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林墨陈珂赵无忧小说完整版最新章节-法医,我的犯罪艺术还行吗?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1-21 11: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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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室的无影灯惨白一片,苏航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不锈钢台上。那身华丽的戏服早被褪得干干净净,堆在角落的证物袋里,只剩死亡特有的苍白和僵硬,把舞台的影子衬得格外讽刺。空气里飘着消毒水混福尔马林的味儿,冲得人鼻子发酸——这是林墨最熟悉的“工作BGM”,熟悉到闭着眼都能闻出浓度:“嗯,今天福尔马林加了5%,消毒水是柠檬味的,比上次的薰衣草味强。”

陈珂抱臂靠在墙边,眼睛刻意避开解剖台正上方。倒不是怕尸体,主要是看林墨解剖比看尸体还需要心理建设——他那副“一边精准下刀,一边琢磨晚上吃泡面加不加蛋”的样子,实在有点让人精神分裂。

“死因明了了,”林墨的声音透过口罩闷乎乎的,手里的手术刀却稳得像长在手上,“吸入性窒息,但不是被人捂嘴捂鼻子那种——要是那样,死者脸上会有压痕。”

他朝显示屏抬了抬下巴,示意陈珂看放大的咽喉部影像:“看见这些细小的泡沫分泌物和黏膜充血没?结合肺水肿的体征,是被某种高密度、没**性的粉尘或者气溶胶一下子堵了呼吸道憋死的——就像把干面粉直接灌进气管,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粉尘?”陈珂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胳膊,“什么粉尘能这么狠?水泥?还是石灰?”

“还在化验,初步猜是极细的滑石粉,或者类似的舞台用品——毕竟死者是演员,凶手可能利用了他的职业特性。”林墨放下手术刀,拿起从死者袖口和地毯上取的证物袋晃了晃,“不过这俩结果出来了。袖口是种特制的暗红色舞台油彩,成分复杂得很,十有八九是定制的——普通文具店买不到。至于地毯上的颗粒……”

他顿了顿,把证物袋凑到灯光下,颗粒在袋子里滚来滚去,闪着细碎的光:“是某种矿物晶体碎屑,还混着特别罕见的蕨类植物孢子化石。我们实验室老张说,这玩意儿在咱们市,他就只在一个地方检测到过——城北那片正在改造的‘星河剧院’及周边。”

陈珂眼睛瞬间亮了,跟见了猎物的鹰似的:“星河剧院?苏航生前最后一场演出就在那附近的小剧场!离星河剧院没几步路——步行也就十分钟!”

“嗯哼。”林墨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开始缝合伤口,那针法熟练得跟高级裁缝缝西装似的,针脚齐得能当“解剖教学范例”,“所以要么凶手在星河剧院附近待过,要么他用的道具、穿的衣服沾了那儿的东西。当然,也不排除他故意带这些过来混淆视听——毕竟这位‘艺术家’心思细得很,说不定在跟我们玩‘寻宝游戏’。”

他扔了血手套,洗手池的水流哗哗响:“基础报告晚点发你。能申请回去泡我的面了不?估计现在都成面糊糊了,只能当粥喝。”

陈珂没理他的“下班申请”,眉头拧成了疙瘩:“‘猜猜下一幕在哪儿’……第一幕是《哈姆雷特》,那下一幕会是什么?他又要在哪儿‘演’?”

“这就不归法医管了,陈队。”林墨正擦着手,动作慢悠悠的,还顺便整理了下解剖服的领口,“那是你们刑警的活儿。我这儿收尾了,现在是遵纪守法、渴望下班的普通市民林墨——不是‘加班工具人’林墨。”

话音刚落,陈珂口袋里的手机跟装了感应器似的,尖声叫了起来——还是那种特别刺耳的警报**,听得人头皮发麻。

她接起电话,没听几句,脸色“唰”地就沉了,眼神像淬了冰似的扫向正慢条斯理擦手的林墨——那眼神,跟在说“你这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哪儿?……行,知道了,封现场,我们马上到!不许任何人进去!”

林墨擦手的动作顿住了。看着陈珂那张写满“麻烦来了”的脸,他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直往上冒——比上次解剖“高度腐败尸体”时的预感还强烈。

“林墨,”陈珂挂了电话,声音压得极低,跟憋着场暴风雨似的,“你的‘下一幕’来了。”

“啥意思?”林墨的手顿在半空,毛巾差点掉地上。

“又一具尸体,”陈珂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城东‘月光’舞蹈工作室。死者是个业余芭蕾舞者。现场……照样干净得变态,尸体被摆成了《天鹅湖》里奥杰塔的姿势——单足点地,跟雕塑似的。”

林墨手里的毛巾“啪嗒”掉在了地上。福尔马林的味儿好像突然变浓了,呛得他嗓子发紧。

“而且,”陈珂补充道,眼神复杂得很,“也留了张卡片——跟苏航案的字体一样。”

……

“月光”舞蹈工作室外警灯闪得人眼晕,气氛比“蓝桥公寓”还凝重。这工作室在老商业楼里,周围商户多,虽说已是晚上,但围观的人和闻风赶来的媒体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相机快门声“咔嚓咔嚓”响,跟炒豆子似的,乱得像菜市场。

林墨拎着勘查箱,面无表情地钻过警戒线,心里却在疯狂盘算这个月的加班调休——照这架势,凑够一个“悠长假期”绰绰有余,就是不知道领导给不给批:“上次申请调休,领导说‘案子没破,休什么休’;这次要是再申请,怕是要被发配到‘偏远区县解剖猪瘟尸体’了。”

工作室里的场景,简直是苏航案的翻版,还带了“升级包”。

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打着道凄冷的追光——显然是凶手自己带来的设备,角度还挺专业,正好打在尸体身上。一个年轻姑娘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单足尖点地,另一条腿向后伸直,双臂优雅地扬着,脖子绷得长长的,正好是《天鹅湖》里白天鹅奥杰塔最经典的造型。她身上用透明鱼线巧妙地固定在把杆和天花板的钩子上,硬是维持着这个“看着就不可能”的姿势——连裙摆的褶皱都摆得恰到好处。

一样过分干净的环境,一样充满仪式感的布置,连空气里的清洁剂味儿都跟苏航家的一样——柠檬味,凶手还真是“念旧”。

这次那张熟悉的白色卡片,被塞在她微微翘起的芭蕾舞鞋缎带里,像藏了颗糖。

林墨走过去,用镊子夹出卡片打开。字体还是那股优雅劲儿,内容却看得人头皮发麻:“踮起脚尖,触碰天堂。优雅的终章需要掌声,您准备好献花了吗?PS:上一位观众的反馈如何?”

陈珂凑过来看了一眼,气得差点笑出声:“这**!还跟我们聊上了!居然还想要反馈?!我反馈他个‘刑事拘留通知书’!”

林墨没吭声,先检查了固定尸体的鱼线——就是最普通的那种,渔具店十块钱能买一大卷,根本没法追查来源。接着他仔细瞅了瞅死者的足尖鞋,鞋尖的缎面都磨破了,说明死者经常穿这双鞋跳舞。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深夜,死因初步判断和苏航差不多,也是吸入性窒息。不过这次……”他指着死者的足尖鞋,又捏了捏死者的小腿肌肉,“她脚趾、前脚掌有不少新旧磨损和变形,符合长期跳芭蕾的样子。但奇怪的是,小腿肌肉看着有点松,不像专业舞者该有的状态——专业舞者的小腿肌肉是‘紧致型’,她这更像‘偶尔锻炼型’。”

“业余的,资料说她就是个资深爱好者,在银行上班,平时下班就来这儿练舞。”陈珂补充道,还翻出手机里的照片,“你看,这是她上次参加‘业余芭蕾比赛’的照片,姿势还挺标准。”

林墨点点头,开始更细致地检查尸体和周围。挪尸体准备解鱼线时,他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芭蕾舞裙层层叠叠的纱裙内侧,一个特别隐蔽的角上,沾了点微量的暗红色物质,跟苏航袖口的油彩看着几乎一样,连光泽都相同。

更重要的是,死者原本“站着”的位置下方,木地板缝里,哪怕凶手清理得再仔细,林墨用强光手电和静电吸附器一弄,还是找到了几粒矿物晶体碎屑和蕨类孢子化石——跟苏航公寓地毯上的一模一样,连颗粒大小都差不多。

“陈队,”林墨直起身,把新证物袋递给陈珂,语气难得的凝重,“不是模仿犯。是同一个人干的——这**在‘连载’他的‘杀人小说’。”

他指着证物袋:“一样的特殊环境颗粒,一样的疑似油彩。他不光在跟我们互动,还在搭一个‘系列剧’——苏航是‘西方戏剧篇’,这位是‘西方芭蕾篇’,谁知道下一篇是什么。”

陈珂的脸彻底黑了。连环杀手——最糟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她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按:“我马上通知专案组,扩大排查范围,重点查星河剧院周边的人!”

回到法医中心时,天都快亮了。林墨赶完第二份初步尸检报告,确认芭蕾舞者的死因也是吸入性窒息,凶器疑似细腻粉末,和苏航案高度吻合——甚至连粉末的颗粒度都差不多。

他坐在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屏幕上并排打开的两个案件文件夹,还有那张写着“PS:上一位观众的反馈如何?”的卡片照片,太阳穴突突地跳——跟上次连续解剖三具尸体后的感觉一样,又累又烦。

这凶手是真嚣张,还细心,审美(或者说恶趣味)独特得很,而且明显在享受这个过程。他就像个写恶俗连载小说的作者,不光更新,还追着读者要评论——而自己,就是那个被迫追更的“首席读者”,还没法“弃坑”。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林墨深吸一口气,点开了一个新文档——不是结案报告,也不是案情分析,而是他酝酿了很久的“终极武器”。

他郑重其事地在文档顶端敲了行标题:《关于法医林墨申请强制年假的紧急报告》

内容如下:

“尊敬的领导:

鉴于近期本市出现系列恶性案件,手法怪异,凶手嚣张,严重透支本单位法医人员的身心健康与业余时间(本人已连续加班72小时,泡面已吃5桶,体重下降2斤,发际线后移0.5厘米)。

为保障关键技术人员(也就是本人)的长期战斗力,避免因过度疲劳导致鉴定误差,进而影响司法公正的严重后果(毕竟要是把‘他杀’鉴定成‘自杀’,后果不堪设想),现依据《劳动法》第四十四条及相关条例,申请即日起休完本年度剩余全部年假,共计十五天。

休假期间,除非本市发生外星人入侵、僵尸病毒爆发或‘凶手主动自首并送证据上门’等不可抗力事件,否则请勿联系。

申请人:

身心俱疲、渴望阳光沙滩(和不加班)的法医林墨

日期:XXXX年XX月XX日”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没错别字,逻辑“严谨”,理由“充分”,连“发际线后移”都写上了,足够有说服力。然后移动鼠标,点了“打印”。

打印机嗡嗡响着,吐出这张可能要载入单位史册的申请单——纸页还带着温度,像他对“年假”的热情。

林墨拿起纸张,满意地点点头。打算明天一早就把它拍在中心主任办公桌上,态度要坚决:“要么批假,要么给我配个‘替补法医’,二选一!”

收拾好东西,他拖着灌了铅似的腿走出办公楼。夜色浓得化不开,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刚走到车旁,准备拉开车门,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是条没有显示号码的匿名信息,连头像都是黑的。

信息就一句话,却让林墨浑身的血瞬间凉了半截:“林法医,报告写得很精彩。但退休……为时尚早。我们的戏,才刚开幕。”

林墨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寂静的夜里,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空无一人。路灯的光在地上晃,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

谁?

凶手?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写了报告?还知道内容?甚至知道自己想“退休”?

一股被人死死盯着、玩弄于股掌的寒意,顺着脊椎骨“嗖嗖”往上爬——比解剖“高度腐败尸体”时的寒意还刺骨。

他握紧手机,那张刚打印出来的年假申请,在夜风吹拂下,好像也变得沉甸甸的。

林墨苦笑了一下,把申请单塞进兜里。

这班,看来是真特么下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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