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顾砚沈砚谢昭的捉妖司手札:穿成反派抖音热门小说

发表时间:2025-09-11 15: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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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喝完最后一口热汤时,李伯正蹲在灶前添柴火,火星子噼啪炸在他花白的鬓角上。

"伯,我前日扫西厢房,见梁上有块破布,"顾砚把空碗轻轻放在案上,眼尾扫过李伯绷紧的后背,"那布角绣着血纹,像...像魔宗的镇魔纹。"

灶膛里的木柴"咔"地断成两截。

李伯的手在围裙上蹭了又蹭,转身时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小砚啊,你这手劲倒是见长,前日还说提不动水桶,今儿倒能爬到梁上?"

顾砚垂眼盯着自己泛白的指节——原身被废灵脉后,这双手提桶都打颤,可穿书半月,他借着扫院的由头,每日在井边练腕力,如今提半桶水已能走得稳当。

李伯这话说得轻,眼底却浮着抹探究。

"我...我捡了块碎玉,"顾砚从袖中摸出块边角磨圆的青玉,是他在杂役房后巷捡的,"拿它垫着爬,倒省了力气。"他把玉递过去,李伯接的时候指尖微微发颤,像是被烫到般立刻缩回手。

"好玉,"李伯别过脸去看灶上的药罐,蒸汽模糊了他的眉眼,"明日我给你找双厚底鞋,梁上灰多,别呛着。"

顾砚望着老人佝偻的背影,喉间突然发紧。

原身从前总嫌李伯唠叨,可此刻他分明看见,李伯往他碗里多添的半勺荤油,替他补在鞋里的软布,还有方才那欲言又止的眼神——这老人,怕是看出他与往日不同了。

一更梆子响过三遍时,顾砚正蜷在草席上假寐。

系统的提示音像根细针,"叮"地扎进他耳中:"检测到中阶妖物活动,坐标杂役房后巷老槐树下,灵契值奖励50。"

他猛地睁开眼,月光透过破窗棂漏进来,在床沿投下斑驳树影。

老槐树?

那是杂役们倒泔水的地方,白日里总飘着馊味,夜里连巡夜弟子都不愿多待。

"宿主当前灵契值87,距离解锁《御灵手札》差**。"系统机械音继续响着,"青蚨妖为中阶妖物,喜食腐秽,弱点为蝉鸣玉。

建议宿主携带驱邪钉及引魂香。"

顾砚摸出袖中那枚铜钉,钉尾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他咬了咬舌尖,疼意让脑子更清醒——原身被废灵脉,在魔宗连只蚂蚁都不如,可系统给的伪装能瞒过谢昭的灵识,或许也能瞒过妖物?

他翻身下床,把引魂香塞进腰带,又在鞋里藏了把碎瓷片。

临出门时,听见李伯的鼾声从里间传来,像片被风吹散的云。

后巷的老槐树比白日里更显狰狞,枝桠张牙舞爪地勾着月亮。

顾砚刚走近,就闻到股腐鱼般的腥气,混着潮湿的土味直往鼻腔里钻。

他摸出引魂香点燃,火星子刚窜起,树后就传来"嘶啦"一声——

黑雾从树根下翻涌而出,裹着团青灰色的影子。

那影子有半人高,长着蛇信子,眼窝处却嵌着两颗滴着黏液的田螺。

"青蚨妖,"顾砚喉咙发紧,系统刚在他视网膜上弹出《百妖图鉴》,"喜食腐秽,以怨气为食,蝉鸣玉可破其护体黑雾。"他摸向腰间的铜钉,却触到个硬邦邦的东西——蝉鸣玉!

李伯今日塞给他的青玉,原来真是蝉鸣玉!

黑雾裹着腥气扑过来时,顾砚把青玉砸向地面。"叮——"清越的鸣声炸响,黑雾像被刀割般裂开道缝隙。

他趁机甩出驱邪钉,铜钉带着破空声扎进妖物眼窝,青灰色影子发出尖啸,开始疯狂扭曲。

"快布困灵阵!"系统提示音急促起来,"用引魂香标记四角!"

顾砚捏着剩下的引魂香,在老槐树四周跑出个弧形。

最后根香插下的瞬间,困灵阵泛起金光,将青蚨妖牢牢锁在中间。

他掏出怀里的符纸,咬破指尖在符上画了道血线,"去!"

符纸燃成灰烬的刹那,青蚨妖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逐渐透明。

顾砚踉跄着扶住树干,冷汗浸透了后背——这是他第一次真正面对妖物,原以为系统给的知识只是纸上谈兵,此刻却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些符文阵法在血液里发烫。

"叮——驱邪成功,获得灵契值50,当前灵契值137。"系统音刚落,顾砚就觉眼前闪过道金光,《御灵手札》的内容如潮水般涌进脑海:如何与妖物签订灵契,如何用灵气滋养契约...他指尖轻轻发抖,原来这才是系统真正的杀招。

返回杂役房的路比来时更暗。

顾砚贴着墙根走,忽然听见前方传来脚步声。

他刚要躲进阴影,就见道玄色身影从拐角转出来,腰间的玉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是沈砚。

"顾师弟这是去哪儿了?"沈砚抱臂站在路中央,嘴角勾着冷笑,"大半夜不在房里睡觉,莫不是...去会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顾砚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垂眼盯着自己沾了泥的鞋尖,声音发颤:"我...我前日摔了药罐,李伯的药没了,我去后巷找野甘草..."

"野甘草?"沈砚上前两步,玄色广袖扫过顾砚的肩膀,"后巷的野甘草长在老槐树下?

我前日路过,倒见老槐树下有股子腥气,像...像妖物的味道。"

顾砚感觉后颈起了层鸡皮疙瘩。

沈砚的灵识扫过来时,他想起系统的伪装模式,连忙在心里默念"开启"。

果然,沈砚的眉头皱了皱,又慢慢松开:"罢了,莫要再乱跑,若是被执法堂抓了现行..."他顿了顿,眼尾微挑,"你这杂役,可没资格喊冤。"

看着沈砚的背影消失在巷口,顾砚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

夜风卷着槐花香扑过来,他却觉得冷得刺骨——沈砚为何会出现在后巷?

他是碰巧巡夜,还是...已经起了疑心?

杂役房的灯还亮着。

顾砚推开门,见李伯坐在案前打盹,手边放着双新纳的厚底鞋。

他轻手轻脚上床,摸出怀里的青玉,蝉鸣玉的凉意透过掌心渗进骨头里。

窗外,老槐树的影子在墙上摇晃,像道未写完的符咒。

顾砚望着头顶的梁木,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今日驱邪成功,《御灵手札》到手,可沈砚的怀疑、谢昭的试探、还有那口枯井里的秘密...这局棋,才刚刚开始。

顾砚在杂役房的破木床上翻了个身,稻草垫发出细碎的声响。

窗外老槐树的影子投在墙上,像道未写全的驱邪符,随着夜风晃得人眼晕。

他摸了摸怀里的蝉鸣玉,凉意顺着指腹爬进心口——这是今早替山脚下王婆驱邪时,对方硬塞给他的谢礼,说是祖传的老物件,能镇心神。

可此刻这玉却镇不住他的心跳。

沈砚昨夜在巷口说的"老槐树下有股子腥气"还在耳边嗡嗡响,那抹玄色广袖扫过他肩膀时带起的冷香,比后巷的妖物更让他发寒。

原身从前总爱跟沈砚争风头,如今穿书过来才明白,这看似温文的师兄,怕是连他裤脚沾了哪块泥都要记在账上。

"系统,伪装模式的覆盖范围是多少?"他闭着眼在心里默念,声音轻得像叹气。

"当前青蚨境可覆盖三阶以下灵识探查。

沈砚是阴脉三境,灵识强度约三阶顶峰。"系统音机械响起,"建议宿主尽快提升灵契值,解锁玄鸟境后伪装效果可提升至四阶。"

顾砚捏紧蝉鸣玉,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

沈砚的灵识扫过来时,他分明感觉到那道冷意擦着后颈过去,像蛇信子舔过皮肤——若不是系统伪装及时,此刻怕是已经被揪去执法堂,按个私通妖物的罪名了。

后半夜他迷迷糊糊合了会儿眼,再睁眼时窗纸已泛白。

李伯在灶房烧火的动静传来,劈柴声混着晨雾里的鸟鸣,倒比昨夜的寂静更让人不安。

顾砚套上李伯新纳的厚底鞋,鞋帮处还留着针脚的硬棱,硌得脚踝生疼——这是老人昨夜守着灯赶出来的,说是山路上露水重,薄底鞋容易湿。

"小顾啊,今日去后山采石楠叶。"李伯往他竹篓里塞了个烤红薯,指节上的老茧蹭过他手背,"莫要走太偏,前儿有杂役说看见林子里有野狐...哎呦,当我老糊涂了,你个小杂役能有什么危险。"

顾砚接过竹篓,指尖碰到红薯的温热,喉头发紧。

他垂眼应了声"知道",转身时瞥见李伯扶着门框咳嗽,佝偻的背在晨光里像株老松树——原身从前总嫌这老头啰嗦,如今倒觉得,这灶房里的烟火气,怕是这魔宗里最干净的地方了。

山雾还没散透,顾砚沿着青石小径往后山走。

竹篓里的红薯香混着湿苔藓的气味钻进鼻子,他却不敢放松半分。

每走十步就停下来听动静,树影里有鸟扑棱翅膀的声音,他都要摸一摸袖中藏的驱邪符——那是昨晚用系统给的朱砂画的,符纸边缘还带着焦痕,是他第一次画符时手抖,被灵气反噬烧的。

"顾师弟走得倒快。"

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顾砚的后颈瞬间绷直。

他转身的动作刻意带了几分踉跄,竹篓里的红薯骨碌碌滚出来,砸在沈砚玄色的鞋面上。

沈砚身后跟着三个外门弟子,都是平时爱跟他凑堆的。

为首的那个叫赵成,上个月还把顾砚推进过粪坑,此刻正咧着嘴笑,露出两颗焦黄的门牙。

"沈...沈师兄。"顾砚弯腰去捡红薯,手指在泥里抠得发白,"我...我奉命采石楠叶..."

"采石楠叶需要绕到西坡?"沈砚蹲下身,指尖捏住顾砚的下巴抬起来。

他身上的沉水香混着山雾的凉,熏得顾砚眼尾发酸,"西坡的石楠叶早被采完了,你倒是会挑路——老槐树下的野甘草,后巷的妖物,现在又往西坡跑..."他拇指碾过顾砚眼下的青黑,"小杂役,你到底在躲什么?"

顾砚的心跳快得要撞破喉咙。

他能感觉到沈砚的灵识像根细针,正顺着他的脉络往里扎——系统伪装模式开启的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时,他几乎要松口气,却又生生绷住,让眼眶慢慢蓄起泪:"师兄...我就是个杂役,能躲什么?

前日李伯的药没了,我...我就是怕他骂..."

"怕骂?"沈砚突然笑了,松开手时指腹在顾砚脸上重重一按,"那我替李伯教教你规矩。"他冲赵成使了个眼色,"把人带回去,执法堂的刑具,该让小杂役见见了。"

赵成应了声,伸手来抓顾砚的胳膊。

顾砚后退半步,后腰撞在树干上。

他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混着山雀惊飞的扑棱声——这时候要是反抗,系统伪装肯定破;不反抗,执法堂的刑讯...他闭了闭眼,袖中的驱邪符被汗浸得发皱。

"小杂役,你这是在玩捉迷藏?"

清冽的声音裹着风劈进来。

顾砚猛地抬头,就见道月白身影从树顶跃下,腰间玉牌撞出清脆的响。

谢昭的折扇"唰"地展开,红珊瑚坠子晃得人眼花,扇骨敲在赵成手腕上,疼得那汉子立刻缩回手。

"谢...谢师兄?"沈砚的脸色白了一瞬,很快又堆起笑,"苍梧山的贵客怎的到这西坡来了?"

"我来寻个小哭包。"谢昭倚着折扇,眼尾上挑的弧度像沾了蜜,"昨日在膳堂,这小杂役打翻了我的桂花糕,说今日要赔我新的。"他伸手戳了戳顾砚发颤的肩膀,"怎么?

沈师兄这是要替我教训人?"

顾砚被他戳得晃了晃,瞥见谢昭袖口露出的半截银链——那是昨日他替谢昭驱邪时,对方落在杂役房的。

当时他本想偷偷还回去,谢昭却在第二日堵在院门口,说"小哭包收了谢礼就要负责",硬塞了块桂花糕给他。

"自然不敢。"沈砚的指甲掐进掌心,玄色广袖下的指节泛白,"既是谢师兄的人,我这就告辞。"他冲赵成使了个眼色,几人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顾砚额前的碎发乱飞。

"跑什么呀?"谢昭摇着折扇笑,"沈师兄不是要教规矩么?

我替小哭包学两招?"

沈砚的脚步顿了顿,到底没回头。

山雾里只余下玄色衣摆一闪,连带着那股沉水香都散了。

顾砚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后背的衣裳黏在身上,比泡在冷水里还难受。

他低头去捡竹篓,却被谢昭先一步捞起,对方指尖擦过他手背时,他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

"小哭包,你抖什么?"谢昭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和沈砚刚才的动作如出一辙,却带着股说不出的暖,"难不成...你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砚盯着谢昭眼尾的红痣,那点红在晨雾里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他想起昨日替谢昭驱邪时,对方灵脉里缠着的那道黑气——分明是被人下了阴毒的咒,却偏要装出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此刻谢昭的灵识扫过来,比沈砚的轻得多,像片羽毛挠着他的脉络,他甚至能感觉到系统伪装在微微发烫。

"谢师兄说笑了。"他吸了吸鼻子,把眼泪逼回去,"我就是...就是怕沈师兄。"

"怕他做什么?"谢昭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有我在,他动你一根汗毛,我就拆了他的玄色道袍当抹布。"他退后两步,折扇敲了敲自己腰间的玉牌,"苍梧山亲传弟子的面子,总够护个小杂役吧?"

顾砚望着他腰间的玉牌,在晨雾里泛着暖玉的光。

他想起原情节里谢昭是正道天骄,最后和魔尊萧妄大战三天三夜,护了苍梧山满门。

此刻这张总是挂着笑的脸,日后该是怎样的冷硬?

可现在,他眼里的温度却烫得顾砚心口发疼。

"谢师兄...为何对我这么好?"他轻声问,声音裹在山雾里,像片刚展开的嫩叶。

谢昭的动作顿了顿,折扇"啪"地合上。

他转身往山下走,红珊瑚坠子在身后晃啊晃:"谁对你好了?

我不过是看不得小哭包被欺负——走了,去膳堂拿你的桂花糕,再晚些,李伯的糖霜要化了。"

顾砚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

山雾渐渐散了,阳光透过树叶漏下来,在谢昭肩头洒了片金。

他摸了摸怀里的蝉鸣玉,突然觉得,这玉的凉意里,似乎多了丝若有若无的暖。

"顾砚!"谢昭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点不耐烦的甜,"磨蹭什么?

主殿的晨钟要响了,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去见宗主?"

顾砚拎起竹篓跑过去,厚底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响。

他望着谢昭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昨夜系统提示里《御灵手札》的内容——与妖物签订灵契时,要先让对方感受到你的温度。

或许...有些人,比妖物更难驯,却也更值得。

山风卷着晨钟的清响吹过来,顾砚跟着谢昭的脚步,往魔宗主殿的方向走去。

主殿的飞檐在晨雾里若隐若现,像只蓄势待发的鸟。

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但至少此刻,他听见了心跳的声音——不是恐惧,而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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