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顾明澜苏婉若小说完整版-侯府新妇:小姑子教我背家规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2-25 10: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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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柳如茵,吏部尚书独女,坊间传闻的“女状元”。一朝嫁入永平侯府,

成了世子顾承宇的妻。我的小姑子顾明澜,京城有名的娇娇女,似乎很不喜欢我这个新嫂嫂。

她拿捏着侯府的规矩,变着法儿地折腾我。请安要赶在天不亮,

用膳要依着她那阴晴不定的口味。她以为我只是个读过几天书、好拿捏的软柿子。

可她不知道,我爹教我的第一课,就是如何看懂人心,如何不动声色地,

让那些自作聪明的人,亲手给自己挖好坟墓。这场宅斗,不是风风火火的厮杀。

是温水煮青蛙。而我,负责添柴、烧火。1我嫁入永平侯府的第二天,天还没亮透,

就被小姑子顾明澜堵在了房门口。她身后跟着两个趾高气昂的大丫鬟,一字排开,

架势比正经主子还足。“嫂嫂,醒了?”她声音娇滴滴的,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针,

一下一下往我身上扎。我披着外衣,头发还有些散乱。“天色尚早,妹妹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来带嫂嫂去给母亲请安。”顾明澜抬了抬下巴,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

“我们侯府规矩大,新妇第一天,可不能误了晨昏定省的时辰。

”我身边的陪嫁丫鬟忍冬皱了皱眉,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按了下去。我笑了笑,

语气温和。“那就有劳妹妹了,等我梳洗片刻。”“不用了。”顾明澜直接打断我。

“母亲最重孝道,心诚则灵,不在乎这些虚礼。嫂嫂这样去,更能显出敬畏之心。

”这话说的,简直是把我架在火上烤。真要披头散发地去见了婆婆,丢的是我自己的脸,

也是整个尚书府的脸。我心里门儿清,这是她给我的第一个下马威。我没跟她争辩。

“妹妹说的是,是我拘泥了。”我点了点头,就这么跟着她往正院走。凌晨的风还带着寒气,

刮在脸上生疼。顾明澜走在前面,故意放慢了脚步,那姿态,不像是在引路,倒像是在遛狗。

到了正院门口,天边才泛起一抹鱼肚白。婆婆院里的下人见了我们,都愣了一下。

顾明澜却像没看见一样,清了清嗓子。“母亲醒了吗?大嫂过来请安了。”屋里静悄悄的。

婆婆身边最得力的张嬷嬷打帘子出来,脸上带着为难。“**,夫人昨夜歇得晚,

吩咐了今早晚起一个时辰,谁都不要打扰。”顾明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张嬷嬷,

你糊涂了?母亲何时有过这种吩咐?定是你记错了。”她转头看向我,一脸“你看吧,

我就说要早来”的表情。“嫂嫂,咱们就在这儿等着吧,为人子女,这点孝心总该有。

”她说完,就让丫鬟搬了个绣墩,自己安安稳稳地坐下了。我就那么站着,在冷风里。

忍冬气得脸都白了,几次想冲上去理论,都被我拦住了。我站得笔直,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

我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府里上上下下的眼睛都看着呢,一个新妇,

第一天就跟小姑子闹起来,传出去像什么话?我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好笑。

顾明澜这点手段,实在太嫩了。就像小孩子过家家,自以为机关算尽,其实漏洞百出。

一个时辰后,太阳升起来了。婆婆终于起身了。张嬷嬷引着我们进去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婆婆顾夫人坐在上首,正在喝茶,看见我俩,特别是看见我身上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衣时,

眉头明显地皱了一下。“怎么回事?谁让你们这么早过来的?”顾明澜立刻站起来,

抢着回答。“母亲,是儿臣想着,嫂嫂第一天来,该早些来给您请安,以示敬重。”她说着,

还瞥了我一眼。“嫂嫂也是这个意思,我们俩在外面等了您一个多时辰呢。”这话说的,

滴水不漏。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顺带拉我下水,表明我们是一条心。

婆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没有急着辩解,而是先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

“母亲安好。”然后我才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惶恐。

“都怪儿媳不懂规矩,扰了母亲清净。”我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点感激。

“多亏了明澜妹妹。她怕我初来乍到,行差踏错,特意天不亮就来提点我。”“妹妹说,

心诚则灵,不用在乎梳洗打扮,早些来等着,才能显出对您的孝心。”我的话说得很慢,

每个字都清清楚楚。我看着婆婆的眼睛,继续说。“儿媳听了,觉得妹妹说得极是。

在我们家时,父亲也常教导我,百善孝为先。只是我们家的规矩,是让长辈睡到自然醒,

不敢随意打扰。今日才知,侯府的规矩与我们家不同,更显孝道之重。多谢妹妹指点,

不然我险些按我们家的老规矩办,犯下大错了。”我说完,还对着顾明澜福了福身。

“谢谢妹妹。”顾明澜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婆婆是什么人?在后宅浸淫了几十年,什么人精没见过。我这番话,

明着是在感谢顾明澜,夸她孝顺懂事。可实际上,句句都在告诉婆婆:第一,我这么早来,

不是我本意,是你女儿拉我来的。第二,我衣衫不整,不是我不敬,

是你女儿说这样才显心诚。第三,我不知道你晚起的习惯,所以打扰了你,

但你女儿是知道的,她却故意带我来。第四,我们尚书府的规矩是体恤长辈,

你们侯府的规矩是折腾长辈。

我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好学、守礼、但不懂你家特殊规矩”的无辜位置上。而顾明澜,

则成了一个“明知故犯、刻意刁难嫂嫂、甚至不惜打扰母亲休息来树威风”的恶人。

婆婆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看着顾明澜,眼神冷了下去。“明澜,

你嫂嫂说的是真的?”“我……母亲,我不是……”顾明澜慌了。“够了。

”婆婆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你嫂嫂刚进门,身子弱,

又一大早的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冷风。张嬷嬷,送大少奶奶回房,

再让厨房准备一碗姜汤送过去。”“你,顾明澜,跟我到书房来。”婆婆站起身,

看都没再看她女儿一眼,径直走了。顾明澜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我对着婆婆的背影,又是一个标准的福身。

“谢母亲体恤。”转身走出正院的时候,我嘴角的笑意,才真正地浮了上来。第一回合,

结束。忍冬跟在我身后,小声说:“**,您太厉害了!”我摇了摇头。这不算什么。

这只是个开始。回到房里,喝下张嬷嬷亲手送来的姜汤,我感觉浑身都暖和了起来。我知道,

顾明澜被叫去书房,少不了一顿训斥。但我也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她今天丢了面子,

只会更恨我,以后还会有更厉害的招数等着我。不过,我不在乎。我爹从小就教我,与人斗,

不能靠声高,不能靠拳硬。要靠脑子。要让对方明明吃了大亏,还得笑着对你说谢谢。

这游戏,才刚刚开始。我拭了拭嘴角,看着窗外大亮的天光。永平侯府的宅斗,

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2晨昏定省的事,让顾明澜在婆婆面前失了分,

她消停了两天。这两天,她见了我都绕着走,眼神里的怨毒却像是要化成实质。

我知道她在憋大招。果然,第三天,麻烦就从厨房来了。午膳时分,下人送来的菜色,

清汤寡水,连点油星子都看不到。我倒是不挑食,可忍冬却气坏了。“**,

这……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厨房那帮人也敢看人下菜碟了?”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尝了尝,

淡得像水煮。“不奇怪。厨房的管事是顾明澜的奶娘家亲戚,她不给我使绊子才怪。

”忍冬急得团团转。“那怎么办?总不能天天吃这些吧?世子爷晚上还要回来用膳呢!

”我放下筷子。“急什么。她既然出招了,我们接着就是。”我吩咐忍冬:“去,

把我从家里带来的小厨房收拾出来,以后我们自己开火。另外,你去膳房说一声,

就说我水土不服,吃不惯府里的饭菜,以后就不劳烦他们了。”忍冬眼睛一亮:“好!

奴婢这就去!”自己开火,就等于把厨房的把柄彻底从顾明澜手里夺了过来。

她想在饭菜上做文章,门儿都没有。但事情没这么简单。当天下午,

顾明澜就带着婆婆身边的张嬷嬷,浩浩荡荡地来了我的院子。她一进门,

就看见忍冬在小厨房里忙活,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笑。“哟,嫂嫂这是做什么?

嫌弃侯府的饭菜,要另起炉灶了?”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听见。

这话诛心。一个新媳妇,刚进门三天,就嫌弃夫家,私开小灶,传出去就是天大的不敬。

张嬷嬷的脸色也有些严肃。我从屋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病容和虚弱。“妹妹来了。

快坐。”我咳了两声,扶着门框,做出站不稳的样子。顾明澜看我这样,更来劲了。

“嫂嫂这是怎么了?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没什么,

就是老毛病了。我从小肠胃就弱,吃不得太辛辣油腻的东西,不然就会心口疼。

”张嬷嬷闻言,关切地问:“那少奶奶今日午膳可还习惯?”我没说话,只是看了忍冬一眼。

忍冬立刻会意,上前一步,一脸委屈地开口。“嬷嬷有所不知,今天中午,

膳房送来的菜……各个都放满了茱萸和花椒,那汤红得吓人,闻着都呛鼻子。

我们**尝了一口,就辣得眼泪都出来了,咳了半天,午膳一口没用。”她说着,

还偷偷抹了抹眼角。“**怕拂了膳房的好意,不敢说不合胃口,

只好让我们自己随便煮点粥喝。没想到,这事还惊动了**和嬷嬷。”顾明澜的脸,

瞬间就绿了。她早上刚被婆婆训斥过,特意吩咐厨房,给我做最清淡的菜,

以此显示自己的“悔过”和对嫂嫂的“关怀”。她哪里想得到,厨房那帮捧高踩低的奴才,

会错了意,以为她是要我好看,自作主张给我上了一桌子“红油宴”。现在,

她亲手送来的“关怀”,成了虐待嫂嫂的“铁证”。张嬷嬷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她回头看了顾明澜一眼,那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失望和责备。顾明澜百口莫辩。她总不能说,

是厨房的人自作主张吧?那不是更显得她连个下人都管不好,无能至极?

我看着她憋得通红的脸,心里觉得畅快。但我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柔弱无助。

我扶着忍冬的手,颤巍巍地对张嬷嬷说:“嬷嬷,都是我的不是。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

辜负了妹妹的一片心意。”我转向顾明澜,眼神真挚又愧疚。“妹妹,你别生气。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尝尝侯府的特色菜,是我没口福。”“我……嫂嫂,

你……”顾明澜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她知道我是装的,可她没有证据。我这番话,

又一次把她架了起来。她要是承认菜是她授意的,就是刻意刁难。她要是不承认,

就得替那帮奴才背下这个黑锅。横竖,她都里外不是人。张嬷嬷叹了口气,走上前扶住我。

“大少奶奶,您快回屋歇着。这事老奴知道了,定会给您一个交代。”她转过身,

对顾明澜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严厉。“**,夫人还等着您过去抄佛经呢。您还是快去吧,

这里的事,不用您操心了。”这是在下逐客令了。顾明澜的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

她跺了跺脚,恨恨地剜了我一眼,转身就跑了。张嬷嬷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她扶着我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大少奶奶,您受委屈了。

**她从小被侯爷和夫人宠坏了,心性不定,您多担待。”我笑了笑。“嬷嬷说的哪里话,

明澜妹妹是真性情,我很喜欢。只是我这身子……唉,以后恐怕还要多麻烦嬷嬷了。

”我把“麻烦”两个字,咬得特别轻。张嬷嬷是聪明人,立刻就懂了。“大少奶奶放心,

您的饮食,以后老奴会亲自盯着,绝不会再出差错。”送走了张嬷嬷,忍冬关上门,

激动地小声欢呼。“**,您真是神了!三言两语,就把黑的说成白的!”我坐下来,

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不叫黑白颠倒,这叫顺势而为。”我说。“顾明澜的脾气,

就是她最大的漏洞。她越是想表现,就越容易出错。我们不用主动攻击,

只需要在她出错的时候,轻轻推一把,她自己就会掉进坑里。”忍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那个厨房管事?”“不用我们动手。”我呷了口茶,眼神平静,“张嬷嬷回去,

自然会跟婆婆汇报。婆婆最重脸面,出了这种怠慢新妇、阳奉阴违的奴才,她比谁都想处置。

我们等着看好戏就行。”果不其然。当天傍晚,消息就传来了。膳房的管事,

连同几个掌勺的厨子,全部被杖责二十,发卖出府。理由是“怠慢主子,欺上瞒下”。

顾明澜的奶娘一家,一夜之间,在侯府的势力被连根拔起。而我,从头到尾,

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我只是病了一场,咳了几声。夜里,夫君顾承宇回来,

听说了白日的事情,脸上带着歉意。“如茵,委屈你了。明澜她……”我摇摇头,

主动给他递上热茶。“夫君,别这么说。妹妹也是好意,是我身子不争气。

”我表现得越大度,越是能衬托出顾明澜的无理取闹。顾承宇看着我,

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惜和敬重。他握住我的手。“你放心,以后在府里,没人敢再欺负你。

”我低下头,温顺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在想:我不需要你保护。欺负我的人,

我会让她自己,把吃下去的,加倍吐出来。而且,吐得心服口服。3厨房事件后,

顾明澜老实了半个多月。她似乎终于明白,跟我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只会让她自己栽跟头。这半个月,府里风平浪静。婆婆对我愈发和颜悦色,

夫君顾承宇也对我多了几分敬重。我则安分守己地扮演着一个温婉贤淑的新妇,

每日侍奉婆婆,打理院中事务,闲暇时看看书,弹弹琴,日子过得倒也清净。但我知道,

顾明澜不会就此罢休。她那样的性子,吃了这么大的亏,不找回场子是绝不可能的。

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将我一击致命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月底,按例,

各房的管事都要把这个月的账本送到我这里汇总,再由我呈交给婆婆过目。

这是新妇掌家的第一步,也是最容易出错的一环。府里的人事盘根错节,关系错综复杂,

一个外人想在短时间内理清头绪,难如登天。顾明澜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账本送来的那天,

她也“恰好”过来给我请安。她坐在我对面,看着堆积如山的账本,

嘴角噙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嫂嫂真是辛苦了。咱们府里的账目,琐碎得很,

我以前帮着母亲看过几次,每次都头疼得不行。”我一边翻着账本,一边微笑着回应。

“为母亲分忧,是儿媳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嫂嫂真是贤惠。”顾明澜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口气。“不过,我可要提醒嫂嫂一句。这里面水深着呢。有些人,手脚不干净,

最会做假账。嫂嫂可得擦亮眼睛,别被人骗了,到时候在母亲面前不好交代。”她这话,

明着是提醒,暗着是威胁。告诉我,这账本里有坑,就等着我往下跳。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脸上却不动声色。“多谢妹妹提点,我会小心的。”她见我油盐不进,撇了撇嘴,

又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起身告辞了。她走后,忍冬才凑过来,担忧地说:“**,

我看二**那样子,这账本里肯定有鬼。”我把手里的账本合上,揉了揉眉心。“当然有鬼,

而且还是大鬼。”我爹是吏部尚书,掌管全国官吏的考核升迁,

看的卷宗文书比我吃的米还多。我从小耳濡目染,对数字和条文,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

刚才粗粗翻了几本,我就已经看出了问题。采买账目虚高,库房出入对不上,

还有几笔莫名其妙的支出,指向不明。这些账做得很高明,表面上看起来天衣无缝。

但只要把所有账本放在一起,互相印证,漏洞就出来了。很显然,

这是府里某些管事联合起来,做的假账,为的是中饱私囊。而顾明澜,八成也牵涉其中,

否则她不会这么“好心”地来提醒我。她这是想看我出丑。如果我看不出问题,

把假账直接交给婆婆,等事情败露,我就是失察之罪,刚到手的管家权立刻就会被收回。

如果我看出了问题,想去揭发,那更是捅了马蜂窝。府里的管事,大多是家生子,

关系盘根错节,背后牵扯着各房的利益。我一个新来的,去动这块蛋糕,

等于是和整个侯府的下人为敌。到时候,他们群起而攻之,我双拳难敌四手,一样讨不了好。

这是一个两难的死局。忍冬急了:“那怎么办啊,**?”我笑了。“什么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没让任何人插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将所有的账本,一笔一笔地重新核算。我把我爹教我的法子都用上了。

勾稽、比对、逆查、推演。两天后,我手里多了一本全新的账册。这本账册上,

清清楚楚地记录了每一笔假账的来龙去脉,亏空的数额,以及背后可能牵涉到的人。

数额之大,触目惊心。其中,最大的一笔亏空,来自府里绸缎布匹的采买。负责这项采买的,

是王管事。而这个王管事,正是顾明澜的舅家表亲。看到这里,我全明白了。

顾明澜不是想看我出丑,她是想借我的手,把这件事给压下去。她知道这窟窿迟早要爆,

想让我这个新来的背锅。只要我把账本呈上去,无论看不看得出问题,最后倒霉的都是我。

而她,则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好一招金蝉脱壳,嫁祸于人。可惜,她找错了对象。

第三天,我拿着两本账册,去了婆婆的正院。一本是府里管事送来的原账。

一本是我自己做的新账。顾明澜也在。她看到我手里的账册,眼神闪烁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笃定我不敢把事情闹大。我先将原账呈给婆婆。“母亲,

这是这个月的账目,请您过目。”婆婆随意翻了翻,点了点头。“辛苦你了。”我没有接话,

而是将另一本新账,也递了过去。“母亲,这是儿媳的一点浅见,也请您一并看看。

”婆婆愣了一下,接了过去。顾明澜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敢把事情捅出来。婆婆翻开新账,只看了两页,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越看,手抖得越厉害。最后,她“啪”的一声,将账册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混账!

这群硕鼠!蛀虫!”她气得胸口起伏,指着账册,厉声问我:“这上面写的,可都属实?

”我垂下头,语气平静。“儿媳不敢妄言。只是将账目重新核算了一遍,发现有些出入。

至于其中缘由,儿媳初来乍到,不敢揣测。”我这话,又把自己摘干净了。我只负责算账,

不负责断案。我只是发现了问题,但我不说这是谁的问题。婆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

射向了顾明澜。“明澜!采买上的王管事,是你的人吧?

”顾明澜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母亲!冤枉啊!儿臣不知道!儿臣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婆婆冷笑,“这么大的窟窿,你会不知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

”顾明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母亲,

真的不是我……是他们……是他们自作主张……”就在这时,我突然开口了。我的声音很轻,

但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楚。“母亲,请息怒。”我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顾明澜。

我的动作很温柔。“我想,这件事,可能和妹妹没有关系。”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顾明澜。

她抬起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我对着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我转向婆婆,

不紧不慢地开口。“母亲,儿媳以为,府里的管事们,都是伺候多年的老人,

断然不会做出这等欺主之事。”“之所以账目会有出入,或许……是有什么误会。

”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解决方案”。“比如,采买布匹,

或许是为了给府里上下添置冬衣,只是还没来得及入库登记。”“再比如,

那些指向不明的支出,或许是府里修缮园林,临时支取的款项。”“这些事情,

下面的管事们可能觉得是小事,忘了及时上报,才造成了账面上的混乱。”我的每一句话,

都在为那些贪污的管事,为顾明澜,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个听起来荒谬,

但却能保全所有人面子的借口。顾明澜呆呆地看着我,完全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帮她。

婆婆也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揣摩我的意图。我继续说,语气诚恳。“母亲,您想,

若是真的大张旗鼓地去查,查出来,丢的是谁的脸?”“是咱们永平侯府的脸。

”“家丑不可外扬啊。”“依儿媳愚见,不如就把这件事,当成一个‘误会’来处理。

”我看着婆婆,一字一句地说。“把账,补上。”“把人,敲打一番。”“让所有人都知道,

府里有了新的规矩。以后,再敢有类似‘误会’,绝不轻饶。”“这样,

既保全了侯府的体面,又能追回亏空,还能给所有人一个警醒。”“一举三得,您看如何?

”我说完,整个房间都安静了。顾明澜已经完全傻了。婆婆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她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发怒。最后,她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挥了挥手,

声音里带着疲惫。“就按你说的办吧。”她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讶,有审视,

但更多的是一种……赞许。“这件事,交给你全权处理。我只要一个结果。”我躬身行礼。

“是,母亲。”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侯府的管家权,才算真真正正地,落在了我的手里。

我不是在帮顾明澜。我是在收买人心。如果我今天把王管事他们都揭发了,

我确实能出一时之气。但结果呢?我会成为整个侯府下人的公敌。婆婆为了平息众怒,

甚至可能会牺牲我这个新妇。我什么都得不到。但现在,我选择了“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我给了顾明澜一个天大的人情。我给了所有犯错的管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向整个侯府证明了我的能力,也展示了我的“仁慈”。从今天起,那些管事们见了我,

只会心存畏惧和感激。他们会知道,我能查出他们的底细,也能保住他们的饭碗。

他们会成为我最忠实的拥护者。而顾明澜……她欠我的,才刚刚开始。走出正院,

顾明澜跟在我身后,欲言又止。“嫂嫂……”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妹妹有事?

”她的表情很复杂,有羞愧,有不甘,还有一丝……恐惧。“你……为什么?”我笑了,

笑得云淡风轻。“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我没再多说,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个人,

在原地,脸色变幻不定。收服顾明澜,不急。我要的,是让她心甘情愿地,对我俯首称臣。

这比杀了她,可有趣多了。4账本事件,像一块石头投进侯府这潭深水,

虽然表面上被我轻轻揭过,但水下的暗流,却因此变得更加汹涌。

我给了王管事他们三天时间,把亏空的账目补上。三天后,

一箱箱银子悄无声息地填补了库房的空缺。那些管事们再见到我,头都快埋到胸口里,

恭敬得像是见了活菩萨。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走对了。我没有把他们逼上绝路,

他们自然会对我感恩戴德,至少在明面上,他们会成为我最听话的棋子。而顾明澜,

这几天像是变了个人。她不再对我冷嘲热讽,见了面,甚至会主动跟我打招呼,只是那表情,

总带着几分不自在。她大概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拉她一把。她想不通就对了。

如果什么都让她看明白了,那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我以为,经过这次敲山震虎,

她至少能安分一段时间。但我还是低估了她的愚蠢,或者说,是高估了她的记性。半个月后,

婆婆的寿辰到了。这是我嫁入侯府后,婆婆的第一个寿辰,意义非凡。婆婆将寿宴的筹备,

全权交给了我,并让顾明澜从旁协助。这是一个向全京城展示我能力和地位的绝佳机会。

自然,也是顾明澜给我下套的绝佳机会。我心里早有防备,事事亲力亲为,

从宾客名单、宴席菜单,到场地布置、伶人戏班,每一个环节都反复核查,

不给任何人留下可乘之机。顾明澜似乎也真的转了性,每天跟着我忙前忙后,态度谦逊,

还主动提了不少建议。“嫂嫂,我觉得寿宴上的头面首饰,可以去‘珍宝阁’定做,

他们家的款式新颖,最得京城贵妇们的喜欢。”“嫂嫂,

城南的‘醉仙楼’新出了一道‘佛跳墙’,用料考究,味道鲜美,

不如我们定来做寿宴的主菜?”“嫂嫂,听说‘庆丰班’新排了一出《麻姑献寿》,

最是应景,不如请他们来唱堂会?”她提的这些建议,听起来都极好,

也确实是京城里时下最流行、最体面的选择。我一一应允,并且当着她的面,吩咐下人去办。

她看着我毫不设防的样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得意的微光。那光芒虽然一闪而逝,

却被我捕捉得清清楚楚。我知道,鱼儿,上钩了。忍冬在我身边,看得心惊胆战。“**,

二**推荐的这些,虽然都是好东西,可……也都是最贵的。这样一来,寿宴的开销,

怕是要超出预算不少。”我笑了笑,压低声音对她说:“就是要超出预算。”忍冬更糊涂了。

我没再解释,只是让她按我说的去做。寿宴当天,永平侯府宾客盈门,热闹非凡。宴席精美,

戏曲动人,宾客们个个赞不绝口,夸赞婆婆有福气,娶了个能干的好儿媳。婆婆脸上的笑容,

一整天都没断过。顾明澜坐在我身边,脸上也挂着笑,但那笑容里,藏着一丝看好戏的期待。

她知道,真正的重头戏,在宴会之后。宴会散去,我照例要向婆婆汇报此次寿宴的开销用度。

这才是她为我准备的,真正的“惊喜”。果然,当着婆婆的面,我呈上账单时,

顾明澜立刻“不经意”地凑了过来。当她看到账单最下方的总额时,像是被吓了一跳,

夸张地捂住了嘴。“呀!嫂嫂,怎么……怎么会花了这么多银子?”她这一声,

成功地吸引了婆婆的注意。婆婆接过账单,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成了疙瘩。上面的数额,

足足比往年的寿宴,多出了三成。顾明澜立刻摆出一副痛心疾首、又急于为我开脱的模样。

“母亲,您别怪嫂嫂。嫂嫂是第一次操办,想给您办得体面些,也是一片孝心。

只是……只是这开销,确实有些太大了。”她转向我,一脸“关切”。“嫂嫂,

虽然那些‘珍宝阁’、‘醉仙楼’的东西好,可咱们府里,也要讲究勤俭持家呀。

你这样大手大脚,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她这番表演,堪称完美。既把自己摘了出来,

又给我扣上了一顶“铺张浪费、不知持家”的大帽子。如果我辩解说,

那些东西都是她建议的,反而显得我小家子气,推卸责任。我成了那个花钱买好评的冤大头,

而她,则是那个顾全大局、懂得节俭的“好妹妹”。婆婆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她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我没有慌张,甚至连一丝紧张都没有。我从袖中,

又取出了一本薄薄的册子,递了过去。“母亲,您再看看这个。”婆婆疑惑地接过册子。

顾明澜也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册子一打开,第一页,就是“珍宝阁”的收据。但是,

收据旁边,用小楷清清楚楚地标注着:“此项开支,由二**明澜名下‘锦绣庄’盈利填补。

”婆婆愣住了。她翻开第二页,是“醉仙楼”的账单。旁边同样标注着:“此项开支,

由二**明澜名下城南别院田租填补。”第三页,“庆丰班”的费用。标注是:“此项开支,

由二**明澜名下……”整本册子,每一笔超出预算的开销,都被我清清楚楚地,

对应到了顾明澜名下的某一处产业。我将所有“奢华”的开支,全部算在了她的头上。

而账单上真正需要侯府公中出的钱,比往年任何一次寿宴,都要节省。我用的,是她的钱,

给她母亲办了一场风光无限的寿宴。最后,我还落得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名声。

顾明澜的脸,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是惨白,毫无血色。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着她,一脸无辜地开口。“妹妹,你忘了么?

”“前几日你与我商议寿宴事宜时,不是你亲口说的么?”我学着她的语气,惟妙惟肖。

“‘嫂嫂,母亲的寿宴,一定要办得风光体面,钱不是问题。我名下正好有些闲钱,

尽管拿去用,就当是我替母亲尽孝了。’““妹妹还说,这件事不必声张,

你知道嫂嫂持家不易,不想让你为难。”“我当时听了,心里感动得不得了。

觉得妹妹你真是长大了,懂得体恤嫂嫂,孝顺母亲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

将这些开销都记在了妹妹名下。”我转向婆婆,福了福身。“母亲,您看,

咱们明澜多懂事啊。知道用自己的体己,来为您添福添寿。这份孝心,可比什么礼物都贵重。

”我这番话说完,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顾明澜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傻傻地跪在那里。

她当然说过类似的话。但那只是场面上的客套话!是为了引我上钩的诱饵!她怎么也想不到,

我竟然会把她的客套话,当成真的,还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我甚至伪造了一本“商议记录”,

上面有她“亲口”说的每一句话。现在,她是有口难辩。她要是承认自己没说过,

那就是当着母亲的面,承认自己之前一直在演戏,不仅不孝,还心机深沉。她要是认了,

就得自己掏空腰包,吃了这个天大的哑巴亏。婆婆的脸色,像开了染坊一样,变幻莫测。

她先是震惊,然后是愤怒,最后,看着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女儿,

和站在一旁气定神闲、一脸真诚的我,那眼神复杂得,能写出一本书来。她终于明白了。

她这个看似温顺无害的儿媳妇,根本不是什么小白兔。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不,

是成了精的狐狸。而她那个自作聪明的女儿,在这只狐狸面前,连只雏鸡都算不上。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顾明澜以为她是那只螳螂,我是那只蝉。可她从来都不知道,

从一开始,我就不是蝉。我是那只黄雀。这场戏,从头到尾,都是我为她设的局。最后,

婆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扶起顾明澜,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好,好,我的女儿长大了,

知道孝顺了。”她拍了拍顾明澜的手。“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那母亲就收下了。

”她转头对我说。“如茵,你做得很好。持家有道,又不失体面,还没让**妹的孝心白费。

赏!”我低头谢恩,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我知道,从今天起,顾明澜在我面前,

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了。我不仅赢了管家权,还赢了人心。最重要的是,我还用她的钱,

办了我自己的事。这感觉,真是该死的舒爽。5寿宴之后,顾明澜彻底蔫了。

她名下的几处产业,为了填补寿宴的窟窿,元气大伤。她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

眼神里全是恐惧和躲闪。整个侯府上下,也彻底看清了风向。所有人都知道,

这位新来的大少奶奶,看着温婉和善,实则手腕通天。以前那些阳奉阴违的下人,

现在个个对我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我终于在侯府站稳了脚跟。但我知道,

顾明澜这根刺,如果不彻底拔掉,迟早还会扎到我。对付她这种人,打压是没有用的。

你越打她,她越恨你。最好的办法,是捧杀。把她捧得高高的,让她在云端里迷失自己,

然后,在她最得意的时候,亲手剪断她的翅膀。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婆婆面前夸赞顾明澜。

“母亲,您不知道,明澜妹妹其实聪慧得很。上次寿宴的许多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

我不过是照着办而已。”“母亲,昨日我去看明澜妹妹,发现她抄的佛经,

字迹越发清秀工整了,可见是真的用了心,为您祈福呢。”“母亲,前日有位夫家亲戚过来,

言语间有些不妥,还是明澜妹妹机智,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尴尬,保全了侯府的体面。

”我把所有好事,都往她身上推。把所有功劳,都分她一半。一开始,婆婆还不太信。

但听得多了,便也信了三分。毕竟,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好呢?顾明澜自己,

更是飘飘然了。她大概以为,我是真的被她“折服”了,或者是在向她“示好”。

她渐渐忘记了之前的恐惧,又开始在我面前摆起了**的架子。在婆婆面前,

她也越来越表现自己,抢着说话,抢着做事。我乐得清闲,把许多不重要的事务,

都“放权”给了她。“妹妹,这是采买单子,你比我懂京城的行情,还是你来过目吧。

”“妹妹,这是下人们的月例发放,你心细,你来核对最合适。”“妹妹,

这是……”我让她管的事,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得意,觉得自己重新夺回了府里的权力。

她开始变得独断专行,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府里的下人有了怨言,不敢跟我说,只能忍着。

婆婆看着女儿“能干”的样子,一开始还很高兴,但渐渐地,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但她被我之前那些“好话”先入为主,只觉得女儿是年轻,有冲劲,难免有些急躁。一切,

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只需要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让她摔得最惨的机会。机会,在两个月后。

朝廷要修缮河道,向京中权贵募捐。这是大事,关乎朝廷的脸面,

也关乎各家在皇帝面前的声望。婆婆召集我们,商议侯府的捐款数额。往年的惯例,

侯府都是捐五千两。不多不少,既尽了心意,又不算太出挑。我正要开口,顾明澜却抢先了。

“母亲,我觉得,今年我们应该捐一万两!”她语出惊人。婆婆皱了皱眉:“一万两?

是不是太多了些?”顾明澜立刻振振有词。“母亲,您想啊,如今嫂嫂嫁了过来,

我们侯府和尚书府成了姻亲,地位比往日更胜。这捐款,自然也要水涨船高,

才能显出我们侯府的诚意和实力。”她看了一眼我,继续说:“而且,我听闻,这次募捐,

是由太子殿下亲自监督的。我们多捐一些,也能在太子殿下面前,留个好印象。

这对哥哥的前程,也是有好处的。”她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的深思熟虑过。

婆婆有些意动了。她看向我:“如茵,你的意思呢?”我沉吟了片刻,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母亲,妹妹说的,句句在理。只是……府里近来开销大,前阵子又是寿宴,又是换季添衣,

公中的银子,怕是一时拿不出一万两。”我说的是实话。府里的财政状况,我最清楚。

顾明澜立刻反驳。“嫂嫂,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算错了?咱们侯府家大业大,

怎么会连一万两都拿不出来?”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疑,好像我在故意哭穷。

我没有跟她争辩,只是低下头,轻声说:“可能……真的是我算错了吧。我对府里的产业,

还不太熟悉。既然妹妹说有,那肯定就是有的。”我把皮球,又踢回给了她。

一副“我能力不行,全靠你”的姿态。顾明澜果然上当。她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母亲,

您放心!银子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三天之内,凑齐一万两,交给嫂嫂!”她以为,

是我把公中的银子藏了起来。她想借这个机会,把我“贪污”的罪名给坐实了。

婆婆见她如此信誓旦旦,又听我“承认”了自己能力不足,便点了点头。“好,明澜,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如茵,你从旁协助。”“是,母亲。”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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