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顾晏尘林晚小说爆款《我的丈夫,以深情为食粮》完整版小说

发表时间:2025-09-24 11: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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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丈夫顾晏尘,是这座城市最令人艳羡的夫妻,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结婚三年来,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像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他英俊、多金、自律到可怕,是行走的荷尔蒙,也是一座行走的冰山。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嫁给了一份精美的合同,和一个永远无法触及的秘密。我曾以为他的心脏是冰雪雕琢而成,冷硬又纯粹,直到我亲眼撞破他那完美无瑕的伪装,才惊恐地发现,在那副优雅的皮囊之下,他根本没有一颗属于人类的心脏。他赖以生存的,是比欲望更深沉,比生命更滚烫的东西。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清晨六点,顾晏尘的生物钟准时响起。我闭着眼,能清晰地听见他下床、走进衣帽间、然后是浴室传来克制的、细微的水声。整个过程安静、高效,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

三年来,日日如此。

我翻了个身,抓起手机,点开了早就编辑好的信息,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发送键。

【今晚七点,‘月上’餐厅,我订了位置。】

没有称谓,没有多余的问候,更没有表情符号。对于顾晏尘,任何情绪化的表达都是无效的。

消息石沉大海。

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走到衣帽间门口。他已经换好了手工定制的炭灰色西装,正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晨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鼻梁高挺,下颌线锋利得像一把裁纸刀。

他的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除了那双眼睛。那是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深邃、平静,却没有任何温度,像两口幽深的古井,照不进半点天光。

“有事?”他从镜中瞥了我一眼,声音清冷,和这房间里雪松与墨水混合的气味一样,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你看到我发的消息了。”我倚着门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无波,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打领带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温莎结打得无可挑剔。

“林晚,你知道我很忙。”

又是这句话。三年来,他用这句话拒绝了我所有的提议。看电影、逛画展、家庭聚餐,甚至连回我父母家吃顿饭,都成了奢望。我们的婚姻,更像是一场持续了三年的商业合作,他是甲方,我是负责扮演“顾太太”这个角色的乙方,除了分房睡,我们和合租的室友没什么区别。

但我今天不想再退让了。

“一个小时,”我伸出一根手指,“我只要你一个小时。吃完这顿饭,未来三个月,我保证不打扰你的任何工作。”

这是一个交易。我用我未来三个月的安分,去换取一个小时的虚假温情。听起来很可悲,但我已经习惯了。在这段关系里,我所有的期待,都必须包裹在冷静的、理性的、交易的外壳之下,才能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

顾晏尘终于转过身正视我。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没有探究,没有审视,只是单纯地接收信息。他很高,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进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动摇,仿佛我提出的不是一个妻子的卑微请求,而是一份需要评估风险的商业计划书。

空气凝固了几秒。

就在我以为又要被拒绝,准备好一百种姿态体面退场的时候,他却轻轻颔首。

“好。”

一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颗投入我死水般心湖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我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私人的邀约点头。

他没再多说一个字,拿起桌上的腕表戴好,迈开长腿与我擦肩而过。那阵熟悉的、冰冷的雪松气息拂过我的鼻尖,我却第一次从中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那是一种名为“希望”的错觉。

为了晚上这顿只有一个小时的晚餐,我几乎用上了我所有的热情。

我推掉了下午的画廊邀约,花了一个小时泡澡,又花了一个小时挑选裙子。最后,我选了一条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面料像月光一样柔软地贴合着我的皮肤,勾勒出恰到好处的曲线。我画了精致的妆,将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锁骨。

镜子里的女人,明艳、动人,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原来,长久被压抑的期待,一旦得到一丝丝的回应,就能如此轻易地点燃一个人的生命力。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月上”餐厅。

这是一家很难预定的私房菜馆,藏在市中心一条僻静的小巷里。我动用了我爸的关系,才在一个月前订到了今天这个靠窗的位置。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苏式庭院,小桥流水,竹影婆娑,意境清幽。

我像个初次约会的少女,手心微微出汗,一遍遍地检查自己的妆容,想象着顾晏尘推门而入时的场景。他会是什么表情?会惊讶于我的盛装打扮吗?他会不会,哪怕只有一秒钟,觉得他的妻子其实也还不错?

这些无聊又甜蜜的幻想,支撑着我度过了漫长的等待时间。

七点整,餐厅的门被推开。

顾晏尘的身影准时出现。他脱掉了白天的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挺括的白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比起白天的刻板和禁欲,此刻的他多了几分慵懒和随性,却也更显得……危险。

他径直朝我走来,餐厅里其他客人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牢牢地粘在他身上。他却视若无睹,漆黑的眼眸里只倒映着我一个人。

“等很久了?”他在我对面坐下,声音比白天似乎柔和了一些。

“没有,刚到。”我撒了个谎,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他似乎是相信了,拿起菜单,修长的手指划过古朴的菜名,最后抬头问我:“想吃什么?”

我们之间第一次出现了这样家常的对话。我有些受宠若惊,胡乱点了几样招牌菜。他没有异议,将菜单递给侍者,然后便安静地看着窗外。

沉默再次降临。但我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有种奇异的安宁。至少,他的人在这里,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对面。

“你的画廊……最近怎么样?”他忽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我彻底怔住了。他居然会主动问起我的工作。我的画廊开了一年多,他从未踏足过,我甚至以为他连画廊的名字都不知道。

“还……还不错。”我有些结巴,努力组织着语言,“上个月刚办完一个青年艺术家的联展,反响很好,有几幅画被一个法国收藏家买走了。”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话题就此终结。

但我已经很满足了。这短短的一句问候,对我而言,不亚于一场绚烂的烟火。它证明,他至少还是知道的,他的妻子是一个画家,拥有一个小小的画廊。

菜很快上齐了。我们安静地吃着饭,气氛不算热络,但也绝不冷清。我偷偷观察着他,发现他吃饭的动作也和他的人一样,优雅、克制,连咀嚼都几乎没有声音。我忽然觉得,我就像一个手捧着宝藏的乞丐,仅仅是这样看着他,就能获得巨大的满足。

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样平静又诡异的和谐中,过得飞快。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提醒我明天画展的布展细节。我低头回复了两个字,再抬头时,却发现顾晏尘正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奇怪,不再是那种空洞的冰冷,而是带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那里面似乎有挣扎,有审视,还有一丝我不敢确信的……饥饿?

就像是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看到了一汪清泉。

这个比喻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我一定是疯了,才会从顾晏尘那张万年冰山脸上读出这种情绪。

“怎么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收回目光,眼神又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没什么。”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这个场景,在过去的三年里,上演过无数次。每一次,只要我们之间气氛稍有缓和,一个电话就能将一切打回原形。

果然,他很快就结束了通话,走回来说:“公司有急事,我必须过去一趟。”

看,童话故事总有结束的时候。南瓜马车变回了南瓜,我的王子,也该去处理他永远处理不完的“急事”了。

“好。”我平静地点头,早已习惯了这种失望。我甚至没有问是什么事,因为我知道,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他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准备离开。走到我身边时,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今晚……”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你很漂亮。”

说完,他没等我反应,便转身大步离开了餐厅。

我一个人愣在原地,心脏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刚刚坠入谷底,又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夸赞猛地抛向了云端。

我的丈夫,那个冷淡了三年的男人,夸我漂亮。

这比他同意跟我吃饭,更让我感到震惊和……狂喜。

我坐在原地,反复回味着他那句话,连嘴角的笑意都压抑不住。或许,事情正在起变化。或许,我们的关系,还有转机。

这份喜悦,一直持续到我结完账,走出餐厅。

夜风微凉,吹散了我的些许醉意。我站在巷子口,正准备叫车,一辆黑色的宾利却从我眼前一晃而过,车牌号我再熟悉不过——那是顾晏尘的座驾。

他不是去公司吗?公司在东边,而这条路,通往的却是城西的“魅色”会所。

一个我只在财经八卦里听过的名字,据说那里是本市最顶级、最私密的销金窟,是真正权贵们的游乐场。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猛地钻进了我的脑海。

什么样的“急事”,需要去那种地方处理?

我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着司机说:“师傅,跟着前面那辆宾利。”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那句“你很漂亮”给了我一丝不该有的幻想,让我无法容忍欺骗。又或许,我只是想亲手戳破自己编织了三年的美梦。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魅色”会所门前。我远远地付了钱下车,躲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后。

我看到顾晏尘从车上下来,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什么人。很快,另一个人从会所里走了出来,是他的商业死对头,立信集团的李泽楷。

李泽楷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甚至有些脚步虚浮,像是大病初愈。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隔着一段距离站着。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顾晏尘缓缓抬起手,隔着大约半米的距离,对着李泽楷。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拂去空气中的尘埃。

而李泽楷的身体,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他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变得一片灰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身体摇摇欲坠,最后竟是被他的司机扶着才勉强站稳。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几秒。

而我的丈夫,顾晏尘,站在他的对面,面无表情。

不,他不是面无表情。

我离得那么远,却清晰地看到,他那双总是像寒潭一样死寂的眼睛里,此刻,竟然漾起了一丝……满足的、幽暗的微光。就像是餍足的野兽,瞳孔深处燃烧着餍足后慵懒的火焰。他原本因为熬夜而略显苍白的脸色,也似乎红润了些许,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饱满的生命力。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近乎妖异的神采。

李泽楷被司机搀扶着,狼狈地上了车。

顾晏尘则站在原地,抬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他缓缓地、准确无误地,朝着我藏身的方向,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清楚地看到,他漆黑的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

那是捕食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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