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程熠温梨的小说-《原来大学毕业季就是分手季》完整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5 16: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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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学毕业季就是分手季,这句话诚不欺人。温梨和同级不同系的程熠谈了三年恋爱。

但温梨是南方人,程熠是北方人。温梨考上了老家县城的公务员,程熠要回家继承家业,

毕业就意味着各奔东西。从此山南水北,或许今生再无交集。

1.梧桐叶落时十一月的风卷着梧桐叶掠过图书馆三楼的窗台,

温梨把最后一本《民事诉讼法》塞进背包时,

程熠的消息刚好弹进来:「三食堂新开了酸汤鱼,去不去?」温梨盯着屏幕笑了半秒,

指尖敲出「等我十分钟」。背包带勒得肩膀发紧,考研政治的背诵手册在侧袋里硌出棱角,

像极了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天,程熠把她的帆布鞋塞进自己运动背包时的重量。穿过林荫道时,

穿堂风掀起她的碎花裙角。路对面的篮球场上,穿黑色球衣的男生们正在收队,

程熠的白色号码在人群里格外显眼——他今天换了双新球鞋,白得晃眼。「温梨!」

程熠突然转身喊她,手臂还搭在队友肩上。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球鞋踩过积水的声音混着蝉鸣漫过来,「这里!」温梨小跑过去时,被程熠伸手揽住后腰。

队友吹着口哨起哄,程熠的手掌在她卫衣背上轻轻拍了拍:「等很久?」「刚从图书馆出来。

」温梨仰头看他,程熠下巴上冒出青色胡茬,是今早没来得及刮的痕迹。

三食堂的酸汤鱼在靠窗的位置冒着热气,

程熠把刺挑干净的鱼肉夹进她碗里:「下周开题报告准备好了?」「差不多,

就是参考文献还得再补两篇。」温梨舀了勺汤,酸得舌尖发麻,「你呢?你爸那边没再催?」

木勺碰到碗沿的声音顿了半秒。程熠低头喝了口可乐:「上周视频提了句,

说等我毕业回去熟悉业务。」蒸汽模糊了他的眉眼。温梨戳着碗里的豆腐,

突然想起去年跨年夜,程熠在宿舍楼下的梧桐树上挂了串星星灯,冻得鼻尖发红:「温梨,

等我创业了,就在你家隔壁开分公司。」那时的风也是凉的,却吹得人心里发烫。「对了,」

程熠忽然抬头,眼睛亮起来,「三月李健的演唱会,我抢着票了。」温梨猛地抬头,

筷子差点掉在桌上:「真的?」「骗你干嘛。」程熠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票,

荧光绿的票根在灯光下泛着光,「就当提前庆祝……」话没说完,程熠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的「老妈」字像块冰,瞬间冻住了满桌的热气。程熠接电话时起身走到窗边,

背对着她的肩膀绷得很紧。温梨数着碗里的鱼块,十七块,和他去年生日时,

她在宿舍给他煮的速冻饺子数量一样。「……知道了,下周回去一趟。」

程熠挂电话的声音很轻,转过来时,眼角的笑纹都淡了,「我妈让我回去相亲。」

酸汤的热气突然呛得人眼睛发酸。温梨低头笑了笑:「挺好啊,

北方姑娘是不是都像你说的那样,会包饺子?」城熠没接话,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他的掌心很热,指腹有打篮球磨出的茧子:「温梨,我不去。」窗外的梧桐叶又落了几片,

粘在玻璃上,像谁没擦干净的泪痕。2.雪落北方寒假的火车票是程熠抢的。

他把靠窗的位置让给温梨,自己窝在过道边看她写申论题。「这里,」

程熠突然用铅笔尖点了点试卷,「对策题要分主体,**、企业、个人,你漏了社会组织。」

温梨抬头瞪他:「你一个学金融的怎么比我还懂?」「上次陪你去听申论课,不小心记住了。

」程熠把她的保温杯拧开递过来,「还有三小时到北京站,睡会儿。」

上次程熠接完程妈妈让他回去相亲的电话,温梨单方面和程熠冷战了半个月,最后两人和好。

而且约定好一放暑假,程熠就带温梨回北京,去北京玩,也去见见程熠的父母,

这次温梨是以女朋友的身份来的。温梨确实困了,靠着车窗没多久就迷糊起来。半梦半醒间,

感觉有人把外套盖在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睁开眼时,车窗外已经飘起雪来,

细碎的白落在干枯的树枝上,像撒了把糖霜。「看,」程熠指着窗外,「北方的雪。」

温梨忽然想起第一次跟他回北方老家的情景,那时两人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

但她却是以程熠大学同学的身份来的。去年春节,程熠拉着她的手踩在结了冰的胡同里,

墙根下的积雪冻得硬邦邦。程熠奶奶端来的酸菜饺子冒着热气,醋碟里飘着红辣椒,

辣得她眼泪直流。程熠的家在老城区的四合院里,正房挂着他小时候的奖状,「三好学生」

的烫金字在暖光灯下泛着光。程熠妈妈给她铺的被褥里塞了热水袋,

夜里程熠偷偷溜进她房间,蹲在床边看她玩手机:「我妈说你比照片上白。」

「那是因为你拍照技术差。」温梨拍开他要抢手机的手,屏幕上是他俩在学校银杏道的合影,

他把下巴搁在她头顶,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这次来,胡同里的积雪扫得很干净。

程熠的爸爸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喝茶,看见温梨进来,放下茶杯的动作很轻:「小温坐吧。」

程熠的妈妈端来水果,削苹果的皮连成一整条:「听说小温在准备考公务员?」「嗯,

报了老家那边的岗位。」温梨的手指绞着毛衣袖口,暖气太足,后背沁出细汗。

「这基层公务员,考上了怕是不好外调吧?」程熠爸爸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块砸在瓷碗上,

「小熠毕业就得回来,家里的厂子总要有人接手。」

程熠爸爸接着说「到时候你们这一南一北的,像什么话?」程熠刚要开口,

被他妈妈用眼神制止了。程熠妈妈觉得老伴说话确实难听了点,于是打圆场:「小温,

你伯父说话难听,但话糙理不糙。这哪有夫妻还没真正结婚就天南地北的?」

桌面上的苹果块被整齐地码在盘子里,程熠怕温梨害怕,

悄悄往温梨手里塞了块最大的:「甜的。」这段沉重的聊天被程熠的堂哥突然来访,

拎着两瓶白酒,进门就拍程熠的肩膀:「听说你对象来了?啥时候办事啊?」

温梨的脸瞬间红透。程熠把她护在身后:「哥,温梨她害羞。」「也是,

南方的妹子脸皮薄得很。」程熠堂哥丝毫不尴尬,

反而大大咧咧的自己找了个人位置坐了下来。「二叔,张厂长家的千金……」

表哥的话没说完,就被程熠爸爸咳嗽打断了。饭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温梨扒拉着碗里的米饭,感觉程熠的腿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像在说「别怕」。

夜里,她躺在程熠房间的床上,听着窗外的北风呜呜地叫。程熠的书桌抽屉里,

还放着她去年给他叠的千纸鹤,玻璃瓶装得满满当当。门被轻轻推开,

程熠端着杯热牛奶走进来:「睡不着?」「你爸好像不太喜欢我。」她接过杯子,

指尖碰到他的,烫得缩了一下。他坐在床边,暖气顺着他的毛衣渗过来:「我爸就是老思想,

觉得女孩子就该在家附近找工作。」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温梨,

要不……你考虑来北方?」牛奶在杯子里晃出涟漪。温梨想起老家的梅雨季节,

青石板路湿漉漉的,妈妈总在阳台上晒她的白衬衫;想起县图书馆门口的桂花树,

秋天开得满街香;想起报考公务员时,爸爸蹲在门槛上抽着烟说:「回来吧,家里有照应。」

「程熠,」温梨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声音轻得像羽毛,「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程熠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程熠沉默了很久,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知道了。」他起身要走时,被温梨拽住了衣角。黑暗里,

温梨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演唱会门票……还在吗?」「在。」程的声音也带着颤音,

「等开学,我们一起去看。」3.樱花落满肩三月的樱花把图书馆门前的路铺成了粉色。

温梨抱着刚打印好的准考证,站在樱花树下给程熠发消息:「下周六笔试。」「加油,」

程几乎是秒回,「考完等你回来,我们去吃那家网红火锅。」温梨盯着屏幕笑了笑,

樱花花瓣落在准考证上,印着「南方省云和县公务员考试」的字样,

墨迹还带着打印机的温度。笔试那天,程熠和温梨一起回了云和县的县城。

程熠比温梨起得还早。在考场门口,程熠从背包里掏出颗巧克力:「黑巧,提神。」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温梨剥开糖纸塞进嘴里,苦得皱起眉头。「我怕你太紧张发挥失常。

」程熠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考完在对面的咖啡馆等我,别乱跑。」

四个小时的考试像场漫长的拉锯战。走出考场时,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程熠果然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坐着,面前摊着本《企业管理概论》,手机屏幕亮着,

是她的照片。「考得怎么样?」程熠起身给温梨拉椅子,冰美式已经加好了糖。「不知道,」

温梨喝了口咖啡,「选择题有几道题不确定。」「没事,尽力就好。」

程熠把提拉米苏推到温梨面前,「先吃点甜的。」两人一起坐高铁回了沪市的学校。

在温梨宿舍楼下,樱花落在程熠的肩膀上,程熠伸手拂开时,

袖口露出半截手表——是温梨用**攒的钱给他买的生日礼物,表盘上刻着他们的名字缩写。

等待成绩的日子像泡在温水里,不急不躁,却处处透着悬而未决的焦虑。

程熠的毕业设计进入答辩阶段,整天泡在图书馆,有时忙到深夜,才想起给她发句「晚安」。

而且期间程熠还回了一趟北京,是家里要求他必须回去,当天晚上家里的司机来接的,

甚至和温梨两人都没来得及见上一面。温梨在图书馆整理论文资料时,

收到程熠妈妈的微信好友申请。通过后,

对方发来一张照片:程熠和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生站在工厂车间门口,女生笑得眉眼弯弯,

手里拿着图纸。「这是张厂长的女儿,在国外学设计的,回来帮小熠打理厂子正好。」

消息后面跟着个微笑的表情。温梨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图书馆的冷气吹得人骨头疼。

温点开程熠的对话框,输入又删除,最后只发了个「在忙吗」。隔了半小时,

程熠才回:「刚忙完,怎么了?」「没事,」温梨盯着照片里程熠的白衬衫,

和他上次陪她去考试时穿的那件一样。程熠打来视频电话时,温梨正在食堂吃晚饭。

镜头里的程熠头发乱糟糟的,眼角带着红血丝:「怎么不说话?」「累了。」

温梨扒拉着碗里的青菜,「你什么时候回来?」「明天上午的高铁。」他打了个哈欠,

「想你了。」挂了电话,温梨把程熠妈妈的微信设置成了仅聊天。食堂的电视在播地方新闻,

主持人说今年的县公务员报考人数创了新高,温梨突然没了胃口。成绩出来那天,

温梨正在帮导师整理档案。手机震动时,她差点把档案袋掉在地上。「通过了!」

她盯着屏幕上的「合格」两个字,手都在抖。第一个想告诉的人是程熠,电话拨过去,

却提示正在通话中。等了十分钟,他回过来:「刚跟我爸打电话,怎么了?」「我笔试过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太好了!」程熠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晚上庆祝一下?」

「好啊。」温梨吸了吸鼻子,「你想吃什么?」「你定。」他顿了顿,「温梨,

我爸让我直接回家,下周末的演唱会……」樱花又落了下来,通过走廊的窗户,飘了进来。

温梨看着地上的粉色花瓣,突然笑了:「没关系,票可以退掉。」「对不起。」

程熠的声音很低。「说什么呢,」温梨踢了踢脚下的花瓣,「正事要紧。」挂了电话,

导师走过来拍她的肩膀:「恭喜啊,小温。」「谢谢老师。」她弯腰捡起档案袋,

眼眶突然很酸。4.梅雨打芭蕉面试在五月底,温梨回了趟老家。云和县的梅雨季来得早,

青石板路湿漉漉的,墙根的青苔绿得发亮。妈妈在厨房炖着排骨汤,蒸汽从纱窗缝里钻出来,

混着巷口卖栀子花的香味。「面试穿这件怎么样?」温梨从行李箱里拿出白色衬衫,

是程熠陪她在商场挑的。「太素了点。」妈妈帮她别上枚珍珠胸针,「你程熠呢?

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他忙着毕业的事。」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胸针的反光刺得眼睛疼。面试那天放晴了。考场门口的栀子花开得正盛,排队时,

后面的女生在聊八卦:「听说了吗?今年上岸的有个男生,放弃了北京的女朋友。」

温梨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面试很顺利,走出考场时,手机里有三条未读消息,

都是程熠发来的:「加油」「等你消息」「我答辩通过了」。温梨回了句「应该没问题」,

刚要收起手机,就接到了程熠的电话。「温梨,」他的声音很闷,像隔着层水,

「我爸把厂子的股份转到我名下了。」「恭喜啊,程总。」温梨开玩笑,

脚边的影子被太阳拉得很长。「别闹,」程熠叹了口气,「我跟我爸吵了一架,

我说想留在南方。」温梨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怎么说?」「他说我要是敢留在南方,

就不认我这个儿子。」程熠的声音突然哽咽,「温梨,我……」

卖栀子花的老奶奶推着车走过,吆喝声清亮:「栀子花,白兰花——」「程熠,」她打断他,

声音很轻,「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挂了电话,她买了把栀子花。白花瓣上还沾着露水,

香得让人发晕。回到学校时,毕业季的气息已经很浓了。宿舍楼下的公告栏贴满了**信息,

收废品的三轮车在宿舍区来来往往,踩过满地的啤酒瓶,发出刺耳的声响。

程熠在宿舍楼下等她,穿着温梨去年给他买的灰色T恤,瘦了不少。「面试结果出来了?」

程熠接过她的行李箱,轮子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嗯,过了。」温梨抬头看他,

程熠眼下有很重的黑眼圈。「什么时候入职?」「七月初。」

程熠沉默地帮她把行李搬到宿舍,楼道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室友们都回家了,

空荡荡的宿舍里,只有温梨的床铺还铺着碎花床单。「温梨,」程熠突然从背后抱住她,

下巴搁在她发顶,「我们再想想办法,好不好?」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厉害。

温梨想起妈妈在电话里说的话:「女孩子家,稳定最重要。」

想起程熠奶奶拉着她的手说:「小熠从小就倔,但孝顺。」「程熠,」温梨掰开他的手指,

转身看他,「我们分手吧。」程熠的眼睛猛地睁大,像被吓到的孩子:「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温梨盯着他T恤上的图案——是他们一起去看画展时买的情侣款,

「你回你的北方,我回我的南方,这样最好。」「为什么?」程熠抓住她的手腕,

力气大得吓人,「就因为我爸?就因为距离?」「是,也不是。」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程熠,我们都太年轻了,承担不起那么多。你不能为了我跟家里决裂,

我也不能为了你放弃爸妈……」「我可以!」程熠吼出声,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

「我可以跟我爸断绝关系,我可以去南方找工作,我……」「你不可以。」温梨打断他,

哭得喘不过气,「你奶奶还在医院躺着,你爸的厂子需要人,你不能那么自私。」

程熠的手慢慢松开了,指尖冰凉。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

像幅没画完的画。「李健的演唱会门票,」他突然说,声音哑得厉害,「我没退。」

温梨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疼得厉害。5.山南水北毕业典礼那天,

天空蓝得不像话。温梨穿着学士服,在图书馆前的台阶上和同学合影。

程熠站在人群外看着她,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要拍照吗?」温梨走过去,

流苏在胸前晃荡。「嗯。」程熠举起手机,镜头里的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这是什么?」

温梨指着他手里的信封。「给你的。」程熠塞到她手里,指尖碰了碰她的,

像触电一样缩回去,「我下午的火车。」「哦。」温梨把信封塞进学士服口袋,

布料摩擦着皮肤,有点痒。程熠转身要走时,被温梨叫住:「程熠。」他回过头,

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祝你……前程似锦。」温梨的声音有点抖。程熠笑了笑,

露出两颗小虎牙,和初见时一样:「你也是。」程熠转身走进人群,

背影在攒动的学士帽里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图书馆的拐角。温梨摸着口袋里的信封,

突然蹲在地上哭了。同学过来拍她的背:「怎么了?舍不得啊?」温梨摇摇头,说不出话。

回到宿舍,她拆开信封。里面是6.桂花又开时温梨拆开信封,

里面是两张泛着旧光的演唱会门票,荧光绿的票根上,李健的名字依然清晰。

票根下面压着张纸条,程熠的字迹力透纸背:「等我三年。」云和县的秋天总带着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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