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陆慎阮清清的恶毒女配拿下腹黑霸总抖音热门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29 15:3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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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的妹夫软禁了。妹妹把我从陆慎的床上揪起来扇巴掌的时候,他一言不发。

我毁了他们的订婚,毁了他的清誉。他每晚都把我压在床上,

任凭我绝望哭喊也半点不肯手软。“这么喜欢跟我上床,那就如你所愿。”陆慎掐着我的腰,

死死的将我扣在他的怀中。我的大脑一片混沌,耳边传来他裹满情欲却如冰窖般的声音。

“替代品。”满屋都是酒味,我皱眉走向沙发上的陆慎。他今天应酬喝太多了,

否则不会这样失态。我抚摸着他的脸,有些烫。我轻轻的抚过他的下巴,脖子。

真是一个性感的男人。指尖触碰到他的喉结时,他伸手捉住了我的手腕。“陆慎,你怎么了?

”我咬着他的耳朵,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他睁开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清清?

”阮清清,是我妹妹的名字。“是我。”我和妹妹有几分相似的脸,

此刻对喝醉的他来说是真假难辨的。“陆慎,我喜欢你。”陆慎的呼吸急促又滚烫,

还未等我解开他的衣服,他就将我压在了沙发上。密切的吻落在我的脖颈,肩头,

我晕晕乎乎的趴在他的怀里承受着他的情动我仰起脖子,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像蛇一样缠绕着他。天色微亮,我疲惫的吻着他的唇,渐渐睡了过去。“阮初初,

你这个**!”还未等我睁开眼睛就被人拽着胳膊拉下了床。我扑在地上,

头发被阮清清抓着,一记响亮的巴掌落了下来。刺痛感让我红了眼眶,我捂着脸缩在床脚,

低头不语。“私生女,你就该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死在外面,不要脸!

”“你们并没有结婚。”我小声反驳,凌乱的头发掩住了面容。阮清清看不见我得逞的表情。

果不其然,我激怒了她,她尖叫着扑上来撕扯我的浴巾。“不要...妹妹,求求你。

”我捂着胸口躲避,阮青青尖锐的指甲划破了我的脖子。我哭着向陆慎爬去,

阮清清趁机捏住我的裙角用力一扯,一股清凉席卷全身。就在我的身体即将全部曝光的瞬间,

陆慎用被子裹住了我。同时,床单上的点点红色也暴露了出来,那是血。

阮清清的眼泪夺眶而出,跑了出去。我缩在陆慎的怀里,就像一只刚刚逃脱猎人追捕的兔子。

他低头看着我,目光冷如冰霜。“陆...”他一把扔开了我,

我在弹性十足的床上颠了几下,身上的被子也散了。我狼狈的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怯生生的看着他。“目的达到了,你可以走了。”陆慎和阮清清恋爱多年,

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我却在他醉酒的状态下诱惑他,还被抓住现行,他愤怒是应该的。

但我想赌一赌。越是克制的男人,越是难以拒绝,就凭昨晚,我能断定他并不排斥我,

不单单是因为把我认成了妹妹。“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喜欢你很多年了。”我柔柔开口,

小心翼翼的牵住他一根手指。“昨晚是我的错,可是我比妹妹还要喜欢你。

”陆慎冷冷的看着我,毫无反应。“我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喜欢...”他俯身,

我本能的后躲却被他掐住了脖子,被子滑落,我完整的暴露在他的眼底。锁骨,肩膀,腰间,

全是他留下的印记。“喜欢我?”陆慎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桎梏在他的身下,

宛如一个上位者唾弃着他的阶下囚。“你是喜欢和我睡吧。”他的手再次附上来,

不带丝毫温柔,我痛呼出声,本是亲密的举动但现在宛如受刑。

“好痛...”完全被控制住的我被迫承受着他的粗暴,我无助的摇着头。

“妹妹的男人不是让你更兴奋吗?”我求饶,但换不来他的怜悯,

痛苦和愉悦交织在一起撕扯着我的理智,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滑落。

陆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他捏住我就像捏住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仔和昨晚相同的感知将我重新拉入漩涡。

属于陆慎的男性气息猛烈又醉人,我在他怀里就像一个晕船的人,

什么时候靠岸不由我说了算。浑身酸痛,我好像被抽筋扒骨,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直到水灌进鼻腔,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猛然清醒。我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

旁边站着一个女佣,满脸不耐。“快点洗,我还有别的事要忙。”我环顾四周,

这里是间浴室。“别找了,陆总去公司了。”女佣满脸鄙夷的打量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我自己能洗,麻烦你先出去吧。

”“你以为我想伺候你啊,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要不是陆总吩咐我才不会管你。

”她把干净浴巾扔到浴缸边,哼了一声。看来这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佣人。我笑了一下,

擦拭着身体。回到卧室后发现衣服不见了,我只好裹着浴巾去开门。把手转动了几下,

门却打不开,我用力扯了扯,门从外面反锁了。“为什么锁门?是谁?”“别敲了,

是陆总让我把你锁起来的。”门外传来的声音正是刚刚在浴室里的那个佣人。“为什么锁我?

”我汗毛瞬间竖立,陆慎是打算把我软禁起来?“能不能把门打开?”但很明显,

她并不打算帮我的忙。“安静点,如果你再吵我就立马告诉陆总。”我到处寻找手机,

皮包和手机都不见了。这个房间里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没有任何能跟外界联系的东西。

我跌坐在地上,凉意从心脏蔓延至脚底。天色渐渐变暗,我蜷缩在床边,饥肠辘辘。

一整天了,没有吃饭没有喝水。身体的难受还不是最主要的,恐怖的是天黑了,

陆慎应该快从公司回来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对我,是打算让我饿死在这吗?门外传来动静,

我警惕的看向门口。房间里没有开灯,陆慎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晦暗莫名。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退无可退,死死揪住胸口的浴巾。陆慎在我身前蹲下,

将我困在他的阴影之内,森严的气息让我不敢呼吸。他捏住我的下巴,轻轻摩挲着,

接着是脖颈,锁骨。我一动不动,想要拒绝但又怕惹恼了他。他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扯向他。

“怎么我从前没发现你这么有手段。”陆慎像一条危险的豹子,眯着眼睛看着我。

“破坏了我和清清的婚约,你能得到什么?”我泪眼朦胧,用哀求的眼神讨好着他。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是太喜欢你了。”陆慎眸色深沉,藏着淡不可见的火苗。他将我抱起,

突然的腾空让我重心不稳,只能紧紧抓住陆慎的肩膀防止自己掉下去。

耳边传来衣服摩擦掉地的声音,陆慎堪堪勾住我的大腿,我无助的搂着他的脖子。

我觉得自己简直快死了,无处可逃,一遍一遍的喊着疼。反观他却一脸从容,西装革履,

这种明晃晃的对比让我十分难受。“忍着。”头皮一阵发麻,他的呼吸也越发滚烫急促。

“我没有做措施。”我的脑海瞬间警铃大作,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惊恐的想要推开他,

但他宛如一座大山,紧紧的压制着我。陆慎将我锁在怀里,

好整以暇的欣赏被他制裁着的猎物的窘态。“利用我报复阮清清,报复阮家,

给你的母亲报仇,接下来还想做什么?”他把玩着我的发丝,就像情人之间的调情。

陆慎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计划?我的母亲是父亲的发妻,父亲为了前途背叛了她,

出轨了阮清清的生母。而我的母亲独自生下了我,在我8岁那年病逝。自始至终,

父亲从未表现出愧疚。阮清清母女二人扬言我母亲才是小三,我是个野种。我佯装柔弱乖顺,

就是为了顺利进入阮家报复他们,我恨这一家人。陆家和阮家联姻,一是为了商业往来,

二是阮清清从小就爱恋陆慎。我从陆慎下手,无论是对父亲还是对阮清清,

都是绝佳的打击手段。可我没想到,这些伎俩完全被陆慎看穿了。我僵硬的看着他,

心脏几乎快要停止跳动。“付出自己的身体,明目张胆得罪你的妹妹,你下的成本很大。

”陆慎声音柔和,满眼却是狠戾。他太机敏了,

我自以为聪明说的那些话在他看来就是不知死活的拱火。“对不起。”陆慎捏住我的脸颊,

我有些吃痛。“现在求饶太蠢了。”“你不是知道我在利用你吗?

”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抽身,陆慎的手臂牢牢焊住我,让我不能脱离分毫。“倒是还能下口,

做个替代品也不错。”“我...”所有话都被陆慎吞进了口中,

他极具侵略性的吻让我几乎缺氧,阻挡着他的手形同虚设的搭在他的肩头。再次醒来时,

我感觉自己已经临门一脚进了坟墓,肚子空空,高强度运动已经让我的身体超负荷了。

诺大的卧室只有我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茶几上陈列着四菜一汤。吃饱后,

我不死心的走向卧室门。果然,仍然是上锁的。我掀开枕头,摸索出一块金属,

这是陆慎西装上的别针,我趁他不注意时偷偷揪下来的。将别针掰成长条状,

我轻轻走到门边听门外的动静。非常安静,没有说话声也没有脚步声。将别针伸进锁眼,

轻轻转动,没出几下,门锁咔哒一声,开了。客厅内空无一人,我的皮包倒在沙发脚,

但是衣服怎么都找不到。我总不能就裹着浴巾大摇大摆回阮家。“欣欣,来陆慎家接我,

不可高调,记得要悄悄的。”我拨通叶欣的电话,压低声音。“什么情况,你怎么在陆慎家?

”“别问了,十万火急,回头再解释,速来!”当叶欣看到光脚裹着浴巾的我,

惊到下巴脱臼坐进她车里的瞬间我才舒了一口气,这种安全感真是久违了。“我把陆慎睡了,

他想软禁我,今天是趁他们不注意我才溜出来的。”“你在开玩笑吗,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报复方式?把自己搭进去?”叶欣一脸见鬼的表情。“我一没背景,

二没资历,唯一的本钱就是这具身体,除了这种恶心的手段我还能怎么办?

”我这种手无寸铁的人想要报复阮家,唯有这种办法。我要达到目的,只能不择手段。

“可是你自己怎么办,难道你的人生全部用来报复他们?”“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怎么会搭进去人生呢。”“初初,我觉得这个事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他们不会轻饶你。

”无所谓,大不了就去见妈妈,反正我对这个世界只有恨。在叶欣家收拾了一下自己,

换了一套她的衣服,我便回了阮家。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阮清清的母亲夏媛正端着一盘削好的水果伺候在旁。好一幅夫妻琴瑟和鸣的美好画面。

我站在他们身后,静静看着。夏媛发现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初初回来了。”父亲回头,

满脸阴霾。“你和陆慎的事,我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跟**妹道歉。

”他一脸严肃的要求着我,这副嘴脸倒让我觉得好笑。这么正气凛然啊。

差点都忘了他当初是怎么抛妻弃女的。“爸,感情不是对不起就能说明白的,

如果他们真心相爱,自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住口!

阮家和陆家联姻背后关系了多大的利益,阮氏现在面临的危机只有联姻才能解决,

我绝对不允许你从中破坏!”阮立行怒目圆瞪,再也不复刚刚的沉稳。“我也可以联姻啊,

为什么不选我呢?”夏媛脸色一变。“初初,你应该懂点事,别为难你爸爸。”“阿姨,

是你们说联姻可以拯救阮家,我也是阮家的女儿,而且我跟陆慎生米煮成熟饭,

为什么不能顺手推舟让我联姻?”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那张像狐狸一样的脸。

我是他们眼中口中的私生女,甚至都不被承认。他们对外说我是养女,

千金万贵的阮清清才是他唯一承认的女儿。联姻这种事怎么会轮到我呢?“初初,

你身份特殊,就算你不顾及自己也要估计你爸爸和阮家,

如果因为你的任性妄为害阮家承受负面影响,这个结果谁来担呢?

这是你爸爸半辈子的心血啊。”恶毒后妈千古不变,温声细语好言相劝却字字点中要害。

“我的身份?阿姨,我的妈妈才是父亲的原配妻子,说身份特殊,到底是谁特殊。

”话音刚落,我就挨了一记耳光。阮立行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你目中无人了?

你还有一个女儿的样子吗?”夏媛拉扯着他的胳膊,帮他顺气。“老公别动气,初初还小,

我不会当真的,你别打她。”这两个人,一个随地大小演假面狐狸,一个恼羞成怒以势压人,

真是绝配。生活果然是戏剧化的,一旦罚跪必下雨。瓢泼大雨打在身上阵阵疼痛,

坚硬的水泥地把我的膝盖磨出了血。侍弄花草的佣人都进了屋,毫不避讳的窃窃私语。

无所谓,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昨天还在我未婚夫的床上,今天就趴在地上,

这滋味好吗?”佣人撑着伞,伞下的阮清清一脸戏谑的看着我。“明晚和鼎盛集团的酒局,

你以我助理的身份陪我去哦。”“我怎么不记得我是你的助理?

我好像连入职贵公司的资格都没有吧。”我冷冷的看着她那张春风得意的脸。

“你在阮家就是个吃白饭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正欲反驳,

下一秒她的话却直接让我哑口无言。“如果你不答应,我会让父亲把**墓迁走,

迁到你找不到的地方,说到做到。”我捏紧拳头,嘴唇发颤,吐不出一个字。她说的对,

她有这个本事,她很清楚妈妈是我唯一的软肋。阮清清很满意我的反应。

“小三的女儿去陪酒赎罪,跟你的身份很搭。”我身体不好,从小就是个药罐子,

在雨中跪了几个小时不出意外的发起了烧。我穿上一身黑色礼裙,涂了点口红就出门了。

生着病干活我很有经验,跪着擦地板我都行,喝个酒有什么问题。打开包厢门,

一股浓烈的烟味扑面而来,熏的我眉头紧蹙。“给我表现好一点。”阮清清暗暗掐了我一把,

警告着我。我接过一杯又一杯举到阮清清面前的酒杯。“阮助理真是好酒量。

”身旁的老总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狐狸一般的眼睛透出锐利的光芒。

我忍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反感,假笑着接过他递来的酒。又一杯下肚,

一股难以抑制的**感由胃直冲喉咙。我再也忍不住,借故去了洗手间。

埋在面盆里吐了好久,直到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我看着镜子里面色酡红发丝凌乱的女人,

自嘲的笑了笑。“阮初初,你可真有出息。”凉水浇上脸才稍微好受一点,

我踉踉跄跄的往外走。一股莫名的燥热席卷全身,每走一步感觉就越强烈。我扶着墙壁,

压制体内的无名火,腿却越来越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就在支撑不住要倒下的时候,

一个怀抱接住了我。“陆慎...”我埋进他的怀里,拼命汲取的他的体温。凉凉的,

好舒服。陆慎皱眉看着我,略带嫌弃的摸了摸我的脸。手也是凉凉的,

好舒服啊...我抓住他的手紧紧贴在脸上,渴望这份温度多留存一会儿。“你怎么了?

”陆慎的语气略有不耐,但在我听来,简直如听仙乐耳暂明。我再次扑上去,

踮脚勾住他的脖子,埋在他颈间蹭个不停。“阮初初,松手。

”陆慎捏住我的后颈企图将我拉开,我却变本加厉手脚并用的缠住他。“不要,不要推我!

”陆慎无言,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被他抱进车里,跨坐在他的腿上,

脸贴在他颈间蹭个不停。不知道原因,总之,我现在很想睡他。我哼哼唧唧不听,

吻着他的耳朵和喉结,他的味道真的很好闻。“你吃什么东西了?”“喝了好...嗝,

好多酒。”陆慎掐住我的腰,我痛呼出声,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的眼睛黑的像要滴出墨。

“撬锁,躲避佣人,我以为你有多聪明,结果转头就来吃别人送你嘴里的药。”药?什么药?

他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听不见,只想亲。我吻上他的唇,舔舐着他的嘴角。

陆慎没有回应我,也没有推开我。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车停了,陆慎抱着我下了车。

余光瞟见周围的建筑,这是我昨天刚刚逃离的地方,他的别墅。我着急的扒着他的衣服,

衬衣扣子怎么也解不开,纽扣和扣眼在我眼前是重影。多次徒劳无功后,我又气又急,

揪着他的衬衣哭了起来。“娇气”陆慎用力一扯,瞬间扣子全部崩开。

我知道自己此刻很反常,但克制不住,对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咬了下去。陆慎闷哼一声,

皱眉看着我,握在我腰间的手一紧。我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不停唤着他的名字陆慎坐起身,

将我圈在怀里,沉沉的看着我。“昨天跑什么?”“我饿死了...你要把我软禁起来,

饿死我。”陆慎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揉捻着我的耳垂。“**伙食?

”他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在抚摸一只小猫。“乖乖听话,我会考虑提升你的伙食规格。

”想起那天饿着肚子忐忑不安的情形还是很排斥。我伸手想要推开他,被他搂了回去。

“我不要!”“不要?”陆慎挑眉,不容抗拒的掐住我的脖子。“你真的没有良心,阮初初。

”这一夜格外漫长,我醒醒睡睡无数次,最后终于体力不支完全失去意识。

刺眼的阳光透过眼皮。我睁开眼,感觉到一条强有力的胳膊禁锢着我。大脑短暂宕机过后,

我想起了昨晚的事,心中暗呼不好就要挣扎起身。搭在我腰上的手突然用力,将我搂的更紧。

“别乱动。”陆慎慵懒的声音自我头顶传来,满是餍足的惬意。“放开我。

”我推搡着他的身体,纹丝不动。陆慎睁开眼,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窘迫的红了脸。

“你昨晚哭着求我,还扯坏了我的衣服,说起来,我才是受害者。

”陆慎的指腹轻轻扫过我的锁骨,引起一阵颤栗。我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恨不得找个土堆把自己埋了。“我喝多了,你一个大男人想要推开我很容易。

”我憋红了脸嘴硬的反驳。装什么受害者,他不愿意我还有本事强来吗?“你不仅是喝多了,

还被下了药,如果我把你扔出去你可能就活不过昨晚了,所以,我不仅是受害者,

还是救命恩人。”药?难怪我昨晚感觉身体很奇怪。我咬紧嘴唇,顿时无言以对。

陆慎碰了碰我的额头。“退烧了,起来,吃饭。

”我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有着一盒拆开的退烧药和用过的退烧贴。心里涩涩的。这个世界上,

他是除了妈妈以外唯一照顾我生病的人。我和陆慎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望着热气腾腾的粥,

难以下咽。“昨晚...谢谢你。”“救一只流浪猫不是什么难事。

”“......”陆慎慢条斯理的喝着粥,对我的道谢不为所动。这种谢,确实尴尬,

我低着头恨不得整张脸埋进碗里。“还跑吗?”“我不是跑,是回家,我有家。

”陆慎像是听了个晨间笑话。“你的家很特别,挨打,淋雨罚跪,带病被灌酒,

顺便还被下了个药。”握着勺柄的指尖渐渐泛白,我的不堪这个男人全都知道。是,

只要他想,什么事都是透明的。他知道我遭遇了什么,甚至知道我想怎么报复阮家。

我在他面前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的窘迫。“我不会逼你,不过我给你机会。

”一路上我都在回味陆慎那句话。不会逼我,但给我机会。回到阮家,

那一家三口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吃水果。想到昨晚的情形,我心生恶寒,扭头往卧室走。

“你妈妈的墓已经迁走了。”阮立行的声音像一根藤牵住我的脚步,我心口一窒,

僵硬的回头。“迁去了哪里?”“清清第一次带你参加公司的应酬,你却这么任性,

故意搅黄我们和鼎盛的合作,这是对你的惩罚。”阮清清母女二人在旁一脸春风得意。

我遏制不住的颤抖,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逆流。“那是我妈妈!是你的结发妻子!

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把她迁去哪里了?”阮立行一把扔掉报纸,怒目圆瞪。

“我的妻子只有你夏媛阿姨!我当初把你接回来就是顾念情分,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

”什么谋划,什么报复,此刻都像水蒸气一样蒸发。我抓住阮立行的胳膊急切的恳求。“爸,

你告诉我妈妈在哪里?我不能让她流落在外,你告诉我她在哪里?”阮立行狠狠甩开我,

一把拉过夏媛。“这才是你的妈!这么多年你一声妈都不肯叫,今天你就给我开口叫妈!

”像是有一万根针同时刺入我的皮肤,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吞噬。

多年的隐忍在得知妈妈的墓被迁走后瞬间被击溃。“她不配!想让我叫她妈,做梦!

你把我妈还给我!”我冲上去想要抓住他,夏媛眼疾手快的挡在他前面,顺势倒地。“初初,

他是你爸,你怎么能下狠手,他年纪大了要是摔在地上怎么受得了?”夏媛声泪俱下,

阮立行扬手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他用尽了力气,打的我耳鸣,头晕目眩。

阮清清扑向她的妈妈,两人一唱一和的哭惨。阮立行哄着这两个女人,

对我的恶言像流水一样劈头盖脸的砸来。我笑了,这家人真的可笑。我更可笑。

我自以为心思狠戾,能屈能伸,为了报复他们和阮氏集团,

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和名誉去勾搭陆慎,结果万分之一的目标都没完成,还弄丢了妈妈。

我行尸走肉般离开阮家,不顾身后那一家人的叫骂声。泪水模糊了视线,

心里的痛楚毁天灭地。早上陆慎说的那句,我这个家真特别,说我又要挨打又要罚跪。

那时候觉得窘迫,现在却觉得好笑。和他一样的觉得好笑。“我不会逼你,不过我给你机会。

”这是他今早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孤身一人,没有势力没有钱,之所以勾引陆慎,

就是为了利用他报复阮家。他是我唯一的机会。对...他说过的,这是机会。当意识回笼,

我已经站在陆慎家的沙发前了。他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矜贵无比。此时的我,

发丝凌乱,满脸泪痕,脸颊还因阮立行那一巴掌高高的肿起。在我第一次找上他的时候,

我就没有自尊可言了。这么值钱的东西,我本来就是没有的。我跪了下去。“求你,

帮我找回我妈妈,帮我把她的墓迁回来。”我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他。陆慎捏起我的下巴,

强迫我跟他对视。“我为什么要帮你?”男人的视线由我的眼睛流转到我的嘴唇。我凑上前,

轻轻的吻他。他不为所动,但我捕捉到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苗。我勾住他的脖子,

陆慎顺势圈住我的腰,加深了这个吻。“阮初初,你现在是越来越熟练了。”缱绻间,

陆慎沙哑的声音像一条小蛇钻进我的耳朵,我羞愧的涨红了脸。“可以帮我吗?

”陆慎掐住我腰的力气有些失控,我痛的咬紧牙根,泪水自眼角滑落。“你乖,我就疼你。

”我颤抖着抱紧他,眼泪汹涌,陆慎吻着我的眼角,摩挲着我的后颈。“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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