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顾言洲秦风林晚晴的小说替他顶罪七年,他娶了别人最完整版热门连载

发表时间:2025-07-11 18: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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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整整两千五百五十五个日夜。当我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走出那扇沉重的铁门时,外面的阳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空气是自由的,

可我却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茫然四顾,不知道该飞向何方。七年前,顾言洲握着我的手,

猩红着眼对我说:“诺诺,你信我,就这一次。我刚拿到名校offer,我不能有案底,

我的人生不能毁了。你替我顶下来,七年,我发誓,我一定等你。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

我养你一辈子。”我信了。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赌上我最好的七年青春。我在法庭上,

麻木地承认了那场车祸是我酒后驾驶,撞伤了人。他坐在旁听席,

英俊的脸上满是疼惜和愧疚,眼神里是我看得懂的承诺。靠着这个承诺,

我熬过了监狱里每一个冰冷屈辱的夜晚。今天,我出来了。

我口袋里只有监狱发的几百块安置费,连一部手机都买不起。我茫然地走在陌生的街头,

城市早已变了模样。路过市中心的广场,巨大的LED屏幕上,

正播放着一则全城瞩目的新闻。“商界新贵顾言洲先生与林氏集团千金林晚晴**今日大婚,

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屏幕上,那个我刻在心上、念在梦里的男人,

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正深情款款地拥吻着他美丽的新娘。新娘的脸上,

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认识她。林晚晴。七年前,被撞伤的那个人的亲姐姐。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原来,他说的等我,是等我牢底坐穿。原来,他说的娶我,

是娶我仇人的姐姐。可笑。真是,天大的可笑。1冷风灌进我单薄的衣衫,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心里的冰窟,早已将我冻僵。我就那么站着,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对璧人。顾言洲,他比七年前更加成熟英挺,

眉眼间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运筹帷幄的从容。他看林晚晴的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见过那种眼神。七年前,他也是那样看我的。他说:“诺诺,你是我的命,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他说:“诺诺,等我功成名就,一定给你办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

”誓言犹在耳边,新人却已在眼前。我的七年,他的一辈子,原来只是一个笑话。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屏幕上的婚礼直播结束,切换成了绚烂的广告,

我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缓缓地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没有哭。眼泪在七年前,

就已经流干了。我在冰冷的街头坐了一夜,天亮时,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活下去。

我得先活下去。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在城中村租了个最便宜的隔断间,一张床,一张桌子,

就是全部。然后,我开始找工作。可一个坐了七年牢,与社会脱节,没有任何技能的女人,

能找到什么好工作?我跑了十几家中介,填了无数张简历,换来的都是鄙夷和拒绝的眼神。

最后,一家名为“鎏金”的高级会所招清洁工,不问过往,只要手脚麻利。我去了。

领班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看你这细皮嫩肉的,

干过粗活吗?我们这儿可是很累的。”我点点头,声音沙哑:“我能吃苦。”她撇撇嘴,

丢给我一套灰色的工作服,“那就试试吧。记住,在这里,把眼睛闭上,把嘴巴缝上,

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明白吗?”“明白。”于是,

我成了“鎏金”会所的一名清洁工。每天,我穿着不合身的制服,推着清洁车,

穿梭在金碧辉煌的走廊和包厢里,闻着昂贵的香水和雪茄混合的味道,

麻木地擦拭着那些纸醉金迷留下的痕-迹。我以为,我会像一颗尘埃,

悄无声息地在这里生存下去,直到攒够钱,离开这座城市。可我忘了,这座城市这么小。

或者说,我和顾言洲的孽缘,还没断干净。2那天,

我正在三楼的VIP区打扫一个刚散场的包厢。满地的酒瓶和狼藉,

空气中还残留着刺鼻的酒气。我正弯腰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包厢门突然被推开。“哎哟,

言洲,你慢点,喝了这么多……”一道娇媚的女声传来。我背脊一僵。

那个熟悉到刻骨的名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下意识地直起身,转过头。门口,

顾言洲高大的身影被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簇拥着,他俊朗的脸上泛着酒后的潮红,

脚步有些虚浮。而挽着他手臂,满脸娇羞和担忧的,正是他的新婚妻子,林晚晴。四目相对。

顾言洲脸上的醉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慌乱。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嘴唇微微张开,像是看到了什么最不该出现的人。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我们之间,隔着七年的光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很快就被冰冷的漠然所取代。他飞快地移开视线,

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他的眼睛。林晚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我,

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种富家千金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不悦地开口:“看什么看?

一个清洁工,这么没规矩,还不赶紧干活?”她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我垂下眼,

默默地转过身,继续收拾地上的狼藉。指尖被玻璃碎片划破,鲜血渗了出来,

我却感觉不到疼。“言洲,我们走吧。”林晚晴挽着顾言洲的胳膊,声音又恢复了甜腻。

顾言洲没有动。我能感觉到,他那道冰冷的视线,像芒刺一样扎在我的背上。空气中,

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死寂。“怎么还杵在这儿?”一个跟班模样的人走上前,

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没看到顾总他们要过去吗?挡什么道!”我被推得一个趔趄,

手里的垃圾袋掉在地上,里面的玻璃碎片哗啦一声散落开来。“对不起。”我低着头,

轻声道歉。“对不起就完了?耽误了顾总的时间你赔得起吗?”那人还要再骂。“算了,

阿城。”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是顾言洲。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他绕过我,

拥着林晚晴,径直从我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

混合着林晚晴身上甜腻的香水味,熏得我一阵反胃。我听到他压低了声音,

对林晚晴温柔地说:“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嗯,我知道。

”林晚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就是觉得晦气嘛,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我慢慢地蹲下身,一片一片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

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和地上的酒渍混在一起,像一朵朵盛开在泥沼里的,绝望的花。晦气?

顾言洲,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3自那次相遇后,

我以为顾言洲会想办法让我从这里消失。可一连几天,风平浪静。

他就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涟漪后,便沉入了湖底,再无声息。或许,

在他看来,我已经是一个无足轻重、构不成任何威胁的过客。我也乐得如此。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赚钱,然后离开。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周后,我再次见到了林晚晴。

那天,她和几个闺蜜来“鎏金”做SPA。我正好负责打扫她们所在的休息区。

她大概是没认出我,或者根本不屑于记我的长相。穿着浴袍,敷着面膜,

和朋友们叽叽喳喳地聊着天。“晚晴,你家顾总对你可真好,上周那场世纪婚礼,

整个圈子都羡慕死了。”“那是,言洲他爱我爱得不行,什么都听我的。

”林晚晴的声音里满是炫耀。“听说你们认识,还是因为七年前那场车祸?这也太浪漫了吧,

简直是小说情节。”听到“车祸”两个字,我擦拭桌子的手,猛地一顿。林晚晴轻笑一声,

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伤和庆幸:“是啊,当年我弟弟出事,我真的快崩溃了。

是言洲一直陪在我身边,安慰我,鼓励我。他说,那个撞死我弟弟的女人已经被判了刑,

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让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她的闺蜜们纷纷附和:“天啊,

顾总真是个绝世好男人!”“是啊晚晴,你真是好福气,不仅家世好,

还嫁了个这么深情的男人。”“那个肇事女司机真是太恶毒了,酒驾害人,

就该一辈子烂在监狱里!”“就是!让她坐七年牢都便宜她了!”一句句,一声声,

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是恶毒的,是罪有应得的。而他顾言洲,却踩着我的尸骨,

成了他们口中安慰受害者家属的“绝世好男人”。这是何等的讽刺!我再也听不下去,

推着清洁车,转身想走。“站住!”林晚晴突然叫住了我。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

”她摘下面膜,露出一张精致却刻薄的脸,“刚才听到我们说话,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波动,或许被她捕捉到了。我转过身,低下头,

平静地回答:“没什么表情。”“没什么表情?”林晚晴冷笑一声,从躺椅上起身,

踩着拖鞋,一步步朝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眼神像在审视一件物品。

“我看着你,怎么有点眼熟?”她眯起眼睛,“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4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毫无波澜:“您认错人了。我是新来的清洁工,

沈诺。”我报上了我的名字。沈诺。这个名字,顾言洲曾无数次在我耳边呢喃。

他喊我“诺诺”,说这是他对我的承诺。林晚晴听到这个名字,眉心蹙得更紧了。

她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沈诺……”她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随即又被不耐烦所取代,“算了,管你是谁。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

听到我们骂那个肇事司机,你好像很不满?”她的闺蜜们也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地帮腔:“就是,一个清洁工,主子说话,有你听的份儿吗?”“晚晴,

别跟这种下人一般见识,脏了你的手。”林晚晴却不依不饶,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她伸出刚做过精致美甲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让我看看,长得倒还算清秀。怎么,你是同情那个杀人犯?还是说,

你跟她一样,也是个没心没肺的烂人?”羞辱。赤-裸-裸的羞辱。我的身体在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那股被压抑了七年的委屈和不甘,像火山一样,

在我的胸腔里翻腾,叫嚣着要冲破一切。我猛地一偏头,甩开了她的手。“我没有。

”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只是觉得,任何事情,在没有了解全部真相之前,

最好不要轻易下定论。”“真相?”林晚-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真相就是那个女人酒驾,撞死了我弟弟!证据确凿,她自己也认了罪!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一个罪犯,有什么好同情的!”“我看她就是脑子有病!”周围的嘲讽和谩骂,

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我看着林晚晴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的没错,她是认了罪。

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认罪?她一个刚刚大学毕业,前途光明的女孩子,

为什么要去酒驾?”我的话,让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林晚晴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

一个卑微的清洁工,敢这样跟她说话。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晚晴,

怎么了?”顾言洲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这剑拔弩张的一幕,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那股熟悉的,冰冷的警告,再次袭来。“言洲,你来得正好!

”林晚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指着我告状,“这个清洁工,

她……她好奇怪!她竟然在为那个撞死我弟弟的凶手说话!”顾言洲的眼神,像一把利剑,

直直地刺向我。“沈诺,”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闭上你的嘴,

滚出去。”5“滚出去。”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如此轻易,又如此伤人。我看着他,

看着他护在林晚晴身前,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

狠狠地撕裂。疼。撕心裂肺的疼。“顾总,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声音里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事实?

”顾言洲冷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你一个清洁工,知道什么事实?我让你滚,

你听不懂人话吗?”他的语气,充满了威胁和不耐。他怕了。他在害怕,

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怕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言洲,跟她废什么话!

”林晚晴不耐烦地摇着他的手臂,“直接让经理把她开除了!看着就心烦!”“好,听你的。

”顾言洲立刻换上一副宠溺的表情,安抚着林晚晴,“别气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说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会所经理的电话。“王经理,你们三楼VIP休息区的清洁工,

立刻让她滚蛋。对,立刻,马上。”他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份决绝和冷酷,

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幻想。我看着他挂断电话,看着他拥着林晚晴,准备转身离开。

那一刻,我突然笑了。笑得凄凉,笑得绝望。“顾言洲。”我叫住了他。他脚步一顿,

却没有回头。“七年前,大雨滂沱的那个晚上,你也说过同样的话。”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你说,诺诺,你信我。你说,你会等我。

”顾言洲的背影,明显僵硬了。林晚晴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疑惑地看看顾言洲,又看看我。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厉声喝道。我没有理她,我的眼里,只有那个熟悉的背影。

“你知道监狱里的饭有多难吃吗?你知道冬天有多冷吗?你知道被人欺负,

被人辱骂是什么滋味吗?”“我熬过来了,顾言洲。**着你那句‘我等你’,

整整熬了两千五百五十五个日夜。”“我出来了,可你呢?”“你穿着全世界最贵的西装,

娶了最漂亮的女人。你成了别人口中的绝世好男人。”“而我,

成了你嘴里‘不值得生气’的‘这种人’。”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积压了七年的委屈、愤怒、不甘,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整个休息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林晚晴的脸色,从疑惑,到震惊,再到煞白。

她猛地看向顾言洲,声音颤抖:“言洲……她……她是谁?她在说什么?

”顾言洲终于缓缓地转过身。他的脸上,血色尽褪,一片惨白。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怨毒,还有一丝……被我说中心事的狼狈。“我再说一遍,”他咬着牙,

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认,识,你。”6“不认识我?

”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笑出了眼泪。“顾言洲,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你敢说你不认识沈诺吗?”他被我眼中的疯狂和决绝震慑住,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林晚晴。“言洲!”林晚晴尖叫一声,扶住他,

眼神里的怀疑越来越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她说的七年前……到底是什么?”“晚晴,你别听她胡说!”顾言洲终于回过神来,

他一把抓住林晚晴的手,急切地解释道,“她就是个疯子!想敲诈勒索!现在这种人多的是,

看我们有钱,就想上来碰瓷!”“碰瓷?”我冷笑,“顾言洲,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

到底是谁在碰瓷?是谁用七年的青春,换了你今天的人模狗样?”“你闭嘴!

”顾言洲彻底被激怒了,他冲上来,扬手就要打我。“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但,

不是我挨了打。就在他的手即将落在我脸上的瞬间,一只更有力的手,从旁边伸出,

死死地攥住了他的手腕。“顾先生,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女人,不太好吧?

”一道清朗而沉稳的男声响起。我愣愣地转过头,看到了来人。

那是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他看上去斯斯文文,

但眼神却异常锐利,攥着顾言洲手腕的力道,更是大得惊人。“**谁啊?放手!

”顾言洲手腕吃痛,面目狰狞地吼道。男人没有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女士,是我的当事人。

你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当事人?我懵了。我什么时候有了当事人?男人松开顾言-洲,

走到我身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沾满污渍的制服上。“沈**,抱歉,

我来晚了。”他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语气温和而坚定,“剩下的,交给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是谁?”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冲我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我叫秦风。你的律师。”秦风?

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努力在早已生锈的记忆里搜索着。“秦风……”我喃喃自语,

“你是……法律系的那个……秦风?”“看来你还记得我。”秦风的笑容里多了一丝暖意,

“校友一场,有麻烦,怎么不早点找我?”我想起来了。秦风,我大学时的学长。

当年在学校辩论队,他就是赫赫有名的最佳辩手,逻辑缜密,口才一流。我们不算很熟,

只是在几次活动上打过照面。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成了我的律师?7顾言洲看到秦风,

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显然也认出了秦风。“秦风?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言洲的语气里充满了戒备。“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秦风淡淡地反问,“倒是顾总,

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功成名就,娶了娇妻,就开始对自己过去的恩人动手了?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她!”顾言洲还在嘴硬。“不认识?”秦风笑了,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那这张照片,顾总又怎么解释?”照片上,

是大学时期的我和顾言洲。我们在学校的樱花树下,笑得灿烂又青涩。他搂着我的肩膀,

**在他的怀里,满眼都是幸福和憧憬。那是我最珍视的一张照片,

当年存进了我的**空间。我入狱后,那个账号就再也没有登录过。

林晚晴也看到了那张照片,她的脸瞬间血色尽褪。照片里的女孩,虽然青涩,但眉眼轮廓,

分明就是眼前这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女人!“言洲……”林晚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大学没谈过恋爱吗?”“我……”顾言洲百口莫辩,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七年前的旧事,会被人以这种方式翻出来。

“顾言洲,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林晚晴彻底崩溃了,她一把推开顾言洲,

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她到底是谁!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晚晴,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顾言洲慌了,他想去拉林晚晴,却被她狠狠甩开。“别碰我!

”林晚晴指着我,又指着顾言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是你!是你对不对!

那个肇事司机,沈诺……就是她!”真相,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被揭开了。

我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秦风扶着我,

低声说:“我们走。”我点点头,任由他带着我,穿过这片狼藉。“站住!

”顾言洲突然吼道,“沈诺,你给我站住!”他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眼中迸发出疯狂的恨意。“你想干什么?你想毁了我,是不是?”他冲我咆哮,“我告诉你,

没那么容易!你以为凭一个过气的律师,几张破照片,就能扳倒我?”“我告诉你,沈诺,

你敢动我一下,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赤-裸-裸的威胁。我停下脚步,回头,

冷冷地看着他。“顾言洲,你错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不是想毁了你。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你的东西?我欠你什么了?”“你欠我七年青春,

欠我一条清白的人生。”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还有,你欠林晚晴的弟弟,

一条命。”8我的话,像一枚重磅炸弹,在现场炸开。林晚晴本来还在哭闹,听到最后一句,

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顾言洲,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她颤声问我,“我弟弟的命……跟他有什么关系?”顾言洲的脸,

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那是一种死人般的灰败。“你闭嘴!沈诺你这个疯子!

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他彻底失控了,像一头发疯的野兽,朝我扑了过来。

秦风迅速将我护在身后,抬脚一踹,正中顾言洲的小腹。顾言洲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

狼狈地跌坐在地。“顾先生,我的当事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秦风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冰,“七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如果你还想威胁、伤害我的当事人,我不介意立刻报警,告你一条故意伤害未遂,

外加一条恐吓罪。”秦风的话,条理清晰,字字诛心。顾言洲瘫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知道,他今天彻底栽了。周围的那些富家太太和**们,

早就被这场惊天大戏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拿着手机,对着这边疯狂拍摄。“都别拍了!

不许拍!”林晚晴尖叫着,冲上去抢夺那些人的手机。但,一切都晚了。

今晚发生在这里的一切,注定会成为明天全城最大的头条。秦风不再理会这片混乱,

他护着我,快速离开了“鎏金”会所。坐上他的车,我才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还好吗?

”秦风递过来一瓶水。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喝。“你怎么会找到我?

”我问出了心底的疑惑。秦风开着车,目视前方,缓缓说道:“我一直在找你。七年前,

你突然退学,了无音讯。我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你的去向。直到前几天,

我一个在‘鎏金’做高管的朋友,无意中提到了一个新来的清洁工,也叫沈诺。”“我就想,

会不会是你。所以今天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正好赶上了。”他的语气很平淡,

但我能听出其中的关切。“为什么……要找我?”我低声问。“不为什么。”秦-风说,

“就当是……一个学长对学妹的关心吧。而且,当年你和顾言洲的事情,在学校里人尽皆知。

他突然平步青云,而你却人间蒸发,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原来,这个世界上,

除了我自己,还有一个记得我们过去的人。我的眼眶,有些发热。“秦律师,谢谢你。

”“叫我秦风,或者学长都行。”他笑了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想拿回顾言洲的钱,

还是……想要他身败名裂?”我沉默了片刻。钱?钱能买回我失去的七年吗?

能换回我的清白吗?不能。我抬起头,迎上他在后视镜里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要他的钱。”“我只要,正义。

”9秦风把我安排在他名下的一处公寓里。房子不大,但干净整洁,

比我那个城中村的隔断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你先在这里住下,外面现在肯定都是记者。

等风头过去再说。”他把钥匙放在桌上,“冰箱里有吃的,缺什么就给我打电话。”“秦风,

太麻烦你了。”我有些过意不去。“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他笑了笑,“而且,

现在我们是盟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话,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七年来,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保护的滋味。送走秦风,我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了他提前为我准备的干净衣服。打开手机,铺天盖地都是关于顾言洲和我的新闻。

#惊天丑闻!商界新贵顾言洲抛弃替罪女友,迎娶仇人之姐!##世纪婚礼竟是世纪骗局?

##深情丈夫or卑鄙罪犯?顾言洲人设崩塌!#新闻里,

附上了我们在“鎏金”会所争执的视频,以及我大学时和顾言洲的合照。一时间,舆论哗然。

顾言洲和他所在的“顾氏集团”的股票,一夜之间,疯狂跳水,几近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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