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刚打开门,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撞进我怀里,白T恤下的风景一览无余,童真的脸蛋,
惹火的身材,强烈的反差让我心跳漏了一拍。她泫然欲泣,递上一张两百万的欠条,
说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人,做牛做马偿还“我”的债务。我本以为是天上掉下个俏保姆,
直到各路人马轮番登场,我才发现,这笔从天而降的巨额“债务”,
竟是一场为我精心设计的甜蜜陷阱。1门铃响的时候,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
我趿拉着拖鞋去开门,心里琢磨着是哪个倒霉蛋没带伞。门一开,
一股夹杂着雨水的凉风灌了进来。门口站着一个女孩,浑身都湿透了,
像一只被暴雨淋坏的猫。雨水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划过她那张过分年轻的脸,
最后汇聚在小巧的下巴上,摇摇欲坠。她身上的白色T恤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的曲线,
和我脑海里“邻家妹妹”这个词完全对不上号。我承认,我愣住了,
视线有点不知道该往哪放。她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里面全是慌乱和无助。
“请问……是江哲先生吗?”她的声音有点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我点点头,
还没来得及问她是谁,她就往前一步,脚下一软,直直朝我怀里栽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入手一片冰凉和柔软。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的心跳,在那一刻,乱了节奏。“那个……你没事吧?
”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她挣扎着站稳,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低着头不敢看我。“对不起,我……”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张被塑料袋小心包好的纸,
递到我面前,“江先生,我是安瞳。我是来……还债的。”我接过那张纸,打开一看,
是一张打印出来的欠条。欠款人是她,安瞳。债权人是我,江哲。金额那一栏,
赫然写着:贰佰万圆整。下面还有我的“亲笔签名”和手印。我彻底懵了。
我一个靠收租过活的咸鱼房东,什么时候成手握两百万巨债的债主了?这签名,
模仿得倒是有模有样,但手印明显是萝卜章盖的。“小姑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或者说,
这是什么新型诈骗?”我把欠条递还给她。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有错,就是您。这笔钱,我一定会还给您的。”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
“我现在没有钱,但是我可以做任何事来抵债。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我什么都可以学。
”看着她那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头都大了。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我总不能真把一个湿淋淋的小姑娘赶出去。“行了行了,你先进来再说。”我叹了口气,
侧身让她进屋。一场荒诞的“讨债”大戏,就这么拉开了序幕。2我给她找了条干毛巾,
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我的旧T恤。“先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她抱着衣服,小声说了句“谢谢”,就溜进了浴室。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张离谱的欠条,
越想越不对劲。这事处处透着古怪。一个看起来还没大学毕业的小姑娘,欠我两百万?
还主动送上门来打工还债?图什么?图我长得帅?还是图我家这三室一厅的老破小?
浴室的水声停了。没一会儿,安瞳穿着我那件宽大的T恤走了出来。
T恤的下摆刚好遮到她的大腿,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得晃眼。她头发还湿漉漉的,
脸颊被热气熏得粉扑扑的,配上那张纯真的脸,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我赶紧移开视线,
感觉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那个,我睡沙发就行。”她局促地站在客厅中央,
手指绞着衣角。“次卧空着,你去睡吧。”我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那间房。她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江先生,你……你不怕我是坏人吗?”我乐了:“就你这样?
你能干什么?偷我两包泡面吗?”她被我噎了一下,小声嘟囔:“我不是坏人。”“行了,
早点睡吧。关于那两百万的事,明天再说。”我挥挥手,把她赶进了房间。关上门,
**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我制定了一套自认为完美的“债主守则”。第一,作为债主,
要有威严,不能嬉皮笑脸。第二,家务活必须按时按量完成,不能偷懒。第三,
为了防止她逃跑,她的身份证和手机暂时由我“保管”。
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准备压榨童工的黑心资本家。但不知怎么,心里非但没有半点愧疚,
反而有点……期待?我一定是疯了。3第二天一早,我被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呛醒。冲进厨房,
只见安瞳正对着一口冒着黑烟的平底锅手足无措,锅里躺着两坨看不出原材料的黑色物体。
“你在干什么?炼丹吗?”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关了火,打开抽油烟机。
“我……我想给你做早餐。”她委屈地指着那口锅,“我想煎个鸡蛋。
”我看着她那张沾了黑灰的小脸,又好气又好笑。“大**,这是我的锅,不是你的仇人。
”我把她从灶台前拉开,“站远点,别影响我拯救世界。
”就在我手忙脚乱地处理厨房残局时,大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一个穿着紧身瑜伽服,身材**的女人走了进来。是我的发小兼邻居,林薇。
她手里提着豆浆油条,一进门就看到了厨房里的狼藉,以及穿着我T恤的安瞳。
林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江哲,这位是?”她的眼神像两把小刀子,在安瞳身上来回刮着。
“呃,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来借住几天。”我硬着头皮撒谎。
总不能说这是上门抵债的“俏保姆”吧?林薇显然不信,她上下打量着安瞳,
目光充满了审视和敌意。“是吗?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的亲戚了?
”她把早餐重重地放在餐桌上,走过来,用一种宣示**的姿态挽住我的胳膊,“小妹妹,
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我和阿哲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安瞳看了看林薇挽着我的手,
又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我被夹在中间,
一个头两个大。“行了行了,都别站着了,先吃早饭。”我赶紧打圆场,
从林薇的臂弯里抽出自己的手。一顿早饭,吃得我消化不良。林薇不断地给我夹菜,
言语间句句不离我们小时候的“光辉事迹”,意图明显得不能再明显。安瞳则全程埋头吃饭,
一言不发,只是偶尔抬眼看我一下,眼神里全是复杂的情绪。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吃早饭,
而是在上刑。女人多的地方,果然就是战场。4送走火药味十足的林薇,我终于松了口气。
安瞳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动作很轻,像怕惊扰到什么。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那个……林薇她就那性格,你别往心里去。”我没话找话。她回过头,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有点勉强:“没关系。”下午,我让她打扫卫生,自己则躺在沙发上“监工”。
其实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会。结果,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
她在搞砸事情方面,天赋异禀。擦个桌子能把我的多肉碰翻,扫个地能把扫把杆弄断,
拖地的时候,更是直接把自己滑倒了。我看着她一**坐在泡沫水里,一脸茫然的样子,
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抬头看我,脸颊微红,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恼。“不许笑!
”“好好好,不笑。”我憋着笑,走过去想拉她起来。手刚碰到她的胳膊,就感觉不对劲。
好烫。我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烫得惊人。这丫头,昨天淋了雨,
今天又折腾了一上午,不发烧才怪。我的“债主”威严瞬间崩塌。我把她打横抱起,
快步走向卧室。她很轻,抱在怀里没什么分量。她大概是烧糊涂了,
双手下意识地环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我把她放在床上,
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退烧药和体温计。量了体温,39度2。我有点慌了,
笨手笨脚地给她喂了药,又去卫生间打了盆冷水,用毛巾给她物理降温。她烧得迷迷糊糊,
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我凑近了听,只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别走……”我的心,
猛地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一夜没睡。
这个莫名其妙闯入我生活的女孩,好像正在一点点地,把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第二天早上,她醒了,烧也退了。她睁开眼,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我,眼神很复杂。
“你……”我被她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醒了?感觉怎么样?”“我没事了。
”她坐起来,看着我,“你……昨天一直守着我吗?”“我是怕我的‘资产’出问题。
”我嘴硬道。她却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江哲,你不是个坏人。”她轻声说。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男声。
“江先生是吗?我们知道,我们家**在你那里。”“请你好好配合,
你会得到一笔满意的报酬。如果你想耍花样,或者动了那两百万的歪心思……”“后果,
你承担不起。”5电话那头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瞬间让我从头凉到脚。**?
报酬?我猛地看向床上的安瞳,她正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好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挂掉电话,脑子里一团乱麻。这情节走向不对啊。不应该是“俏保姆还债记”吗?
怎么突然变成“绑架勒索惊魂夜”了?难道安瞳不是什么欠债的穷学生,
而是离家出走的富家千金?那两百万的欠条,是她家里人为了找她设的局?
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刚刚……是谁的电话?”安瞳小心翼翼地问。
我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一个男人,说你是他们家**,
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把手机扔在桌上,“安瞳,你到底是谁?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身体微微发抖。“我……我不认识他们。
江哲,你相信我,我真的不认识。”她看起来是真的害怕,不像在演戏。
可那个电话……我一个头两个大。现在的情况是,
我“绑架”了一个可能很有背景的富家**,还“勒索”两百万。这要是报警,
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行了,你别怕。”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他们是谁,你现在在我家,我就不会让你有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担当了?安瞳眼圈红红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那个神秘电话没有再打来,但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