墨似笑非笑地问。
秦玉心跳漏了一拍,强装镇定:"私人事务,不劳费心。
""私人事务..."秦墨缓步走近,"还是玄门任务?
"秦玉脸色大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紧张。"秦墨拍拍他的肩膀,
动作亲昵却让秦玉浑身发冷,"游戏才刚开始,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说完,
他哼着小曲离开了,留下秦玉一人在月光下冷汗涔涔。与此同时,林笑笑正在报社加班,
反复查看今天拍到的诡异照片。职业直觉告诉她,这个秦墨绝非普通人,而围绕秦家的秘密,
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惊人。"得想办法接近他..."她咬着笔帽,眼睛闪闪发亮。
秦家古董鉴赏会现场,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照得如同白昼。各界名流手持香槟,
围着展柜中的珍贵藏品低声品评。秦墨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这场上流社会的聚会。
三天过去了,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
经泾渭分明——以秦凤芝为首的一派公开表示怀疑;秦振业则保持沉默;而家族长老秦岳山,
那位据说精通玄学的老人,从始至终都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秦少爷,
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秦墨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个阴魂不散的女记者林笑笑。三天来,
她已经用各种借口试图接近他五次了。"你是怎么混进来的?"秦墨转过身,
看到林笑笑今天穿了一身得体的藏青色连衣裙,胸前挂着张伪造的媒体证。
林笑笑晃了晃手中的录音笔:"正式采访申请被拒了,只好自己想办法。"她凑近一步,
身上那股"廉价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听说今天的鉴赏会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唐代青铜镜,
我们都市日报的文化版很感兴趣。""是吗?"秦墨挑眉,
"那你为什么一直把录音笔对着我而不是展品?"林笑笑脸不红心不跳:"两不耽误嘛。
对了,秦少爷对古董有研究吗?据说秦家收藏的这些古物都有些...特别的历史?
"秦墨眯起眼睛。这女人明显话里有话。三天前手机自燃的教训似乎没让她长记性。
"林记者,"他压低声音,"你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吗?""但猫有九条命啊。
"林笑笑眨眨眼,"而且我属虎,比猫命硬。"秦墨正要回击,
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展厅中央传来。他猛地转头,
目光锁定在一个刚刚被推出来的玻璃展柜上——里面陈列着一面古朴的青铜镜,
镜面泛着不正常的青黑色光泽。"那是...?""啊,就是那面唐代青铜镜!
"林笑笑兴奋地说,"听说能照出人的前世今生呢。"秦墨没空理会她的胡言乱语。
他的灵视清晰地看到,一股浓稠如墨的邪气正从镜面渗出,如同活物般向四周蔓延。
"所有人,立刻离开这里!"秦墨大声喝道。宾客们诧异地看向他,没人动弹。
秦玉从人群中走出,面带责备:"秦墨,请不要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话音未落,
一声脆响打断了秦玉。青铜镜的玻璃展柜突然爆裂,碎片四溅。
离得最近的几位宾客惨叫一声,捂住被划伤的脸部。紧接着,大厅的灯光开始闪烁,
温度骤降。青铜镜悬浮到半空中,镜面朝下,投射出一片扭曲的黑影。
黑影中伸出无数细长的手臂,抓向惊慌失措的人群。"鬼啊!"现场顿时大乱。
宾客们尖叫着冲向出口,互相推挤,场面一片混乱。秦玉站在原地,脸色惨白。
秦墨敏锐地注意到,他的恐惧中似乎混杂着一丝意料之中的神情。"秦玉!这是怎么回事?
"秦振业在保镖的护卫下大声质问。"我...我不知道..."秦玉结结巴巴地回答,
眼神闪烁。没时间追究责任了。秦墨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结印,口中念诵古老咒文。
一道金光从他掌心迸发,形成屏障,暂时阻挡了黑影的蔓延。"所有人听好了!
"秦墨的声音如雷霆般盖过混乱,"不要触碰那些黑影!沿着墙边有序撤离!
"他的镇定感染了众人,疏散变得稍微有序了些。秦墨维持着金光屏障,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邪气的强度超出预期,显然不是自然形成的。"秦墨,
那是什么东西?"林笑笑不知何时躲到了他身后,声音颤抖但录音笔仍举得老高。
"不想死就滚出去!"秦墨厉声道。"我是现场记者,有责任记录真相!"林笑笑固执地说。
秦墨没空和她争辩。黑影正在腐蚀金光屏障,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他必须集中全部精力。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秦墨变换手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空中,
化作无数金色符文。符文如利箭般射向黑影,将其暂时逼退。
"这是...秦家失传的金光神咒?"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秦墨余光看到秦岳山长老不仅没逃,反而走近了几步,浑浊的眼中闪烁着震惊的光芒。
"长老,请协助疏散人群!"秦墨简短地说,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符纸,
贴在自己额头上。符纸无火自燃,他的双眼顿时金光大盛。秦岳山深深看了秦墨一眼,
点点头,转身去帮助其他人撤离。青铜镜似乎感应到了威胁,突然调转方向,镜面直对秦墨。
一道黑光射出,秦墨侧身闪避,黑光击中他身后的大理石柱,石柱瞬间腐蚀出一个大洞。
"小心!"林笑笑惊呼。秦墨无暇回应。他双手快速结印,脚踏罡步,每走一步,
地面上就亮起一个金色光点。七步之后,七个光点连成北斗七星图案。"北斗七元,
神气统天...斩邪灭踪,万鬼自溃!"随着咒语完成,七星图案光芒大盛,化作七柄光剑,
同时斩向青铜镜。镜面发出刺耳的尖啸,黑影剧烈翻腾,试图抵抗。光与暗在空中交织,
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强烈的冲击波将大厅内的桌椅全部掀翻,玻璃窗尽数碎裂。
当光芒散去,青铜镜已经坠落在地,镜面布满裂纹,不再有邪气渗出。整个大厅一片狼藉,
但危机总算解除了。秦墨长舒一口气,身体微微摇晃。刚才的法术消耗了他大量元气。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林笑笑从一堆倒下的椅子后爬出来,脸上满是震惊,
但眼睛却亮得惊人。秦墨没回答,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个人吸引了——秦岳山长老正快步走来,
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神色。"金光神咒,北斗诛邪...这些都是秦家失传百年的秘术!
"老人一把抓住秦墨的手腕,"年轻人,你到底师承何人?"秦墨平静地回视:"长老,
这个问题应该问您自己。秦家的秘术,除了秦家血脉,还有谁能施展得如此纯熟?
"秦岳山浑身一震,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他正要再说什么,一阵骚动打断了他。
秦振业在保镖的簇拥下返回大厅,脸色铁青:"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那面镜子是秦玉负责鉴定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秦玉。他站在角落里,
脸色苍白如纸:"父亲,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那镜子明明经过专业检测...""专业检测?
"秦墨冷笑,弯腰捡起一块青铜镜碎片,"这上面刻着玄门的封魂咒,
普通人接触超过三次就会精神错乱。今天这场鉴赏会,根本就是个陷阱。""胡说八道!
"秦玉激动地反驳,"什么玄门封魂的,根本是封建迷信!父亲,他这是污蔑我!
"秦振业看看秦墨,又看看秦玉,眉头紧锁。其他惊魂未定的宾客也窃窃私语起来,
有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秦墨。"秦董事长,我能证明秦墨先生的话!"出乎所有人意料,
林笑笑突然站了出来,举起手机,"我刚才拍到了镜子发光的全过程,还有那些...黑影。
虽然很模糊,但绝对不正常!"秦墨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女人胆子比他想象的大得多。
秦振业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他转向秦岳山:"长老,您怎么看?"秦岳山沉吟片刻,
缓缓道:"振业,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我们秦家,
从来就不是普通的商业家族..."就在这时,
秦墨突然注意到秦振业的脖子上有一道不易察觉的黑线,正缓缓向心脏位置延伸。
他瞳孔骤缩——那是慢性奇毒"幽冥引"的症状!"父亲,您最近是否经常感到胸闷气短,
夜间多梦易醒?"秦墨突然问道。秦振业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秦墨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
目光尤其在秦玉和他母亲周曼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因为您中毒了。"秦墨一字一顿地说,
"而且下毒的人,就在这个家里。"大厅内一片哗然。周曼脸色大变,尖声道:"血口喷人!
振业,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明显是在挑拨我们家庭关系!"秦振业抬手示意安静,
深深地看了秦墨一眼:"你有证据吗?""给我三天时间。"秦墨说,"我会找到证据,
同时帮您解毒。"秦振业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我给你三天。在这期间,
秦玉暂停所有公司事务,配合调查。"秦玉如遭雷击:"父亲!您相信他不相信我?
我可是您养了二十五年的儿子啊!""正因如此,你更应该配合,证明自己的清白。
"秦振业疲惫地摆摆手,转身离开了混乱的现场。人群逐渐散去,只有林笑笑还赖在原地,
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秦墨:"现在能接受我的专访了吗?关于刚才那些...超自然现象?
"秦墨揉了揉太阳穴:"你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有啊,所以我更得弄清楚真相,
好知道下次该怎么保命。"林笑笑理直气壮地说。秦墨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行,
明天下午三点,西郊的听雨轩茶楼。别迟到。"林笑笑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啊?哦...好!我一定准时到!"等林笑笑兴高采烈地离开后,
秦岳山走到秦墨身边:"那丫头不简单,身上有守护灵的气息。
"秦墨挑眉:"长老眼力不错。""小子,别小看我这把老骨头。"秦岳山哼了一声,
"关于振业中毒的事,你有几分把握?""十分。"秦墨眼神转冷,"而且我怀疑,
这事和二十五年前我被调包的事有关。
"秦岳山长叹一口气:"家门不幸啊...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开口。如果你真是秦家血脉,
老夫定当全力相助。"另一边,秦玉和周曼回到自己的房间,确认四周无人后,
周曼立刻布下隔音结界。"那小杂种比我们想象的难对付!"周曼咬牙切齿,
"他居然能破解玄门的封魂镜!"秦玉烦躁地来回踱步:"现在怎么办?父亲已经起疑了,
还停了我的职!门主那边怎么交代?"周曼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别慌,
幽冥引的毒没那么容易解。当务之急是赶在他找到证据前,把秘宝弄到手。"她压低声音,
"你父亲的书房暗格里有本《秦氏秘录》,上面记载了秘宝的位置。今晚我想办法引开守卫,
你去取来。"秦玉点点头,
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神色:"至于那个秦墨...既然普通手段对付不了他,
那就让门主派'影卫'来处理!"母子二人没注意到,窗外一只几乎透明的纸鹤正静静悬浮,
将他们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片刻后,
纸鹤悄无声息地飞向秦墨所在的房间...凌晨三点,秦家别墅一片寂静。
秦墨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悬浮着七枚铜钱,排成北斗七星形状。铜钱微微震动,
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嗡鸣声。突然,最末一枚铜钱"啪"地一声裂成两半,掉落在丝绒被面上。
"不好!"秦墨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起铜钱冲出房间。走廊尽头,秦振业的卧室门前,
两名保镖正打着瞌睡。秦墨悄无声息地靠近,在两人后颈轻轻一点,
保镖立刻软绵绵地滑倒在地,陷入更深层的睡眠。秦墨推门而入,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夹杂着草药味的阴冷气息。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秦振业惨白的脸上。
这位平日里叱咤商界的大亨此刻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额头上布满冷汗。
"果然发作了。"秦墨快步走到床前,两指并拢按在秦振业颈侧。脉搏微弱而紊乱,
皮肤温度却异常的高。他轻轻掀开秦振业的眼皮——眼白上布满了细如发丝的黑线,
如同蛛网般向瞳孔蔓延。"幽冥引第三阶段..."秦墨脸色阴沉。
这种源自玄门的奇毒分为七个阶段,每阶段七天,到第七阶段时中毒者会魂魄离体,
成为施毒者操控的傀儡。看秦振业的情况,中毒至少已经三周了。
秦墨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捏开秦振业的嘴喂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秦振业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些,但黑线并未消退。"暂时压制而已。
"秦墨喃喃自语,"要彻底解毒,需要三味主药..."他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上——照片里是年轻时的秦振业抱着一个婴儿,笑容灿烂。
秦墨拿起相框,手指轻轻抚过婴儿的脸。那是他,却又不是他。
二十五年前被调包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被彻底改变了。"父亲,我会救你。
"秦墨低声说,"也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他将相框放回原处,
突然注意到相框后的墙上有一个几乎不可见的细小划痕。秦墨眯起眼睛,手指沿着划痕摸索,
轻轻一按。"咔嗒"一声,床头柜下方的木板弹开一小块,露出一个暗格。
里面放着一本薄薄的线装书,封面上用篆书写着《秦氏秘录》。秦墨刚拿起书,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他迅速将书塞入怀中,闪身躲到窗帘后。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借着月光,秦墨认出是秦玉。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准备往秦振业嘴里滴什么。"再下一剂毒?
"秦墨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秦玉吓得浑身一抖,瓶子差点脱手。他猛地转身,
看到秦墨从窗帘后走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玉结结巴巴地问,手忙脚乱地把小瓶子藏到身后。秦墨懒得废话,直接一个箭步上前,
扣住秦玉的手腕。秦玉吃痛,瓶子掉在地上,滚到床底。秦墨一脚踩住他的脚背,
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抵在墙上。"解药。"秦墨冷冷地说,"交出来。
"秦玉挣扎着,
一丝慌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父亲的心脏药..."秦墨收紧手指,
秦玉的脸立刻涨得通红,眼球突出。"我数到三。"秦墨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一...""我...真的...""二..."秦玉的挣扎越来越弱,
就在他即将窒息的前一秒,秦墨突然松手。秦玉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大口喘息着,
脖子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杀了我...父亲也活不成..."秦玉嘶哑地说,
眼中却带着恶毒的笑意,"幽冥引...只有玄门有解药..."秦墨蹲下身,
与秦玉平视:"你以为我需要玄门的解药?"他从怀中掏出《秦氏秘录》,
"这里面记载了破解幽冥引的方法,不是吗?"秦玉看到书,
瞳孔猛地收缩:"你怎么找到的?!那本书明明...""明明只有秦家血脉才能打开?
"秦墨冷笑,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在书页上。血液瞬间被吸收,书页泛起微弱的金光,
"看来你又忘了谁才是真正的秦家血脉。"秦玉面如死灰,
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就算你能解毒又怎样?父亲昏迷期间,我已经接管了集团大部分事务。
董事会更信任我,而不是你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真少爷'。"秦墨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滚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要你命之前。"秦玉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
临走时还不忘捡起床底下的小瓶子。秦墨没有阻拦,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重新锁好门后,秦墨翻开《秦氏秘录》,
快速查找关于幽冥引的记载。书中详细描述了这种毒的七大阶段症状和解毒方法,
但所需的三味主药让他皱起了眉头——百年雷击枣木心、千年钟乳灵液、以及...麒麟竭。
"前两样还好说,麒麟竭..."秦墨合上书,叹了口气。
这种传说中的灵药据说只生长在极阴之地,由凶兽守护,百年才成熟一次。即使是玄门,
库存恐怕也不多。窗外,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秦墨将书收好,正准备离开,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秦先生,我是林笑笑。
秦氏集团南郊工地上周有七名工人莫名昏迷,症状和您父亲相似。今天又有一人被送医。
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您'廉价香水'的朋友"秦墨盯着手机看了几秒,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个女记者虽然烦人,但嗅觉确实灵敏。他回复了一个简单的时间地点,
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秦振业的卧室。正午时分,南郊建筑工地。林笑笑戴着安全帽,
脖子上挂着记者证,正在采访工地负责人。秦墨则伪装成她的摄影师,
扛着摄像机四处"拍摄",实则暗中观察。"...已经是第八个了,都是值夜班的工人。
"负责人擦着额头的汗水,"医院查不出原因,只说是什么'集体癔症'。工人们都吓坏了,
说工地闹鬼,现在晚班根本没人敢上。
"林笑笑认真地记着笔记:"发病前他们有什么共同活动吗?比如去过工地的某个特定区域?
"负责人犹豫了一下:"都...都去过新开挖的3号基坑附近。但那里真的没什么特别的!
"秦墨闻言,立刻将灵识投向3号基坑方向。即使隔着百米距离,
他也能感受到一股阴冷的能量波动。"林记者,我们去3号基坑看看。
"秦墨打断他们的谈话。负责人脸色一变:"不行!那里现在禁止进入!""为什么?
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为什么禁止进入?"林笑笑敏锐地追问。
"这...这是上面的命令..."负责人支支吾吾,
"秦玉少爷亲自下的指示..."秦墨和林笑笑交换了一个眼神。秦墨突然出手,
在负责人后颈轻轻一按,对方立刻眼神涣散,呆立在原地。"你对他做了什么?
"林笑笑惊讶地问。"暂时的摄魂术,十分钟后就会恢复。
"秦墨拉着她快步向3号基坑走去,"趁现在没人注意,我们得赶紧去看看。
"3号基坑周围拉着警戒线,入口处还有两名保安把守。秦墨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符纸,
折成纸鹤形状,轻轻一吹。纸鹤悄无声息地飞向保安,落在他们肩膀上。
两名保安立刻打起哈欠,不一会儿就靠在墙边睡着了。"这...这也太神奇了!
"林笑笑瞪大眼睛。"小把戏而已。"秦墨掀开警戒线,"跟紧我,别乱碰任何东西。
"基坑深约十米,四周用钢筋混凝土加固。底部积了一层浅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绿色。
秦墨蹲在坑边,手指沾了沾泥土,放在鼻前轻嗅。"有血腥味...还有硫磺。"他皱眉,
"这不是普通的工地。
"林笑笑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型空气检测仪:"我借了环保局朋友的设备。
听说之前工人昏迷前都提到闻到怪味...咦?"检测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硫化氢浓度超标二十倍!这不可能,
在这种露天环境..."秦墨的目光锁定在基坑中央的一块巨石上。
石头表面刻着细小的符文,几乎被泥土完全覆盖。他纵身跳下基坑,溅起一片水花。"喂!
你干什么?"林笑笑惊呼。秦墨没有回答,径直走向那块石头。近距离观察,
符文更加清晰了——是玄门的噬魂咒,专门用来收集生魂。他伸手触碰石面,
立刻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果然如此..."秦墨冷笑,
"秦玉在这里布了噬魂阵,用工人的生魂喂养某种东西...""某种东西?什么东西?
"林笑笑不知何时也爬了下来,好奇地凑过来看。"你不该下来的。"秦墨沉声道,
"这里很危险。"话音刚落,巨石上的符文突然亮起血红的光芒。基坑内的积水开始沸腾,
一股腐臭味弥漫开来。林笑笑捂住口鼻,连连后退:"怎么回事?!""阵法被激活了!
"秦墨一把拉过林笑笑护在身后,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抛向空中。
铜钱组成一个圆形阵法,悬浮在他们头顶,发出淡淡金光。积水中央形成一个漩涡,
一只苍白的手臂从水中伸出,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转眼间,十几只鬼手破水而出,
向他们抓来。"啊——!"林笑笑尖叫一声,紧紧抓住秦墨的胳膊。"别怕,
站在这圈里别动!"秦墨双手结印,铜钱阵光芒大盛,将最先扑来的几只鬼手灼烧成青烟。
但鬼手数量太多,前赴后继地冲击着铜钱阵。有几只已经突破了外围防御,
离两人只有咫尺之遥。林笑笑吓得闭上眼睛,死死抱住秦墨。"天地玄宗,
万炁本根..."秦墨口中念咒,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铜钱阵上。
铜钱顿时如同被烧红的烙铁,发出刺目的红光。所有接触到红光的鬼手瞬间灰飞烟灭。
积水停止了沸腾,血色符文也暗淡下去。秦墨长舒一口气,收起铜钱。
林笑笑仍然紧紧抱着他,浑身发抖。"结束了。"秦墨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可以松手了。
"林笑笑这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贴在秦墨身上,
顿时红着脸跳开:"我...我只是被吓到了!
平时没这么胆小..."秦墨难得地笑了笑:"知道害怕是好事,至少证明你还有理智。
"他走向巨石,一掌拍下,石头应声而裂,
露出内部中空的结构——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小陶罐,罐口用血符封着。"这是...?
""生魂罐。"秦墨小心地拿起陶罐,"里面装着那些工人的一魂一魄。如果不尽快放回去,
他们永远醒不过来。"林笑笑倒吸一口冷气:"太恶毒了!这一定是秦玉干的,对不对?
我们报警吧!""报警?"秦墨摇头,"普通警察怎么处理超自然事件?""那怎么办?
总不能放任他继续害人吧!"秦墨沉思片刻,突然掏出手机,
对着碎裂的巨石和陶罐拍了几张照片:"先送这些工人去医院,我会处理他们的魂魄。
至于秦玉..."他冷笑一声,"是时候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了。"两人刚爬出基坑,
远处就传来一阵骚动。秦墨拉着林笑笑躲到一堆建材后面,
只见秦玉带着几个黑衣人匆匆赶来,脸色阴沉得可怕。"阵法被破了!
"一个黑衣人检查完基坑后惊呼,"生魂罐也不见了!"秦玉咬牙切齿:"一定是秦墨!
除了他没人有这个本事!"他转向手下,"立刻通知门主,计划有变,需要提前行动!
"等秦玉一行人离开后,林笑笑才小声问:"现在怎么办?"秦墨看着手中的陶罐,
眼神冰冷:"先救人。然后...是时候主动出击了。""你确定要跟我去?
"秦墨站在越野车旁,挑眉看着背着巨大登山包的林笑笑,"这不是什么郊游,
很可能会送命。"林笑笑把包扔进后备箱,拍了拍手:"少废话,开车。
你以为我会放过这种独家新闻吗?神秘大少爷深山寻药救父,多好的标题!"秦墨摇摇头,
没再劝阻。自从三天前从工地带回生魂罐并成功让昏迷工人苏醒后,
林笑笑就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上了他。奇怪的是,他并不像最初那样反感了。"第一站,
雷公山。"秦墨发动车子,"那里有我们需要的百年雷击枣木心。"车子驶离城市,
窗外的景色逐渐从钢筋水泥变成了郁郁葱葱的山林。林笑笑翻看着秦墨给她的药材清单,
眉头越皱越紧。"百年雷击枣木心、千年钟乳灵液、麒麟竭..."她抬头看向秦墨,
"这些东西真的存在吗?听起来像修仙小说里的道具。"秦墨单手扶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布袋,
倒出几片深红色的片状物:"这是去年在云南找到的百年何首乌,普通人吃一片能强身健体,
修行者用它炼制丹药。"林笑笑好奇地接过一片,
对着阳光观察:"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药...啊!"她突然惊叫一声,
何首乌片在她手中微微泛起了红光。秦墨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山路中间戛然而止。
他一把抓过林笑笑的手腕,死死盯着那片发光的何首乌。"怎么了?
"林笑笑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秦墨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普通人不可能激活药材的灵性。"他松开手,重新启动车子,
"林笑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告诉过你了,都市日报记者,26岁,天蝎座,
喜欢...""别装傻。"秦墨打断她,"你的血统不一般。刚才那种反应,
只有古老修行世家的后裔才会有。"林笑笑沉默了一会儿,
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家就是普通家庭,父母都是中学老师,
没什么特别的。"秦墨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但他心里清楚,
这个看似普通的女记者身上,一定藏着什么秘密。雷公山深处,古枣树林。
经过六个小时的跋涉,两人终于找到了那片传说中的古枣树林。这里每一棵树都有合抱粗,
树干上布满雷劈的痕迹,却依然枝繁叶茂。"要找被雷劈过却还活着的枣树,
"秦墨边走边解释,"取树心处最坚硬的那部分,才是真正的雷击木。"林笑笑跟在他身后,
气喘吁吁:"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从小学习的?
"秦墨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七岁那年被师父带走后学的。""七岁?
"林笑笑惊讶地追上他,"那么小就离开家?你师父是谁?""一个老道士。
"秦墨显然不想多谈,加快脚步走向林子中央一棵特别粗壮的老枣树,"就是这棵。
"这棵枣树比周围的都要高大,树干上纵横交错的雷痕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图案,
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秦墨绕着树走了一圈,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刻满符文的短刀。"退后。
"他示意林笑笑站远些,然后开始念诵咒语。短刀渐渐泛起青光,秦墨对准树干某处,
猛地刺入。树身剧烈震动起来,仿佛有生命般发出低沉的**。
一股青黑色的液体从刀口处渗出,滴落在地面上立刻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树里有毒!
"林笑笑惊呼。"不是毒,是积攒百年的雷煞之气。"秦墨双手握住刀柄,缓缓转动,
"帮我注意周围,取雷击木时会引来一些...不速之客。"话音刚落,
林笑笑就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她猛地转身,看到树丛中隐约有几双发光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秦墨...有东西在看着我们...""别管它们,只要不靠近就别理会。
"秦墨全神贯注地操控着短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再给我三分钟。
"树丛中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林笑笑看到几只形似狐狸却长着鳞片的生物正慢慢逼近。
它们的眼睛是诡异的绿色,嘴角滴落着粘稠的唾液。"它们越来越近了!
"林笑笑紧张地后退,直到背靠枣树。秦墨咒语不停,左手继续操控短刀,
右手从腰间摸出三枚铜钱,甩向那些生物。铜钱在空中燃烧起来,
化作三个火球击中为首的几只。惨叫声中,那些生物暂时退却了,
但更多的沙沙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该死,是雷煞兽。"秦墨咬牙,
"它们以雷击木的煞气为食,不会轻易放弃的。""还要多久?
"林笑笑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树枝,颤抖着指向不断逼近的生物群。"成了!
"秦墨猛地拔出短刀,带出一截约二十厘米长的深紫色木心。木心表面布满金色纹路,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几乎在同一时刻,整片枣树林突然狂风大作,
那些雷煞兽发出刺耳的尖啸,疯狂地扑向两人。秦墨一把将林笑笑拉到身后,左手持木心,
右手短刀划出一道青光弧线。最前面的几只雷煞兽被拦腰斩断,化为黑烟消散。
但数量实在太多,很快就有几只突破了防线,扑到秦墨身上撕咬。"啊!"秦墨闷哼一声,
一只雷煞兽的利爪深深抓入他的肩膀,鲜血顿时浸透了衬衫。林笑笑不知哪来的勇气,
抡起树枝狠狠打在那只雷煞兽头上。树枝应声而断,但雷煞兽也被打得踉跄后退。
秦墨趁机一刀刺穿它的喉咙。"跑!"秦墨抓起背包,拉着林笑笑冲出包围圈。
雷煞兽群在后面紧追不舍,尖利的爪子几次差点勾住林笑笑的裤脚。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下山坡,前方出现了一座破败的古庙。秦墨毫不犹豫地冲向庙门:"进去!
"古庙的木门早已腐朽,秦墨一脚踹开,两人冲进去后立刻用身体抵住门板。
雷煞兽群在门外徘徊嘶吼,却似乎不敢靠近古庙。"它们...为什么不进来?
"林笑笑喘着粗气问。秦墨滑坐在地上,检查肩上的伤口:"这座庙有结界,邪物不能入内。
"他皱眉看着已经发黑的伤口,"该死,爪子上有毒。
"林笑笑赶紧翻出急救包:"我帮你处理伤口。"秦墨摇摇头:"普通药物没用。
得先找到这庙里的灵泉,清洗伤口才能阻止毒素蔓延。"古庙内部比外表看起来要大得多,
前殿供奉着一尊已经斑驳不堪的神像,看不出原本模样。后殿则是一个天井,
中央果然有一口古井。秦墨吃力地走到井边,摇动辘轳。出乎意料的是,井绳依然结实,
很快一桶清澈的井水被提了上来。"这不是普通的水..."秦墨舀起一捧,
水在掌心竟然微微发光,"是灵泉!"他用灵泉清洗伤口,黑色的血水流了一地,
但伤口的颜色渐渐恢复正常。林笑笑帮他包扎好,又递过一瓶水和几片药。"吃点抗生素,
以防万一。"秦墨这次没有拒绝,乖乖吃了药。天色已晚,两人决定在庙里过夜。
林笑笑找来些干柴,在前殿生起一小堆火。"第二味药,千年钟乳灵液,
应该就在这附近的山洞里。"秦墨借着火光研究地图,"明天一早就去找。
"林笑笑啃着能量棒,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庙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有结界?
"秦墨也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上的壁画上。虽然大部分已经剥落,
但仍能辨认出一些内容——画的是一个人降妖除魔的故事。"看来是古代某位修行者的道场。
"他走到墙边,轻轻触摸壁画,"这些画里藏着阵法,所以结界能维持这么久。
"林笑笑也凑过来看,
落里一块几乎模糊的印记:"这个符号...我好像在哪见过..."她伸手去摸那块印记,
就在指尖接触的瞬间,整面墙突然震动起来。壁画上的线条逐一亮起,
形成一个复杂的阵法图案。地面随之裂开,露出一个暗格。"你...怎么做到的?
"秦墨震惊地看着林笑笑。林笑笑自己也吓呆了:"我不知道!
就是觉得眼熟..."秦墨小心地打开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玉瓶和一卷竹简。
玉瓶上贴着已经发黄的纸条,写着"钟乳灵液"四个字。"这么巧?
"林笑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秦墨打开玉瓶闻了闻,点头确认:"确实是千年钟乳灵液,
而且纯度极高。"他又展开竹简,
上面记载的是一种名为"麒麟竭"的灵药的生长地点——就在这座山的最高峰,
一处名为"龙吻崖"的地方。"三味药的信息全齐了。"秦墨若有所思地看着林笑笑,
"巧合得有点过分。"林笑笑被他看得发毛:"干嘛这么看着我?又不是我安排的!
"秦墨收起玉瓶和竹简:"明天去龙吻崖找麒麟竭。今晚轮流守夜,你先睡。
"林笑笑想**,但一天的奔波确实让她精疲力尽,不一会儿就靠着墙壁睡着了。
秦墨坐在火堆旁,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眼神复杂。第二天清晨,两人早早出发前往龙吻崖。
有了竹简的指引,路线变得清晰起来。正午时分,他们终于到达了那个隐藏在云雾间的悬崖。
悬崖边缘长着一株形状奇特的红色植物,叶片如同鳞片,
顶端结着一颗拳头大小的朱红色果实。"那就是麒麟竭。"秦墨压低声音,"小心,
这种灵药一定有守护兽。"话音刚落,悬崖下方的云雾突然剧烈翻腾起来。
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云中升起——那是一条足有水桶粗的巨蟒,
但头上却长着两支鹿角般的突起,眼睛是耀眼的金色。"蛟龙!"秦墨脸色大变,"退后!
"蛟龙张开血盆大口,一股腥风扑面而来。秦墨迅速结印,一道金光屏障挡在两人面前。
蛟龙的毒液喷在屏障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这玩意已经快化龙了,不好对付。
"秦墨从背包里抽出短刀,"我拖住它,你去摘麒麟竭。记住,连根拔起,不要伤到根部!
"不等林笑笑回应,秦墨已经冲了出去。他身形如电,短刀划出一道青光直取蛟龙的眼睛。
蛟龙怒吼一声,长尾横扫,秦墨灵活地跃起避开,同时甩出三张符纸。符纸在空中燃烧,
化作三条火蛇缠住蛟龙。林笑笑趁机绕向悬崖边,心脏狂跳不止。麒麟竭就在眼前,
但她必须小心——一步踏错就会坠入万丈深渊。她的手刚碰到麒麟竭的茎干,
蛟龙就感应到了,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冲过来。秦墨见状,咬破手指在短刀上画下一道血符,
刀身顿时红光大盛。他一刀刺入蛟龙颈部,黑血喷涌而出。蛟龙吃痛,巨大的身躯猛地一甩,
将秦墨重重撞在崖壁上。林笑笑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但她不敢分心,
咬牙一把将麒麟竭连根拔起。"秦墨!我拿到了!"她大喊着往回跑,
却看到骇人的一幕——蛟龙正张开大口,朝受伤的秦墨咬去。千钧一发之际,
林笑笑不知哪来的勇气,抓起地上一块石头狠狠砸向蛟龙的眼睛。石头精准命中,
蛟龙痛苦地嘶吼着,暂时放过了秦墨。"快跑!"秦墨挣扎着站起来,
拉着林笑笑就往山下冲。蛟龙在后面紧追不舍,所过之处树木纷纷倒塌。
两人一路狂奔到半山腰的一条小溪边,秦墨突然停下,
从怀中掏出一张紫色符纸:"帮我争取十秒钟!"林笑笑转身面对追来的蛟龙,
双腿发抖却寸步不让。她抓起溪边的石头不断投掷,虽然造不成实质伤害,
但成功吸引了蛟龙的注意力。就在蛟龙即将扑到她面前的瞬间,秦墨完成了咒语。
紫色符纸化作一道雷光,准确命中蛟龙的额头。蛟龙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
全身抽搐着退回了云雾中。"它...死了吗?"林笑笑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问。
"只是暂时击退。"秦墨咳嗽着,嘴角渗出血丝,"快走,它恢复过来还会追来的。
"两人互相搀扶着下山,终于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停车的地方。秦墨的伤势不轻,右臂骨折,
内腑也受了伤。林笑笑帮他简单固定后,开车返回市区。"三味药都齐了,
但你这样能炼制解药吗?"林笑笑担忧地问。秦墨靠在座椅上,
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必须能。父亲撑不过三天了。"车子驶入夜色中,谁也没注意到,
后方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正悄然尾随...秦家别墅,深夜。秦墨强撑着伤体,
在临时搭建的法坛前炼制解药。三味主药已经处理完毕,
现在需要加入七种辅药和秦墨的一滴精血,连续炼制十二个小时才能成丹。
林笑笑在一旁帮忙递药材,看着秦墨满头大汗却依然坚持的样子,心中某处被轻轻触动。
"你为什么不找别人帮忙?"她忍不住问,"秦家那么多人...""除了秦岳山长老,
其他人我信不过。"秦墨声音虚弱,"而长老年纪大了,承受不了炼丹的消耗。
""那...为什么相信我?"林笑笑小声问。秦墨转头看她,
嘴角微微上扬:"因为你傻到愿意跟我去送死。"林笑笑气得想打他,
但看他满身是伤又下不去手,只好气呼呼地去换冷毛巾。十二小时后,
一颗龙眼大小的金色丹药终于成型。秦墨几乎虚脱,但坚持亲自去给秦振业服药。
丹药入口即化,不到十分钟,秦振业眼白上的黑线就开始消退。又过了半小时,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父亲。"秦墨轻声唤道。秦振业的目光聚焦在秦墨脸上,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长得真像你母亲..."这是二十五年来,
秦振业第一次承认秦墨的身份。秦墨喉头一哽,竟不知该说什么。秦振业虚弱地抬起手,
住秦墨的手腕:"小心周曼...她不是普通人...地下室...秘宝..."话未说完,
他又陷入沉睡,但呼吸已经平稳。秦墨知道,毒已经解了,父亲只是需要时间恢复。
走出房间,秦墨看到林笑笑已经在走廊长椅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沾血的毛巾。
他轻轻将她抱起来,送回客房。"谢谢。"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虽然知道她听不见。
与此同时,秦玉的房间里。"他找到了全部药材?这不可能!"周曼脸色铁青,
"麒麟竭已经有三十年没人找到过了!"秦玉烦躁地来回踱步:"不仅如此,
他还带回了千年钟乳灵液,那种东西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周曼突然冷静下来:"是谁帮他找到的?那个女记者?""好像是...母亲,您怀疑她?
"周曼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普通人不可能知道那些灵药的位置。查查那个林笑笑的底细,
我怀疑她和'守护者'一族有关。""如果真是守护者后裔..."秦玉脸色变得苍白,
"那我们的计划...""计划必须提前了。"周曼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瓶,
"今晚就把这个下在秦振业的药里。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秦玉接过黑瓶,
手微微发抖:"那秦墨...""门主已经派了'血影卫',明早就能到。"周曼冷笑,
"这次,他插翅难逃!"秦家宴会厅灯火通明,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
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五十张圆桌铺着雪白桌布,
每张桌上都摆放着价值不菲的鲜花和古董装饰。各界名流穿梭其间,
香槟与笑声交织成上流社会特有的华美乐章。"秦董事长康复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