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路屿傅临的小说-《错把退婚书发给了前竹马》完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7 18: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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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衣柜顶上的旧皮箱时,掉出来个红本子,差点砸我脚背上。弯腰捡起来。

是我和傅临的订婚书。大红烫金的封面,有点褪色了。三年前,傅临他妈,

也就是我未来婆婆,亲手塞我怀里的。当时她笑得见牙不见眼,拍着我的手背说:“家囡啊,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临临交给你,阿姨放一百个心!”傅临就站在旁边,穿着笔挺的西装,

脸上没什么特别高兴的表情,只是嘴角象征性地往上扯了扯。像完成一个任务。

那会儿我光顾着害羞和一点点的飘飘然,没细想。现在这红本子捏在手里,沉甸甸的,

又有点烫手。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屏幕亮着。傅临的名字在上面跳。我盯着看了几秒,

没接。震动停了。过了几秒,又固执地响起来。我走过去,拿起手机。

屏幕上跳出傅临发来的新消息。【傅临:路家,你在哪?电话怎么不接?

】【傅临:晚上张总组的局,七点,云顶会所,别迟到。

】【傅临:穿上次我给你买的那条白色裙子,大方得体点。】【傅临:记得化个妆。

】【傅临:别又素着一张脸就出门,给我丢人。】我看着那一行行跳出来的指令,

像在看一份冰冷的工作安排表。张总。又是张总。傅临最近搭上的一个投资人,

据说手里攥着大把能让他公司起死回生的资金。傅临的公司,前两年看着还行,

架子撑得挺大。后来就不太行了。资金链绷得紧紧的,像根快断的弦。他变得很焦躁。

脾气也越来越坏。对我说话,常常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居高临下的腔调。“路家,

你这头发多久没打理了?枯得像草。”“路家,让你陪李太太她们喝个下午茶,聊聊天,

增进感情,你连个包都不买?人家背的都是爱马仕!”“路家,你能不能学学王总的未婚妻?

人家多会来事,帮王总拉了多少关系?”“路家,你除了会画你那些没人看的破画,

还能干什么?”“路家……”“路家……”我的名字从他嘴里叫出来,

不再是以前那种带着点亲昵的“家家”,而是连名带姓的“路家”。像在点名。

也像在训斥一个不听话的下属。订婚书红色的封面刺着我的眼。这三年,我像个提线木偶。

穿着他指定的衣服,参加他安排的饭局,对他那些“朋友”挤出他要求的笑容。

努力扮演一个“得体”的未婚妻。只为了他那句虚无缥缈的“等公司稳定了,我们就结婚”。

等。等。永远在等。等到他越来越理所当然地忽视我,贬低我。等到我对着镜子,

都快认不出里面那个眼神黯淡、笑容勉强的女人是谁。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傅临。

【傅临:看到回话。】命令的口吻。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手指点开通讯录,往下滑。

滑过“傅临”。滑过一堆名字。停在了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角落。一个名字。路屿。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有点闷。路屿。我真正的竹马。

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骑着叮当作响的旧单车,载着我穿过开满紫藤花的老巷子。

会因为我一句“想吃城南那家的桂花糕”,逃掉下午的课,顶着大太阳骑一个小时车去买。

会在我被高年级混混堵在放学路上时,明明自己瘦得像根豆芽菜,还梗着脖子挡在我前面,

声音都在抖,还吼:“她是我罩的!动她试试!”会在高考放榜那天,

知道我分数不够去他想去的北方顶尖大学,偷偷撕掉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

然后笑嘻嘻地对我说:“家家,你看,老天爷都想让我陪你去南方看海。”少年路屿的笑容,

像夏天最干净的阳光。毫无保留。灼热又明亮。后来呢?后来,我们去了南方同一所大学。

海没看成几回。大三那年,毫无预兆。路屿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宿舍空了。他家里人说,他出国了,走得很急。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留给我满世界的问号和一种被彻底抛弃的冰冷。我像个傻子一样,

在他宿舍楼下等了一夜又一夜。南方的冬天,湿冷刺骨。比不上心里那个窟窿吹进来的风冷。

哭了不知道多少场。最后大病一场。病好了,心也像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地疼。再后来,

就是傅临。傅临是路屿同寝室的好兄弟。路屿消失后,傅临出现在我身边。安慰我,照顾我。

陪我走过那段最灰暗的日子。他温柔,体贴,家世好,样貌也不差。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我接受了傅临。然后是订婚。我以为时间能填平一切。可路屿这个名字,像根细小的刺,

一直扎在我心底最深处。平时感觉不到。偶尔碰一下,就尖锐地疼一下。比如现在。

我看着通讯录里“路屿”两个字,手指悬在上面。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

他的头像是一片漆黑。朋友圈是一条冷冰冰的横线。这个人,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整整五年。像从未存在过。又像无处不在的空气,无声无息。我点开输入框。

手指在屏幕上悬着。心里憋着一股气。对傅临的失望,对这段窒息关系的厌烦,

还有……对路屿当年不告而别的、积压了五年的委屈和怨气。全都搅和在一起。

烧得我脑子发昏。订婚书硌着我的腿。傅临的命令短信还在屏幕上亮着。

【傅临:穿那条白裙子。】【傅临:别给我丢人。】去他的白裙子!去他的张总李总王总!

去他的得体!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我手指在屏幕上用力地戳着。把心里憋了许久的话,

一股脑地倾泻出来。【我们到此为止吧。】【订婚书我会退给你妈。】【傅临,

我受够了当你的摆设,受够了你的挑剔和贬低。】【我不是你向上爬的台阶,

也不是你装点门面的花瓶。】【就这样。别再找我。】每一个字,都敲得咬牙切齿。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快意。写完。检查都没检查。胸腔里那股气顶着。

我只有一个念头:发出去!发给傅临!结束这一切!手指重重地戳向发送键。

屏幕闪烁了一下。显示“发送成功”。几乎是同时。“叮咚”。

一声极其轻微、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耳边的信息提示音。来自……我死死盯着屏幕顶端。

发件人显示的不是“傅临”。而是……路屿。我脑子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发错人了?!

我把发给傅临的退婚书……发给了路屿?!那个消失了五年、音讯全无的前竹马?!

巨大的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我手忙脚乱地点开那条刚刚发出去的消息,想撤回。

屏幕上冷冰冰地显示着灰色的“已送达”。下面,是路屿那个一片漆黑的头像。

撤回的选项是灰色的。时间过了。撤不回了。我眼前发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撞得我肋骨生疼。完了。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五年没联系,

他的号码居然还在我通讯录里躺着?我居然还点错了?!

羞耻、慌乱、无地自容……还有一丝被路屿看到我如此狼狈退婚的难堪,

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的神经。手机又“叮咚”响了一下。还是路屿。我屏住呼吸,

几乎是带着一种赴死的心情,颤抖着点开。聊天框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字。来自路屿。

【好。】干脆。利落。没有疑问。没有惊讶。甚至连一个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没有。就一个字。

好。像石子投入死水。咚一声。然后,再无波澜。我看着那个“好”字,懵了。

彻彻底底地懵了。什么意思?他……他就回了个“好”?他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发这个?

发给谁?是不是发错了?他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仿佛我发的不是一封石破天惊的退婚书,

而是一句无关痛痒的“吃了吗”。这反应……比骂我一顿还让我难受。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像一拳打在了空气里。五年前,他走得无声无息。五年后,他回得也如此……波澜不惊。

我在他那里,到底算个什么?巨大的失落和一种更深的委屈,排山倒海般涌上来,

瞬间压过了刚才的恐慌。手机又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傅临”两个字。像催命符。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接通。还没放到耳边,傅临劈头盖脸的怒吼就炸了过来,

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路家!**发什么疯?!你刚才给我发的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调。“退婚书?你要跟我退婚?!

你脑子被门夹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张总今晚的局有多重要?!

**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搞这出?!”“立刻!马上!给我撤回!然后滚到云顶会所来!

穿那条白裙子!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晚必须给我把张总哄高兴了!”“听到没有?!

路家!说话!”他的咆哮像淬了毒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我的神经上。

刚才面对路屿那条“好”时的茫然和委屈,瞬间被傅临这刺耳的辱骂烧成了灰烬。

只剩下冰冷的愤怒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我捏紧了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点我自己都没想到的冷意。“傅临。”我打断他歇斯底里的咆哮。

“我发的东西,你一个字一个字看清楚。”“不是商量。”“是通知。”“我们完了。

”“听懂了吗?”电话那头死寂了一瞬。紧接着,是傅临更加狂暴的怒吼,

夹杂着难以置信和暴怒。“路家!你敢?!**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我傅临,

你路家算个什么东西?!”“你那些破画,卖得出去吗?能养活你自己吗?!”“离了我,

**等着喝西北风去吧!”“我警告你,立刻给我滚过来!否则……”“否则怎样?

”我冷笑一声,打断他毫无新意的威胁,“傅临,收起你那套。”“订婚书,

我会快递给你妈。”“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别再打给我。

”说完,不等他反应,**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顺手把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世界……瞬间清净了。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映出我有些苍白的脸。眼睛里却烧着一团火。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和撕裂。反而有种……卸下千斤重担的虚脱感。还有点不真实的飘。

**在冰冷的衣柜门上,慢慢滑坐到地板上。订婚书那刺目的红还躺在脚边。我盯着它。

看了很久。然后,我伸手拿起它。很用力地。把它撕了。从中间。再对折。再撕。

刺啦——刺啦——刺耳的撕裂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红色的碎纸片,像凋零的花瓣,

纷纷扬扬落了一地。覆盖在那些旧皮箱带出的灰尘上。结束了。

我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要把这三年积压的郁气,全部吐出来。就在这时。

门铃响了。突兀的“叮咚”声,吓了我一跳。心脏猛地一缩。傅临?不可能这么快。

他知道我住的小区,但不知道具体门牌号。我搬出来自己住快一年了,他一次都没来过,

嫌这里“档次低”。那会是谁?物业?快递?我带着疑惑,拖着还有些发软的腿,走到门边。

凑近猫眼。往外看。楼道里感应灯的光线有点昏暗。但足以让我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影。

一个男人。个子很高。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身姿挺拔。像一棵沉默的松。楼道里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鼻梁很高。

眉眼……深邃得有些过分。隔着猫眼模糊的曲面,那熟悉又陌生的轮廓,像一道闪电,

狠狠劈中了我。我猛地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全身的血液,再一次冲上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是路屿。路屿?!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我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

几乎要破膛而出。呼吸完全乱了。脑子里一团乱麻。五年前的不告而别。五年后的音讯全无。

还有……一个小时前,那条发错的、石破天惊的退婚书。和他那个平静到诡异的“好”。

现在。他真人,就站在我家门外。隔着这扇薄薄的门板。他想干什么?来质问?来嘲笑?

还是……来看我笑话?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翻滚、撕扯。门铃又响了一声。“叮咚。”很轻。

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我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

拧动。咔哒。门开了。楼道里带着尘埃味道的空气涌了进来。我和他。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真正地面对面。五年。整整五年。时光似乎对他格外宽容。

褪去了少年时最后一点青涩和单薄。轮廓更加硬朗分明。眉骨深刻,鼻梁挺直。下颌线绷着,

带着一种冷硬的质感。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黑色的瞳孔里,

晰地映出我此刻惊慌失措、头发凌乱、脸上还挂着泪痕(刚才撕订婚书时气的)的狼狈样子。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默像有实质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下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该说什么?“嗨,好久不见”?太假。

“你怎么来了”?废话。“对不起我发错人了”?……更蠢。最终,

我只挤出一句干巴巴的、带着点恼羞成怒的质问。“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声音嘶哑得厉害。路屿的目光,从我脸上,缓缓下移。落在我脚边。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心脏骤停!地上!刚才撕碎的、鲜红的订婚书碎片!像一地狼藉的残骸!

刺眼地铺陈在玄关的地板上!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血液瞬间冲上脸颊,烧得滚烫!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人了!

简直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刚给他发了个莫名其妙的“退婚书”,

转眼就被他看到我在家撕订婚书发疯?!这算什么?!大型的、自编自导自演的社死现场?!

我猛地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想把那些该死的碎片拢起来,藏到身后。动作又急又慌。

指尖被锋利的纸边划了一下,冒出细小的血珠。我也顾不上。

只想把这些耻辱的证据立刻销毁。头顶上,传来路屿低沉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你发给我的。”我拢纸片的动作僵住。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果然是为那个来的。

我僵硬地抬起头。路屿垂着眼睫,目光落在我沾了点红色纸屑和一丝血痕的手指上。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蹙眉的弧度很细微,稍纵即逝。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所以,”他抬起眼,重新看向我,眼神深得像要把人吸进去,“我来确认一下。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却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确认?确认什么?确认我真的要“退婚”?可那退婚书是发给傅临的!不是发给他的!

我混乱的脑子几乎要打结。“不……不是!”我猛地站起来,因为蹲得太急,眼前一阵发黑,

身体晃了晃。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我的胳膊。干燥。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是路屿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我单薄的衣袖,烫得我皮肤一缩。我像被火燎到一样,

猛地甩开他的手,往后踉跄一步,背重重撞在门框上。“路屿!”我声音拔高,

带着被逼到角落的羞愤和慌乱,“你搞错了!那不是我发给你的!是我发错了!

我要发的人是傅临!不是你!”我一口气吼出来。胸口剧烈起伏。路屿被我甩开的手,

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秒。然后,缓缓地收了回去。**黑色西裤的口袋里。

他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双深潭似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头皮发麻。

“傅临?”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很平淡。像在念一个无关紧要的单词。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平淡底下,藏着点别的什么。冷飕飕的。“对!傅临!

你以前寝室的兄弟!我……”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我跟他订婚了!三年!

刚才我跟他彻底掰了!那退婚书是发给他的!不小心发错给你了!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

明白了吗?!”我一口气说完。像跑了八百米。气喘吁吁。脸颊滚烫。又羞又气。

路屿沉默着。楼道里昏暗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他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过了好几秒。久到我以为他是不是没听懂。或者根本不在意。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所以,你刚才撕的,”他目光扫过地上那堆刺眼的红色碎片,

“是他的订婚书?”我被他问得一哽。“……是。”我硬着头皮承认,感觉脸更烫了。“嗯。

”他点了点头。又没下文了。又是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我被他这种平静无波的反应弄得心烦意乱,又莫名委屈。“路屿!”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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