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祁瑶司命水君的小说作者两片绿叶子

发表时间:2025-12-10 14: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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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蔚昭,天界司命府一名平平无奇的实习生。日常工作就是整理卷宗,喂喂星君的锦鲤,

指望早日转正,然后申请调去天河管理处,实现躺平摸鱼的终极仙生理想。我有个秘密。

我不是普通小仙,我是蛟龙后裔,而且血脉正在返祖,就快化龙了。

为了不被抓走当坐骑或者炼成丹药,我藏得很好。直到天河水君的寿宴上。

一个想巴结龙族太子爷的鸾鸟仙子,为了在太子爷面前表现,

点名让我这个“血脉稀薄的蛟龙后裔”当众表演个行云布雨助助兴。她想踩着我,

讨好未来的龙帝。所有仙都看着我,等着看我出丑。龙族太子爷面无表情,

似乎也默许了这场闹剧。我看着那只上蹿下跳的杂毛鸟,心里叹了口气。这实习,

看来是干到头了。1天河水君的请柬送到我手上的时候,是滚烫的。琉璃金的帖子,

上面盘着一条若隐若现的水龙纹。仙气逼人。也死气逼人。我的顶头上司,司命星君,

把这玩意儿递给我的时候,胡子都在抖。“蔚昭啊,水君点名了,司命府得派个代表去。

”“您去啊。”我低着头,假装认真地给他的宝贝锦鲤喂食。“我去不了,我得看着命盘,

最近凡间不太平。”他找的借口,连池子里的鱼都不信。我心里门儿清。天河水君的寿宴,

就是个大型的名利场。各路神仙削尖了脑袋往里钻,想混个脸熟,攀个高枝。

司命星君这种技术岗,没背景,不爱交际,去了也是坐冷板凳。还不如派个实习生去,

走个过场,意思意思得了。反正实习生人微言轻,丢了面子,也丢不到他司命府的头上。

“府里就你一个闲着,这趟差事,你去。”他拍了板。我停下喂鱼的手,抬起头。“星君,

我只是个实习生。”“实习生怎么了?实习生也得为府里分忧。”他捋了捋胡子,

说得义正言辞。我看着他,没说话。这老头,算盘打得我在南天门外都听见了。去就去吧。

反正我这实习期也快满了,正愁没借口辞职呢。“行,我去。”我接过那张烫手的请柬。

“不过星君,车马费……”司命星君的脸抽了一下。“公事公办,回来找仙官报销。

”我点点头,把请柬塞进袖子里。“那行,我先去准备准备。”我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一眼。

我知道,他现在肯定在后面琢磨,我一个实习生,去那种场合,能准备出个什么花儿来。

他想的没错。我确实准备不了什么像样的贺礼。但我得准备点别的。比如,怎么在豺狼窝里,

保住自己这条小命。我叫蔚昭,司命府的实习生。这是我来天界的第三百年。

也是我血脉返祖的第三百年。我的真身,是一条蛟。再过不久,等这次蜕变完成,

我就能化成真龙。这事儿,除了我自己,没第二个仙知道。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个走了狗屎运,从下界飞升上来,血脉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仙。

所以司命星君才敢这么使唤我。所以我才成了那个最适合去送死的“代表”。挺好。

我喜欢被小看。因为只有猎物,才需要时刻保持警惕。而捕猎者,往往死于傲慢。

2天河水府,建在九天银河之上。琼楼玉宇,仙乐飘飘。我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仙。

个个仙气缭绕,宝光护体,一看就不是凡品。我穿着司命府发的制式仙袍,灰扑扑的,

站在门口,跟个误入的杂役似的。门口的知客仙官扫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轻蔑。

“司命府的?”“嗯。”“请柬。”我把那张烫手的帖子递过去。他验了真伪,

才懒洋洋地一抬手。“进去吧,最里头那桌。”最里头,就是最角落。

给随从和下级仙官坐的地方。我不在意,径直走了进去。找了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仙露。甜丝丝的,味道还不错。我的目的很明确,吃好喝好,等宴会结束就溜。

绝不多说一句话,绝不多看一个人。可惜,有时候你不找麻烦,麻烦会来找你。

一个穿着火红羽衣的女仙,领着几个跟班,径直朝我这桌走过来。来人我认识。祁瑶,

鸾鸟一族。算是凤凰的远亲,血脉不怎么纯,但架子端得比谁都高。

她爹是天庭南明殿的一个主事,所以她也算是个“关系户”。

平时在司命府和我们这些下属仙府之间,作威作福惯了。尤其看不起我这种没背景的飞升仙。

“哟,这不是司命府的蔚昭仙子吗?”她声音尖细,带着一股子天生的优越感。

周围几桌的仙都看了过来。我放下酒杯,站起身,不咸不淡地行了个礼。“祁瑶仙子。

”“你怎么也来了?”她上下打量我,眼神跟刀子似的,“这种场合,

也是你一个实习生能来的?”“奉星君之命,前来为水君贺寿。”我回答得滴水不漏。

“司命星君真是越发糊涂了,派你来,是看不起水君吗?”她这话,诛心。一句话,

把我和司命府一起骂了。我没接茬,只是淡淡地看着她。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想激怒我。

只要我一生气,说了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就有理由发作。到时候,

倒霉的还是我。“怎么不说话?心虚了?”祁瑶逼近一步,身上的香风熏得我有点想打喷嚏。

“祁瑶仙子说笑了,我人微言轻,不敢多言。”“我看你是没脸多言吧!”她冷笑一声,

“一个血脉稀薄的蛟龙后裔,混进司命府当实习生,不会是想偷学我们天界的仙法吧?

”这话一出,周围响起了几声压抑的窃笑。我的身份,在天界不是秘密。一个蛟龙后裔,

听着唬人,但“血脉稀p”四个字一加,就成了笑话。相当于凡间的皇族旁支,

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空有个名头,半点用没有。我依旧没动怒,甚至还笑了笑。

“仙子说笑了,司命府的卷宗,天下仙法皆有记载,何须偷学。”我把问题又踢了回去。

意思是,你们家的功法,在我们那儿都是公开资料,我犯得着偷?祁瑶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她没想到我嘴皮子这么利索。正要发作,忽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

“东海龙族太子殿下到——”一声长喝,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仙都齐刷刷地站起来,

朝门口望去。我也跟着站起来。我知道,祁瑶的真正目标来了。而我,马上就要从开胃小菜,

变成主菜了。3东海龙族的太子爷,敖煜。天界真正顶级的神二代。他走进来的时候,

整个大殿的珠光宝气,都黯淡了下去。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上面用银线绣着沧海龙吟图。

面容冷峻,眼神深邃得像万年寒潭。他身上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威压,但所有仙在他面前,

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天生的上位者。祁瑶的眼睛,

从敖煜出现的那一刻起,就黏在了他身上。那种毫不掩饰的痴迷和渴望,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水君亲自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小神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水君客气。”敖煜的声音,也像寒潭里的冰,没什么温度。他被引到主位上坐下。

目光淡淡地扫过全场,像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这个角落时,

没有丝毫停留。意料之中。在他眼里,我们这些小仙,跟桌上的杯子碟子,没什么区别。

宴会正式开始。丝竹悦耳,仙娥起舞。席间的气氛,却有些微妙的紧张。

谁都想在太子爷面前露个脸,但谁也不敢轻易上前搭话。祁瑶显然是那个最按捺不住的。

她频频举杯,想找机会敬酒,但敖煜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几次三番下来,

祁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耐心,快要耗尽了。然后,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我身上。

带着淬了毒的算计。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她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到大殿中央。

先是对着水君和敖煜盈盈一拜。“水君寿辰,小仙祁瑶,祝水君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好好好,祁瑶仙子有心了。”水君客气地回应。祁瑶又转向敖煜,声音娇媚了八度。

“太子殿下,小仙敬您一杯。”敖煜终于抬了抬眼,算是给了个回应,但没碰酒杯。

祁瑶也不尴尬,自顾自地把酒喝了。然后,她话锋一转。“今日盛宴,仙乐齐鸣,仙舞曼妙,

只是,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水君很上道地接话:“哦?仙子觉得缺了什么?

”“缺了些天地自然的造化之景。”祁瑶的目光,像毒蛇一样锁定了我,“早就听闻,

龙族行云布雨,乃是天地间一等一的盛景。今日有幸,太子殿下在此,我等凡俗,

自然不敢奢求太子殿下施展神通。”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不过,我听说,

司命府的蔚昭仙子,也是蛟龙后裔。虽说血脉稀薄,但想必也得了几分真传。”她看向我,

笑容灿烂又恶毒。“不如,就请蔚昭仙子为我们当众表演一次‘行云布雨’,为水君贺寿,

也为太子殿下助兴,如何?”刷——全场的目光,一瞬间,全部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成了风暴的中心。我知道,我躲不掉了。4整个大殿,安静得能听见仙露滴落的声音。

数百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有看好戏的,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

但更多的是麻木。在天界,踩着弱者往上爬,是再正常不过的戏码。今天是我,

明天可能是别人。祁瑶站在大殿中央,下巴高高抬起,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她算准了。

我不敢拒绝。拒绝,就是不给水君面子,不给龙族太子爷面子。一个实习生,

担不起这个罪名。我若答应,下场更惨。以我现在的状态,

根本不可能施展出行云布雨这种神通。就算勉强催动,弄出几朵小乌云,几滴毛毛雨,

也只会被当成笑话。到时候,丢的是我自己的脸,是司命府的脸。而她祁瑶,

则能顺理成章地站出来,说几句“惋惜”的场面话,再表演个鸾鸟之舞什么的,

既讨好了龙族,又彰显了自己的高贵。一石二鸟,算盘打得真响。水君坐在主位上,

面露难色,但没有出声阻止。他不想得罪祁瑶她爹,更不想扫了龙族太子爷的兴。

至于我一个实习生的死活,他不在乎。而那位太子爷,敖煜,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波澜,似乎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摆设。他的沉默,就是默许。也是,

在他这种真龙天子眼里,我这种血脉不纯的蛟,大概和泥鳅没什么区别。有人想看泥鳅翻浪,

他自然不介意。我深吸一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大殿中央。

所有人都以为我要么会屈辱地答应,要么会惊慌地求饶。我都没有。我只是静静地站着,

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我先是对着水君和敖煜,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然后,

我转向祁瑶。“祁瑶仙子,真是太抬举我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传遍了整个安静的大殿。祁瑶见我服软,脸上的得意更甚。“不敢当,蔚昭仙子身怀神通,

我等只是想一饱眼福罢了。”“仙子谬赞。”我笑了笑,笑容里没什么温度,“行云布雨,

乃是龙族镇压四海、泽被苍生的无上神通,关乎天地秩序,岂可当做歌舞之流,

在宴会上表演助兴?”我的话,掷地有声。把一个私人恩怨,

瞬间上升到了“天地秩序”的高度。你让我表演,不是看不起我,是看不起这门神通,

是藐视天地。这顶大帽子,我先给你扣上。果然,祁瑶的脸色变了。一些老成持重的上仙,

也露出了思索的神情。他们开始觉得,祁瑶这事儿办得,有点不地道了。

“你……你休要强词夺理!”祁瑶有些急了,“我只是让你助兴,又没别的意思!”“哦?

是吗?”我看着她,眼神平静如水。“那我就更不能献丑了。”5“哦?此话怎讲?

”开口的,是上首一直沉默的龙族太子爷,敖煜。他终于有了一点兴趣。所有人都看向我,

等我下文。我微微躬身,对着敖煜的方向。“回太子殿下,并非是我推脱。一来,

如我方才所言,行云布雨乃是天道权柄,非同儿戏,不可轻动。”“二来,”我顿了顿,

自嘲地笑了笑,“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自己的原因。”我坦然地迎向所有人的目光。

“在座各位仙家都知道,我乃蛟龙后裔,但血脉早已稀薄不堪,神通更是微末。这一点,

我从不避讳。”我的坦诚,让一些原本想看笑话的仙,眼神缓和了些。自己承认自己不行,

总比被人拆穿要体面。“以我这点微末道行,就算拼尽全力,布下的雨,怕也只是一些凡水,

不含灵气,不蕴生机。”我看着祁瑶,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太子殿下在此,

龙族正统在此。我一条血脉不纯的蛟,在您面前施展这残缺不全的神通,

降下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凡雨……”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和委屈。

“这不仅是对太子殿下的不敬,更是对我龙族先祖的亵渎啊!”“我万万不敢!”说完,

我深深一拜,姿态放得极低。这番话,绵里藏针。我把逻辑给你掰扯得明明白白。第一,

我承认我菜,我就是个血脉稀薄的。你想看我出丑,好,我自己先说了。第二,我菜,

所以我的雨也菜,是“凡雨”。第三,最关键的,当着真龙的面,让一条假蛟龙下“凡雨”,

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打龙族的脸!你祁瑶不是想巴结龙族太子爷吗?好啊,你出的这个主意,

就是在公开羞辱龙族。现在,压力来到了你这边。大殿里,静得可怕。祁瑶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她怎么也没想到,我能从这个角度把问题怼回去。她要是再逼我,

就等同于亲口承认“我就是要羞辱龙族”。这个罪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担。

一些仙家看她的眼神,已经从看戏,变成了看傻子。这个鸾鸟仙子,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水君的额头见了汗,连忙出来打圆场。“蔚昭仙子言重了,言重了。祁瑶仙子也是一番好意,

没有旁的意思。”他想把这事儿揭过去。我偏不。我抬起头,眼眶微红,看着祁瑶。

“祁瑶仙子,我知道您没有恶意。”“您定是觉得,能展示自己血脉里的神通,

是一件极其荣耀和自豪的事情,所以才想给我这个机会,对吗?”我堵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她只能咬着牙,点头。“……是。”“那我就明白了。”我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

带着杀气的微笑。“仙子的好意,我心领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敢独占这份荣耀。

”我的目光,转向了她那一身华丽的火红羽衣。“我听说,凤族最擅霓裳之舞,舞动之时,

天降祥瑞,百鸟朝拜。”“鸾鸟一族,身为凤族近亲,想必也深得其中精髓。”“不知仙子,

是否也愿意为大家‘展示一下血脉神通’,为水君和太子殿下,献舞一曲呢?”该你了,

杂毛鸟。到你表演了。6我的话音落下,大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如果说刚才大家是看戏,

现在就是等着看好戏开锣了。我把祁瑶刚才丢给我的难题,原封不动,甚至还加了点料,

还给了她。逻辑一模一样。你觉得展示血脉神通是荣耀?好啊。那你也来荣耀一个。

你是高贵的鸾鸟,我是卑微的蛟裔。我表演,是献丑。你表演,那可是真正的献艺。

于情于理,你都比我更合适。祁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她当然不愿意。鸾鸟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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