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商业对手,我娶了他的女儿。新婚夜,我故意羞辱她:“你爸用你换三个亿的投资,
你觉得值吗?”她睁着纯真的眼睛:“老公,你是不是数学不好?我爸身价百亿,
三个亿怎么可能收买他?”后来我整垮她家族企业,她父亲跪地求饶。
她却递来离婚协议:“谢谢你教我商战,现在我用你教的手段收购了你的公司。
”我冷笑撕毁协议,她却轻笑:“忘了告诉你,我十八岁就接管了家族海外资产,
这些年一直在装傻。”---锦城的深秋,夜风已经带上了刺骨的凉意,
却吹不散“铂悦酒店”顶楼宴会厅内弥漫的暖香与浮华。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
流淌在衣香鬓影的宾客之间,酒杯碰撞的脆响、压低的笑语、舒缓的钢琴曲,
交织成一曲属于胜利者的夜宴乐章。今天是江城和沈家千金沈芷衣的婚礼晚宴,排场极大,
极尽奢华。人人都说,这是锦城商界一场难得的“双赢”联姻——新贵江城,凭借一纸婚约,
彻底融入了老牌世家沈佑棠的圈子,拿到了通往顶层的通行证。江城站在宴会厅中央,
量身定制的黑色礼服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他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恭贺。那笑容标准,却未及眼底。
他的目光偶尔会掠过不远处被几位贵妇围着的沈芷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冷嘲。
沈芷衣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婚纱,珠光宝气,脸上是全然未经世事的甜美笑容,
正乖巧地回答着长辈们的问话,声音软糯。在江城看来,
她像一尊被精心打扮、摆在橱窗里的瓷娃娃,漂亮,空洞,
是她父亲沈佑棠用来巩固商业版图的一枚棋子,如今,则成了他江城复仇计划中,
最重要、也最美味的那一枚。“江总,恭喜恭喜啊!娶得沈家明珠,真是羡煞旁人。
”一个肥胖的老板端着酒杯凑过来,满脸谄媚。江城举杯与他轻轻一碰,
语气平淡:“李总过奖,是江某高攀。”“哎,哪里话!江总年轻有为,
和沈**那是天作之合!”另一位也凑上来奉承。天作之合?江城心底冷笑。只有他知道,
这场婚姻底下,涌动着怎样肮脏的算计。他的父母,
当年就是被看似敦厚的沈佑棠用手段逼上绝路,家破人亡。那时他还小,躲在柜子里,
透过缝隙,亲眼看着父亲被讨债的人殴打,母亲绝望的哭喊……那些画面,如同烙印,
刻在他成长的每一寸骨骼里。他拼尽全力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接近沈佑棠,娶了他的宝贝女儿,然后,从他最珍视的东西开始,
一件件摧毁。晚宴在虚伪的应酬中走向尾声。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江城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与冰冷。他扯了扯领结,看了一眼跟在身侧,
依旧带着点懵懂笑意的沈芷衣,漠然道:“走吧,回‘家’。
”他特意加重了“家”这个字的读音,带着浓浓的讽刺。他们的新房位于城中最顶级的公寓,
面积广阔,装修极尽奢华,却冷得像一座没有温度的样板间。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锦城璀璨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映照着室内一片死寂。
沈芷衣似乎浑然不觉这冰冷的气氛,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今后将要生活的空间,
甚至还走到窗边,轻轻“哇”了一声,转过头对江城说:“老公,这里的view好棒!
”江城没有理会她,他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冰球间晃动。
他端着酒杯,一步步走向沈芷衣,在她面前站定。灯光下,她仰着脸看他,眼睛很大,
瞳仁是干净的浅褐色,像某种无害的小动物。就是这双眼睛,属于他仇人的女儿。
一股混合着恨意与某种扭曲**的情绪在他胸腔里翻涌。
他刻意忽略了心底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因这纯净而产生的动摇,俯身,靠近她,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沈芷衣,”他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你知道吗?为了这三个亿的投资,你爸就把你卖给我了。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期待从中看到震惊、羞愤、崩溃,或者至少是泪水。
那会是他复仇盛宴的第一道开胃菜。然而,沈芷衣只是微微歪了歪头,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她轻轻蹙起秀气的眉毛,用一种非常认真,
甚至带着点替他担忧的语气,软软地说:“老公,你是不是……数学不太好呀?
”“……”江城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沈芷衣继续掰着手指,
一本正经地给他分析:“我爸爸的身家,明面上的就好多好多亿了,还有很多没算进去的呢。
三个亿……虽然也不少啦,但是怎么可能收买得了他嘛?”她说完,还用力点了点头,
像是在肯定自己的结论,然后重新看向江城,眼神里居然带着点纯然的安慰,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算错数了?要不要早点休息?”那一刻,
江城感觉自己蓄满力气挥出的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一团棉花上,不,
是砸在了一团云朵上,软绵绵,空荡荡,毫无反馈,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愕感。
数学不好?算错数?他看着眼前这张不谙世事的脸,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荒谬感。
他准备好的所有羞辱言辞,所有尖锐的打击,在她这种近乎愚蠢的天真面前,
竟然全都派不上用场。他猛地直起身,将杯中残余的酒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
却没能浇灭心头那股邪火。“去洗澡睡觉。”他丢下这句话,语气生硬,转身不再看她。
他原本打算的新婚夜,是彻底的羞辱和冷落。他去了客房,将她独自留在那个冰冷的主卧。
躺在陌生的床上,江城盯着天花板,沈芷衣那句“数学不好”和那双纯然困惑的眼睛,
却反复在他脑海里闪现。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他以为会看到一个骄纵的、被宠坏的千金**,或者至少是一个敏感、容易受伤的女人。
他准备好了应对她的哭闹、质问,甚至歇斯底里。那样他就可以更冷酷地碾压她,
享受报复的**。可沈芷衣……她像个完全没有攻击性的漂亮傻瓜。他的恶意,
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由纯粹“无知”构筑的墙壁。接下来的日子,江城开始按照计划,
逐步渗透和蚕食沈家的商业版图。他利用“女婿”这层身份的便利,频繁出入沈氏集团,
以“学习”、“帮忙”为名,接触核心业务和数据。
沈佑棠似乎对这个“能干”的女婿颇为满意,甚至在一些非核心决策上放手让他参与。
而在家里,江城对沈芷衣的态度始终是冰冷的,带着距离感的漠视。他很少回家吃饭,
即使回来,也多半是在书房处理公务,或者干脆睡在客房。他给她足够的物质,
昂贵的珠宝、**款的包包、无限额的副卡,却吝啬给予任何一丝温情。
沈芷衣对此似乎毫无怨言。她安分地做着她的“江太太”,
每天的生活看起来就是逛街、做SPA、插花、画画,
或者和一群同样出身富庶的太太**们喝下午茶,聊些时尚八卦。
她依然会用那种软糯的声音叫他“老公”,会在他偶尔早归时,
笨手笨脚地想给他泡杯茶(虽然通常不是太烫就是太凉),会在他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时,
悄悄给他盖条毯子。她的关心纯粹而直接,像一只试图靠近主人又怕被嫌弃的小动物。
有一次,江城在书房处理一份至关重要的并购文件,涉及到沈氏集团一块他觊觎已久的业务。
他熬到深夜,胃部隐隐作痛。沈芷衣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碟小点心进来,放在桌角,
小声说:“老公,很晚了,吃点东西再忙吧。”江城正全神贯注,被她打扰,心头火起,
看也没看就挥手一扫:“别来烦我!”牛奶杯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白色的液体洇开一片。点心也滚落一地。沈芷衣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手指绞在一起,
脸上闪过一丝无措,但很快,她又蹲下身,默默收拾起来,小声说:“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重新去给你倒一杯?”那一刻,看着她蹲在地上的纤细背影,
江城心里莫名地烦躁更甚,甚至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愧疚。
但他立刻将这丝情绪压了下去。这是沈佑棠的女儿,他提醒自己。对仇人心软,
就是对自己残忍。“出去。”他冷声道。沈芷衣收拾好东西,默默地退了出去,
轻轻带上了门。还有一次,江城故意带了一位当红的女明星参加一个商业酒会,
照片被媒体拍到,闹得满城风雨。他以为这次沈芷衣总会有点反应了。他回到家,
准备迎接她的质问或者眼泪。她却只是坐在沙发上翻着时尚杂志,看到他回来,抬起头,
脸上带着点好奇:“老公,你回来啦?那个女明星真人漂亮吗?我看杂志上说她皮肤超好的。
”江城再一次感到那种一拳打空的无力感。他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伪装的痕迹,
但没有,她的眼神干净得像水洗过的天空。他忍不住刻薄地问:“你不生气?
”沈芷衣眨了眨眼,显得更困惑了:“生气?为什么要生气?爸爸说,像你这样的男人,
在外面应酬很正常的呀。只要你知道回家就好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
我相信老公你的眼光呀。”江城彻底无言。他开始确信,沈芷衣要么是智商有问题,
要么就是被沈佑棠保护得太好,好到完全不谙世事,不懂人心险恶。这让他最初的报复计划,
像是演给瞎子看的戏码,索然无味。但同时,一种更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麻痹感,
在日复一日的“正常”家庭生活中,悄然滋生。
他习惯了家里有这么一个漂亮、安静、偶尔会做些蠢事的身影,
习惯了她那种不带任何目的的、软软的关心,甚至……偶尔会觉得,
如果她不是沈佑棠的女儿,或许……不,没有如果。他甩甩头,将这种危险的念头驱散,
更加专注于他的商业狙击。时机终于成熟。他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资本运作,联合外部资本,
对沈氏集团的核心业务发起了致命狙击。股市震荡,舆论哗然,沈氏股价断崖式下跌,
合作伙伴纷纷倒戈,银行催收贷款……庞大的商业帝国,在江城精心策划的攻击下,
摇摇欲坠。他选择在一个周五的晚上,回到那个几乎被他遗忘的“家”,
准备亲自欣赏沈佑棠的落魄,或许,也能看到沈芷衣那张永远天真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痕。
让他意外的是,沈芷衣不在家。佣人说太太下午就出去了,没说去哪里。江城皱了皱眉,
一种微妙的不安掠过心头,但很快被胜利在望的快意压下。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悠闲地打开电视,财经新闻正在滚动播放着沈氏集团的危机报道,主播的语气凝重。
江城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派去盯着沈佑棠的人打来的。
“江总,沈佑棠……他来了!就在公寓楼下,说要见您!”江城眼神一凛:“让他上来。
”不多时,门铃响了。江城打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沈佑棠。不过短短数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