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陈默林深周慕白的七海分尸从祭品到魔王抖音热门小说

发表时间:2025-07-29 09:5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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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

不是醉酒后的天旋地转,而是意识被粗暴塞进一个狭小、冰冷、完全不合身的容器里,产生的剧烈排异反应。林深的“自我”像一团被强行压缩的火焰,在陌生的颅骨内猛烈冲撞,试图挣脱这具沉重的枷锁。

刺目的白光灼烧着新生的视觉神经。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刺鼻,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带着一种冰冷的、属于死亡和清洗的气息。但这股气息之下,顽固地盘旋着另一种更令人作呕的味道——一种甜腻、虚伪、带着刻意精致感的男士古龙水味。

周慕白的味道。

这个认知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深混乱的意识!胃部猛地一阵痉挛,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几乎让他当场呕吐出来。灵魂深处爆发出撕裂般的憎恶!

他尝试“动”。念头下达,但四肢百骸仿佛被浇筑在凝固的水泥里,沉重得令人绝望。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传递着强烈的陌生感和排斥感。这不是他的身体!这具皮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无声地尖叫着抗拒他灵魂的入驻!

视觉在剧烈的眩晕和生理性的厌恶中艰难地聚焦。白色的天花板,简洁的吸顶灯散发着毫无温度的光。空气里,那两种令人窒息的味道交织缠绕。

视线一点点、极其艰难地向下移动。身上盖着医院的白色薄被,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不属于他的皮肤。一条手臂伸出被子,搭在冰冷的金属床沿上。

这只手……

骨节分明,过分苍白,指甲修剪得异常圆润整齐,透着一股精心打理的、令人恶心的虚伪精致感。中指指侧,有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茧子,那是周慕白常年握笔签字的痕迹。

这不是他的手!

巨大的惊骇瞬间攫住了林深,随即而来的,是足以焚毁理智的狂喜!成功了?!他夺舍了周慕白?!他真的回来了!以仇人的皮囊!

他想狂笑!想嘶吼!想立刻掀翻这病床,冲出去撕碎陈默那张虚伪的脸!然而,这具名为“周慕白”的躯壳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汞,肌肉僵硬麻木,根本不听灵魂的号令。剧烈的情绪波动只换来喉头一阵剧烈的痉挛,发出一声破败不堪、如同老旧风箱漏气般的**。

“呃……”

这声音,沙哑、虚弱,带着一种大病初愈的干涩。但林深清晰地分辨出——这是周慕白的声线!他正用着仇人的喉咙发出声音!

这认知带来的屈辱感,几乎淹没了重生的狂喜。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深灰色的高级西装,剪裁完美地包裹着挺拔的身形。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英俊的五官依旧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只是眉宇间,那曾经让林深沉溺的温存缱绻消失无踪,被一层厚重的、混合着疲惫、阴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神经质般的紧张所取代。是陈默。

他手里提着一个设计考究的保温桶,脚步放得很轻,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病床。

当看到“周慕白”睁开的眼睛时,陈默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脸上随即迅速堆砌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关切笑容,快步走到床边。那笑容温暖真诚,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仿佛床上躺着的,是他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慕白!你醒了!太好了!”陈默的声音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温柔,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精心计算过,带着抚慰人心的魔力。他放下保温桶,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带着温热的体温,想要抚摸“周慕白”的脸颊,动作亲昵熟稔,如同对待最亲密的情人。“吓死我了,医生说脑震荡加上失血,可能还要昏迷几天。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伤口疼不疼?”

那关切的声音!那温柔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精准地与记忆中陈默对林深施展过的无数柔情蜜意重叠在一起!那些曾让他心醉神迷的低语,那些曾让他深信不疑的爱抚……此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毒刃,狠狠刺穿着林深的灵魂!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混合着滔天的恨意,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周慕白”的胸腔里疯狂翻涌、冲撞!林深感觉自己灵魂的每一寸都在尖叫!他要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能压制住这具身体立刻弹起来、用双手死死扼住陈默喉咙的本能冲动!胃里翻江倒海,喉头涌上腥甜的液体,被他死死咽了回去。

陈默带着温热触感的手指,轻轻落在了“周慕白”冰凉的脸颊上。那触碰,在林深的灵魂感知中,却像一条毒蛇冰冷的信子舔过,带着虚伪的粘腻和致命的恶毒!这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尖叫着抗拒、排斥!这具曾亲手将他肢解的皮囊,此刻却被最恨的人如此“珍视”地触碰!

“默…哥……”林深强忍着灵魂被反复凌迟的剧痛和生理上的剧烈不适,用周慕白那沙哑干涩的声线,极其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他调动着全部心神,模仿着周慕白平日里看向陈默时那种混合着依赖、崇拜和一丝隐秘爱慕的眼神,努力维持着虚弱和迷茫,聚焦在陈默那张虚伪透顶的脸上。他需要时间!需要适应这具该死的躯壳!更需要近距离地、好好“欣赏”这张脸皮下掩盖的恶毒!

“嗯,我在,别怕。”陈默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顺势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极其自然地握住了“周慕白”那只放在被子外的手。他的手心温热干燥,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度,指腹在林深(周慕白)的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着。

“你这次真是立了大功了,慕白。”陈默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目光却如同探照灯,锐利地审视着“周慕白”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林家那老东西最后那点股权也终于吐干净了,还有那个一直碍手碍脚的张董事,也被我们用‘合规’手段踢出了董事会。现在,林氏……”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志得意满的弧度,吐出那个让林深灵魂都在滴血的名字,“不,应该说,‘默生集团’,彻底是我们的了!干干净净!”

默生集团!林深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周慕白的躯壳里剧烈地震颤!那是他父亲林正宏一手打下的江山!是浸透了林家几代人心血的基业!那个承载着家族姓氏和荣光的名字,现在,被这个毒夫冠上了“默生”这种令人作呕的烙印!滔天的恨意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强行维持的脆弱伪装。他死死咬住牙关,口腔内壁被牙齿硌破,浓重的铁锈味弥漫开来,才勉强压下喉咙里即将冲出的、撕裂一切的咆哮。

“林深……”陈默似乎没有察觉到“周慕白”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掠过一丝残忍而快意的光芒,像是在回味一杯醇厚的美酒。“他处理干净了吧?七片海,确认无误?”他问得极其随意,轻描淡写,仿佛在询问一件垃圾是否被按时扔进了不同的分类桶。

轰——!

这句话像一颗点燃的炸弹,直接在“周慕白”的脑海深处引爆!冰冷刺骨的海水!电锯撕裂骨肉的恐怖嗡鸣和钝响!身体被暴力分解时那无法言喻的剧痛!陈默在月光下那张扭曲狰狞、充满怨毒的脸!周慕白握着电锯时那谄媚而狂热的表情!所有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濒死的绝望和被最亲密之人背叛的极致痛苦,瞬间炸开!林深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周慕白的躯壳里发出了无声的、足以撕裂虚空的尖啸!

他猛地抽回了被陈默握着的手!动作快得突兀,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排斥!

“呃…咳!咳咳咳……”几乎是同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猛烈地爆发出来!林深蜷缩起身体,咳得惊天动地,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脸色瞬间憋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这剧烈的生理反应完美地掩盖了他刚才失控的抽手动作和眼中那瞬间迸发、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怨毒杀意。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身,带着恰到好处的紧张和关切,拍抚着“周慕白”剧烈起伏的后背。“怎么了慕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他的焦急听起来如此真实,无懈可击。

“没…没事…”林深喘息着,用周慕白的声音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趁机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不让陈默看到他眼中那如同地狱烈焰般燃烧的疯狂。“呛…呛到了…水……喉咙干……”他断断续续地解释,声音虚弱。

“小心点。”陈默松了口气,重新坐下,目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在“周慕白”因剧烈咳嗽而颤抖的后背上停留了几秒。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林深压抑的喘息声。几秒钟的沉默,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林深能感觉到那道审视的目光,像冰冷的蛇,在他后背游走。

最终,陈默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或者确认了这只是虚惊一场。他的语气重新变得柔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诱哄般的亲昵:

“慕白,我知道这次你辛苦了,也受了惊吓。”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安抚的魔力,“林深那疯子最后反扑,开车撞过来……害你撞到头昏迷这么久……不过,都过去了。”他轻轻拍了拍“周慕白”的肩膀,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等你好起来,我们就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去南太平洋,买个小岛,就我们两个人,过清净日子。你不是一直说,喜欢看海吗?以后我们天天看,看个够。”

看海?

林深埋在被子里的脸,肌肉无法控制地剧烈扭曲,拉扯出一个狰狞到极致的、无声的狂笑!看那片把他撕成七块、冰冷埋葬的海吗?陈默,你这个畜生!你等着!我会让你好好“看”的!我会让你站在那片你为我“精心挑选”的葬身之海边,亲眼看着你拥有的一切,你的财富,你的权力,你的希望,连同你这条肮脏的性命,是如何被我一寸寸碾碎、焚烧,化为灰烬,最终沉入那片永恒的、冰冷的黑暗深渊!你会看个够!看到魂飞魄散!

“好…默哥…”林深抬起头,脸上已经强行挤出了一丝周慕白式的、带着病容的虚弱和全然的依赖,眼神努力模仿着周慕白看向陈默时那种近乎盲目的迷恋和专注,“听…你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他自己的灵魂上。虚与委蛇,是他此刻唯一的选择。每一秒与这条毒蛇的周旋,都是灵魂的酷刑,也是复仇之路必须踏过的、布满荆棘的血途。

陈默对这个回答显然极为满意,脸上绽放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在“周慕白”眼中却虚伪得令人作呕。“那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我晚上再来看你,给你带点清淡的粥。”他起身,细心地替“周慕白”掖好被角,动作温柔体贴得无可挑剔,仿佛眼前真的是他此生挚爱。然后,他才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步履从容地转身离开了病房。

门,轻轻合上。

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某种禁锢解除的信号。

病房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心电监护仪规律而冰冷的滴答声,像是为这场刚刚拉开序幕的复仇默数着节拍。

“周慕白”——不,是占据着这具皮囊的林深——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迅猛、暴烈,带着一股压抑到极限后爆发的狂躁,完全不像一个刚刚苏醒的重度脑震荡患者!他一把掀开那令人窒息的白色薄被,双脚落地时一个踉跄,陌生的肢体协调感让他差点摔倒。但他不管不顾,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向病房附带的洗手间,反手“砰”地一声将门死死锁上!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头顶惨白的灯光和一面冰冷的镜子。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一张脸。

一张属于周慕白的脸。苍白,带着病后的虚弱,眼窝下有淡淡的青影。五官依旧英俊,鼻梁挺直,嘴唇薄削,组合起来有一种精明的算计感。但此刻,这张脸上惯有的那种谄媚、那种刻意的温顺和隐藏的野心,被一种截然不同的、冰冷的、如同淬火后开刃的刀锋般的锐利和疯狂所取代!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复仇烈焰!

林深死死盯着镜中人。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恨意。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仿佛举起千斤重物。那只属于周慕白的手,骨节分明,指甲圆润。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抚上了镜中那张苍白脸颊的倒影。

指尖下,皮肤的触感是温热的,真实的。

这不再是梦境,不是幻觉。

“哈…哈哈……”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在喉间滚动般的低沉笑声,从林深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笑声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回荡,起初是压抑的,继而越来越响,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和扭曲的畅快!“周慕白…”林深对着镜子里的倒影,声音沙哑而扭曲,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的熔炉里捞出来,带着灼人的硫磺气息,“你…看…着…”

他猛地握紧拳头!指甲瞬间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而清晰的刺痛感。这痛楚,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带来一种病态的快意和清醒!这痛楚清晰地提醒着他——他回来了!他“存在”着!以仇人的皮囊,行走在阳光之下!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沉静下来。意识如同投入深海的探测器,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在那片由魔王契约力量强行开辟的、依附于这具新躯壳的灵魂囚笼深处,他“看”到了。

一个散发着微弱、不稳定灰光的琉璃小瓶,静静地悬浮在意识的虚空中。瓶壁晶莹剔透,清晰地映照出里面囚禁的东西——一个极度微小、极度黯淡、如同风中残烛般随时可能熄灭的苍白光点。那光点正以一种疯狂的频率剧烈地扭曲、挣扎、冲撞着,散发出无比清晰的、如同实质的恐惧、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疯狂情绪波动!那波动微弱,却清晰地传递着无声的尖啸和哀嚎!

正是周慕白被剥离、压缩后的灵魂本源!

林深的意识如同最冰冷的合金探针,带着无边的恶意和残忍的快意,狠狠刺入瓶中那个剧烈挣扎的苍白光点!

“周慕白…”林深的意识体在灵魂囚笼中凝聚,他隔着那看似脆弱实则坚不可摧的瓶壁,用无形的意念发出冰冷的嘲弄,“感觉…如何?这囚笼…舒服吗?”

瓶中那苍白的光点猛地一滞,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随即爆发出更加剧烈的、歇斯底里的扭曲和冲撞!绝望的尖啸如同无形的声波,在囚笼内疯狂震荡!

林深的意识体伸出手指,隔着瓶壁,如同逗弄一只绝望的虫子,轻轻点了点里面那个疯狂挣扎的光点。一股冰冷到极致、带着极致嘲弄和残忍快意的意念,如同剧毒的冰锥,狠狠贯入周慕白的灵魂意识深处:

“看…着…”

“睁大你那…可怜的灵魂之眼…好好看着…”

“看着我是怎么用你的身体…你的脸…你的声音…”

“一步一步…把你心爱的‘默哥’…”

“把他的尊严…他的财富…他的希望…连同他那肮脏的灵魂…”

“彻底…碾成…齑粉!”

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在瓶中那脆弱的光点上。周慕白的灵魂爆发出无声的、濒临崩溃的哀嚎,那光点剧烈地明灭闪烁,光芒急速黯淡,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湮灭在绝望的黑暗中。

林深冷冷地欣赏着瓶中那绝望挣扎的景象,如同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打造的、完美无瑕的复仇艺术品。他缓缓睁开眼,再次看向洗手间镜子里那张属于周慕白的脸。

镜中人的嘴角,缓缓地、极其诡异地向上勾起。那笑容冰冷、疯狂,带着一种非人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气,如同地狱深渊悄然裂开的一道缝隙。

复仇的序章,才刚刚落笔。他需要彻底驯服这具身体,需要了解陈默现在掌控的一切细节,更需要找到那把最精准、最致命、最能令陈默痛不欲生的复仇之刃。第一步,就从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和古龙水混合毒气的病房开始,从这具名为“周慕白”的活体囚笼开始。

他走到洗手台前,拧开冰冷的水龙头。哗哗的水流声打破了死寂。他掬起一捧冰冷刺骨的水,狠狠泼在自己脸上!水流冲刷过周慕白的脸颊,带来一阵令人清醒的寒意。水珠顺着额发滴落,沿着苍白的皮肤滑下。

他抬起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镜中的眼神已经彻底沉淀下来,锐利如锁定猎物的鹰隼,冰冷如万年不化的寒潭,而在那最深处,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名为复仇的黑色火焰。那火焰,足以焚毁整个世界。

“陈默…”他对着镜子,用周慕白的声线,极其清晰地吐出这个刻入灵魂的名字。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起伏,却蕴含着能将精钢都扭曲、熔化的极致怨毒。“你欠我的…准备好…连本带利…用你的灵魂…来还吧。”

他关掉水龙头。水流声戛然而止。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冰冷而绵长的呼吸声,和镜中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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