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柳汝烟阿洛慕容珏小说完整版最新章节-嫁给战神后才发现他心里住着别人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9-13 10:4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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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的男人,是当朝战神,摄政王慕容珏。他与我嫂嫂柳汝烟,是纠缠多年的情人。

兄长死后,他将怀着孕的嫂嫂接进王府,美其名曰「兼祧两房」。我的儿子阿辰,

与嫂嫂的儿子阿洛,同年同月同日生。又在同一天染上时疫,药只有一剂。他从我面前走过,

将药给了柳汝烟的儿子,理由是:「阿洛是你兄长唯一的血脉,我不能让他断后。」

可我知道,阿洛是他和柳汝烟的私生子。他为了那个孽种,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儿子。

1.太医颤抖着声音说出「药只有一剂」时,我的世界轰然崩塌。我跪在地上,

死死拽住慕容珏的衣角,指甲抠进他金线绣成的袍摆里。「救救阿辰,慕容珏,

他也是你的儿子!」他垂眸看着我,那双在战场上曾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眼睛里,

没有一丝温度。他甚至没有抽回自己的衣角,只是任由我像条卑微的狗一样趴在他脚下。

然后,他抬脚,越过了我。径直走向东厢房,

走向那个抱着另一个孩子、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我的嫂嫂,柳汝烟。

「阿洛是兄长唯一的血脉,我不能让他断后。」他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将我最后一点希望彻底斩断。我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眼睁睁看着他将那碗能救命的汤药,亲手端给柳汝烟,

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喂给那个叫阿洛的孩子。而我的阿辰,

我那同样在发着高热、浑身抽搐的阿辰,就在我怀里,呼吸一点点变得微弱。

他小小的身体滚烫,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娘,疼……」绝望像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寸寸死去。阿辰下葬的第二天,

慕容珏派人送来一箱珠宝。流光溢彩,价值连城。是封口费,也是买命钱。我看着那些珠宝,

忽然就笑了。我想起慕容珏看着阿洛时那毫不掩饰的父爱,想起柳汝烟每次看我时,

眼底深藏的得意与怜悯。一个荒唐而又残忍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长。阿洛,

根本不是兄长的儿子。他是慕容珏和柳汝烟的私生子!他为了保住这个孽种,

为了让他名正言顺地成为摄政王府的继承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嫡子。我的儿子,阿辰,

死在了他亲生父亲的算计之下。这个真相,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恨意。慕容珏,柳汝烟。你们的戏唱得真好。现在,

该轮到我登场了。2.新婚夜,慕容珏没来我的房间。他宿在了书房。第二天早上,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朝服坐在餐桌主位,姿态矜贵,语气疏离。「王府规矩多,

学不会就让管家教你。」我点头,安静地喝着碗里的粥。嫁入摄政王府前,我就知道,

这场婚姻无关情爱,只为联姻。他是手握重兵的摄政王,而我的父亲,

是掌管着国库的户部尚书。我的任务,是为他诞下嫡子,稳固我们两家的联盟。他对我,

是面子上的客气,骨子里的冰冷。他常去的地方,是我兄长生前的府邸。

那里住着他刚去世兄长的遗孀,我的嫂嫂,柳汝烟。他每次都带着昂贵的礼物,

一待就是半天。下人们窃窃私语,说摄政王重情重义,替兄长照顾孤儿寡母。我听着,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骗不了人。我心里的不安,

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3.我兄长,林家唯一的继承人,在一场离奇的「意外」中坠马身亡。

据说马儿受了惊,将他甩下悬崖,尸骨无存。林家乱成一锅粥,父亲一夜白头。葬礼上,

慕容珏一身黑衣,揽着我的肩膀,对我父亲承诺。「岳父放心,林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雷厉风行地出手,稳住了林家的局面,也顺理成章地接管了我父亲手里的部分权力。

所有人都赞他有担当,是林家的定海神神。我看着他冷静到近乎冷酷的侧脸,

只觉得遍体生寒。兄长的百日忌刚过,慕容珏就向皇帝提议,要将柳汝烟接进王府。

理由冠冕堂皇。「兄长唯一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曼柔如今怀着身孕,

接下来一个人带着孩子太辛苦。」「臣愿兼祧两房,照顾他们母子。」

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陈腐又荒唐的味道。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反对。

皇帝甚至赞他「仁义无双」。柳汝烟带着她的遗腹子,住进了东厢房,就在我们主卧的隔壁。

她见我时,笑得温婉柔顺,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4.我和柳汝烟,几乎是同时发现怀孕的。更巧的是,我们的产期都在同一天。

王府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慕容珏请了最好的营养师和太医,

每天的补品流水一样送进我和柳汝烟的院子。一式两份,公平至极。可我清楚地看到,

他陪着柳汝烟散步时,眉眼间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而他对我,永远只有一句。「安心养胎,

王府亏待不了你。」我与柳汝烟在同一天,各自诞下一个男孩。我的儿子,

是王府名正言顺的嫡子,取名阿辰。她的儿子,名义上是慕容珏的侄子,取名阿洛。

慕容珏抱着阿洛,眼里的喜爱藏都藏不住。他甚至亲自抱着阿洛去书房,

拿着兵法图给他做启蒙。而我的阿辰,他只在出生时抱过一次。那份反常的关爱,像一根刺,

深深扎进我的心里。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时疫,直到那碗被他亲手端走的救命药。

我才终于明白,那不是关爱。那是偏爱。是只属于他亲生儿子的,独一无二的偏爱。

5.阿辰的葬礼办得极为冷清。王府的天,没有因为嫡子的夭折而有丝毫改变。

而隔壁的东厢房,却时时传来欢声笑语。阿洛大病初愈,

慕容珏几乎将全天下的奇珍异宝都堆到了他的面前。柳汝烟成了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连管家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而我,成了这个家里多余的、不祥的人。

下人们对我避之不及,连走路都绕着我。昔日巴结我的贵妇们,如今在宴会上看到我,

也只是投来同情又鄙夷的一瞥。这份孤立与冷清,没有击垮我,反而像磨刀石,

将我的复仇之心磨得越发锋利。一日,我路过花园,看到柳汝烟正抱着阿洛在荡秋千。

那架秋千,是阿辰最喜欢的。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她看到我,非但没有收敛,

反而笑得更加温柔。她抱着阿洛,柔声细语地哄着。「阿洛乖,以后这王府里的一切,

都是你的了。」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又转向我,脸上带着无辜的歉意。「姐姐,你别介意,阿洛还小,不懂事。」「再说,

阿辰的东西留着也是留着,不如给阿洛玩,也算是物尽其用。」她怀里的阿洛,

手里正拿着一个拨浪鼓。那是阿辰满月时,我亲手为他做的,上面还刻着一个小小的「辰」

字。我死死地盯着那个拨浪鼓。柳汝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低头对阿洛说。「阿洛,

不喜欢这个吗?不喜欢就扔掉好了。」话音刚落,阿洛便将那个拨浪鼓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四分五裂。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6.我冲了过去。柳汝烟尖叫一声,

将阿洛紧紧护在怀里,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姐姐,你要做什么!你别吓着阿洛!」

我没有理她,只是蹲下身,一点一点地捡起地上破碎的木片。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柳汝烟还在喋喋不休。「不就是一个破鼓吗,姐姐要是喜欢,我让下人给你做一百个。」

「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吓着孩子呢。」我慢慢站起身,将那些碎片紧紧攥在手心,

木刺扎进肉里,鲜血淋漓。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柳汝烟,你和你儿子,都该死。」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即换上了一副惊恐又委屈的表情。「姐姐,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阿洛他还是个孩子啊!」她开始哭泣,引来了周围的下人。

「我知道你因为阿辰的死心里难过,可你不能把气撒在阿洛身上啊!他也是你的亲侄子!」

她演得声情并茂,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疯子。下人们对着我指指点点,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就在这时,慕容珏来了。他看到眼前的情景,眉头紧锁。

柳汝烟像看到了救星,哭着扑进他怀里。「王爷,你快劝劝姐姐吧,

我不是故意弄坏阿辰的东西的,我只是看阿洛喜欢……姐姐她,她竟然咒我们去死……」

慕容珏的目光落在我流着血的手上,然后又移到我脸上。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林晚樱,

你闹够了没有?」「为了一个死人,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一个死人。在他的嘴里,

我们的儿子,只是一个「死人」。我看着他怀里哭泣的柳汝烟,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

忽然笑了。我将手心的碎片狠狠砸在地上,转身就走。慕容珏,柳汝烟。我要让你们,

血债血偿。7.我开始动用慕容珏给我的那箱「补偿金」。

我不再是那个只知伤春悲秋的摄政王妃,我成了牌桌上的赌徒。

我用重金收买了我父亲安插在王府里的旧部,那些因为我失势而被边缘化的眼线。

目标只有一个:慕容珏。我要把他那些藏在冰山之下的黑色交易,一点一点挖出来。

慕容珏的「战神」之名,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建立在无数肮脏的交易之上。我的人发现,

他与北境的敌国,竟有私下的书信往来。信中,他不仅泄露了朝廷的军防部署,

还承诺在关键时刻,会「助他们一臂之力」。代价是,北境需奉他为主,待他登基之后,

两国永结同好。好一个「战神」。原来他真正的野心,是那把龙椅。更有趣的是,

我还查到了我兄长坠马的真相。那匹所谓的「受惊的马」,

马鞍下被人涂抹了只有在北境才有的烈性药粉。而负责采买马匹的管事,在事发后第二天,

就举家迁徙,不知所踪。我派人顺藤摸瓜,终于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小镇,

找到了那个管事的家人。他们交出了一封信,是柳汝烟写给那个管事的。信里,

她许诺事成之后,黄金千两,并保他全家富贵。原来,我兄长的死,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是这对狗男女,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为了扫清他们私生子上位的障碍,联手布下的毒计。我将这些证据牢牢攥在手里,

像一条蛰伏的毒蛇,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即将到来的秋季狩猎,

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断头台。8.皇家秋猎,冠盖云集。皇帝、后妃、皇子、公主,

以及京中所有有头有脸的王公贵族都到齐了。我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脸上未施粉黛,

显得憔悴又落寞。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慕容珏看到我这副样子,皱起了眉头。

「今天是什么场合,你就不能穿得体面点?别给我丢人。」我对他笑了笑,温婉又顺从。

「王爷放心,我很有分寸。」狩猎开始,男人们纵马驰骋,女人们则在营帐里饮茶闲聊。

我借口头晕,没有和那些贵妇们坐在一起。我算准了时机,在皇帝独自去林中散步的时候,

「恰好」与他相遇。我对他行礼,神情哀戚。皇帝看到我,叹了口气。「王妃,节哀。

阿辰的事,朕也很痛心。」我低下头,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声音哽咽。「谢陛下关心。

臣妾只是……只是睹物思人。」我一边说,一边从袖中「不经意」地掉出了一块丝帕。

丝帕里,包裹着一小块烧焦的信纸碎片。皇帝身边的太监眼尖,捡了起来,呈了上去。

皇帝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那碎片上,只剩下几个残缺的字,但「北境」、「军防」

、「相助」这几个词,却清晰可辨。更重要的是,那信纸的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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