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江迟李铭德小说完整版-我痛觉丧失,假千金拿刀捅我都懒得躲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2-10 10:2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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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捅进肚子时,我正看着窗外的树。刀柄上挂着她最爱的hellokitty挂件,

晃来晃去,哒,哒,哒。“你为什么不躲?”假千金安然气疯了。我没说话,反正躲了这把,

还有下一把。这时,门开了。江迟站在门口,看着地上的我,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她。

他没理会安然,径直走到我面前,语气平淡:“要我帮忙吗?”后来,他告诉我,

所有人都说我是废物。可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个猎手。1刀捅进来的时候,

我正看着窗外的树。那是一棵老槐树,枝丫伸得老长,都快戳到我的窗户了。夏天的时候,

叶子密密麻麻,挡得屋里黑漆漆的。现在秋天了,叶子掉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

像老人的手。我觉得那手有点像我爸的手。干巴,没力气。肚子上的感觉有点奇怪。不是疼。

我没疼过。就是感觉突然多了一样东西,有点沉,有点凉。我低头看,一把水果刀,

安然的专属水果刀,刀柄上还挂着她最爱的hellokitty挂件。那挂件晃来晃去,

敲在我的皮肤上,哒,哒,哒。安然的脸离我很近,她喘着气,眼睛瞪得老大。

她的妆有点花了,眼线液在眼角拖出一条黑色的尾巴。“你为什么不躲?”她喊,

声音尖得像指甲划玻璃。我看着她,没说话。躲什么?躲开这把,她还能再拿一把。

家里的刀多了去了。厨房的,书房的裁纸刀,她房间还有一把用来拆快递的美工刀。

躲来躲去,多累。她看我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戳着,更生气了。她握着刀柄的手在抖,

刀在我肚子里跟着晃。我感觉胃里的东西好像在翻滚。“你说话啊!你这个废物!

你占着我的位置,吃我的,用我的,现在连死都不肯死得干脆一点吗?”我还是没说话。

屋外的风刮起来,吹得剩下的几片槐树叶哗啦哗啦响。听起来很吵。安然的力气好像用完了。

她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一**坐在地上。她开始哭,哭得很难听,鼻涕和眼泪糊了一脸。

什么所有人都向着你……我才是这个家的女儿……你算个什么东西……”她一边哭一边捶地。

我感觉肚子上的重量好像更明显了。血从伤口渗出来,浸透了我的白裙子。

裙子是安然不要的,她说太素了,像奔丧。我伸手,

摸了摸那个hellokitty挂件。塑料的,滑溜溜的。然后我握住刀柄。

我想把它**。插在肚子里,走路不方便。就在我准备用力的时候,门开了。

江迟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黑西装,头发梳得很整齐。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安然,

又看了一眼握着刀的我。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像在看一幅很普通的画。他迈步走进来,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他走到安然面前,停下。“哭完了?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安然抬起头,看到他,哭声一滞,随即更大了。

“江迟哥!你来了!你快看她!她要杀我!她想抢走你!”江迟没理她。他绕过她,

径直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我必须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我握着刀柄的手。“要我帮忙吗?”他问。我摇了摇头。我自己来。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一下,把刀拔了出来。没有想象中的血喷出来。血只是慢慢地流,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淌,

滴在地板上,一滴,两滴。声音很小。江迟伸出手,不是接刀,而是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很冷,像块冰。“撒手。”他说。我松开手,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拉着我,往门外走。经过安然身边的时候,她突然扑上来,想抱住江迟的腿。

江迟看都没看她,只是抬脚,轻轻一绊。安然“哎哟”一声,整个人又趴回了地上,

脸埋进了她自己的鼻涕和眼泪里。他拉着我,走出了这个房间。走廊很长,墙上挂着很多画。

我没看过。我们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出了大门,外面的空气有点冷。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路边。他打开后座的门,把我塞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进来,

然后关上了门。车子里很安静。他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我低头看,

我的手腕上有一圈红色的印子。他没说话,只是从车前面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个急救箱,

扔给我。“自己处理。”他说。2我接过急救箱,盒子是白色的,上面有个红十字。很轻。

我把它放在腿上,打开盖子。里面有纱布,有棉签,有一瓶褐色的消毒水,还有一卷绷带。

我撕开一包棉签,拧开消毒水的盖子。消毒水的味道很冲,直往鼻子里钻。我有点想打喷嚏。

我掀起我的裙子,血已经把裙子粘在皮肤上了。我用手撕开,布料和血痂连在一起,

有点费劲。江迟在我旁边看着。他没说话,也没动手,就跟个监工一样。

我拿棉签蘸了点消毒水,往伤口上涂。凉飕飕的,就是那种凉。我感觉棉签在我肚皮上划拉,

像是在画画。我能感觉到皮肉分开了,有一个口子,但是不疼。我换了根棉签,继续涂。

把血擦掉,露出了伤口的样子。挺整齐的,一刀进去,干干净净。江迟突然开口:“不疼?

”我摇摇头。“没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记不清了。”是真的记不清了。

好像从小就这样。小时候摔跤,膝盖磕破了,直流血,别的小孩都哭得惊天动地,

我就是看着自己的伤口,觉得有点好玩。后来被火烧过,被开水烫过,都没有感觉。

医生说我的神经末梢有问题。治不好。江迟没再问。我用纱布盖住伤口,然后拿起绷带,

开始缠。这个我熟练。以前在学校,体育课有同学受伤,都是我帮忙包扎。

他们疼得龇牙咧嘴,我包扎得又快又好。我绕着肚子缠了两圈,打了个结。有点松。

我又解开,重新缠了一遍,这次缠得很紧。做完这一切,

我把用过的棉签和纱布扔回急救箱里,盖上盖子。裙子还是破的,粘着血,没法穿。

我只能这么捂着。车子开动了。**在车座上,看着窗外。路边的树往后退,一棵,又一棵。

天越来越黑了,路边的灯一盏盏亮起来,橙黄色的光,一闪而过。江迟一直在看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侧脸,鼻子很高,嘴唇很薄。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很锋利的好看,

像一把开了刃的刀。安然喜欢他。所有人都知道。安然说,江迟哥哥以后是她的。

可江迟对她,好像总是淡淡的。车子停了下来。我抬头看,是一栋很高的大楼。

外面全是玻璃,亮着灯,像个水晶宫。“下车。”江迟说。我跟着他下车。风更大了,

吹得我肚子上的绷带有点凉。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他带我走进大楼。里面很暖和。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迎上来,对他鞠躬:“江总。”江迟点点头,对我说:“跟我走。

”我们坐电梯。电梯里贴着镜子,我能看到我自己。头发有点乱,脸色苍白,

身上是破的沾着血的裙子。看起来像个流浪汉。江迟站在我旁边,他西装笔挺,一尘不染。

我们两个,看起来很不搭。电梯门开了,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没有墙,都是玻璃。

能看到外面的夜景。城市就在脚下,灯火通明,像洒了一地的星星。“坐。

”他指了指一张沙发。沙发是白色的,很软。我坐下,有点不自在,怕把他的沙发弄脏了。

他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了一套衣服,扔给我。“去换上。”我拿着衣服,走进一间屋子。

里间是浴室。我把破裙子脱下来,扔进垃圾桶。然后去冲了个澡。热水冲在身上,暖暖的。

我低头看,肚子上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换上他给的衣服。

一件白色的衬衫,很大,能当裙子穿。还有一条黑色的裤子。我走出去,

他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他看我一眼,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我走过去,

坐下。“你打算一直这么活着?”他问。我看着他,没懂他的意思。“被人捅了一刀,

跟没事人一样。在家里当个隐形人。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我没说话。

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没想过。活着,不就是活着吗。他喝了一口酒,

眼睛看着外面的夜色。“林殊,你知道你姐姐叫你什么吗?”姐姐?安然从来不叫我妹妹。

“她叫我废物。”我说。江迟笑了。他很少笑,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只是微微上扬,

但眼睛里有光。“她说,江迟哥哥,那个废物连死都不会。”他模仿安然的语气,学得很像。

“你猜,我听了是什么感觉?”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我觉得,她说的不对。

”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你不是不会死。

你只是不屑于为这种事去死。”我的心跳了一下。“你不在乎疼,不在乎死。那你在乎什么?

”他问。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在乎什么?我不知道。他盯着我,

目光像探照灯,好像要把我里里外外都看透。“我在给你一个机会。”他说。

“一个让你找到自己到底在乎什么的机会。”“什么机会?”“留在我身边。”他说。

“当我的助理。”3当他的助理?我看着他,觉得这很荒谬。我什么都不会。

我连大学都没毕业。我的成绩一塌糊涂。“我不会。”我老实说。“我可以教你。

”他回答得很快,好像早就想好了。“我需要的不是会算账会写报告的人。

我需要的是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像我这又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没有痛觉的怪物?

“你考虑一下。”他没逼我。“或者,你想我再把你送回去,

继续让你姐姐拿着刀在你身上练手?”我不想回去。那个家里,空气都是冷的。

安然看我的眼神,像看一堆垃圾。我爸我妈看我的眼神,是怜悯,是无奈。他们觉得我可怜,

觉得我拖累了他们。我从没在他们脸上看到过像江迟现在这样的表情。他好像觉得我很有趣,

像一件新奇的玩具。“我留下。”我说。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是,

至少这里比家里暖和。“很好。”他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从明天开始,早上八点,

到这里报到。”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黑卡。没有额度。随便刷。

去买衣服,买点你喜欢的。”我看着那张黑色的卡,没动。“拿着。”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伸手,把卡拿在手里。卡片很光滑,有点重。“我住哪里?”我问。“楼上有很多房间,

随便挑一间。”他指了指旁边的一道门。“那里面是卧室。”他拿起桌上的酒杯,

转身走向另一边的书房。“晚安,林殊。”门关上了。我一个人坐在巨大的客厅里。

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黑卡,

又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属于他的白衬衫。感觉像在做梦。一个不真实,又有点离奇的梦。

我站起来,走到那扇门前,推开门。里面是一条走廊,两边都是房间。我随便推开一间的门。

房间很大,有一张巨大的床,床上铺着白色的被褥。还有个大大的阳台,

玻璃门外面就是城市的夜景。我走进去,拉开衣柜。里面是空的。

我把那张黑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走进浴室。浴缸很大,白色的陶瓷。我放了一缸热水,

躺了进去。水很热,很舒服。我闭上眼睛,感觉整个人都漂浮起来。没有疼,没有感觉,

只有水的包裹。就这么睡过去好像也不错。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

江迟昨天给了我一个手机,说里面有我的新号码。闹钟就是他设的,七点半。我起床,

换上昨天那身沾血的衣服。没有别的衣服可穿。我走出房间,客厅里没有人。

桌子上放着早餐。三明治,牛奶,还有一个煎蛋。还热着。我坐下来,默默地吃。吃完之后,

我拿起那张黑卡,出了门。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买衣服。我站在楼下,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有点茫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过来,对我鞠躬:“林**,江总让我来接您。

”我跟着他上了一辆车。车子开进一个很大的商场。经理亲自在门口等着。“林**,

里面请。”他满脸堆笑。我被带进一个专门的大厅。里面挂满了各种漂亮的衣服,裙子,

外套,裤子。导购**们围着我,这个拿一件,那个拿一件。“这件很适合您。

”“这件是最新款。”我看着那些衣服,有点不知所措。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

我的衣服,要么是校服,要么是安然不要的。我随便指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款式很简单。

“就这件吧。”我说。导购**愣了一下,但马上笑着说:“好的,林**。您真有品味。

要不要再试试别的?多挑几件。”我摇摇头。最后,我只买了那一件裙子,

还有几件简单的T恤和裤子。刷那张黑卡的时候,收银员的手都抖了一下。回到江迟的公司,

已经是八点了。他已经在办公室了。“换上了?”他看我一眼。我点点头。“很好。

”他递给我一个文件袋。“这是你的第一份工作。”我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份资料。

资料上是一个人的照片。一个男人,大概四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李铭德,”江迟说。“一个企业家,也是个慈善家。外界对他的评价很高。

”“我的任务是什么?”我问。“去接近他。”江迟说。“想办法,让他对你产生兴趣。

”我愣住了。“怎么接近?”“你是我的助理,今天有个慈善晚宴,我会带你去。他会到场。

”江迟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4慈善晚宴。

一个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地方。我穿着那件新买的黑色连衣裙,站在镜子前,

有点不认识自己。裙子很合身,衬得我皮肤很白。头发是美容师刚做的,很蓬松。

脸上也化了淡妆。看起来,真像个大**了。江迟从门外走进来。他也换了衣服,

是一身深蓝色的西装,比昨天那身更显沉稳。“准备好了?”他问。我点点头。

他向我伸出手臂。我犹豫了一下,把手搭了上去。他的手臂很结实,隔着西装布料,

我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线条。我们走进宴会厅。里面人很多,灯火辉煌。

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音乐声,笑声,碰杯声,

混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像个闯入者,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江迟好像看出了我的紧张。

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别怕。跟着我就行。”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

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江总,好久不见。”“江总,这位是?”他一一应对,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介绍我的时候,他说:“我的助理,林殊。

”人们看我的眼神各不相同。有好奇,有探究,也有不屑。“江总好福气啊,

助理都这么漂亮。”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笑着说,目光在我身上乱瞟。江迟的笑容淡了下去。

“王总说笑了。我的助理,是用来工作的,不是用来看的。”那个姓王的碰了个钉子,

讪讪地走了。我们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看到你的目标了吗?”江迟问。我扫视全场,

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叫李铭德的男人。他正被一群人簇拥着,谈笑风生。“看到了。”我说。

“很好。”江迟端起一杯香槟,递给我。“去吧。用你的方式。”我的方式?我有什么方式。

我拿着酒杯,深吸一口气,朝李铭德走过去。每走一步,我都感觉有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正我也不怕疼,还能怕什么。我走到李铭德身边,

等他身边的那群人散去一点,才开口。“李先生。”他转过头,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你好,你是?”“我叫林殊。江总的助理。”我自我介绍。“哦,江迟的助理?”他笑了,

很温和。“久仰江总大名。他的助理,果然不一般。”“李先生过奖了。”我说。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很会聊天,从天气聊到艺术,从艺术聊到慈善。

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偶尔说一两句。“林**年纪轻轻,就跟着江总,一定很厉害吧?

”他问。“我不是厉害的人。”我摇摇头。“我只是……比较能忍。”这话我说出口,

自己都愣了一下。李铭德却好像很感兴趣。“哦?能忍?这可是了不起的品质。

”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一个长辈看晚辈的眼神,而是像在审视一件物品,评估它的价值。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脸上没表现出来。“李先生,你做了很多慈善。”我换了个话题。

“应该的,应该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他谦虚地说,但脸上的得意藏不住。

我正不知道怎么接话,江迟走了过来。“聊得这么开心?”他自然地站到我身边,

手搭在我的腰上。那是一种保护的姿态。李铭德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江总,

你的助理,是个非常有趣的**。”“是吗?”江迟笑了笑,但那笑意没达到眼底。“不过,

她年纪还小,不经吓。李总,您可别吓着她。”这话听起来像是玩笑,

但又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警告。李铭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怎么会。我很喜欢林**。

”他说。“那就好。”江迟拿起我桌上的香槟杯,喝了一口。“时间不早了,

我先带她回去了。失陪。”他揽着我的腰,几乎是半抱着我离开了那个地方。

直到走出宴会厅,坐进车里,他才松开我。车里很暗,只有外面的路灯透进来一点光。

“做得不错。”他突然说。“我什么都没做。”“你让他对你产生兴趣了。”他说。

“这就够了。”我看着他,他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他看你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可以拥有的藏品。”江迟的声音很冷。我的心猛地一沉。“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问。“我想要的,是把他拉下马。”江迟说。“他是个伪君子,手上沾了不少脏东西。

但是,他很谨慎,抓不到他的把柄。”“所以,你要用我当诱饵?”“是诱饵,也是利刃。

”他转过头,直视着我。“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与生俱来的‘不在乎’,

可以成为一种最可怕的武器?”“武器?”“对。你没有痛觉,所以你没有恐惧。

你不怕受伤,不怕牺牲。这让你可以在任何危险的环境里保持绝对的冷静。

”他一字一句地说。“林殊,你不是废物。你天生的,就是个天生的猎手。”我呆住了。

猎手?我?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怪物。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感知的怪人。

“回去好好想想。”他没再看我。“明天,我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5那一晚,

我失眠了。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猎手。

这个词一直在我的脑子里转。江迟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认知里一扇紧锁的门。

我一直以为我的人生就是被动地接受,接受疼痛的缺失,接受安然的欺凌,接受家人的漠视。

我从来没想过,这种“缺失”,也可以是一种“拥有”。第二天,我准时到了江迟的办公室。

他已经在等我了。“想好了?”他问。我点点头。“我想试试。”“很好。

”他递给我一份新的资料。“这是李铭德的行程表,还有他所有的个人信息。他的习惯,

他的喜好,他的弱点。”我翻开资料。里面很详细,连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袜子都写清楚了。

“你的任务,是进入他的公司,成为他的秘书。”江迟说。“这怎么可能?

”他的公司秘书处招聘很严格,我没有任何工作经验。“没关系。”江迟很淡定。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需要去面试。”面试很顺利。我甚至没怎么开口,

面试的人就对我客客气气的,当场就让我明天来上班。我知道,这是江迟的能量。

李铭德的公司是一家很大的集团公司,在市中心最高的写字楼里占了十几层。

我被分到了总裁办公室。我的工位就在李铭德办公室的外间。里面还有另一个秘书,

叫Linda,一个很干练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你就是新来的林殊?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是的,Linda姐。”我乖乖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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