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晚周牧的穿好衣服,回家抖音热门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22 17: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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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站在角落的我。我的目光平静地迎上去,没有愤怒,没有嘲讽,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那眼神,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无声地刺穿了他最后的伪装。

周牧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他似乎想冲过来,嘴唇哆嗦着,但最终只是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恐惧,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绝望。他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昨晚酒店门口那个浑身湿透、眼神冰冷的男人,根本不是偶然出现。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猎杀,而他,就是那个被锁定的猎物。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狠话,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在周围无数道或明或暗的注视下,他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癞皮狗,颓然地垂下头,脚步踉跄地走向电梯,背影狼狈不堪。

我收回目光,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电脑屏幕上,是未完成的工作报表。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早已冷掉的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回甘。

这只是开始,周牧。你的上市梦,碎了。你的前程,完了。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拿起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是林晚最新发来的、被拦截的短信,充满了绝望的哭腔:“陈默!接电话!求你了!周牧出事了!他被停职了!是不是你干的?!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谈谈!求求你!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我面无表情地划掉通知,锁上屏幕。

夫妻一场?林晚,你也配提这四个字?

等着吧。你的“好闺蜜”张莉,还有你亲手挖下的那个信用卡窟窿,很快就会给你一个更大的“惊喜”。

冰冷的刀锋,才刚刚出鞘。

周牧被停职的消息,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公司内部激起的涟漪很快被更大的漩涡吞没。启航资本这艘眼看就要驶向上市彼岸的巨轮,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丑闻,瞬间陷入了巨大的风暴。审计风暴席卷了整个公司,人人自危。原本板上钉钉的上市计划被无限期搁置,投资方纷纷撤资观望,股价在停牌前已经跌得惨不忍睹。周牧的名字,从人人艳羡的“周总”,彻底变成了公司内部避之不及的“那个蛀虫”。

这些消息,像隔夜的冷饭,通过同事间压低的议论、行业群里的只言片语,断断续续地飘进我的耳朵。我照常上班,处理文件,参加例会,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偶尔,在茶水间倒水,或者路过周牧那间已经空置、门上贴着“封条”的办公室时,心底会掠过一丝冰冷的快意。那感觉,像在寒冬里抿了一口烈酒,辛辣,灼热,直冲头顶。

林晚的疯狂,则从虚拟的短信轰炸,蔓延到了现实世界。

她开始堵我。在我租住的小区楼下,在我公司大楼的停车场出口。她憔悴得厉害,眼窝深陷,曾经精心保养的脸上失去了光泽,只剩下一种被恐惧和绝望熬干了的枯槁。她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头发也没心思打理,乱糟糟地披着,像个走投无路的疯妇。

那天傍晚,我刚把车开出公司地库,她就猛地从旁边一辆车的阴影里冲出来,张开双臂拦在了我的车头前。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轮胎摩擦地面,留下两道焦黑的印记。车头离她不到半米。

我坐在车里,隔着挡风玻璃冷冷地看着她。她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疯狂和哀求。

“陈默!你下来!我们谈谈!求你了!”她拍打着引擎盖,声音嘶哑尖锐,带着哭腔,“你不能这样!周牧完了!他完了!是不是你干的?!你说话啊!”

我推开车门,下车。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动我的衣角。我看着她,像看一个陌生人。

“让开。”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破她歇斯底里的外壳。

“我不让!”林晚尖叫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完全没了往日的精致和算计,“陈默!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逼死我吗?!周牧他挪用公款,那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害他?!为什么要害我?!”

“跟你没关系?”我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挪用的钱,有一部分,是打到你账户上的吧?林晚,那些钱,花得爽吗?买包?买首饰?还是填你那个好闺蜜张莉的无底洞?”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拍打引擎盖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她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你怎么知道?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锐利如刀,“你刷爆信用卡给张莉填窟窿的时候,想过今天吗?你躺在周牧身下的时候,想过我这个丈夫吗?”

“不!不是那样的!”林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尖利地辩解,带着一种垂死的挣扎,“我跟周牧……那是……那是他强迫我的!对!是他强迫我的!他威胁我!陈默,你相信我!我是受害者!那些钱……那些钱也是他硬塞给我的!我没办法啊!”

“强迫?”我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傍晚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刺耳,“林晚,收起你这套拙劣的表演。酒店房间里,你骑在他身上扭得那么欢,可没看出半点被强迫的样子。还有那些转账记录,时间跨度那么长,金额一笔比一笔大,你告诉我,是周牧拿枪指着你收下的?”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剜在她最不堪的伤口上。林晚的辩解被彻底堵死,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眼神涣散,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崩溃。她精心构筑的谎言堡垒,在我冰冷的、带着铁证的目光下,轰然倒塌,只剩下满地狼藉的废墟。

“我……”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破旧的风箱,“陈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们回家……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她扑上来,想抓住我的胳膊,涕泪横流,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我厌恶地侧身避开,她的手指只抓到了冰冷的空气。

“家?”我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心底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更深的冰冷和厌恶,“那个地方,早就被你弄脏了。林晚,收起你的眼泪,这招对我没用了。等着吧,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绕过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引擎启动,车子缓缓驶离。后视镜里,林晚像一滩烂泥,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嚎哭声。那哭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凄厉又刺耳。

我关上车窗,将她的绝望彻底隔绝在外。世界清静了。只有胸腔里那颗毒种,在无声地狞笑,汲取着这绝望的养分,变得更加茁壮。

周牧的堡垒已经崩塌,林晚的谎言也被撕得粉碎。但还不够。张莉,那个躲在林晚身后,吸着血、织着网的“好闺蜜”,也该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了。

几天后,一个普通的下午。林晚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张莉”的名字。她颤抖着手指划开接听,还没放到耳边,张莉那带着哭腔、歇斯底里的尖叫就穿透了听筒,炸得她耳膜生疼:

“林晚!林晚!完了!全完了!警察!警察来了!他们冲进店里了!把电脑、账本全拿走了!还说要封店!说我非法集资!诈骗!他们……他们还提到了你!说你是同伙!提供资金!林晚!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啊!”

林晚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碎裂。她像一尊石像,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手脚冰凉。张莉那绝望的尖叫还在破碎的手机里隐隐传出,像来自地狱的丧钟。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张莉最后那句“提到了你!说你是同伙!”像魔咒一样反复回响。

完了。真的完了。

她猛地回过神,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像没头苍蝇一样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乱转,想找地方躲藏,却又无处可去。她抓起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黑屏,彻底坏了。她冲到座机旁,手指哆嗦着按我的号码,一遍又一遍。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冰冷而机械的忙音——她早已被我拉黑。

“陈默!陈默!接电话!求求你接电话!”她对着忙音的话筒嘶喊,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张莉出事了!警察找我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陈默!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啊!”

回应她的,只有电话那头无情的忙音,和她自己粗重、绝望的喘息。

她颓然地滑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蜷缩成一团,止不住地发抖。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的战栗。她想起那些签了字的信用卡套现合同,想起一笔笔转给张莉的巨款,想起赵斌挖出来的那些铁证……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

警察会来吗?什么时候来?会像抓张莉一样冲进来把她也抓走吗?手铐?监狱?那些冰冷的铁窗……

“不……不要……”她抱着头,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眼泪汹涌而出,却冲刷不掉心底那灭顶的恐惧。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亲手挖下的那个窟窿,那个她以为靠着周牧的钱、靠着张莉的“本事”能填上的窟窿,原来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足以将她彻底吞噬的深渊。

而那个曾经被她视为依靠、视为提款机的丈夫,此刻,正站在深渊的边缘,冷冷地俯视着她,手里握着将她推下去的、最致命的那把刀。

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脖颈,越收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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