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妻子和男人酒店夜出我摊牌了小说(连载文)-温舒然江砚辞无广告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1 15: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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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肺腑的寒意。江砚辞的视线如同被钉死在了那两道依偎的身影上,大脑有瞬间的空白,随即是被欺骗与被背叛的狂怒如岩浆般喷涌,几乎要冲垮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他猛地推开了沉重的车门。冬夜的冷风瞬间灌入,吹动他昂贵西装的一角,却吹不散他周身骤然凝聚的低气压。路灯昏黄的光线在他挺拔的身躯上投下长长的、冷冽的影子,他一步步朝着那对仍在说笑的男女走去,皮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富有压迫感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温舒然正笑着听沈嘉言说着什么趣事,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高大身影正朝他们走来,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当看清来人确实是江砚辞时,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像是做错了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但仅仅是一瞬,那慌乱就被一种更为强烈的、被侵犯隐私的恼怒所取代。

江砚辞在他们面前站定,距离近得足以让他闻到温舒然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以及沈嘉言身上传来的、并不算浓重的酒气。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刃,先是在沈嘉言那只依旧搭在温舒然肩头的手上冷冷扫过,然后牢牢锁住温舒然那双带着惊愕与不满的眼睛。

他的声音低沉,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灵魂的寒意,一字一句地砸向温舒然:“温舒然,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需要通宵加班核对的项目细节?”

他特意加重了“通宵加班”四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讽刺和质疑。

温舒然被他话语里的冷意刺得一激灵,下意识地,她非但没有推开沈嘉言,反而往前挪了半步,用一种近乎本能的保护姿态,将沈嘉言隐隐挡在了自己身后。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扎进了江砚辞的心口。

“江砚辞!”温舒然拔高了声音,漂亮的柳眉蹙起,脸上满是被人质疑和跟踪的羞愤,“你跟踪我?你居然做出跟踪这种事?!”

她的指责理直气壮,仿佛他才是那个行为不堪的人。

江砚辞几乎要气笑了,他跟踪?他只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却撞破了妻子深夜与别的男人从酒店相偕而出、姿态亲密的“惊喜”!

不等他开口,温舒然已经连珠炮似的继续辩解,语气急促,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嘉言是我最重要的合伙人!我们刚陪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喝完酒,他有点醉了,我扶他一下怎么了?同事之间互相照顾不是应该的吗?江砚辞,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狭隘多疑?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

“最重要的合伙人”……“狭隘多疑”……“思想龌龊”……

一个个词语,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江砚辞的神经。他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那双此刻写满了对他不满和指责的眼睛,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密集的、尖锐的剧痛。他为了她,推掉重要事务提前回国,精心准备礼物,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期待着她的笑容,结果换来的就是她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用最伤人的话语来维护对方,反过来指责他?

一旁的沈嘉言适时地配合着,抬手揉了揉额角,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做出不胜酒力的虚弱姿态,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含糊:“江总……您别误会,舒然姐只是……只是好心照顾我。都怪我酒量太浅,给舒然姐添麻烦了……”

他这话看似在解释,实则火上浇油,更加坐实了温舒然“照顾他”的说法,反而显得江砚辞的无理取闹。

江砚辞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沈嘉言,他的目光始终死死地盯着温舒然。他不想再在这寒冷的街头,听着自己的妻子为另一个男人辩解,也不想再看她维护别人的姿态。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和痛楚,伸出手,想要抓住温舒然的手腕,带她离开这里。

“跟我回家。”他的声音压抑着极大的情绪,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然而,他的手刚刚触碰到温舒然的手腕,就被她如同被毒蛇咬到一般,猛地用力甩开!她的力道之大,让猝不及防的江砚辞手臂都被带得一晃。

“别动手动脚!”温舒然厉声呵斥,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疏离,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我自己会走!你先回去,我得先把嘉言安全送上车!”

又是沈嘉言!在她的优先级里,确保沈嘉言“安全”上车,远比跟他这个丈夫回家更重要!

江砚辞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缓缓垂下。他看着她毫不留恋地转过身,甚至微微侧身,再次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面对着沈嘉言,仿佛他江砚辞才是那个会伤害他们的恶人。

心口那剧烈的疼痛骤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边无际的冰凉和麻木。所有的怒火,所有的质疑,所有想要问清楚的话,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而多余。

他深深地看了温舒然一眼。这一眼,仿佛要将她此刻维护外人的决绝姿态,牢牢地刻在灵魂深处。那目光里,有最后一丝情愫被彻底碾碎的痛楚,有彻底心寒后的死寂,还有一种洞悉了一切的了然。

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充满了自嘲和绝望的冷笑。

他毅然转身,没有任何犹豫,大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背影挺拔依旧,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和决绝。

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动作一气呵成,冷静得可怕。

黑色的宾利慕尚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如同受伤的野兽,猛地窜了出去,迅速汇入车流,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车内,江砚辞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着前方被车灯照亮的路面。后视镜里,映出的画面飞速倒退、缩小——在酒店门口昏黄的光晕下,温舒然正微微仰头,对着那个“醉酒”的沈嘉言说着什么,神态间是他许久未见的、带着安抚意味的柔和。

那画面,像最后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他已然冰冷的心上。

他猛地收回视线,不再去看。脚下的油门不自觉地加重,车速不断提升,仿佛要将身后那令人窒息的一幕,连同那彻骨的寒意,远远地甩开。

车窗外的城市霓虹飞速划过,流光溢彩,却再也照不进他此刻一片荒芜的眼底。掌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被她用力甩开时的触感,冰凉而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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