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江烬林晚周屿小说完整版最新章节-感谢男闺蜜,让我看清五年爱情是个笑话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1-05 16: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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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晚恋爱五年,她的男闺蜜周屿是颗定时炸弹。

他半夜三点打电话让她去酒店“修电脑”,在情人节抢走我订的餐厅包厢。

最绝的是我们婚礼彩排时,他穿着伴郎服冲进来抱住她哭嚎:“没有你我怎么活!”

林晚却总说:“他就像我亲弟弟,你让让他。”

直到我在周屿电脑发现上百张**她的睡颜照,日期全是我出差的日子。

我笑着把婚戒扔进下水道。

江烬把最后一件熨烫平整的衬衫挂进衣橱,指尖拂过领口挺括的线条,像在完成某种仪式。窗外,城市华灯初上,霓虹的光晕透过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五年了,他和林晚,像两棵藤蔓,早已缠绕得密不透风。今晚,是他们恋爱五周年的纪念日。他订了“云顶”,那家需要提前三个月预约、能俯瞰半个城市璀璨夜景的餐厅。戒指盒子在他裤袋里硌着,冰凉,又带着灼人的热度。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晚的微信,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包:“马上到楼下啦!饿死啦!”后面跟着一串流口水的表情。江烬嘴角不自觉弯起,回了个“等你”,拿起车钥匙下楼。

引擎的轰鸣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晰。江烬把车停在林晚公司楼下,目光习惯性地扫向大门。很快,那个熟悉的身影轻盈地跑了出来,米白色的风衣下摆被夜风带起,像只翩跹的蝶。她拉开车门,带着一股清甜的栀子花香钻进车里。

“等很久啦?”林晚眼睛亮晶晶的,凑过来在他脸颊飞快地啄了一下,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今天被周屿那家伙气死了,非拉着我帮他改什么破策划案,害我差点迟到!”

周屿。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刺,精准地扎进江烬的神经末梢。他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没接话,只是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动作依旧温柔。“饿了吧?直接去云顶。”

“嗯!”林晚用力点头,系好安全带,开始兴致勃勃地计划,“吃完饭我们去看午夜场那部新上映的科幻片好不好?听说特效超棒!”

车子汇入车流,城市的流光溢彩在车窗上飞速倒退。江烬握着方向盘,听着林晚在身边叽叽喳喳说着办公室的趣事,心里那点因周屿而起的不快,被即将到来的重要时刻冲淡了些。五年了,该有个结果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裤袋里那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云顶”餐厅位于摩天大楼的顶层。电梯平稳上升,轻微的失重感中,林晚挽着他的手臂,靠得很近。电梯门无声滑开,柔和的灯光、低回的爵士乐、若有若无的食物香气扑面而来。穿着考究制服的服务生微笑着迎上来:“晚上好,江先生,林**,这边请。”

预定的位置极好,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铺陈开来的、如星河般浩瀚的城市夜景。林晚惊喜地低呼一声,眼睛亮得惊人:“天啊,江烬!这里太美了!”她拿出手机,对着窗外拍个不停。

江烬看着她兴奋的侧脸,心里软成一片。他示意服务生可以上开胃酒和前菜了。一切都完美得如同精心设计的剧本,只等那个**时刻。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个熟悉到令人牙酸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惊喜:“晚晚?真的是你!好巧啊!”

江烬和林晚同时转头。周屿穿着一身骚包的酒红色丝绒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正大步流星地朝他们这桌走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妆容精致、穿着性感吊带裙的陌生女孩,女孩脸上带着点好奇和审视。

林晚显然也很意外:“周屿?你怎么也在这儿?”

“缘分啊!”周屿已经走到了桌边,目光扫过桌上的烛台、鲜花,以及窗外绝佳的景观,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随即笑容更盛,“带新认识的朋友来尝尝鲜。哎呀,你们这位置绝了!是整个餐厅最好的观景位吧?”他毫不客气地拉开林晚旁边的椅子,一**坐了下来,仿佛他才是受邀的客人。那个女孩也顺势坐在了江烬旁边空着的椅子上。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江烬的脸色沉了下来,下颌线绷紧。他看向林晚,林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被一种习惯性的、对周屿的无奈包容取代。她小声对江烬解释:“碰巧遇上了……”

“是啊,太巧了!”周屿仿佛没看到江烬冰冷的眼神,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菜单翻看,“哇,这家的战斧牛排听说是一绝!晚晚,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了,对吧?”他亲昵地用手肘碰了碰林晚的胳膊。

林晚有些局促地看了江烬一眼,没接话。

服务生端着开胃酒和前菜过来,看到多出的两个人,明显愣了一下,职业素养让他保持着微笑:“江先生,您预定的餐品……”

“再加两份。”周屿抢在江烬开口前,大手一挥,极其自然地对服务生吩咐道,“战斧牛排,要最好的和牛,五分熟。再开一瓶你们这最贵的红酒,记这位江先生账上。”他指了指江烬,笑容灿烂,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周屿!”林晚终于忍不住,低声呵斥了一句,带着点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你又来了”的无奈。

江烬放在桌下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周屿那张写满“我就是要膈应你”的脸,又看看林晚那副“他就是这样你别计较”的表情,一股冰冷的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预定的浪漫晚餐,精心准备的求婚时刻,被这个不速之客以一种极其恶心、极其蛮横的方式彻底搅黄了。

“周屿,”江烬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砸在凝滞的空气里,“这个位置,是我提前三个月订的。今晚,是我和林晚的五周年纪念日。”他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周屿,“带着你的人,立刻离开。”

周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浮起一丝委屈和无辜,他转向林晚,声音都低了几分:“晚晚,你看他……我就是碰巧遇到,想跟你们一起热闹热闹,沾沾喜气嘛。五周年诶,多难得!江烬哥也太小气了吧?”他刻意把“哥”字咬得很重,带着浓浓的讽刺。

“江烬……”林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伸手轻轻拉了拉江烬的衣袖,眼神里带着恳求,“算了,来都来了……周屿他没什么恶意的,他就是……就是人来疯,你又不是不知道。多两个人,也热闹点,好不好?”

“热闹?”江烬几乎要气笑了。他看着林晚,看着她眼中对周屿那种根深蒂固的、近乎无底线的纵容,看着周屿脸上那抹得逞的、挑衅的笑意。窗外的璀璨夜景,此刻在他眼中变得无比刺眼。裤袋里的戒指盒子,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疼。

他猛地站起身,椅腿与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整个餐厅的目光似乎都被吸引了过来。

“这顿饭,你们慢慢吃。”江烬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掏出钱包,抽出一叠现金,看也没看,重重地拍在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上。纸币散开,有几张飘落在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屿,眼神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周大少爷,喜欢抢别人的东西?这顿,算我请你的散伙饭。”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慢,极重,目光扫过林晚瞬间煞白的脸。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大步离开。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决绝。身后,传来周屿假惺惺的惊呼:“哎呀江烬哥!别走啊!晚晚,你看他这脾气……”以及林晚带着哭腔的、焦急的呼喊:“江烬!江烬你等等!”

江烬没有回头。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透过缝隙,看到林晚正被周屿拉着胳膊,似乎在“安慰”她。周屿脸上那抹得意的、胜利者的笑容,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比刺眼。

电梯急速下降,失重感包裹着全身。江烬靠在冰冷的金属轿厢壁上,闭上眼。五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些被周屿以各种离谱理由打断的约会、占据的时间、制造的麻烦,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翻腾。每一次,林晚都是那句:“他就像我亲弟弟,你让让他。”

亲弟弟?江烬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而讥诮的弧度。他掏出裤袋里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打开。一枚设计简约却光芒夺目的钻戒静静地躺在里面,映着电梯顶灯冰冷的光。他看了几秒,然后“啪”地一声合上盖子,手指收紧,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走出电梯,夜风带着深秋的寒意扑面而来。他坐进驾驶座,没有立刻发动车子。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晚打来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屏幕上她的名字疯狂跳动,带着一种迟来的、徒劳的焦灼。

江烬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屏幕暗下去。他点开微信,林晚的信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

“江烬你在哪?快回来!”

“周屿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一起庆祝一下!”

“你干嘛发那么大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菜都上了!”

“接电话啊!求你了!”

字里行间,充满了对他“小气”、“发脾气”的委屈和控诉,对周屿的“无心之失”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丝埋怨。没有一句是对他感受的体谅,没有一句是对周屿越界行为的真正指责。

江烬的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了几秒,然后,他点开林晚的头像,进入设置,找到那个红色的选项——“删除联系人”。指尖落下,没有丝毫犹豫。

“确定删除联系人‘晚晚’?删除后,将同时删除与该联系人的聊天记录。”

他点了“确定”。

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上,仿佛丢掉一件沾满污秽的垃圾。他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车灯划破沉沉的夜色,汇入无边的车流。城市的霓虹在后视镜里扭曲、拉长,最终模糊成一片冰冷的光斑。

五年。他以为的刻骨铭心,他精心构筑的未来蓝图,在那个叫周屿的病毒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而林晚,他深爱了五年的女人,是那个亲手为病毒敞开大门的人。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灌满了深秋夜晚凛冽的风,又冷又痛。但在这冰冷的痛楚之下,一种更坚硬、更黑暗的东西,如同蛰伏的火山岩浆,在死寂的灰烬下,开始缓慢地、无声地翻涌。

他需要冷静。需要绝对的冷静。愤怒会烧毁理智,而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需要冰一样的清醒和铁一般的意志。周屿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林晚那副左右为难却始终选择纵容周屿的表情,像两把烧红的烙铁,反复烫灼着他的神经。

车子没有开回那个曾经被称作“家”的公寓。他调转方向,驶向城市另一端一个安保森严的高档小区。那里有他早年买下却一直闲置的一套顶层复式,视野开阔,私密性极好。一个完美的、不被打扰的巢穴。

指纹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厚重的门扉开启。巨大的空间里弥漫着新家具和灰尘混合的味道,空旷而冰冷。江烬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另一面的繁华夜景,与“云顶”餐厅看到的遥相呼应,却带着截然不同的疏离感。

他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尼古丁辛辣的气息涌入肺腑,稍稍压下了胸腔里翻腾的戾气。他需要思考,需要布局。周屿不是喜欢抢吗?不是仗着林晚的纵容肆无忌惮吗?那就让他抢个够,让他尝尝被连根拔起、一无所有的滋味。

周屿家的根基,是“恒泰建材”。一个靠着时代红利和几分运气发家的家族企业,在周屿那个志大才疏的父亲周永福手里,早已显出颓势,不过是靠着一些老关系和银行输血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光鲜。周屿,更是标准的纨绔,除了花钱和给家里惹麻烦,一无是处。

一个计划,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开始在他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脑海里,迅速勾勒出清晰的脉络。第一步,情报。他需要恒泰最真实的底牌,那些藏在漂亮财报和公关稿下面的脓疮和烂账。

他掐灭烟蒂,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登录了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点开一个沉寂许久的头像,代号“夜枭”。这是他早年通过一些特殊渠道结识的“信息掮客”,游走在灰色地带,只要价钱合适,能挖出任何你想知道的东西。

江烬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信息简洁而冰冷:“目标:恒泰建材,周永福、周屿。核心诉求:所有财务漏洞、非法关联交易、未披露的重大债务、税务问题、核心客户及供应商的灰色交易证据。时间:一周内。预算:无上限。”

发送。

几乎是瞬间,那边就有了回复,只有一个字:“接。”

江烬关掉对话框。这只是开始。他需要一把足够锋利、足够隐蔽的刀。他想到了一个人——秦峥。他大学时代最好的兄弟,如今在金融圈里以手段狠辣、眼光毒辣著称的私募操盘手。秦峥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一个足以让他赴汤蹈火的人情。

电话拨通,响了两声就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像是在某个会所。

“烬哥?稀客啊!这大晚上的,想兄弟了?”秦峥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玩世不恭。

“阿峥,”江烬的声音没有任何寒暄,直切主题,冰冷得像块铁,“帮我做件事,搞垮恒泰建材。周永福父子。”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连背景的嘈杂都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几秒钟后,秦峥的声音再次响起,所有的玩世不恭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种猎豹锁定猎物般的锐利和凝重:“恒泰?周家那对草包父子?他们怎么惹到你了?玩这么大?”

“私人恩怨。”江烬言简意赅,语气里的寒意透过电波都能让人打颤,“不死不休那种。需要你操盘,资金我解决,我要最快速度,看到他们崩盘。”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秦峥似乎在快速评估。然后,他干脆利落地回答:“明白了。给我三天,摸清底细,制定方案。资金到位,立刻动手。周家那点底子,经不起大风浪。”

“好。”江烬挂了电话。

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烈性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映着窗外冰冷的城市灯火。他没有喝,只是端着杯子,重新站回落地窗前。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江烬瞥了一眼,直接挂断。不用猜,是林晚。她大概终于意识到,这次不是以往的小打小闹了。可惜,太迟了。

他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奇异地带来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和快意。周屿,林晚。你们不是喜欢玩吗?不是觉得我江烬的底线可以无限下探吗?

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制定规则、掌控生死的,是我。

他举起酒杯,对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而冷硬的倒影,无声地碰了一下。

“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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