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林晚江峰小说爆款《妻子怀上三胞胎,我手握不育报告》完整版小说

发表时间:2025-10-20 10: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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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屿,你老婆可真有福气,一来就是三胞胎!恭喜恭喜啊!”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

指尖冰凉,几乎要将那张纸攥穿。听着电话里头老妈激动到破音的嗓门,

我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烧红的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喂?阿屿?你咋不说话?高兴傻了?

”老妈在那头咋咋呼呼地嚷着,“你赶紧回来,我跟你爸,还有你岳父岳母,都到你家了!

你媳妇儿林晚刚给我们报的喜,我们买了好多菜,晚上好好庆祝一下!”庆祝?

我看着化验单上那个刺眼的诊断结果——“无**症”。医生拍着我的肩膀,

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气告诉我,我的情况属于先天性的,通过药物或者手术治疗,

能拥有自己孩子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也就是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现在,我妈却告诉我,我老婆,林晚,怀了三胞胎。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屏幕瞬间碎裂成一片蛛网。我弯腰,机械地捡起手机,屏幕还亮着,老妈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初夏的晚风明明是暖的,吹在我身上却像是腊月的冰刀,

刮得我骨头缝里都疼。我和林晚结婚三年,感情一直很好。她是大学里的舞蹈老师,

温柔漂亮,知书达理。我是个普通的程序员,收入尚可,

我们一起按揭买了这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日子过得平淡却也温馨。唯一的遗憾,

就是一直没有孩子。我们去医院检查过几次,都没查出什么大问题。医生总说让我们放轻松,

顺其自然。为了要个孩子,林晚辞去了她热爱的舞蹈工作,专心在家备孕,

喝了数不清的中药,每天算着排卵期,把自己折腾得憔ें悴不堪。我心疼她,

不止一次地跟她说,实在不行就算了,我们可以过二人世界,或者去领养一个。

可她总是红着眼圈摇头,说:“陈屿,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一个长得像你的孩子。

一个完整的家,不能没有孩子。”她对孩子的执念,比我深得多。我以为,

我们会这样一直努力下去,直到奇迹发生,或者直到她彻底放弃。我从没想过,

奇迹会以这样一种荒诞又残忍的方式降临。三胞胎……我甚至不需要任何逻辑推理,

冰冷的医学报告就是最无可辩驳的铁证。这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是我的。回到家门口,

我能清晰地听到屋子里传来的欢声笑语。那是我妈爽朗的笑声,是我岳母温柔的叮嘱,

是我爸和岳父推杯换盏的碰撞声。这一切,都像是一场热闹的戏剧,而我,

是唯一一个知道剧本真相的局外人。我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锁孔,转动。门开了。

客厅里灯火通明,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四个老人围坐在一起,

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而我的妻子,林晚,

正被岳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穿着一身宽松的棉质长裙,

脸上带着一丝成为准妈妈的圣洁光辉,看到我,她眼睛一亮,带着几分娇嗔地迎上来。

“老公,你回来啦!怎么这么晚呀,妈他们都等急了。”她想伸手挽我的胳膊,

我却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一瞬。

客厅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四位老人齐刷刷地看向我。我妈皱起了眉头:“陈屿,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一回来就给你老婆甩脸子?你知不知道晚晚有多辛苦,

她可是我们陈家的大功臣!”“是啊阿屿,”岳母也帮腔道,“晚晚身体还不太稳定,

医生说头三个月最关键,你可不能惹她生气。”我没有理会他们,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晚。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林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像砂纸在摩擦,“你跟我到房间来,我有话问你。”2我的话音刚落,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林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咬着下唇,

眼圈迅速泛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陈屿,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妈第一个站了起来,一脸不悦地指着我,“晚晚怀着孕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非要拉到房间里去审问犯人一样?你看看你,一回来就耷拉着个脸,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了你几百万!”“就是啊,阿屿,”岳父也沉下了脸,

他一向疼爱这个女儿,“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别在这儿煞风景。晚晚怀三胞胎多不容易,

你当丈夫的,不心疼她,还给她气受?”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

扎在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大喜的日子?大功臣?

我看着被他们众星捧月般护在身后的林晚,只觉得无比讽刺。这个女人,用最温柔的方式,

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而我的亲生父母,我的岳父岳母,却都成了她的帮凶,

在为她背叛我的“功绩”大唱赞歌。“我再说一遍,”我压抑着心头的滔天怒火,

目光如利剑般穿过人群,直直射向林晚,“林晚,到房间来。

”我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林晚的脸色更白了。她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妈……我……我有点不舒服……”她捂着小腹,

身体摇摇欲坠。岳母立刻慌了神,赶紧扶住她:“晚晚,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快,

快坐下。”“陈屿!你非要把你老婆气出个好歹才甘心吗?”我妈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今天要是敢动晚晚一根手指头,我……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突然就笑了。笑声嘶哑,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自嘲。

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好,很好。”我点点头,

不再坚持。我知道,今天有他们在这里,我什么也问不出来。林晚很聪明,

她懂得如何利用长辈的爱护来做自己的挡箭牌。我转身,默默地走到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肉很香,很烂,是我妈的拿手好菜。可我嚼在嘴里,

却像是在嚼一块浸满了苦胆的烂泥,难以下咽。见我不再“发疯”,

客厅里的气氛才稍稍缓和了一些。岳母一边给林晚顺着气,一边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晚晚别怕,阿屿可能就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一时转不过弯来。”林晚靠在岳母的怀里,

依旧在小声地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可怜极了。我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走过去,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好孩子,别哭了,为那种混小子哭坏了身子不值得。

你现在可是双身子,不,是四身子的人了!金贵着呢!来,妈给你炖了鸡汤,喝一碗补补。

”我爸和岳父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坐回桌边。岳父给我倒了一杯酒,

叹了口气:“阿屿,我知道你工作辛苦,但男人嘛,肩膀上的担子总要重一些。

晚晚怀了孩子,以后家里开销更大,你压力大我们都理解。但是,再怎么样,

也不能把气撒在自己老婆身上,尤其她现在还……”“爸。”我打断了他,端起酒杯,

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我没事。

”我放下酒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太高兴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到我这么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我妈的脸色也缓和下来,

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这孩子,吓死我了!高兴就直说嘛,搞得跟谁要抢你老婆似的。

”我眼角的余光瞥向林晚,她也正偷偷地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庆幸。我心中冷笑。

是啊,不是谁要抢我老婆,是你,我亲爱的老婆,已经迫不及待地,

给我送来了一顶全世界最大、最绿的帽子。这顿“庆功宴”,我吃得食不知味。

他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孩子的名字,讨论着要去哪个医院生,讨论着婴儿房要怎么布置,

讨论着学区房要不要提前看起来。每一个人都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只有我,

像一个被排除在外的孤魂野鬼,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席间,林晚的手机响了一下,

是微信提示音。她看了一眼,然后飞快地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面上。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

却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谁啊?这么晚了还找你。

”林晚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就是一个学生,问我点事情。

”“哦?学生?”我追问道,“男的女的?”“你问这么清楚干嘛?

”林晚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一个女学生。”我妈立刻帮腔:“行了啊陈屿,

问东问西的,还信不过你老婆?晚晚现在需要休息,你别老拿手机辐射对着她。

”我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扒着碗里的饭。那顿饭,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酒足饭饭饱,心满意足地离开,屋子里终于只剩下我和林晚两个人。

送走四位老人后,林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转身就要回卧室。

“站住。”我叫住了她。她背对着我,身体绷得笔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当着我爸妈的面,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让我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抬头?”我一步步地走向她,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无需再伪装。“林晚,我们结婚三年,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任何地方。”我站在她身后,

声音压抑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这三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3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豁然转身,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陈屿!你疯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那副模样,真实到连我都差点要相信她是无辜的。如果不是我口袋里那张冰冷的化验单,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她收到微信时心虚的反应,我或许真的会以为,是我自己疯了,

是我在无理取闹。“我胡说八道?”我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我捏得皱巴巴的化验单,甩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你自己看,

这是我今天下午刚从医院拿回来的报告。”林晚的目光落在化验单上,

当她看清楚上面的“无**症”那几个字时,她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比那张纸还要白。她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

“怎么?不认识这几个字吗?”我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的温度一寸寸冷下去,

“医生告诉我,我,陈屿,天生就没有生育能力。那么,

我想请你这位博学多才的大学老师给我解释一下,你肚子里的三胞胎,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我们家风水好,能让你无性繁殖?”我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字字句句都往她心窝子里捅。林晚的眼神彻底慌乱了,她下意识地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不……不是的……陈屿,

你听我解释……”她语无伦次地摆着手,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这份报告……这份报告肯定是弄错了!对,一定是医院搞错了!

我们……我们再去检查一次,好不好?我们换家医院……”“够了!

”我厉声喝断她拙劣的表演,“林晚,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戾的因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谁!

”林晚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她拼命地挣扎,哭喊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你弄疼我了!”她的哭喊声非但没有让我心软,反而激起了我更深的怒火。

我将她死死地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拿起了她放在玄关柜上的手机。“不说,是吗?好,

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机里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试图用我的指纹解锁,

却发现她早就删掉了我的指纹。我转而尝试输入密码,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不对。我的生日,

不对。她的生日,还是不对!林晚看着我一次次输错密码,眼神里闪过一丝庆幸和嘲讽。

“陈屿,你别白费力气了,你打不开的!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她声嘶力竭地喊道。

“隐私?”我气笑了,一把将手机砸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你怀着别人的野种,

躺在我的床上,花着我的钱,现在跟我谈隐私?林晚,你配吗?

”手机被砸碎的巨大声响让林晚浑身一震,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手机残骸,

然后像是疯了一样,尖叫着朝我扑了过来。“陈屿!我跟你拼了!”她对着我又抓又挠,

指甲在我脸上和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我没有还手,只是任由她发泄着。

心里的某个地方,随着那声清脆的碎裂声,也彻底死了。直到她打累了,哭累了,

才瘫软在地,抱着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客厅里一片狼藉,就像我们这段支离破碎的婚姻。

我蹲下身,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她,声音平静得可怕:“林晚,我们离婚吧。

”听到“离婚”两个字,林晚猛地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水和惊恐。“不……我不要离婚!

”她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苦苦哀求,“陈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孩子们也不能没有爸爸啊!”“爸爸?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们有爸爸,但那个爸爸,不是我。”“不是的!

你就是他们的爸爸!”她急切地辩解道,“陈屿,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做这一切,

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啊!”“为了我?”我甩开她的手,站起身,冷漠地看着她,

“为了我,所以去跟别的男人上床?林晚,你编故事的时候,能不能稍微用点脑子?

”“是真的!”她哭得撕心裂肺,“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我压力太大了!妈天天催,

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当了妈妈,我……我快要被逼疯了!我怕……我怕你因为我生不出孩子,

就不要我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委屈,仿佛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所以,

你就找了个人,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我冷冷地问。她犹豫了一下,

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点了点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是。

是他……是他找到了我,他说他有办法……他说他可以帮我们……”“他是谁?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林晚的嘴唇颤抖着,眼神飘忽,最终,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吐出了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名字。“是……是江峰。”4江峰。

当这个名字从林晚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江峰,

林晚的“男闺蜜”,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他是一家设计公司的老板,年轻有为,风度翩翩。

从大学时代开始,他就一直陪在林晚身边。林晚总说,江峰对她而言,就像是亲哥哥一样。

当初我和林晚谈恋爱的时候,江峰没少“考验”我。他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我说:“陈屿,

你要是敢对我们家晚晚不好,我可饶不了你。”我一直以为,

他只是以一个“娘家人”的身份在保护林晚。我们婚后,他也时常来家里吃饭,

和我们夫妻俩关系都很好。我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甚至在他公司遇到**问题时,

二话不说,将我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借给了他。我怎么也想不到,

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把林晚当妹妹看待的男人,那个我曾推心置腹的朋友,

竟然会和我老婆一起,给我戴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一股混杂着背叛、愤怒和恶心的情绪直冲天灵盖,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前阵阵发黑。

“是……是他?”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林晚看我脸色铁青,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一个劲儿地点头。

“他……他说他一直很羡慕我们的感情,看到我因为孩子的事情那么痛苦,

他于心不忍……”林晚抽抽噎噎地为自己辩解,“他说,这只是一个……一个善意的帮助。

他保证,事成之后,他会彻底退出我们的生活,绝不打扰……他说,孩子生下来,

就是你陈屿的孩子,跟你亲生的没有任何区别……”“善意的帮助?”我气得笑出了声,

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荒凉,“好一个善意的帮助!帮到我老婆肚子都大了!林晚,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还是在侮辱你自己?”“我说的都是真的!”林晚急了,

她抓住我的手,试图让我相信她,“陈屿,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只是……我只是太想要一个孩子了!我太怕失去你了!

”“所以你就选择用这种方式来‘留住’我?”我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像是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她,“林晚,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我的话像一把利刃,

深深刺痛了她。她呆呆地看着我,脸上的泪痕未干,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在你们眼里,

我陈屿就是这么一个非要有孩子不可的繁殖癌吗?在你们眼里,

我就是这么一个可以随意被你们欺骗、被你们摆布的傻子吗?”我一声声地质问,

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我早就跟你说过,有没有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

可你呢?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所谓的‘善意帮助’,也不愿意相信你丈夫的承诺!

”“不……不是的……”林晚拼命摇头,脸色惨白如纸。“别再说了。”我打断她,

心已经冷成了冰,“我不想再听你任何一句谎话。林晚,我们之间,完了。”我转身,

不想再看她那张虚伪的脸。我怕我再多看一秒,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我需要冷静,需要一个人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就在我准备摔门而出的时候,门铃,

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叮咚——叮咚——”清脆的门**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异常刺耳。

我和林晚都是一愣。这么晚了,会是谁?林晚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心中一动,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了上来。我走过去,没有通过猫眼看,而是直接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江峰。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脸上挂着那副我再熟悉不过的温和笑容。“阿屿,这么晚了没打扰你吧?”他看到我,

熟稔地打着招呼,“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听说晚晚有了好消息,特地过来看看她。对了,

我给她带了点新西兰的奇异果,听说孕妇吃了对宝宝好。”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屋里走。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景象,以及瘫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的林晚时,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的眼神闪了闪,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故作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吵架了?”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侧过身,

让他看清楚茶几上那张刺眼的化验单。“江总,出差辛苦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来得正好,我老婆刚跟我坦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我正愁找不到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5江峰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脸上的温文尔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被揭穿后的阴鸷。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林晚,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化验单,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哦?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语气轻飘飘的,

带着一丝嘲弄,“陈屿,我还以为,你能被蒙在鼓里更久一点呢。

”这副坦然自若、甚至可以说是嚣张的态度,彻底点燃了我心中压抑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攥紧了拳头,骨节捏得咯咯作响。“江峰!”我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别这么大声。”江峰慢条斯理地走进屋子,反手关上了门,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家丑不可外扬,不是吗?”他走到林晚身边,没有去扶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哭什么?没用的东西。这点小场面就撑不住了?

”林晚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瑟缩了一下,连哭都忘了。江峰不再理她,转而看向我,

那张曾经让我觉得亲切友善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傲慢。“陈屿,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他拉开餐椅,大喇喇地坐下,双腿交叠,

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没错,晚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尽管早已知道了答案,

但当他如此厚颜**地亲口承认时,我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为什么?”我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

“我拿你当兄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兄弟?”江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嗤笑一声,“陈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从我认识晚晚的第一天起,她就该是我的女人。

如果不是当年我出国留学,哪里轮得到你?”他的话像一颗炸雷,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响。

“你……你们……”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林晚。林晚的脸已经白得像鬼,她拼命地摇头,

嘴里喃喃着:“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不是哪样?”江峰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晚晚,事到如今,就别再演戏了,没意思。你敢说,你大学的时候没有喜欢过我?你敢说,

你嫁给陈屿,不是因为我当时不在国内,而他又恰好对我百依百顺,是个不错的备胎?

”“我没有!”林晚尖叫起来,“江峰,你别胡说八道!”“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

”江峰不为所动,目光重新回到我身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陈屿,

你以为晚晚真的爱你吗?她爱的,是我能给她的一切。而你,不过是她在我离开时,

找的一个临时替代品罢了。”“你以为你对她好,给她买房,给她安稳的生活,她就会满足?

别傻了。女人是需要**的,是需要崇拜的。这些,你给得了吗?

你一个整天对着电脑敲代码的木头,你能给她什么?”“更可悲的是,”江峰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道,

“你连一个孩子都给不了她。你根本就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这句话,

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捅进了我最痛的伤口。我再也无法忍受,

积攒了整晚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杀了你!”我怒吼一声,挥起拳头,

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江峰那张可憎的脸。江峰显然没料到我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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