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宁婉儿沈小天李长歌的小说杏花雪,旧人诀最完整版热门连载

发表时间:2025-11-01 12: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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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落满练剑台长宁宫的杏树又开花了,粉白的花瓣飘落在青石练剑台上,

沾了沈小天肩头一层。他收剑时动作顿了顿,余光瞥见廊下立着的明黄身影,

剑穗上的杏花香囊还在轻轻晃——那是去年宁婉儿绣的,针脚不算工整,

却比宫里最好的绣娘绣的都让他珍视。“小天,你这招‘流风回雪’又快了半分。

”宁婉儿提着食盒走近,发间别着朵新鲜杏花,笑起来时眼角弯成他最熟悉的弧度,

“国师说你近日心法有进境,特意让御膳房做了莲子羹,凉了就不好喝了。

”沈小天接过食盒的手有些发紧,指腹蹭到她腕上的银钏——那是他十五岁生辰时,

用第一次狩猎得来的银狐皮换的。他是孤儿,十岁那年在乱葬岗快饿死时,

是骑着白马的宁婉儿把他救回来,后来又拉着他一起拜国师为师。十年间,

他们一起在兵法竹简上刻下批注,一起在边关的寒夜里分食半块干粮,连国师都常说,

他们是天生一对的璧人。“婉儿,下月北境战事又起,我想向陛下**随军。

”沈小天舀莲子羹的勺子停在半空,“这次我想护着你,不再让你亲自冲阵。

”宁婉儿的笑淡了些,却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同袍,

该一起守着这江山。”她话音刚落,宫门外传来内侍的唱喏,说镇北将军李长歌求见,

还说此番是为报公主救命之恩而来。沈小天的心猛地一沉。

上月宁婉儿率轻骑侦查时陷入敌军包围,他得知消息后不顾军规蒙面驰援,

左肩中了一箭才把人救出来。回营后他只字未提,没想到如今竟成了李长歌的功劳。

李长歌穿着银甲走进来,身姿挺拔,说起“救驾”经过时绘声绘色,

连宁婉儿当时掉落的发簪样式都描述得丝毫不差——沈小天后来才知晓,

那日他救走宁婉儿后,李长歌恰巧俘获几名溃散的敌兵,从他们口中套取了当时的细节,

又特意寻了相似的发簪比对,才编出这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沈小天站在一旁,

看着宁婉儿眼中渐渐升起的感激,喉间像堵了团浸了水的棉絮。他想辩解,可军规森严,

私自离营已是大罪,他若说出实情,非但没人信,反而会落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那天的莲子羹沈小天没喝几口,凉透的甜意裹着苦涩,

像极了他看着宁婉儿送李长歌出门时的心情。杏花还在落,落在他的剑上,

落在空了的食盒边,竟像是提前铺好了一场别离的雪。

渐行渐远的身影李长歌成了长宁宫的常客。他不像沈小天那样木讷,会带江南新贡的绫罗,

会说好听的情话,会在宁婉儿处理军务时安静地磨墨,

偶尔还能对兵法提出些独到见解——沈小天后来才知道,那些见解,

全是从他当年给宁婉儿的批注里偷来的。第一次疏远是在议事殿外。

沈小天拿着军报想找宁婉儿商议,却看见李长歌正替她拂去肩上的落尘,

而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避开。听见他的脚步声,宁婉儿回头时眼神里竟有几分不自然,

只匆匆接过军报说“我看过了”,便催着他去练兵。后来这样的场景越来越多。

他给她带的伤药,被她随手放在案头,蒙了一层灰;他熬夜画的战术图,

她转头就和李长歌一起讨论,

还笑着说“长歌的思路更周全”;甚至连他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

他在练兵场比出“杏花落”的手势时,她都只是茫然地皱了皱眉。李长歌的诬陷像温水煮蛙,

一点一点侵蚀着他们的信任。先是说沈小天私藏军粮,

查来查去不过是他给边关孤儿留的几袋米;再是说他练兵时苛待士兵,

可那些士兵个个都愿为沈小天卖命。可每一次,宁婉儿都只是皱着眉对他说:“小天,

你收敛些性子,别总让我为难。”有次沈小天送伤药到议事殿,

正撞见李长歌捧着她的兵法竹简侃侃而谈,竹简上圈画的痕迹,

分明是他当年为方便宁婉儿理解做的标记。他站在殿外迟迟未进,忽然想起去年寒冬,

宁婉儿冻得手发僵,是他把她的手揣进自己衣襟暖着,一笔一划教她批注兵法。

那时她笑说“有小天在,我什么兵法都不怕”,如今这笑,却给了偷取他心血的人。

沈小天试着解释过一次,在长宁宫的杏树下。他拿出当年救她时染血的箭羽,

声音发颤:“婉儿,那天救你的人是我,我左肩的伤还在。”宁婉儿却后退了一步,

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袖中揣着的军规手册,那是她连日来被李长歌灌输“军法如山”后,

特意带在身上的警醒。她眼中满是失望:“小天,我以为你是磊落之人,

怎么会嫉妒长歌的功劳?”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军规你比谁都清楚,

私自离营是什么罪名?你若真这么做了,我这个长宁公主,又怎能徇私容你?

”那天的风很大,吹落了满树杏花,也吹凉了沈小天的心。他看着宁婉儿转身离去的背影,

发间的杏花不知何时换成了李长歌送的玉簪。他抬手摸了摸左肩的旧伤,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没过多久,李长歌向宁婉儿求婚了。消息传来时,

沈小天正在练兵场,手中的长枪“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惊得马群嘶鸣。

他疯了似的跑到长宁宫,却只看见宫女们正忙着布置红绸,宁婉儿坐在镜前,

由着侍女为她梳妆,脸上带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娇羞。“婉儿,你不能嫁给他!

”沈小天冲进去,抓住她的手腕,“他是骗子,他偷了我的功劳,

他……”宁婉儿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腕上的银钏撞在镜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沈小天!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你闹够了没有?长歌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认定的夫君。

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以军法处置!”他看着她眼中的厌恶,终于明白,有些东西,

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那天他走出长宁宫时,杏花正落得纷纷扬扬,像一场盛大的葬礼。

战死沙场魂未归北境敌军大举来犯的消息,是在李长歌和宁婉儿定亲的第三天传来的。

陛下下旨,命沈小天为帅,率十万大军出征。出征前一天,沈小天去见了国师。

老人看着他左肩的伤,叹了口气:“痴儿,缘深缘浅,自有定数。”他递给沈小天一枚玉佩,

玉上刻着半朵杏花,“若有来生,莫要再这么执着了。”沈小天攥着玉佩,指节泛白。

他想去见宁婉儿最后一面,哪怕只是说句保重,可走到长宁宫门口,

却看见李长歌正陪着她挑选嫁衣。他终究还是转身走了,背影融进了沉沉的暮色里。

战场比想象中更惨烈。沈小天凭借着过人的兵法和武功,连胜三场,把敌军逼到了黑风岭。

就在他准备发起总攻时,负责侦查的副将却带错了路——那是李长歌的心腹。伏兵四起时,

沈小天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京城里的宁婉儿。他挥枪斩杀了十几个敌军,

左肩的旧伤裂开,鲜血浸透了铠甲。一支冷箭从斜后方射来,穿透了他的胸膛。

倒下的那一刻,他看见天边飘来一朵云,像极了长宁宫的杏花。他想起十岁那年,

宁婉儿蹲在他面前,递给他一个馒头,笑着说“以后我护着你”;想起十五岁生辰,

她把银钏戴在他腕上,说“我们永远是同袍”;想起练剑台上,她绣的杏花香囊,

在风里轻轻晃。意识模糊间,有人对他说,上天感念他忠勇,许他魂归故里,

与亲人告别后再离去。他唯一的亲人,就是宁婉儿。沈小天的魂魄飘回京城时,正是清晨。

他穿过宫门,径直走向长宁宫,却在殿外听见李长歌的声音:“婉儿,

沈小天那厮怕是已经败了,说不定早就临阵脱逃了。”他冲进去时,宁婉儿正坐在梳妆台前,

李长歌站在她身后,为她梳理长发。看见“沈小天”,

宁婉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打了败仗?”“婉儿,我是来告别的。

”沈小天的声音很轻,像风拂过杏花,“我中了埋伏,快要死了。

”李长歌立刻挡在宁婉儿身前,厉声喝道:“大胆逃兵!竟敢编造谎言欺骗公主!沈小天,

你可知临阵脱逃是死罪?”他转头对宁婉儿说,“婉儿,他定是打了败仗怕受罚,

才编出这种鬼话,快把他拿下!”沈小天看着宁婉儿,眼中满是哀求:“婉儿,你信我一次,

就一次……”可宁婉儿只是冷冷地抬手,示意侍卫上前:“把他打入天牢,严加审讯!

若真是逃兵,按军法处置!”侍卫的手径直穿过他的魂魄——他这才惊觉自己早已离世,

魂魄只能被执念深切之人隐约感知,却无法被常人触碰。可他看着宁婉儿转身离去的背影,

脚步竟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直到天牢冰冷的石壁映出他透明的轮廓。

心口的疼比中箭时更甚,他连再看她一眼的资格,都成了奢望。他只有一天时间。

在天牢的角落里,他看着窗外的杏花慢慢飘落,想起了很多事。

他想起他们一起在国师门下读书,她总爱偷偷睡懒觉,

他就替她把功课做完;想起在边关的寒夜,他们共享一件披风,她的头靠在他肩上,

说“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想起他曾对她说,要护她一生一世,可到头来,

他连自己都护不住,更别说护她了。天快亮时,沈小天的魂魄开始变得透明。

他最后望了一眼长宁宫的方向,

将那枚刻着半朵杏花的玉佩塞进天牢石缝——这是他生前之物,魂魄尚能短暂触碰。

玉佩上还留着他常年摩挲的温度,若她日后能发现,也算他最后一点念想。若有来生,

他再也不要遇见她了,这样她就不会被蒙蔽,不会伤心,更不会……恨他。

棺木归城真相显沈小天的魂魄消散的第二天,京城的城门被缓缓推开。十万大军班师回朝,

最前面的队伍里,抬着一口漆黑的棺材。宁婉儿正在和李长歌商议婚礼的细节,

听见内侍的急报时,手里的绣花针“噗”地扎进了指尖。血珠渗出来,她却浑然不觉,

猛地推开李长歌的手,不顾他的阻拦,跌撞着往城门口跑去,

裙摆被门槛勾破了一道口子也未曾停下。城楼下,士兵们穿着染血的铠甲,个个面如死灰。

当那口棺材被抬到她面前时,宁婉儿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她伸出手,想要触碰棺材,

却又不敢,指尖在半空中颤抖着。“公主……”率军回来的副将红着眼眶,

递上一件染血的铠甲,“将军他……为了掩护我们撤退,中了埋伏,力战而亡。

这是将军的铠甲,还有……”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箭羽,“这是从将军身上**的,

上面有敌军的标记。”宁婉儿看着那枚箭羽,突然想起沈小天那天在杏树下,

拿出的也是这样一枚箭羽。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转头看向李长歌,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长歌,

”宁婉儿的声音发颤,“你不是说,你救我的那天,也中了一箭吗?你的伤在哪里?

”李长歌愣了一下,慌忙说:“那都是小事,早就好了,疤痕也淡了……”“是吗?

”宁婉儿的声音冷了下来,“可我记得,那天救我的人,左肩中了一箭,伤口很深。

因为他救我时,**在他的肩上,沾了一身的血。你的左肩,有这样的疤痕吗?

”李长歌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宁婉儿看着他的样子,

脑海里突然闪过很多事:沈小天那天在杏树下的哀求,他眼中的失望和痛苦,

他被她斥为逃兵时的绝望……她猛地后退一步,捂住胸口,一口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不……不可能……”她摇着头,转身往天牢跑去。她记得,沈小天被她打入天牢了,

他一定还在那里,他一定是在骗她,他没有死!可天牢里空无一人。只有在石缝里,

她找到了一枚刻着半朵杏花的玉佩。那是她十五岁生辰时,和沈小天一起去玉坊刻的,

她的那枚刻着另一半杏花,一直戴在身上。宁婉儿握着玉佩,

身体沿着冰冷的石壁滑坐在地上。玉佩上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体温,像是沈小天最后的余温。

她终于明白,她错了,错得离谱。她把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同袍,她爱了十年的人,

亲手推入了深渊,还在他临死前,骂他是逃兵。那天晚上,宁婉儿下令将李长歌软禁起来。

她坐在长宁宫的杏树下,一夜未眠。杏花落了她满身,像一场冰冷的雪。

她拿出沈小天当年给她的兵法批注,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每一页都有他细心的注解。

她想起他熬夜为她画战术图的样子,想起他为她挡箭时的背影,

想起他最后在天牢里的眼神……天亮时,宁婉儿的眼睛已经红肿不堪。

她让人去查李长歌的副将,去查黑风岭的埋伏,去查所有和沈小天有关的事。她要知道真相,

要为沈小天报仇,更要赎她自己的罪。蒙霄初现暗相助沈小天再次睁开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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