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穷丈夫竟是真太子!我靠设计稿掀翻豪门》 在线阅读<<<<
22岁的钟意晚,是顶级珠宝设计师的遗孤,
却活成了钟家最卑贱的存在——被继母柳青锁在房间逼婚,
对象还是声名狼藉的顾家旁系草包顾泽琛,只为保住继母母女霸占的母亲品牌“暮光”。
雨夜,身无分文的她逃出家,在民政局门口撞见“负债累累躲债”的顾靳年,
脑子一热递出结婚请求:“我帮你挡麻烦,只要合法身份。”本以为是抱团取暖,
却不知自己嫁的是顾家真正继承人,正藏身份闯“一年白手起家+寻真爱”的生死考验。
婚后,继母带保镖砸门,
顾靳年却凭录音和人脉轻松逼退;废弃工厂撞破继妹与顾泽琛交易母亲遗稿,
他又露格斗术护她脱险。钟意晚以为觅得良人,
却在珠宝大赛前夜被告知参赛资格遭“顾靳年”举报,
更意外听见顾泽琛喊他“顾家放逐的废物”。
身份疑云、家族阴谋、母亲死因……当穷丈夫的伪装层层剥落,这场始于谎言的闪婚,
究竟是救赎,还是另一场深渊?1“签了它,这是你这辈子为钟家做的唯一贡献。
”继母柳青将一份联姻协议甩在我面前,涂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戳进我的额头,
言语里的鄙夷像淬了毒的冰。冰冷的房门把手早已被拧坏,我被锁死在这间形同牢笼的卧室,
逼我嫁给顾家那个声名狼藉的草包——顾泽琛。雨声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
像是为我的绝望奏乐。柳青见我不动,冷笑一声:“别给脸不要脸,钟意晚。不签?
那就滚出钟家,我倒要看看,你一个身无分文的废物能活几天。”废物?我攥紧了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永远不会知道,我藏着怎样的锋芒。深夜,雨势渐大。
我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巧却坚硬的发夹,那是我妈留下的唯一遗物。
小时候她教我用它开各种老式锁,只当是母女间的趣味游戏,却不想成了我此刻唯一的生路。
“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房门应声而开。我赤着脚,像一只幽灵,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这个囚禁我二十年的家。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我单薄的睡裙,
我狼狈地缩在民政局的屋檐下,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街灯昏黄,
将我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同样奔向屋檐躲雨。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浑身湿透,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身形。几缕湿发贴在额前,
让他看起来有些落魄,却掩不住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他靠在墙上,烦躁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像是在躲什么人。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我攥着身上唯一值钱的发夹,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雨水顺着我的下颌线滴落,声音却出奇地镇定:“先生,
需要一个妻子帮你摆脱麻烦吗?”他掀起眼皮,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里锐利如鹰,
审视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挺直了背,迎上他的目光,补充道:“我什么都不要,
只要一个合法的身份,一个能让我和过去彻底切割的身份。”他沉默了片刻,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像是觉得荒唐,又像是在权衡利弊。“可以。
”他冷静地开口,嗓音比这雨夜还凉,“但我们约法三章。第一,只是协议婚姻,不谈感情。
第二,互不干涉私生活。第三,时机一到,和平离婚。”“成交。”我几乎没有犹豫。
走进二十四小时开放的民政局值班室,工作人员大叔看着我们两个湿淋淋的“落汤鸡”,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大概是把我们当成了两个走投无路、决定抱团取暖的苦命鸳鸯。
“小年轻,可想好了?结婚不是过家家。”“想好了。”我低着头,
拿起笔的手却在微微发抖。这是我钟意晚这辈子做过的,最大胆、最出格的决定。
当盖着钢印的红本本递到我手上时,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照片上,我脸色苍白,
眼神倔强;而身边的男人,名叫顾靳年,表情淡漠,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工作任务。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柳青”两个字。我划开接听,
没等她开口,平静地投下一枚重磅炸弹:“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已经结婚了。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死寂,连电流声都仿佛凝固了。
我可以想象出柳青那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挂断电话,复仇的第一丝**,
夹杂着获得自由的巨大喜悦,让我几乎要落下泪来。“走吧,我太太。”顾靳年淡淡地开口,
那声“我太太”说得毫无波澜,却像一颗石子,在我心湖里砸出小小的涟漪。
我跟着他来到一个破旧的老式小区,楼道里堆满了杂物,声控灯时灵时不灵。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真是闪嫁了个穷光蛋。可当他打开“家”门时,我却愣住了。
那是一间小小的单身公寓,空间逼仄,家具简陋。但屋子里的一切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一尘不染,空气中甚至有淡淡的柠檬清香。这和他“穷困潦倒”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他从几乎空无一物的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倒进杯子,放进微波炉里转了半分钟,
然后递给我。“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他的语气依旧冷淡,
动作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绅士风度。我捧着温热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身体的寒意被一点点驱散。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程序员。
”顾靳年坐在唯一的单人沙发上,长腿交叠,姿态随意,“之前创业失败,欠了点债。
就是你想的那样,一个平平无奇的‘负二代’。
”他指了指角落里那台看起来配置不低的电脑。屏幕上是一个APP的开发界面,
图标设计得极其简陋,甚至可以说是……丑。我的职业病瞬间犯了。
作为业内小有名气的UI设计师,我最看不得这种辣眼睛的设计。我放下水杯,
随手拿起桌上的便签纸和笔,几乎是凭着本能,在纸上飞快地勾勒起来。几分钟后,
一个充满未来感和科技感的LOGO雏形跃然纸上。线条流畅,构思巧妙,
比他那个“小学生作品”强了不止一百倍。我将便签纸推到他面前:“喏,送你的见面礼,
别说我白占你一个妻子名分。”顾靳年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在看到那个LOGO的瞬间,
猛地一凝。他拿起那张小小的便签纸,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眼神变得深邃难测。
就在这奇异的安静中——“砰!砰!砰!”公寓那扇薄薄的木门被擂得震天响,
门外传来柳青尖利刺耳的叫骂声,穿透了整个楼道:“钟意晚!你这个不要脸的小**!
给我滚出来!有本事逃婚,你有本事开门啊!我倒要看看,
你连夜嫁的到底是个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货色!”我的脸色瞬间煞白,
刚暖过来的身体又一次坠入冰窖。顾靳天却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挡在身后。
他侧过脸,看向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刺骨的锋芒。
2门外那泼妇骂街般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耳膜上反复拉扯。“钟意晚!
你个有娘生没爹教的**!翅膀硬了敢逃婚?我告诉你,今天就是把这破楼拆了,
我也要把你揪出来!”柳青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每一句都带着淬了毒的怨恨。
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刚暖和过来的四肢百骸再次被冰冷的恐惧攫住。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至少有四五个保镖。“报警?
”我下意识地看向顾靳年,声音都在发颤。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
那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挡在身后,投下一片令人心安的阴影。他没看我,只侧着脸,
目光穿透那扇薄薄的木门,落向门外的喧嚣。“报警太便宜她了。”他淡淡开口,
声线平稳得像一潭深水。什么意思?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过去,
在柳青又一轮污言秽语的狂轰滥炸中,咔哒一声,拧开了门锁。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门外刺眼的白炽灯光瞬间涌入,勾勒出柳青那张因愤怒而涨成猪肝色的脸,
以及她身后几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保镖。“你就是那个奸夫?!”柳青看到顾靳年,先是一愣,
随即像是找到了宣泄口,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穷酸样!
一个小白脸也敢碰我柳家的东西?来人,给我打断他的腿,把钟意晚那个**给我绑回去!
”保镖们闻声而动,眼看就要冲进来。我吓得心跳都停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顾靳年不急不缓地举起了手机。他甚至没开口,只是按下了播放键。下一秒,
柳青那尖利刺耳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在狭窄的楼道里形成一圈魔性的环绕音。“……钟意晚!你这个不要脸的小**!
给我滚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连夜嫁的到底是个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打断他的腿,把钟意晚那个**给我绑回去!”一字不差,连语气都惟妙惟肖。
柳青的叫骂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精彩得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从嚣张的红色变成了震惊的白色,又转为羞愤的青色。“你……你录音?!”她气得发抖,
“你这是侵犯我隐私!我可以告你!”“哦?”顾靳年终于抬了抬眼皮,
那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天的冰,“柳**,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二条,
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你刚才带着人堵我的门,扬言要打断我的腿,已经构成寻衅滋事和人身威胁。我不仅录了音,
还顺便报了个警。”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是一个简陋的APP界面,
一个红色的“SOS”标志正在闪烁。“顺便一提,”他像是想起什么,慢悠悠地补充,
“我跟城南分局的王队长还算熟,以前跟他请教过怎么处理这种入室骚扰的‘家庭纠“纷’,
他经验很丰富。”“王队长?”柳青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瞬间瘪了下去。谁不知道城南分局那个王队长是出了名的铁面阎王,油盐不进,
最烦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富家子弟。要是真落到他手里,绝对没好果子吃。
就在她脸色变幻不定时,楼道外由远及近地传来了警笛声。我惊愕地看向顾靳年,
他什么时候报的警?这出警速度也太快了吧!简直像外卖小哥接单一样神速!几分钟后,
两名警察面色严肃地站在门口,对着柳青和那几个保镖进行了严肃的口头警告。
在警察“再有下次就直接带回局里”的警告下,柳青就算再不甘心,
也只能带着保镖灰溜溜地离开。临走前,她怨毒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毒蛇,
让我不寒而栗。门再次关上,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着墙壁,
紧绷的神经一松,双腿一软,差点滑到地上。后怕如同迟来的潮水,将我整个人淹没,
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一个……负债的程序员,怎么会认识分局的队长?
还能让警察来得这么快?”我抬头望着他,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疑惑。
他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和他那“穷困潦倒”的人设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顾靳年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开发的APP里,有一个一键报警功能,
目前正在和警方合作试点。至于王队长,之前项目对接的时候,一起吃过几次饭,算不上熟。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合情合理,暂时打消了我的疑虑。可身体的战栗却停不下来。
刚才柳青那要吃人的眼神,和保镖们逼近的压迫感,此刻才真真切切地在我脑海里发酵,
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惧。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掉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
在外人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顾靳年似乎愣了一下,看着我掉眼泪的样子,
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处理一个超出他代码库的bug。他沉默地脱下身上的外套,
那件看起来有些旧但很干净的灰色外套,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
轻轻地披在了我的肩上。布料的温暖,隔着薄薄的衣衫,一点点渗透进我冰冷的皮肤。然后,
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我肩膀上,笨拙但轻柔地拍了拍。“别怕,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以后有我在。”我的心,
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危机解除,
现实的困境却更加**地摆在眼前。我逃得匆忙,身无分文,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找到工作,养活自己。一个念头猛地窜入我的脑海——“暮光”。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个曾惊艳了整个设计圈的珠宝品牌。妈妈去世后,
“暮光”就被柳青的母亲,也就是我的继母苏美玲霸占,并以经营不善为由将其雪藏。
她要的只是“暮光”的渠道和资源,来为她女儿苏雅的自有品牌铺路。那是妈妈的心血,
我绝不能让它就这么蒙尘!就在我思绪翻涌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匿名短信。内容只有短短一行字,
却让我心头猛地一紧。“想夺回‘暮光’吗?来城东废弃工厂,这里有你想知道的秘密。
”城东废弃工厂?这会是谁发的?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还是柳青恼羞成怒后设下的又一个陷阱?3手机屏幕的光,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
刺得我眼睛生疼。城东废弃工厂?这短信来得蹊跷,
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你敢来吗”的挑衅味儿。要么是天上掉馅饼,要么是地上挖陷阱,
我这种非酋体质,大概率是后者。我捏着手机,指尖冰凉。顾靳年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
目光落在我紧绷的脸上,淡淡开口:“不敢去?”他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我咬了咬唇,把手机递给他看:“这不就是一道送命题吗?去,是鸿门宴;不去,我不甘心。
”他扫了一眼屏幕,神色未变,仿佛在看一串无意义的代码。“最坏的结果是陷阱,
最好的结果是机会。风险和收益并存,”他顿了顿,将手机还给我,
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事实,“我陪你去。”我愣住了,抬头看他。他凭什么?
我们不过是契约夫妻,他已经帮了我一次,没道理再陪我一起去闯龙潭虎穴。
“你……”“你现在是我法律上的妻子,让你出事,我奶奶会拔了我的网线。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理由清奇又该死的有说服力。城东废弃工厂果然名不虚传,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尘土混合的腐朽气味,月光透过破败的窗户,
在地上切割出斑驳陆离的鬼影。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顾靳年却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他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一堆废弃的集装箱后。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热,像一个安全的锚,瞬间稳住了我慌乱的心。“嘘。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往前看。不远处的空地上,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
赫然是我那“温柔善良”的继妹,苏柔!她身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正是与钟家联姻的顾家二少,顾泽琛。而他们对面,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
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眼神阴鸷得像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东西带来了吗?
”顾泽琛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苏柔娇笑着,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递过去:“泽琛哥,
这可是我妈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钟意晚她妈当年没来得及公开的最后一套设计稿,
‘绝响’系列。有了它,你这次的珠宝大赛,冠军非你莫属!”我的脑袋“嗡”地一声,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绝响”!那是我妈妈准备在自己生日会上发布的收官之作!
更让我如坠冰窟的,是刀疤男接下来说的话。他接过顾泽琛递来的一个厚信封,
用沙哑的声音说:“顾少放心,当年的事我做得干干净净。一场‘意外’,谁也查不出什么。
柳青那女人够狠,对自己闺蜜也下得去手。”柳青!苏美玲的本名!我妈妈不是意外,
是……是被她们害死的!巨大的震惊和恨意让我眼前一黑,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
膝盖撞在铁皮的集装箱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声音虽小,
在这死寂的工厂里却格外刺耳。“谁在那儿?!”刀疤男猛地回头,
凌厉的目光如探照灯般射了过来。“被发现了。”顾泽琛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看了一眼我们藏身的方向,眼中杀机毕现,“抓住他们!处理干净,一个不留!
”刀疤男狞笑一声,像一头捕食的猎豹,朝我们直冲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顾靳年猛地将我护在身后。他的动作快如闪电,
在刀疤男的拳头挥过来的瞬间,侧身避开,同时手肘狠狠一记重击,正中对方的肋下!“唔!
”刀疤男发出一声闷哼,攻势一滞。我惊呆了。这还是那个写代码的程序员吗?
这干净利落的格斗技巧,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精准而致命。顾靳年眼神冰冷,
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三拳两脚,就将那个人高马大的刀疤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被一脚踹在膝盖上,跪倒在地。整个过程,不过十几秒。苏柔和顾泽琛已经吓傻了。
趁着这个间隙,我瞬间清醒过来,掏出手机,对准他们,按下了录像键,
同时另一只手摸索着墙壁,狠狠砸碎了旁边的消防警报器!
“呜——呜——呜——”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工厂,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
将他们惊慌失措的脸照得忽明忽暗。“警察要来了!快走!”顾泽琛咒骂一声,
拉着面色惨白的苏柔,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仓皇逃窜。混乱中,
那个被顾靳年放倒的刀疤男也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
一个黑色的U盘从他口袋里滑落,掉在地上,无人察觉。警报声越来越近,
顾靳年捡起地上的U盘,拉着我迅速从工厂的后门撤离。回到他那间小小的公寓,
我仍然惊魂未定。顾靳年将U盘**电脑,里面弹出的内容,让我的呼吸都停滞了。那里面,
竟然全是当年柳青和那个刀疤男策划车祸的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铁证如山!
我第一次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出击,并拿到了反击的武器!
这种将命运攥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让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我看着身旁这个男人,
他冷静的侧脸在电脑屏幕的冷光下显得格外清晰。我第一次,如此真诚地开口:“顾靳年,
谢谢你。”他没回头,只是指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上面有一道刚刚格斗时擦破的血痕,格外显眼。“举手之劳,”他淡淡地说,
目光却死死盯着屏幕上刀疤男的照片,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是顾家的‘清理者’,
李赫。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我心头一震,顾家的?他没再解释,
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寒意。他意识到,自己那个堂弟顾泽琛的恶毒,
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我无意中瞥到发件人的备注是“老佛爷”。而短信的内容,只有一行冰冷的字,
却让我瞬间如坠冰窟——“你的‘妻子’,背景不简单。给你三天时间,处理干净。
”4那行字像淬了毒的冰针,扎得我四肢百骸都开始发冷。“你的‘妻子’,背景不简单。
给你三天时间,处理干净。”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硌得我生疼。处理干净?我和顾靳年甚至算不上真正的夫妻,
却要因这纸婚约,被他家那位“老佛爷”当成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甚至……抹除?
顾靳年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侧脸的线条在黑暗中绷得死紧。他那只受伤的手指还在渗着血,
可他的声音却听不出一丝波澜:“怕了?”我迎上他的目光,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我看到了自己苍白却倔强的脸。怕?我当然怕。可比起怕,我更恨!恨柳青母女的赶尽杀绝,
恨顾泽琛的阴狠毒辣,更恨自己过去的懦弱无能!“三天是吗?”我忽然笑了,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就在这三天里,让他们把吃下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向死而生。
苏柔和顾泽琛不是最在意那场即将到来的“星光杯”珠宝大赛吗?那好,
我就在他们最得意的舞台上,亲手撕碎他们的美梦!顾靳年看我的眼神里,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诧异。他大概没想到,我这只被追得走投无路的小白兔,
竟然想回头咬人了。他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有志气。可惜,
比赛需要参赛资格,你拿什么入场?”他说的没错。要获得“星光杯”的参赛资格,
必须有业内工作室的推荐。第二天,我揣着自己大学时期所有的设计手稿,
走进了一家名为“璀璨”的珠宝工作室。规模不大,但在业内以原创设计闻名。
面试我的是工作室的老板,一个干练的中年女人。她翻看着我的手绘稿,眉头越皱越紧。
就在我心沉入谷底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王姐,我来报道啦!”苏柔?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亲昵地挽住老板的胳膊,
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轻蔑和诧异。老板立刻笑逐颜开:“琳达,快来看,
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天才新人,苏柔!刚从法国进修回来的!”被叫做琳达的总设计师,
一个画着精致妆容、浑身名牌的女人,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那几张已经有些泛黄的图纸,
嗤笑一声:“王姐,现在什么人都能拿着几张涂鸦来我们这儿面试了吗?
我们‘璀璨’的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我瞬间明白了,
这琳达是苏柔的“闺蜜团”成员。苏柔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呀,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想来找份工作吗?也是,离开钟家,生活总要继续的嘛。王姐,琳达姐,
这是我姐姐钟意晚,虽然没读完大学,但对珠宝设计也挺有热情的。
”她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为我着想,却又精准地踩在我的痛处上。我捏紧了手里的图纸,
冷冷地看着她们一唱一和。王姐面露难色,正要开口拒绝我,我却抢先一步,
将一张设计图推到她面前:“给我三个月,不,一个月。我不要底薪,只拿提成。
如果我不能为工作室创造价值,我立刻走人。”那是一张以“新生”为主题的设计,
复杂的结构和大胆的配色,让王姐的眼睛瞬间亮了。她是个生意人,不会跟钱过不去。最终,
她顶着琳达杀人般的目光,留下了我,职位是——设计助理。所谓的助理,就是打杂。
琳达将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活儿都丢给了我:整理几千颗米粒大小的碎钻,
给整个工作室的人买咖啡,甚至帮她打理那盆快要被养死的绿萝。同事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我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做着一切。整理碎钻时,
我就在脑中构思镶嵌的结构;擦拭展柜时,我就观察学习那些成品的工艺。夜晚,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空无一人的工作室,才是我真正的战场。我熬夜画着参赛作品的草图,
咖啡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眼皮却还是重得像被胶水粘住。就在我快要撑不住趴倒在桌上时,
一杯温热的牛奶和一份三明治,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我的面前。是顾靳年。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我的事自己解决?”我揉着酸涩的眼睛,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来公司拿个东西,顺路。”他言简意赅,
目光落在我画到一半的设计图上,那只受过伤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想法不错,
但你选的主石支撑不起这么复杂的结构。”说完,
他丢给我一个U盘:“我写的爬虫脚本‘不小心’抓取了全球几大宝石供应商的内部资料,
或许……有你用得上的废料。”我愣住了。这个男人嘴上说着“举手之劳”,
背地里却为我黑进了别人的数据库?这家伙真的是个普通程序员吗?
这简直是开着战斗机说自己只是个过路的。U盘里的资料让我如获至宝。
就在我废寝忘食地研究时,工作室接到了一个急单。客户是个出了名难缠的富婆,
要求用她自己带来的一颗祖母绿,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项链,预算无上限,但要求“惊艳”。
琳达带队熬了三个通宵,设计稿改了十几版,全被富婆打了回来,理由是“俗气,
没有灵魂”。眼看就要违约赔付巨款,整个工作室都笼罩在低气压下,
琳达更是把所有火气都撒在了我身上,让我把一堆被淘汰的“废石”全部整理归类。
我默默地忍受着她的尖酸刻薄,在一堆杂乱的石头里翻拣着。忽然,
我的指尖触到一块棱角粗粝的石头。那是一块黑色的电气石,
中间有一道天然形成的白色裂纹,像一道丑陋的疤。所有人都认为它是一块瑕疵品,
毫无价值。可在我看到它的瞬间,妈妈生前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晚晚,没有废石,
只有不懂它的设计师。每一道裂痕,都是宝石独有的呼吸和生命。
”裂痕……呼吸……生命……我脑中灵光一闪,拿起笔,
在那堆废弃的设计稿背面飞快地勾勒起来。“你还在磨蹭什么!让你整理东西,
不是让你在这里画画!”琳达尖利的嗓音在我头顶炸开。我没有理她,
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草图,直接冲到老板王姐面前:“王姐,我有办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将草图展开:“我们不需要回避这道裂痕,
我们可以利用它!把它设计成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翅膀上的脉络,这道‘瑕疵’,
恰恰是它生命力的象征!主题就叫——破茧。”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王姐的眼睛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她一把夺过设计图,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天才!
这才是真正的设计!”琳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同事们也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那一刻,我第一次在这些人的眼中,
看到了名为“敬佩”的东西。这个单子最终大获成功,富婆满意得当场又追加了两个订单,
我拿到了入职以来的第一笔、也是最大一笔提成。大赛前夜,
我的参赛作品“破茧”也终于完成了。灯光下,那块曾经无人问津的瑕疵废石,
变成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那道裂痕仿佛是它挣脱束缚时迸发出的力量光芒,
美得令人窒息。我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好,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我将亲手为自己的命运,加冕为王。大赛当天,会场人头攒动,镁光灯闪烁不停。
我穿着顾靳年“顺手”给我买的白色礼裙,和他并肩走入会场,前所未有地自信从容。
苏柔和顾泽琛也看到了我,他们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怨毒。
苏柔更是死死地盯着我胸前的工作牌,像是要用目光把我烧穿。我朝她微微一笑,
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等着。”就在我准备去后台提交作品时,
一个工作人员却拦住了我,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歉意:“抱歉,钟意晚**,
您的参赛资格已经被取消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为什么?
”“我们接到举报,”工作人员拿出一份文件,指着上面的签名和理由,冷冰冰地说道,
“举报您利用职务之便,盗用他人设计,涉嫌抄袭。按照规定,我们已经取消了您的资格。
”我死死地盯着那份举报文件,在举报人签名那一栏,
赫然写着一个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名字——顾靳年。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抽干,
猛地扭过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身旁这个男人。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