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青茶顾屿小说完整版-原来我只是他的替代品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7-04 16: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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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青茶。此刻,昂贵的香槟塔倾倒的刺耳碎裂声,

混合着冰凉的酒液泼溅在脸上的触感,像一记凶狠的耳光,狠狠抽醒了我的重生。时间,

精准地卡在了那个该死的节点——第一次遇见沈冰的云端酒会。

水晶吊灯的光芒碎在满地狼藉的玻璃渣和金色酒液里,折射出令人眩晕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槟味和上流社会特有的、冰冷的香水气息。四周的喧嚣瞬间冻结,

无数道或惊愕、或鄙夷、或纯粹看戏的目光,钉子一样扎在我湿透的廉价西装上。上一世,

就是这一撞,撞开了我替身生涯的序幕。

撞进了沈冰那双永远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的眼眸里。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慌乱,

而是汹涌而来的、带着铁锈味的记忆洪流——沈冰的白月光,顾屿,

那张与我有着几分可恨相似的脸。他回国时,沈冰眼底瞬间燃起的光,

足以将我所有小心翼翼的陪伴和付出烧成灰烬。

他优雅地接过沈冰递上的、我曾呕心沥血熬了几个通宵做出的项目书,轻描淡写地否决,

嘴角噙着洞悉一切又漫不经心的笑:“思路太稚嫩了,冰,你手下的人,该换换了。

”沈冰连眼风都没扫我一下,只专注地看着顾屿点头。那一刻,我才彻骨地明白,

自己不过是个随时可被替代的影子,一个拙劣的赝品。

当顾屿“不小心”将滚烫的咖啡泼在我手上,沈冰也只是皱着眉,

嫌恶地瞥了一眼我狼狈的烫伤:“怎么这么毛手毛脚?去处理一下,别杵在这儿碍眼。

”屈辱和冰冷的绝望,比手上的刺痛更甚。“眼睛长在头顶了?连路都不会看?

”一个刻薄的女声尖锐地刺破寂静,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来了。我猛地抬头,

甚至不需要刻意去寻找。她就站在那里,几步之外。沈冰。

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勾勒出她凛冽的线条,像一柄出鞘的寒刃。她双手抱臂,微微扬着下巴,

那双漂亮却毫无温度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如同在看一堆亟待清理的垃圾。

她的视线掠过我被香槟浸透的狼狈,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冻人的漠然,

以及……一丝极其隐晦的、仿佛等待已久的审视?

前世那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卑微感刚要本能地涌上来,

立刻被我心底爆发的冰冷岩浆狠狠压了回去。够了!这一世,我连做她影子的资格都不屑!

没有道歉,没有解释。在沈冰微微蹙起眉头,似乎准备再次开口斥责的瞬间,我猛地转身,

动作快得近乎粗暴。湿透的西装黏腻地贴在背上,沉重冰冷,我不管不顾,

像一头挣脱了无形枷锁的困兽,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挡在身前几个惊呆的侍应生,

朝着与沈冰所在位置完全相反的方向,朝着那扇通往安全通道的厚重防火门,

跌跌撞撞地冲了过去。身后似乎传来沈冰提高了音调的厉喝:“拦住他!

”但声音迅速被厚重门板隔绝,连同那个华丽又腐朽的世界一起,被我狠狠甩在身后。

冰冷的金属门把手硌着掌心,安全通道里应急灯惨白的光线照亮盘旋向下的楼梯。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息,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刺痛和清醒。

躲开她。离沈冰,离顾屿,离那个注定将我碾碎的上流圈子,越远越好。这一世,

我只为自己活。我以为只要足够小心,足够卑微地龟缩在世界的角落,就能避开前世的轨迹。

命运,或者说沈冰,却用最蛮横的方式嘲笑了我的天真。

那份在城中村出租屋小桌上熬出来的、关于社区生鲜配送的创业计划书,

是我能抓住的第一根稻草。我跑断了腿,

终于找到一个面相和善、表示“有点兴趣”的小投资人王总。约在嘈杂的街角咖啡馆,

我紧张地将打印得整整齐齐的计划书推过去,手心全是汗。王总刚翻了两页,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恭敬无比,对着电话那头唯唯诺诺:“是,是,

沈总您放心……明白,明白!这种项目一看就不靠谱,缺乏核心竞争力嘛……好的好的,

绝不浪费您的时间……”他挂了电话,

看我的眼神已从刚才的“有点兴趣”变成了**裸的避之不及,像在看什么传染源。

他干笑两声,把计划书像丢垃圾一样推回来:“那个,小周啊,不好意思啊,

我们公司最近战略调整,暂时不投这类项目了。”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街头的喧嚣瞬间离我远去,只剩下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沈冰。又是她!

像一只无处不在的冰冷眼睛,悬在我的头顶,精准地扼杀我任何试图向上的可能。我不信邪。

凭借前世的经验,

我把目光投向了一个看似冷门但未来潜力巨大的领域——老年智能陪伴设备。这一次,

我学乖了,绕开了所有可能与沈氏资本产生瓜葛的路径,

千辛万苦搭上了一个外省的投资考察团。洽谈异常顺利,对方领队的李总频频点头,

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小周,想法非常新颖!切入点也好!我们回去立刻上会讨论,

希望很大!”希望的微光刚刚燃起,就被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两天后,

我接到李总充满歉意的电话:“周先生,实在抱歉……我们刚刚收到一份……嗯,

更有‘竞争力’的方案,核心思路几乎完全覆盖了你的构想,而且……背景深厚。

所以……”他后面的话我没听清。背景深厚?除了她沈冰,还有谁会对这种细分领域感兴趣,

并且能如此精准地截胡?!我站在逼仄的出租屋窗前,窗外是灰蒙蒙的城市天空。

挫败感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沈冰的“围剿”如同跗骨之蛆。

可老年陪伴设备这个点,是我苦思冥想、结合前世模糊记忆才挖出来的冷门,

沈冰怎么会……除非……一个更冰冷、更可怕的念头猛地攫住了我:顾屿!顾屿回国了。

消息像瘟疫一样在财经版块和社交圈蔓延。照片上,他穿着剪裁完美的羊绒大衣,

站在沈氏集团总部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前,与沈冰并肩而立。沈冰侧头看着他,

嘴角扬起的弧度,是我前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明媚与……依赖?那眼神,亮得惊人,

仿佛失落的珍宝终于回归。而就在顾屿正式亮相沈氏,担任战略投资部高级顾问的第二天,

我邮箱里躺着三封冰冷的拒信。来自三家我投递了简历、原本反馈都相当积极的公司。

理由千篇一律:“职位已找到更合适人选。”更合适的人选?

除了那个刚刚空降沈氏、手握权柄的顾屿,还能有谁?!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老年陪伴设备被截胡,现在连最普通的求职都被精准狙击……这绝不仅仅是沈冰的迁怒。

这种针对性,

这种对我“未来”的预判和精准打击……只有同样经历过“未来”的人才能做到!

顾屿也重生了!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瞬间淹没了我。一个沈冰已经让我寸步难行,

再加上一个对我前世轨迹了如指掌、手段狠辣的顾屿?他们这对“璧人”,

是铁了心要联手将我彻底碾碎,连一丝挣扎的缝隙都不留吗?

窗外的天空灰暗得如同凝固的铅块。城市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囚笼。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缓缓滑坐到地上,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寸寸漫过口鼻。逃?还能逃到哪里去?

哪里才是这对重生者权力触角延伸不到的地方?

地图上那个被重重山峦包裹、几乎要费劲寻找才能看到的小点——云岭乡,

成了我最后的孤岛。当破旧的长途客车在蜿蜒颠簸的山路上喘着粗气,

最终停在一片荒凉尘土中时,我拖着一个磨损严重的行李箱,踏上了这片陌生而贫瘠的土地。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草木和牲畜混杂的气息,与城市里精致的香水味格格不入。

低矮的土坯房,泥泞的小路,穿着朴素甚至破旧的乡民投来好奇又警惕的目光。

没有沈冰冰冷的目光,没有顾屿精准的狙击,只有一种近乎原始的、粗粝的寂静。

我用身上仅剩的一点积蓄和从乡信用社贷来的微薄款项,在远离村落的山坳里,

租下了一片废弃的荒地和几间摇摇欲坠的旧屋。房东老赵头,

一个被山风和岁月刻满皱纹的老农,叼着旱烟袋,眯着眼打量我这个“城里来的傻小子”,

嘬着牙花子:“后生,这地儿可偏,养鹅?这年头,鹅可不值钱咯!费力不讨好!

”费力不讨好?这正是我需要的。沈冰和顾屿的手再长,他们的目光再敏锐,

总不会盯着这穷山沟里一群嘎嘎叫的大鹅吧?我需要的就是这种“不值钱”,

这种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最初的艰难超乎想象。清理荒地上的碎石荆棘,修补漏风的屋顶,

用最原始的方式挖出引水渠。双手很快磨出血泡,又被粗糙的工具磨破,结成厚厚的茧。

白天顶着烈日或寒风,跟着请来的、同样觉得我“脑子有坑”的老农学怎么辨认健康的鹅苗,

怎么调配最基础粗糙的饲料,怎么预防那些让人头大的禽病。晚上,就着昏黄的灯泡,

如饥似渴地啃着从县城旧书店淘来的养殖技术书籍,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混合着汗水和泥土的气息。累,是真累。骨头像散了架,倒在硬板床上就能昏睡过去。

但奇怪的是,心却前所未有地踏实。汗水砸进泥土,看着那些毛茸茸的小鹅一天天长大,

从摇摇晃晃到满山坳撒欢奔跑,发出嘹亮的、充满生机的叫声,

一种奇异的生命力在胸腔里复苏。这里没有沈冰冰冷的算计,没有顾屿阴鸷的窥视,

只有最朴素的付出与看得见的成长。一个偶然的发现点燃了新的希望。我在查阅资料时,

看到一篇关于法国朗德鹅肝酱的报道,那令人咋舌的价格和独特的口感描述让我心头一跳。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在疲惫却兴奋的脑海中炸开: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用我的鹅,

做出顶级的鹅肝酱?云岭乡穷,但山好水好,空气干净。我养的鹅,吃的是山涧旁的青草,

喝的是清冽的山泉水,运动量充足,骨架匀称。这恰恰是培育优质鹅肝的基础!我像着了魔,

把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这个新方向上。筛选更合适的鹅种,

研究强制育肥的技术(虽然这过程让我内心备受煎熬),

反复试验不同的饲料配比和育肥周期。一次次失败,一次次调整。

简陋的“实验室”(其实就是一间稍微加固的旧屋)里,

弥漫着各种饲料和……不太成功的试验品的味道。失败是苦涩的。

看着投入的心血和有限的资金因为一批批达不到要求的鹅肝而打水漂,焦虑像藤蔓一样缠绕。

山里的夜格外寂静,也格外漫长,失败的阴影和资金的巨大压力几乎要将人压垮。

但我咬着牙挺着,这已经是我背水一战的最后阵地,没有退路。终于,

在经历了无数次沮丧的尝试后,我打开最新一批试验品的冷藏罐。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片,

送入口中。那一瞬间,浓郁的脂香在舌尖化开,细腻如丝绒般的口感滑过喉咙,

带着一种山野间特有的、难以言喻的清甜风味。成了!这味道,这质地……远超我的预期!

我捧着小罐子,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屋子,对着空旷的山谷放声大喊。声音在山峦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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