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凌澈季渊柳清言的小说-《碎丹为鼎:圣子,你的道体归我了》完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2 15: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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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合欢宗最下等的杂役,却和正道第一宗门的禁欲圣子有了肌肤之亲。他承诺会回来娶我,

可转头,他就在宗门大典上,迎娶了天枢峰的大师姐。大典之上,天降异象,金龙盘旋,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作之合。我立在人群中,看着他眼中的柔情与宠溺,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神色。后来,他随手赏我一枚绝品灵丹,让我滚出宗门,

别脏了他未婚妻的眼。我捏着那枚丹药,笑了。他不知道,这丹药的药引,是我和他欢好后,

体内凝结的元阴。更不知道,只要我捏碎此丹,他那引以为傲的纯阳道体,

便会彻底沦为我的炉鼎。1.云顶天宫之上,钟鸣鼎食,仙乐齐奏。今日是正道第一宗门,

青云宗圣子凌澈与天枢峰大师姐柳清言的订婚大典。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杂役服,

混在最外围的人群里,像一粒卑微的尘埃。高台之上,凌澈一袭白衣,风姿卓绝,宛如谪仙。

他身边的柳清言,凤冠霞帔,娇艳动人。司仪高声唱喏:「圣子圣女,天作之合,地设一双!

」话音刚落,天际风云变色,一道璀璨金光撕裂云层,

一条巨大的金龙虚影在天宫之上盘旋三圈,发出一声震彻天地的龙吟。「天降祥瑞!

是金龙贺喜!」「圣子乃纯阳道体,大师姐是玄冰仙骨,果然是天命所归!」

所有人都在欢呼,都在祝福。我死死地盯着高台上的凌澈,他正垂眸,

为柳清言戴上一支华美的玉簪。他的动作轻柔至极,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与宠溺。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一个月前,

在合欢宗与青云宗交界的瘴气林里,我发现了身中合欢散、气息紊乱的他。他是正道魁首,

我是魔宗杂役。他倒在我面前,清冷的眼眸染上情欲的绯色,却依旧死死克制,

声音嘶哑:「杀了我。」我认出了他,青云宗百年不遇的天才,禁欲圣子,凌澈。

合欢宗的功法,让我天生便是最好的解药。那一夜,月色迷离,他褪去一身清冷,

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唤我的名字。「晚晚……」事后,他抱着我,

郑重承诺:「待我回宗门处理好一切,便会回来,八抬大轿,娶你为妻。」我信了。

我一个在合un宗受尽欺凌的杂役,竟妄想抓住天上皎月。结果,我没等来他的八抬大轿,

却等来了他与别人订婚的消息。我像个疯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奔赴青云宗,

只想问他一句为什么。现在,我看到他看柳清言的眼神,便什么都明白了。原来,

所有的承诺,都只是为了安抚我这个「解药」的谎言。2.大典结束,宾客散去。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直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猛地抬头,对上凌澈那双淡漠疏离的眸子。他还是那身白衣,纤尘不染,

只是眼中再无那夜的半分情动,只剩下冰冷的审视。我嘴唇翕动,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身后,柳清言莲步轻移,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高高在上的鄙夷。

「澈,这就是你提过的那个合欢宗妖女?长得也不怎么样嘛,一身狐媚气,看着就**。」

她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心里。我看着凌澈,期盼他能为我说一句话。

哪怕只是一句反驳。可他没有。他只是淡淡地皱了皱眉,似乎我的存在,

让他感到无比的厌烦。柳清言见他默认,更加得意,她走到我面前,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贱婢,谁给你的胆子来青云宗的?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圣子也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脸颊**辣地疼,

可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我捂着脸,倔强地看着凌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凌澈,

你承诺过会娶我。」凌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随手丢在我脚下。

「这里面是一枚绝品洗髓丹,足以让你脱胎换骨。拿着它,滚出青云宗,永远不要再出现。」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别脏了我未婚妻的眼。」玉瓶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柳清言掩唇轻笑,声音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听见了吗?

拿着丹药快滚吧。哦,对了,这丹药还是我让澈为你求来的,毕竟你救了他一次,

我们青云宗可不像你们魔宗,最是知恩图报。」知恩图报?用一枚丹药,买断一夜恩情,

打发一个痴心错付的傻子?我看着地上那枚玉瓶,忽然就笑了。我慢慢弯腰,捡起那枚玉瓶,

在他们厌恶的目光中,打开了瓶塞。一股奇特的幽香瞬间弥漫开来。凌澈和柳清言都不知道。

这绝品灵丹的药引,正是我与他欢好后,以合欢宗秘法,在我体内凝结出的元华。此物,

离体七日,若不与我再度交合,便会化作世间至毒之物。而他,凌澈,

却将我的元阴炼成了丹药,亲手送还给了我。更可笑的是,只要我捏碎此丹,

我们之间便会结下「同心血契」。他那引以为傲的纯阳道体,便会彻底沦为我的炉鼎,

一身修为,尽为我做嫁衣。我捏着那枚温润的丹药,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两人,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多谢圣子赏赐。」3.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柳清言不屑的嗤笑。

「算你识相。」我没有回头,只是将手中的玉瓶握得更紧。滚出青云宗?不。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没有立刻下山,而是凭着杂役的身份牌,绕到了青云宗的后山。

这里是弟子们处理杂物和修炼废丹的地方,人迹罕至。我找到一处隐蔽的山洞,盘膝而坐,

将那枚丹药托于掌心。丹药之上,萦绕着淡淡的霞光,其中蕴含的精纯灵力,

几乎要透体而出。而在这股灵力之下,隐藏着一丝只有我能感受到的,与我血脉相连的气息。

那是我的元阴。我闭上眼,合欢宗的禁术《化鼎诀》心法在脑中流转。「以身为鼎,

以情为火,以怨为锁,血契结成,生死同心。」只要我捏碎它,远在天宫之上的凌澈,

就会立刻感受到切骨之痛,纯阳道体开始不可逆转地溃散。但那样太便宜他了。我要的,

不是他瞬间的毁灭。我要他从云端跌落,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一点点被我夺走,

最后在无尽的绝望和悔恨中,化为我脚下的一滩烂泥。我深吸一口气,将丹药凑到唇边,

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一丝精纯至极的阳气顺着舌尖涌入我的四肢百骸。

这感觉……真是美妙。我没有捏碎丹药,而是将它含入口中,运转《化eng诀》,

开始缓缓吸收丹药外层逸散出的灵力。这些灵力本就源于凌澈的纯阳道体,与我的元阴同源,

此刻被我吸收,简直如鱼得水。不过半个时辰,我便感觉体内那层薄弱的修为壁垒轰然破碎。

炼气五层!在合欢宗当了十年杂役,我也不过炼气三层。而这,

仅仅是吸收了丹药一丝一毫的余韵。我睁开眼,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凌澈,柳清言,

你们等着。很快,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知恩图报」。我将丹药重新收好,

正准备离开,洞口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师姐,你确定那妖女会来这里?」「废话,

后山是下山的必经之路,她一个魔宗杂役,还能从前山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不成?」

是柳清言的声音!我心中一凛,立刻屏住呼吸,躲到一块巨石之后。很快,

柳清言带着两名青云宗的女弟子出现在洞口。「给我仔细搜!今天,我必须让她死在这里!」

柳清言的声音淬着冰,充满了杀意,「澈心善,留她一命,我可没那么好心。

一个合欢宗的贱婢,死不足惜,免得日后留下什么闲话,污了澈的名声。」我藏在暗处,

气得浑身发抖。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两名女弟子立刻开始在山洞里搜寻起来。

山洞不大,我很快就会被发现。怎么办?我现在的修为,对上她们三人,毫无胜算。

就在我心急如焚之际,我瞥见了山洞角落里堆放的一堆废弃丹渣。一个大胆的计划,

瞬间在我脑中形成。4.「师姐,这里什么都没有。」一个弟子回报。「不可能!」

柳清言的声音尖锐起来,「再给我找!就算把这山洞翻过来,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就在这时,另一名弟子惊呼一声。「师姐,你看这是什么?」我从巨石后探出头,

只见那名弟子从一堆废丹渣里,扒拉出了一件染血的衣服。那是我来时穿的外衫,

刚刚被我故意撕破,沾上了我逼出的一口精血,扔在了那里。柳清言走过去,看着那件血衣,

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看来是伤重不治,死在哪个角落了。算她命歹!」

她身边的弟子附和道:「这等妖女,死了也是活该!师姐,我们回去吧,此地污秽,

别脏了您的眼。」柳清言点点头,似乎觉得很有道理。「也好。你们两个,把这里处理干净,

放把火烧了,免得留下什么痕迹。」说罢,她便转身,一脸嫌恶地准备离开。我心中冷笑。

想走?没那么容易。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将早已扣在手中的一颗石子,

用尽全力弹向了洞顶的一处钟乳石。「啪!」一声轻响,

那根早已被山风侵蚀得脆弱不堪的钟乳石应声而断,直直地朝着柳清言的头顶砸了下去。

「师姐小心!」两名弟子惊呼出声,想要上前救援,却已来不及。

柳清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便被那巨大的钟乳石砸中肩膀,

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啊!」凄厉的惨叫响彻山洞。「师姐!」两名弟子大惊失色,

连忙上前扶起她。柳清言的左肩一片血肉模糊,白色的衣裙被鲜血染红,疼得她面容扭曲。

「是谁!是谁在暗算我!」她疯狂地尖叫着,眼神怨毒地扫视着整个山洞。我早已趁乱,

从山洞的另一处缝隙中溜了出去。听着她气急败败的吼声,我只觉得无比畅快。

这只是利息而已。柳清言,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百倍千倍地还给你。

我不敢多做停留,迅速离开了青云宗的范围。然而,我刚下山没多久,

便感觉身后有两股气息追了上来。是刚刚那两个女弟子!她们竟然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我心中一沉,加快了脚步,拼命向山下的密林中跑去。可我毕竟修为低微,

很快就被她们堵在了一片空地上。「妖女!果然是你!」其中一个圆脸弟子指着我,

厉声喝道,「你竟敢暗算柳师姐,拿命来!」说罢,两人便一左一右,持剑向我攻来。

剑光凛冽,带着毫不留情的杀意。我狼狈地躲闪着,心中一片冰凉。

难道我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不!我不甘心!我还没有让凌澈和柳清言付出代价!

就在我分神的一瞬间,一柄长剑已经刺到了我的胸前。我瞳孔骤缩,避无可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慵懒邪魅的男声,忽然在我耳边响起。「啧,

两个筑基期的小丫头,欺负一个炼气期的小可怜,真是丢人。」话音未落,一道红影闪过。

「铛!铛!」两声脆响,那两名青云宗女弟子的长剑,竟被两片飞来的桃花花瓣给击飞了。

她们虎口震裂,鲜血直流,满脸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我身前的男人。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骚包红衣的男人,长发披散,面容俊美邪肆,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摇着一把桃花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小美人,你没事吧?」

5.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那两名青云宗弟子却是脸色大变,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惧的存在。「你……你是合欢宗的……『玉面罗刹』季渊!」

被称为季渊的男人桃花眼一挑,笑意更深。「哦?看来本公子的名号,

在你们正道还挺响亮的。」他话音刚落,那两名女弟子对视一眼,竟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连掉在地上的剑都不要了。季渊也没有去追,只是轻轻摇着扇子,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

「小可怜,她们都走了,还不起来?」我这才回过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他行了一礼。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前辈?」季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他用扇子勾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我看起来很老吗?叫师兄。」他的指尖冰凉,

眼神却带着灼人的热度,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垂下眼眸:「是,多谢季师兄。」

季渊这才满意地收回扇子,目光却落在了我紧紧攥在手里的玉瓶上。他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随即笑道:「青云宗的洗髓丹?看来我们的小可怜,还有一段风流韵事啊。」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将玉瓶藏到身后。季渊却轻笑一声,身形一晃,

便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别紧张,

师兄我对你的小秘密不感兴趣。」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只是好奇,

你拿着这枚『催命符』,是准备捏碎它,跟你的小情人同归于尽呢,还是……有别的打算?」

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看他。他竟然知道这丹药的秘密!季渊看着我震惊的表情,

笑得更加邪魅。「《化鼎诀》,宗门禁术,百年无人练成。想不到,

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杂役练成了。」他伸出手,轻轻拂过我手中的玉瓶,眼神玩味。

「以元阴为引,凝练情郎的纯阳之气,再由对方亲手炼制成丹,送还己身。此丹一成,

便等于立下了血契。只要捏碎此丹,便可瞬间将对方化为炉鼎,吸干其毕生修为。」

他顿了顿,凑近我,压低了声音。「告诉我,小师妹,你是想现在就捏碎它,让他爆体而亡,

还是想……慢慢玩?」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勾起我心底最深沉的怨恨。

我看着远处云雾缭绕的青云宗山门,眼中是彻骨的寒意。「我要他身败名裂,修为尽丧,

成为我脚下最卑微的狗。」季渊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抚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

有意思!真有意思!」他笑得前俯后仰,桃花眼中满是欣赏。「我喜欢你的狠劲儿。

不过……」他话锋一转,笑容变得高深莫测。「光捏碎这丹药可不够。那太便宜他了,

爽的也只是一瞬间。」他看着我,循循善诱。「你想不想……玩得更大一点?」

6.我看着季渊眼中闪烁的精光,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玩得更大一点?」「不错。」

季渊收起折扇,在掌心轻轻敲打着,「《化鼎诀》虽然霸道,但捏碎丹药,

不过是最低级、最粗暴的用法。一次性的买卖,未免太浪费了。」他绕着我走了一圈,

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这枚丹药,是你的元阴与凌澈的纯阳道体精华所凝,

早已是你二人血脉相连之物。你可知,除了直接化鼎,它还有一种更高级的用法?」

我摇了摇头。《化鼎诀》是我无意间在一处废弃的洞府中发现的残本,

只记载了凝丹与碎丹化鼎之法,后面的内容早已缺失。季渊勾起唇角,

吐出三个字:「同心锁。」「同心锁?」「对。一种比《化鼎诀》更古老、更阴毒的禁术。」

季渊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无需捏碎丹药,只需以此丹为媒介,辅以秘法,

便可在你与凌澈之间,建立一道无形的『锁』。」「这道锁,会让你成为他修为的终点。

他修炼得来的所有灵力,都会通过这道锁,源源不断地输送给你。他越是努力,

你便越是强大。而他自己,则会修为停滞,甚至不断倒退,直至灵力枯竭,沦为废人。」

季渊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想象一下,那个高高在上的青云圣子,在所有人的期盼中,

修为却一日不如一日。他从天之骄子,变成宗门弃子,最后变成一个连凡人都不如的废物。

而你,则踩着他的修为,一步步登上顶峰。这个过程,是不是比让他直接死掉,要有趣得多?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这个计划,比我能想到的任何报复方式,都要残忍,

都要解恨!让凌澈亲眼看着自己从云端坠入泥潭,

让柳清言看着她引以为傲的未婚夫变成一个废物!「我要学!」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眼中是压抑不住的疯狂。季渊满意地笑了。「想学可以。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用扇子点了点我的心口,「施展『同心锁』,需要极强的神魂之力。你现在的修为,

还远远不够。而且,此术一旦施展,你与凌澈便气运相连,你若出事,他也会有所感应。

你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师兄想让我做什么?」「很简单。」

季渊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合欢宗的圣女之位,空悬已久。我要你,成为新的圣女。

我会倾尽宗门之力培养你,让你成为让所有正道都闻风丧胆的妖女。而你,

则要作为我的左膀右臂,助我完成宗门大业。」合欢宗圣女?那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位置。

我只是一个最低等的杂役,而圣女,是宗门未来的继承人。「怎么?怕了?」季渊挑眉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答应你。」为了复仇,

别说区区一个圣女之位,就算是让我与整个修真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很好。」

季渊抚掌一笑,「那么,未来的圣女殿下,我们回宗吧。」7.回到合欢宗,

季渊果然没有食言。他直接将我带到了宗主面前,将我的事情,以及他的计划,全盘托出。

合欢宗宗主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她听完季渊的叙述,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惊奇与赞赏。「《化鼎诀》与『同心锁』……季渊,你这次,

可是给本座带回来一个天大的惊喜。」她当即拍板,宣布我,苏晚,

将作为下一任圣女的候选人,进入宗门禁地「万魅窟」接受试炼。这个决定,

在宗门内掀起了轩然**。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那个在浣衣房待了十年的杂役,

是宗门里最卑微的存在。而现在,我却一步登天,成了圣女候选人。

嫉妒、不屑、鄙夷的目光,几乎要将我淹没。尤其是平日里最爱欺负我的几个女弟子,

更是对我冷嘲热讽。「一个杂役也想当圣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还不是靠着爬上了季渊师兄的床!狐狸精!」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充耳不闻。

我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跳梁小丑。我的心中,只有一件事——变强!万魅窟,

是合欢宗历代圣女接受传承与试炼的地方,里面充满了各种心魔幻象,稍有不慎,

便会万劫不复。我踏入万魅窟的那一刻,便被无尽的黑暗吞噬。眼前出现的,

是凌澈那张温柔带笑的脸。他朝我伸出手,声音缱绻:「晚晚,跟我走,我娶你。」

我心中刺痛,但眼神却瞬间清明。我抬手,一掌击碎了他的幻象。「你不是他。」紧接着,

柳清言的幻象出现,她拿着鞭子,狠狠地抽打我,骂我是贱婢。我面无表情,

任由那带着倒刺的鞭子落在身上,心神却古井无波。这些,都只是幻象。真正的痛苦,

我早已尝过。日复一日,我在万魅窟中与自己的心魔战斗,神魂在一次次的撕裂与重塑中,

变得越来越强大。一个月后,当我走出万魅-窟时,整个合欢宗都为之震动。我的修为,

已经从炼气五层,一跃突破到了筑基后期!而我的眼神,也早已褪去了曾经的怯懦与卑微,

只剩下冰冷的坚定。宗主大喜过望,亲自为我举行了继任大典,并当众将完整的「同心锁」

秘法传授给了我。大典当晚,我独自一人来到宗门的祭坛。祭坛中央,

悬浮着那枚吸收了我一月心血祭炼的丹药。它不再是温润的玉白色,

而是呈现出一种妖异的血红色,仿佛一颗跳动的心脏。我盘膝而坐,按照秘法所示,

咬破指尖,将一滴精血滴在丹药之上。「以我之血,结汝之锁。」「以我之怨,缚汝之魂。」

「凌澈,从今往后,你的所有,都将是我的。」我闭上双眼,神识化作一道无形的锁链,

穿透虚空,朝着遥远的青云宗,急射而去!与此同时,青云宗,圣子殿。正在闭关打坐,

准备冲击金丹期的凌澈,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神魂深处,

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一股莫名的空虚感,从丹田深处传来。他皱了皱眉,

内视己身,却发现并无任何异常。「错觉吗?」他摇了摇头,将这丝异样归结为修炼过度,

随即再次闭上双眼,沉心静气。他没有发现,一丝比发丝还细的红线,已经悄无声息地,

缠上了他那颗璀璨夺目的纯阳金丹。8.「同心锁」结成的那一刻,

我便感觉到一股精纯温和的灵力,顺着那道无形的锁链,缓缓流入我的体内。这股灵力,

比我吸收过的任何天材地宝都要精纯,几乎无需炼化,便能融入我的四肢百骸。

我贪婪地吸收着这份来自「仇人」的馈赠,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凌澈,你一定想不到吧。

你此刻的每一次吐纳,每一次运功,都在为你的仇人做嫁衣。半个月后,

我的修为成功突破到了金丹初期。而季渊,也为我带来了青云宗的最新消息。「听说,

你们家那位圣子,冲击金丹失败了。」季渊摇着扇子,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抬眸看他。「据说,他在冲击关卡的紧要关头,金丹不稳,

灵力溃散,还吐了口血。青云宗上下都震惊了,谁也想不通,以他的纯阳道体,

怎么可能会失败。」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笑意。怎么会失败?因为他金丹中的大半灵力,

都成了我的养料。「他现在如何?」我淡淡地问道。「还能如何?闭门不出呗。」

季渊幸灾乐祸地说道,「听说柳清言去看他,都被他迁怒骂了出来。那小两口,

最近可是闹得不可开交。整个青云宗都传遍了,说他是因为惦记着你这个妖女,才道心不稳,

走火入魔。」「噗。」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我放下茶杯,

站起身。「是时候,出去走走了。」季渊挑眉:「哦?我们的圣女殿下,准备去哪?」

我看向窗外,目光投向青云宗的方向。「修真界十年一度的『云台论法』,不是快开始了吗?

」云台论法,是各大宗门年轻一辈弟子切磋交流的盛会,也是扬名立万的最好机会。

往届的魁首,几乎都被凌澈包揽。而今年,我想去看看,没有了我「供养」的灵力,

他还能否保住他那正道第一天骄的虚名。半月后,云台山。各大宗门齐聚,人声鼎沸。

当我和季渊,带着合欢宗的弟子,出现在会场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为首的我时,眼中都充满了惊疑与不屑。「那就是合欢宗新任的圣女?

怎么从未见过?」「听说以前只是个杂役,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

「合欢宗果然是越来越没落了,什么货色都能当圣女。」对于这些议论,我置若罔闻。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很快,便锁定了青云宗的席位。凌澈坐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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