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顾晏城白薇薇小说完整版最新章节-军婚失忆:我爆锤白莲花!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8-09 11:0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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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结婚证那天,顾晏城把我堵在墙角,滚烫的胸膛烙着我的后背,军功章硌得我脸红心跳。

他咬着我的耳朵,哑着嗓子许诺:“晚声,以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保证让你天天都像今天这么快活。”可谁能想到,一场任务下来,他睁开眼,

却将舍身救他的卫生员白薇薇护在身后,用看陌生人的眼神防备地盯着我:“同志,你是?

”好啊,顾晏城,你这命是我的,忘了?没关系,我帮你记起来,身体力行地记起来!

01我提着熬了一整夜的鸡汤冲进军区医院时,顾晏城正偏着头,

听那个叫白薇薇的卫生员说话。他醒了,可那双曾盛满我的星辰大海的眼睛,

此刻却清澈又陌生,像一汪深潭,映不出我的倒影。而他身边的白薇薇,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护士服,眼眶红红的,手里还捏着一块新手帕,

活脱脱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顾营长,你可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

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说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余光却一下下地往我这边瞟,带着三分**,七分得意。我心头一刺,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顾晏城。”我开口,声音有些发紧。他闻声望来,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贸然闯入的陌生人,充满了审视和疏离。“同志,请问你找谁?

”这六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我的心脏。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林晚声!

我们从光**娃娃一起长大,他穿什么颜色的裤衩我都知道。随军报告上个星期才批下来,

家属院的房子刚收拾利索,他就给我玩失忆?白薇薇见状,连忙站起来,

怯生生地挡在我和顾晏城中间,一副护崽的母鸡模样:“嫂子,你别激动,

顾营长他头部受到重创,暂时……暂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叫我“嫂子”,

却摆出了女主人的姿态。“不记得了?”我气笑了,绕过她,

把手里的保温饭盒“哐”地一声重重放在床头柜上,震得里面的鸡汤都晃了三晃。

我直视着顾晏城,一字一句道:“顾晏城,你二十五岁,六岁跟我扒邻居墙头,

十岁替我打架挨处分,十八岁入伍,去年八月一号我们结的婚。你左边眉骨上这道疤,

是小时候为了给我摘槐花从树上摔下来磕的。需要我再往下说吗?比如,

你腰后那颗痣长什么样?”我的话又快又急,像连珠炮一样。顾晏城的脸色变了又变,

从最初的漠然到惊诧,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他下意识地抬手,

摸了摸眉骨上那道浅浅的疤痕。这个动作,曾是我最喜欢的小动作,每次他思考或者紧张时,

都会这样。“你……”他薄唇紧抿,吐出一个字,却没能说下去。

白薇薇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刚,一点面子都不留。她咬着下唇,

眼泪汪汪地看着顾晏城,声音发颤:“顾营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快不行的时候,

嘴里一直喊着‘薇薇’,我以为……”呵,喊“薇薇”?我差点笑出声。顾晏城这狗男人,

给我取的小名就叫“微微”,取自“杨柳依依,河水微微”。这朵小白莲,还真会捡漏。

就在病房里的气氛僵持到冰点时,政委推门进来了。“晏城,醒了!哎,晚声也来了。

”政委看到我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可随即就察觉到不对劲。“老张。”顾晏城看见政委,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这是怎么回事?”政委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叹了口气,

拍了拍他的肩膀:“医生说你可能会有暂时的记忆障碍。晏城,这是你爱人,林晚声同志。

你不记得了?上个月你还为了她能早点随军,天天来我这儿磨呢。

”顾晏城深邃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这一次,审视中带上了一丝探究和复杂。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把我当成骗子轰出去。最终,他缓缓开口,

声音清冷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老张,帮我办出院手续。”然后,他看向我,

眼神锐利如刀:“在我恢复记忆之前,我需要绝对的安静。你,跟我回家。”最后,

他的目光转向泫然欲泣的白薇薇,只淡淡一句:“多谢。”一句话,三个对象,三种态度。

我心里那块大石头,不知是落下了,还是悬得更高了。他让我跟他回家,

究竟是出于一丝残存的本能,还是要把我这个“嫌疑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审查?

02回军区大院的路上,顾晏城坐在吉普车的副驾,我坐在后排,

中间隔着一个太平洋的距离。他全程目视前方,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阳光透过车窗,在他挺括的军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也把他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寒气照得一清二楚。这哪是我那个动不动就把我按在怀里,

非要闻闻我头发上香味的丈夫?这分明就是一块捂不热的冰疙瘩。车子停在家属楼下,

是栋红砖的两层小楼,我们家在一楼,还带个小院子。这是他拿津贴和转业费,

又跟战友借了点,才换来的。他说,要给我一个最安稳的家。我先下车,拿出钥匙开了门。

“到了。”我说。顾晏城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熟悉又陌生的陈设,迟迟没有迈步。屋子不大,

但被我收拾得窗明几净。墙上挂着我们俩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他,穿着军装,英姿飒爽,

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而我穿着红色的连衣裙,依偎在他身边,满脸幸福。

他的视线在照片上停留了几秒,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进来吧,顾大营长,

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在门框上,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我知道,对付这种犟驴,

硬碰硬不行,得用软刀子磨。他抿了抿唇,终于迈步走了进来。一进屋,

他就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从我亲手绣的桌布,到沙发上他惯坐的那个位置,

再到阳台上我养的那几盆长得歪歪扭扭的吊兰。我也不管他,自顾自地把鸡汤倒进碗里,

端到他面前:“喝了,医生说你得补补。”他没接,只是看着我:“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来了,正题来了。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慢悠悠地说:“怎么认识的?

你三岁的时候在我家院子里玩泥巴,非说我是你媳-妇,被你爸听见,

拿着鸡毛掸子追了你三条街,最后还是我把你藏在我家床底下才躲过一劫。

”顾晏城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显然没想到我们的“初遇”这么……富有戏剧性。“我不信。

”他嘴硬。“不信?”我从客厅的抽屉里翻出一个掉漆的铁皮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发黄的信纸,缺了角的弹珠,还有一只风干了的知了壳。

我拈起那只知了壳:“这是你八岁那年夏天,爬了三个小时的树给我捉的,

说是‘夏天的绝唱’。结果一下来就中暑了,在我家躺了三天,

天天哼哼唧唧地要我喂绿豆汤。”我又拿起一封信:“这是你高中写的,

说要当保家卫国的英雄,也要当护我一生的骑士。啧啧,现在的小年轻,

可写不出这么肉麻的话了。”我每说一件,顾晏城的脸色就复杂一分。这些东西,

带着岁月的痕迹,做不了假。他沉默地看着那个铁皮盒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就在这时,

“笃笃笃”,敲门声响了。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白薇薇。

她换下了一身护士服,穿了条的确良的碎花裙子,头发也重新梳过,手里提着一个网兜,

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嫂子,”她柔柔弱弱地开口,“我来看看顾营长,

他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身边总得有个人照顾。我……我正好也没什么事。”这话说的,

好像我这个正牌妻子是死人一样。我堵在门口,没让她进来的意思,

皮笑肉不笑地说:“白同志心肠真好,不过我们军属大院,闲人免进。再说了,

照顾我丈夫这种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费心了。毕竟,我们俩口子的事,有时候在床上谈,

更方便。”我故意把“床上”两个字咬得很重,带着**裸的暗示。白薇薇的脸,

瞬间红了又白,像是开了染坊。她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接,这么“不要脸”。她捏着网兜,

指节都发白了,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嫂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只是单纯地担心顾营长……他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哦?救命恩人?

”我挑了挑眉,“那你是该好好谢谢他。这样吧,等他伤好了,我让他给你送面锦旗过去,

就写‘救死扶伤,品德高尚’,你看怎么样?”“你!”白薇薇气得说不出话。

屋里的顾晏城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他看着我们,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白薇薇一见他,立刻换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顾营长,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嫂子她好像误会了。”我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她表演。顾晏城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林晚声,有话好好说。”他叫我“林晚声”,而不是“晚声”。

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但我没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好啊,那我就好好说。顾晏城,

你问问你的‘救命恩人’,她一个卫生员,是怎么精准地知道我们家住址的?我记得,

军属大院的地址,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打听到的。”一句话,直接点在了死穴上。

白薇薇的脸色彻底白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是问了李政委……”“是吗?”我笑了,

“李政委可刚走,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他叫回来,咱们当面对质一下?

”03白薇薇的谎言像个被戳破的肥皂泡,在空气中碎得无声无息。她慌了,眼神躲闪,

双手紧紧攥着裙角,再也挤不出半滴眼泪。顾晏城不是傻子。他或许忘了我,

但那份军人特有的敏锐和洞察力还在。他看着白薇薇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是你自己走,

还是我叫警卫?”他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白薇薇浑身一颤,

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顾营长……”“出去。”顾晏城重复道,

语气加重了几分。白薇薇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淬了毒,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

然后,她才咬着牙,狼狈地转身跑了。一场闹剧,总算收场。我关上门,

转身就对上顾晏城探究的视线。“你好像……很会处理这种事。”他靠在墙边,双手环胸,

像是在审问犯人。“过奖。毕竟苍蝇多了,总得学会怎么用苍蝇拍。”我走到他面前,

仰头看着他,“怎么,顾营长是觉得我太泼辣,不够温柔贤淑,配不上你这个战斗英雄?

”我的逼近让他有些不自在,他眼神闪躲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我没这么说。

”“但你就是这么想的。”我笃定地说,

“你喜欢白薇薇那种柔柔弱弱、说句话都像要断气的类型,对吧?”他沉默了。沉默,

就是默认。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水里,又酸又涩。原来失忆了,连审美都会变。

以前那个追在我**后面,说就喜欢我这股子鲜活泼辣劲儿的男人,好像真的死了。“行。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翻涌,“既然你觉得我配不上你,那等你伤好了,

我们就去打离婚报告。”我说完,转身就想走。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他的手掌宽大,

干燥又温热,带着薄薄的茧,力道大得惊人。“你放手!”我挣扎。“我没同意。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在我想起一切之前,你哪儿也不许去。”“凭什么?

”我火了,“顾晏城,你别太过分!你现在不认得我,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这叫非法拘禁,你懂吗?”“凭这个。”他拉着我的手,按在了墙上那张结婚照上,

我的指尖,正好碰到了照片上笑得一脸灿烂的自己。“这张照片上的人,是我。”他说,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认识你。但我的本能告诉我,我不能放你走。”他的话,

像一块石头投进我心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个失忆的男人,霸道,冷漠,

却又在某些瞬间,流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本能。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映着我小小的、倔强的影子。我们离得那么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和他军装上硝烟与阳光混合的味道。

这是我最熟悉的味道。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顾晏城,”我放缓了声音,

“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一点点都没有?”他松开我的手,后退了一步,

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没有。”他回答得斩钉截铁。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我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动摇。“好,我不走。”我看着他,“我给你时间,

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但是,我有条件。”“说。”“第一,在我帮你找回记忆的这段时间,

不许再见白薇薇。我不希望我的家里,出现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他点头:“可以。

”“第二,”我顿了顿,鼓起勇气说,“你要配合我,做一些我们以前经常做的事。

比如……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一起什么?”他追问。“一起睡觉。

”我豁出去了,脸颊有些发烫,“我们是合法夫妻,分房睡像什么样子?家属院里人多眼杂,

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我说得义正言辞,其实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顾晏城这人,

我最了解。他就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尤其是在我面前,自制力基本为零。

只要能睡在一张床上,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他!果不其然,听到我的第二个条件,

顾晏城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从脖子根,一直蔓延到耳尖。

他一个快一米九的硬汉,此刻局促得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不行!

”他几乎是立刻拒绝,“这……这不合规矩。”“有什么不合规矩的?

结婚证还在柜子里锁着呢,要不要拿出来给你看看?”我步步紧逼,“顾晏城,你是个军人,

军人最讲究服从命令。现在,我命令你,服从我们的婚姻关系。”我故意挺直了腰板,

学着他平时训人的样子。他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憋了半天,

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床太小了。”我差点笑出声。我们家那张床,

是结婚时他特意找木工师傅打的,一米八宽,别说睡两个人,就是在上面打滚都绰绰有余。

他这是,在害羞?这个发现,像一颗蜜糖,在我心里慢慢化开。看来,身体的记忆,

比脑子里的记忆,要诚实得多。04晚上,我烧了热水,催着顾晏城去洗澡。

他磨磨蹭蹭地进了浴室,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

古铜色的肌肤,宽肩窄腰,结实的胸肌和垒块分明的腹肌……水珠顺着他的人鱼线,

一路滑进浴巾的边缘,充满了野性的张力。我承认,我没出息地咽了口口水。这男人,

真是行走的荷公英,走哪儿播撒哪儿。“看够了?”他察觉到我**裸的视线,

耳根又开始泛红,语气却故作镇定。“没够,我丈夫的身材,我凭什么不能看?

”我光明正大地欣赏,甚至还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腹肌,“不错,没在医院躺几天就退步了。

”我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碰上他滚烫的皮肤,他浑身一僵,像被电了一下,

猛地抓住了我的手。“别乱动!”他声音沙哑,眼神幽深。“我怎么乱动了?

我摸我自己的男人,天经地义。”我反手握住他的手,把他拉到床边,“睡觉。”床的中间,

被我用枕头和叠好的被子,垒起了一道“三八线”。“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井水不犯河水。

”我拍了拍属于我的那一半,“放心,我这人睡觉老实,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顾晏城看着那道“三-八线”,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大概是觉得,

我前一秒还像个女流-氓,后一秒又开始装贞洁烈女,精神有点分裂。他没再说什么,

掀开被子,在“三八线”的另一侧躺下,动作僵硬得像块木头。我关了灯,

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清浅的呼吸声,交织在静谧的空气里,

显得格外暧昧。我能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浑身都处于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肌肉紧绷,

一动不动。我翻了个身,故意朝向他那边。“顾晏城,你睡着了吗?”“……”没有回应。

“我知道你没睡着。”我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在想,我到底图你什么?”他还是不说话,

但呼吸的频率乱了一拍。“我告诉你吧,”我自顾自地说,“我图你这个人。

图你冬天会把我的手揣进你军大衣的口袋里,图你会笨拙地给我梳头,

图你会把每个月的津贴都交给我,只留几块钱买烟,还图你每次出任务前,

都会给我写一封遗书,然后平安回来,再当着我的面烧掉。”我每说一句,

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就松弛一分。这些,都是我们之间最真实的过往。白薇薇那种外人,

编都编不出来。“你说的这些……”他终于开口,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干涩,

“我都没有印象。”“没关系,我会一件一件地帮你记起来。”我说,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说完,我不再开口,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过了一会儿,

我假装睡熟了,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把搭在“三-八线”上的枕头给撞倒了。然后,

我的胳膊,就“顺理成章”地搭在了他的胸口上。他的身体瞬间又绷紧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下那颗心脏,在“怦怦怦”地剧烈跳动,像擂鼓一样,

震得我手心发麻。我心里偷笑,嘴上却嘟囔着梦话:“猪蹄……我的大猪蹄……”黑暗中,

我听到一声极轻的,无可奈何的叹息。他没有推开我。他只是僵硬地躺着,

任由我“胡作非为”。这一夜,我们相安无事。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

发现那道“三八线”已经彻底没了踪影。而我,整个人都八爪鱼一样地缠在了顾晏城的身上,

头枕着他的胳膊,腿还霸道地压着他的腿。而他,竟然没有推开我。他侧着身,面对着我,

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和他长而翘的睫毛。这张脸,我看了二十多年,怎么都看不够。我正看得出神,

他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的眼里,先是闪过一丝刚睡醒的迷茫,然后是看到我时的惊愕,最后,

是发现我们俩姿势如此亲密时的……慌乱。“我……”他刚想开口解释。我却抢先一步,

眼睛一眨,一滴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下来,声音带着哭腔:“顾晏城,

你……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05顾晏城彻底懵了。他看着我,

又低头看了看我们俩几乎要揉在一起的姿势,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百口莫辩。

“我……我没有!”他急着辩解,手忙脚乱地想把我从他身上推开,但又怕伤到我,

动作显得格外笨拙。“你就有!”我继续“控诉”,眼泪说来就来,

“你把我垒的‘三八线’都拆了,还……还抱我抱得这么紧,你肯定是趁我睡着了,

对我图谋不轨!”我一边说,一边往他怀里缩了缩,

摆出一副受了欺负但又无力反抗的柔弱模样。这招,还是跟白薇薇学的,叫“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顾晏城一个在训练场上说一不二、能把手下新兵蛋子训到哭爹喊娘的营长,

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说话都开始结巴:“我……我真的没有,

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男人都是这么说的!”我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

“反正你失忆了,死无对证。顾晏城,你得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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