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江成赫胜男的小说作者月清云梦

发表时间:2025-11-27 13: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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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招娣,是爹江成赫盼子不得的第三个女儿。大姐江胜男十六岁被爹安排招上门女婿,

被全村人嘲笑。二姐江盼娣嫁给了吴财主的傻儿子,音讯全无。

我也逃不过十四岁被卖作童养媳的命运。我不甘心,逃跑又被人贩子转卖。夫家嫌我粗鄙,

婆婆故意刁难。娘死后,我亲手将爹送进了监狱。可我不信命,非得蹦出一条出路。

1雪上加霜民国时期的万合镇江家村,一个以农作物为生的村庄。这一晃,

我长到了十二岁。梳着两条粗辫子,模样周正,能跟着大姐胜男下地割麦、喂猪喂鸡,

干起活来手脚麻利得很。李先生摸着胡子给虚弱的尤氏把了脉,

眉头皱得紧紧的:“脉息虚浮得很,积劳成疾,还拖了这么久,得好好调理,

不然……”话没说完,一脸凶相的江成赫从外面闯进来,瞪着先生问:“调理?还能生不?

我还等着抱儿子!”李先生被问得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提啥生养?

”“不能生了?”江成赫脸一沉,抓起桌上的药箱就往外推:“不能生留着有啥用!

浪费老子钱!滚!”我捡起先生掉在地上的方子,咬着牙说:“姐,咱得给娘抓药。

”可家里的钱都在江成赫手里攥着,他连买米都抠搜,哪肯拿钱给尤氏买药?我实在没辙,

夜里趁江成赫睡死了,想去他枕头底下摸几个铜板。胜男在门口望风,小声说:“小妹,

爹翻身子了!”话音刚落,江成赫“腾”地坐起来,

抄起炕边的烟袋锅就砸过来:“好你个死丫头!敢偷老子的钱给那没用的婆娘买药?

反了你了!”我被砸得额头冒血,却死死护着怀里的方子。江成赫还不解气,

抓起扫帚疙瘩就往她身上抽,胜男扑上去护着小妹,哭喊着:“爹别打了!是我要偷的!

不关小妹的事!”江成赫红着眼,连着一起打:“两个赔钱货!老子白养你们了!

她就是个药罐子,救回来也没用!”直到姐妹俩都趴在地上起不来,他才骂骂咧咧地停手。

把钱袋往怀里一揣,倒头又睡。姐妹俩互相扶着起来,胜男看着妹妹胳膊上的红印子,

眼泪掉下来:“都怪姐没用。”“不怪姐。”我擦了擦脸,眼里闪着倔劲:“咱自己挣钱!

村东头的河沟里有鱼,咱去摸鱼卖;我还会编草鞋,镇上摆摊能换几个钱。”第二天一早,

天还没亮,姐妹俩就揣着空篮子出门了。胜男在河沟里摸鱼,水冷得刺骨,她冻得嘴唇发紫,

摸到条小鱼能高兴半天。我在田埂上割草编草鞋,手指被草叶划得全是口子。

中午把鱼卖给镇上的饭馆,草鞋卖给过路的脚夫,换来的铜板攥得紧紧的,一分都不敢花,

全拿去药铺抓药。药熬好了,

尤氏喝着喝着就哭了:“我的苦命娃……娘拖累你们了……”“娘别胡说!

”我给娘擦着嘴:“等你好了,咱还一起去摘槐花。”江成赫看都不来看一眼,

整天蹲在门槛上抽旱烟,骂骂咧咧地说“晦气”。2桃之夭夭这天,

江成赫和王媒婆有说有笑。却一字不落的全被躲门后的胜男听进了耳里,

脸色苍白——自己被强招赘婿,二妹被推进傻子家。如今连十二岁的小妹都要被拿去换彩礼,

这日子是要把她们姐妹往死路上逼啊,不能让小妹走她们的老路。我在屋里守着娘,

刚把熬好的药喂进去,见昏昏沉沉地睡了,这才松了口气,坐在炕沿上搓着她的手。渐渐的,

天边最后一抹霞光消逝,夜色如潮水涌来。胜男突然推门进来,眼神慌慌张张的,

一把拉起我就往外走。“姐,咋了?”我被拽得一个趔趄,小声问道。

胜男把我拉到院角的柴垛后,压低声音,嗓子都在发颤:“小妹,

爹……爹要把你卖给陈鞋匠家当童养媳,他家小子都二十八了!”我的脸“唰”地白了,

眼睛瞪得圆圆的,半天说不出话。“姐,我……”“别说话!”胜男捂住我的嘴,

往屋里瞟了瞟。又继续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招了,小妹,你跑吧!

跑得远远的,别再回来!”我愣住了:“跑?我能跑到哪儿去?娘还病着,你咋办?

”“娘有我呢!”胜男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塞到我手里:“这里面有两个窝头,

还有我攒的几个铜板,你去姥姥家,那儿远,爹找不到。”“我给你打掩护,

就说你清早去镇上卖东西没回来,他最多骂几句,时间长了就忘了。”我捏着布包,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舍不得你和娘……”“傻妹妹!”胜男抹了把泪,

声音哽咽:“咱姐仨,就你手巧,我和你二姐都没过上好日子,你得逃出去,好好活!

等过几年,爹气消了,你再偷偷回来看看我们……”我也不想再任人摆布了!夜黑得很,

只有几颗星星挂在天上。姐妹俩踮着脚,轻轻拉开院门的插销。“拿着。

”胜男递过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这是去姥姥家的路,你照着走,别走错了。

”我这才知道,大姐早就为我打算好了。我攥着那张纸,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姐,

你多保重,娘就拜托你了……”“快走吧,天亮了就走不了了。”胜男推了我一把,转过头,

不敢再看。我咬咬牙,最后看了眼熟悉的院门,转身钻进了漆黑的夜色里。

这头江成赫天不亮就醒了,一摸炕头凉飕飕的。想起还未说要给陈鞋匠送人的事,

嗓门就亮起来:“招娣!死丫头片子,滚出来!”喊了半天也没动静。

3敲诈勒索他踹开那间小破屋的门,屋里空荡荡的,炕席底下的几件旧衣裳没了影,

墙角的竹篮也少了两个——这丫头去哪儿了?“胜男!你给老子滚过来!

”江成赫红着眼冲到东屋。胜男正给尤氏擦手,被他一把薅住头发:“你三妹呢?

跑哪儿去了?”“爹!我没……”胜男疼得脸发白:“三妹天不亮就去镇上卖东西了,

还没回来……”“放屁!”江成赫抬手就扇了一耳光:“她房里东西都少了,分明是跑了!

老子的五十银元!十头猪!你个丧门星!”他越说越气,抄起炕边的笤帚就往胜男身上抽。

张大强在院里喂猪,听见动静赶紧跑进来,用胳膊护住媳妇:“爹!有话好好说,

小妹许是卖东西了,说不定还在镇上呢?”“在镇上?”江成赫瞪着他,

突然一拍大腿:“好!那丫头片子值老钱了!”江成赫跳上王老五家的马,

扬着鞭子喊:“都给我快点!谁先抓住人,我请他喝酒!”一群人呼啦啦往镇上去,

马蹄子踏得尘土飞扬。江成赫坐在马上,心里头哪是着急找闺女,

满脑子都是那五十银元的事儿。我跑了一天的路,腿疼的厉害,数着路边的野花,没等多久,

突然听见身后有动静。刚回头,就被一块布捂住了嘴,腥乎乎的味儿直冲鼻子。我脑袋一晕,

浑身软得没了力气,模模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扛了起来,趴在个陌生人肩头。俩贩子一前一后,

把我扛进深山老林里,最后到了个窝在山坳里的寨子,木头搭的栅栏歪歪扭扭,

看着就不是啥好地方。“大当家!二当家!快来验货!这丫头模样周正,保管能卖个好价钱!

”屋里钻出来俩汉子。大当家是个独眼龙,瞎了的那只眼盖着块黑布,另一只眼贼溜溜的,

下巴上的胡茬跟杂草似的。二当家矮胖矮胖的,塌鼻子,嘴唇厚得像挂了块肉,

手里总掂着个烟袋锅,抽得烟不离嘴。“嗯,瞧着是还行。”大当家捏着我的下巴,

跟看牲口似的打量:“赏钱。”不久,镇上的信差就捏着封信找上门,

递给江成赫:“江家的信。”江成赫手一抖,信纸“啪”地掉地上——合着秀兰那丫头没跑,

是真被拐了!可三百银元?把他卖了都凑不齐!他平日里赌钱还输了不老少,

家里耗子都得饿三天。4心灰意冷江成赫没辙,跑去求村长,人还未进屋,

声音便传了出来。“村长,您可得跟我做主啊!咱家三丫头被拐了去。”村长是个干瘦老头,

下巴上一撮山羊胡,烟袋锅子不离手。听他说完,

吧嗒吧嗒抽着烟:“那伙渣子行(指人贩子团伙)忒猖獗,周边好几个村子都遭过殃。

”“咱村的护卫队过去讨过两次,不光没捞着好,还折了俩后生,人家手里有家伙,

咱斗不过啊。”江成赫一听,心彻底凉了——人家有枪有刀的,硬碰硬就是送死。

他耷拉着脑袋往家走,脚底下跟灌了铅似的,

心里头翻来覆去地想:三百银元……三百银元……这死丫头,咋就这么能折腾呢……这边。

胜男揣着攒下的一点银元,想去镇上布庄扯块新布,给肚子里的娃做件小褂子。刚走到街口,

就听见俩大娘凑着嘀咕,说黑虎山那帮杂碎又拐了人,还是江家村的江招娣。

胜男脑子“嗡”的一声,转身就往家跑,鞋都跑掉了一只。冲进院子就喊:“爹!

小妹被拐到黑虎山了,你知道不?”江成赫蹲在门槛上抽旱烟,闷闷地说:“知道,没钱赎,

找了村长,不管用。”“你咋能不管呢!”胜男急得直哭,

想到是自己让她跑的:“小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安生!爹,咱再想想办法,

求人也行啊!”江成赫把烟锅往地上一磕:“有啥办法?三百银元!把咱家拆了卖都凑不齐!

”胜男又气又急,想着小妹不知在啥地方受委屈,爹又这般冷血,一口气没上来,

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张大强刚好从地里回来,吓得赶紧把人抱进屋。黑虎山的山洞里。

**着柴房坐了一天,都过了信上的时辰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爹果然没来赎。

望着洞外的月亮,眼泪无声地掉——原来自己在他们心里,真就值不上那三百银元。

“江家那边迟迟没动静,连个人影都没派来赎人,找个能出价的卖了吧。

”我这几日水米未进,他们看我这模样,料定是等不到好处。傍晚时分,

看门的那个糙汉端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进来,碗里是些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飘着几粒米。

他把碗往地上一墩,粗声粗气地说:“丫头,这可是你最后的饭食了。”我盯着那碗米汤,

心里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酸又涩。凭什么?我没做错什么,

凭什么要被人像牲口一样转来卖去?这世道的不公,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我不甘心!

5火海逃生抓起碗,我胡乱扒拉了两口,米汤寡淡无味,却好歹让空荡荡的肚子有了点底。

忽然,我心一横,攥紧了碗,用尽力气往地上猛砸!“哐当”一声,粗瓷碗四分五裂。

我趁乱迅速摸起一块尖尖的碎片,反手塞进袖口,死死按住。“嘿,这倔脾气!

”看门的骂了一句:“不吃就等着饿死!”他嘟囔着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碎片,

临走前还狐疑地扯过我的手翻看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才骂骂咧咧地锁上门。

我赶紧从袖口摸出那片碎瓷,借着从窗缝透进来的微弱天光,

用碗沿的碎片小心翼翼地磨着捆住手腕的麻绳。麻绳粗硬,碎片又小,磨得我手心发烫,

手腕也勒出了红痕,可我不敢停。磨了好一阵子,绳子终于松了,我赶紧解开脚上的绳,

活动了下麻木的手脚。柴房里堆着不少劈好的木头,角落里还有一堆干稻草。我屏住呼吸,

轻轻把木头往旁边挪了挪,腾出点空隙,又赶紧抱了些稻草堆到窗口底下。

我在柴房角落里找到块燧石,又捡了些干燥的细木屑,费了好大劲才钻木取火。

火星落在干稻草上,“噼啪”几声就燃了起来。火借风势,很快就烧大了,浓烟滚滚。

我赶紧蹲在木头后面,等外面传来乱糟糟的叫喊声和脚步声,

才趁乱从柴房后墙一个不起眼的破洞钻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往黑暗里跑。身后火光冲天,

隐约能听到有人喊“那丫头还在里面呢”,想来他们定是以为我被烧死在里面了。我咬着牙,

一路往前跑,只想着离那些人越远越好。这边。胜男醒来在屋里坐立不安,

眼瞅着就天黑的快要过半。张大强去镇上打听了大半天,回来却蹲在门槛上抽烟,一声不吭。

“你倒是说啊!”胜男拽着他的胳膊晃:“小妹到底咋样了?你倒是吱个声!

”张大强把烟锅在鞋底磕了磕,喉结滚了半天,

才结巴着说:“听……听说黑虎山那边走水了……火着得邪乎,

好像……好像烧没了……”“烧没了?”胜男脑子“嗡”的一声,腿一软差点坐下,

眼泪当时就涌了出来:“不可能!咋就烧没了……”拽着张大强的胳膊哭,

哭得浑身打颤:“都怪我!我就不该出那主意!

不该让她去那鬼地方……”哭声吵得里屋的江成赫掀了帘子出来,皱着眉骂:“嚎啥?

大半夜的哭丧呢?”“爹!小妹没了!”胜男哭得肝肠寸断:“黑虎山烧没了,

她肯定……”6一波三折江成赫脸上的肉跳了跳,没接话,可捏着烟杆的手紧了紧。

尤氏也被吵醒了,艰难的撑着身子披着衣裳出来,一听这话,当时就红了眼。

“咳咳咳……”气的捂着心口直咳嗽,咳着咳着,帕子上竟溅了点血星子。“娘!

”胜男吓得收了声,扑过去扶她:“您咋了?”尤氏摆着手喘气,刚想说没事,

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娘!”“尤氏!”屋里顿时乱成一锅粥。胜男急得直跺脚,

突然肚子一阵坠疼,低头一看,裤脚竟洇出片红来。“强子!

我……我肚子好疼……孩子……”她声音发颤,脸色煞白。张大强也慌了神,

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跑,嘴里直骂:“他娘的!这叫啥事!”江成赫看着两人跑远,

又低头看了看晕过去的尤氏,对着空气狠狠啐了一口:“操蛋的日子!

”院子里的鸡被惊得乱飞,灶台上的锅盖被风吹得“哐当”响。我跑了一天一夜,

鞋底都磨破皮,脚也渗出了血,又听人说家里出了事,跑的更急了。刚进堂屋,

就撞见了江成赫。江成赫看见我,脸一下子就沉了,上下打量着,

眼神里满是疑心:“你逃回来的?”我心里一紧,嘴里赶紧应:“不然呢?没死你不开心?

”江成赫眉头皱了皱:“死丫头,怎么跟你爹说话,人贩子没看着你?

”“昨晚柴房不小心着了火。”他“哼”了一声:“算你命大,别在这儿杵着!

”我赶紧往里屋跑,刚进里屋就看见娘躺在炕上,脸色白得像纸,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娘……”“娘,我回来看您了。”尤氏躺在炕上,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干裂,

怎么叫都不醒。我又跑到东屋。胜男躺在床上,脸色蜡黄,见我进来,

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声音虚弱得很:“小妹……你没事就好……你咋跑回来了?

”“大姐,我听说娘和你出事了,就赶紧回来了。”我坐到板床边,

握住她的手:“你咋会小产呢?是不是爹发现你帮我,打你了?”胜男赶紧摇头,

声音压得低低的:“不是……是我自己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咋这么傻?

我前儿不是让你往姥姥家跑吗?你咋还回来?”“我放心不下你和娘。

”我攥紧了她的手:“放心,我没遭罪!”胜男这才放了心,

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你这孩子,太懂事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请李先生来看看娘,

她一直没醒,我心里慌得很。”7以死相逼我说着就要起身:“我这就去镇上请李先生!

”“别去!”胜男赶紧拉住我:“你才刚回来,爹还盯着你呢,你别出去,让强哥去,

他去方便。”说着,文婉就喊了一声“强哥”。张大强性子老实,就是人窝囊,

听见喊声就赶紧跑了进来。胜男跟他说了两句,张大强点点头,拿起帽子就往镇上跑。

没多大一会儿,张大强就把李先生请来了。李先生给尤氏把了脉,又翻了翻她的眼皮,

脸色越来越沉。“咋样了,李先生?”我急着问,声音都在抖。李先生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严重了,这是怒火攻心,又积劳成疾,我只能开两副药吊吊命,我是医不好了。

”“要想救她,得赶紧送县城的大医院,挂药水才行,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一听,

赶紧看着江成赫:“爹,咱送娘去县城吧!求您了!”江成赫却往后退了一步,

头摇得像拨浪鼓,脸都白了:“不去!不去县城!那大医院要花多少钱?再说了,去了县城,

万一被人知道咱家的事儿,多丢人!不行,不能去!”“爹!那是我娘的命啊!

”我急得直跺脚,眼泪又掉了下来:“钱没了可以再挣,娘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您咋能这么狠心!”江成赫却梗着脖子,死活不松口:“我说不去就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我可没钱!”胜男躺在炕上,看着爹的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看着炕上昏迷不醒的娘,又看着虚弱的大姐,再看看爹铁石心肠的样子,心里又痛又急。

我知道,要让江成赫松口送娘去县城,难如登天。可我不能放弃,娘还等着救。

转身就往灶房冲,抓起案上那把豁了口的菜刀,“哐当”一声扔在江成赫面前。

跟着就把小刀刃往自己脖子上一架,手都在抖,声音却硬得像石头:“你救不救娘?不救,

我现在就死在你跟前!你不是还想卖我换钱吗?我死了,一分钱你也捞不着!

”江成赫被这架势唬了一跳,随即就骂:“你个死丫头!跟你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知道拿死来威胁人!早知道你这么犟,还不如让你死在黑虎山!”我听着这话,

心跟被针扎似的疼,可脖子上的刀却握得更紧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硬是没掉下来:“我这条命是娘给的,今儿就还给她!你不救她,我就陪她一起去!

”说着眼睛一闭,手腕就往里头使劲,刀刃都压出红印子了。8宿命难逃“慢着!

”江成赫一看我是来真的,急得跳脚——这丫头要是真死了,那边的彩礼泡汤不说,

尤氏这边也落不着好,划算下来亏大了。他跺了跺脚,一脸不情愿:“行!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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