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接到一单外卖,送到的却是一间空荡荡的废弃屋。我本以为只是客户的恶作剧,却发现,
自己早已是被选中的那个人...01午夜,订单**刺耳地响起。我瞥了一眼手机屏幕,
送餐地址:郊区XX废弃小区。一单外卖,价格却高得离谱。“深夜外卖的价格果然诱人。
”我低声自嘲,把外卖箱扣上。到了地方,果然冷清得吓人。连一盏路灯都没有。
手机导航显示:前方100米,目的地到了。“好家伙,真的有人住?”我拍了拍外卖箱,
笑着摇头。周围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眼前出现了一栋废弃的楼房。目的地显示在五楼。“喂?您好,外卖到了。”我拨通电话,
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点。电话那头却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像故意不说话。“喂?
能听到吗?”我皱起眉头。突然,电话挂断了。“靠,不会遇到恶作剧了吧?
”我心里一阵火大,但想着有高额小费,还是咬牙爬了楼梯。楼道里一片漆黑。我掏出手机,
打开手电筒。五楼的走廊尽头,隐约能看到一个房门微微开着。“您好,外卖。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声。“我挂门把上了。”我大声喊,刚准备转身下楼时,
突然听到门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先生?”我停下脚步,试探着又敲了敲门。
门“咔哒”一声开了,里面却空无一人,只有地板上摆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谢谢你的到来,接下来请你跟随指示。”一阵冷风吹来,我背后发麻,
转身就跑。可刚到楼梯口,手机突然响起了一条语音消息。“刘城,任务还没完成,
你跑不掉。”02我站在楼梯口,手机屏幕上的语音消息像一枚炸弹,炸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捏着手机,心里直打鼓。语音消息刚播完,
第二条紧接着弹了出来。“拿走纸条,走到大楼后面。”冷风钻进衣领,
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理智告诉我应该报警,但那张纸条上的话似乎有种难以抗拒的力量。
“操,什么鬼东西。”我低声骂了一句,走回房间。那张纸条还在地板上,
周围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我蹲下,手刚碰到纸条时,手机再次震动了一下。
屏幕上多了一张照片——是我刚才上楼时的背影,拍得很近。“**,有人监视我。
”我猛地抬头,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看到。抓起纸条,我快步跑下楼梯。楼后是一片荒地,
杂草丛生,远处隐隐有一盏灯光闪烁。“就走到这儿?然后呢?”我拿着纸条喃喃自语。
突然,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电话。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我接了电话,
话筒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沙哑得像刀子磨过金属:“继续往前走。”“**到底是谁?
”我咬牙问,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硬气一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完成了,
钱就到账;不完成,你今晚就走不出去。”他语气中带着隐隐的笑意。
我死死盯着那盏灯光的方向,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如果是恶作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冷冷丢下一句,把电话挂了。我大步朝灯光的方向走去。灯光源是一辆白色面包车,
车后门半掩着。我站定,手心全是汗。车内隐约可见一个塑料袋,
里面装着某种长条形的东西,形状说不上来,但透过灯光,
我看见了袋子上染着暗红色的液体。“血?”我的脑袋一片嗡嗡作响。这时,
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个文字信息,内容只有两个字:“打开。
”我心里所有的警钟都在敲响,直觉告诉我,这东西不能碰。我退后一步,掏出手机,
手指飞快拨下110。拨通的一瞬间,却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干嘛呢?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近在咫尺。我僵住,缓缓转过头。是个穿着风衣的中年男人,
身材高大,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像鹰一样盯着我。“你是谁?”我强迫自己冷静,
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是来看东西的吗?还装什么?”男人笑了笑,语气阴阳怪气。
他抬起下巴,指了指面包车。“我不认识你!”我倒退一步,声音有点抖。
男人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不认识?那谁让你来的?”我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又是一条新消息:“别乱说话。”看到消息的一瞬间,我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时间像静止了一样。男人盯着我,神色越来越不耐烦。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车胎摩擦声打破了寂静。一辆警车从远处开来,灯光瞬间将荒地照得亮如白昼。
男人骂了句脏话,转身就跑。我下意识想追,却被吓得腿软,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警车停在我面前,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警察从车里走下来。“是你报的警?”他盯着我,
眉头微皱。我点点头,哆哆嗦嗦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听完后沉默片刻,掏出对讲机,
低声吩咐了几句。几分钟后,警员打开了面包车的后门。塑料袋被提了出来,
里面装着的……竟然是几根沾满红色颜料的木棍。“假的?”我愣住了。
“是不是觉得不对劲?”警察看向我,眼神凌厉,“这地方你怎么找到的?这是谁指使你的?
”“我……我接了外卖订单……”我结结巴巴地解释。警察冷笑了一声,“别装了,
这地方三个月前就荒废了。哪来的外卖?”听到这句话,我如坠冰窟。赶忙掏出手机,
却发现之前所有的订单记录都不见了。03警察的冷笑让我心跳骤然加快,
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等等……我不是……不是——”我急得嘴唇都在哆嗦,
指着车里那些“木棍”,“这些是……是假的?”警察没回答,只是盯着我,
眼神就像刀子在剖开我每一寸皮肤。“刘城,对吧?”他翻了翻手中的笔记本,
上面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我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惊愕,“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说呢?”警察的声音平静,却像一柄重锤,敲碎了我仅存的理智。就在这时,
另一个警员快步走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我:“手机给我看看。
”我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但对方的眼神让我不敢抗拒。我把手机递过去,屏幕还亮着,
最后一条消息静静地躺在那里——“别乱说话”。他皱眉盯着屏幕看了几秒,
忽然冷笑了一声,把手机递还给我,“刘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冤?
”“我真的不认识那些人!我只是接到了一单外卖——”我的嗓音发干,
极力求证自己的清白。“是吗?”他咄咄逼人地问道,
“那你知道这片区域最近发生了什么吗?”我一愣,下意识摇了摇头。“就在五天前,
这片荒地发现了一具尸体——女性,身份未明。尸体的手被切掉,装在塑料袋里,
放在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面包车里。”听到“尸体”这个词,我脑袋“嗡”地一声,
整个人便僵住了。“不关我的事!”我慌乱地挥手,声音几乎失控,“你们查清楚,
真的和我没关系!”他没搭理我,只是转头低声对手下吩咐:“把附近再仔细搜一遍。
”警员散开后,四周又只剩我和他两个人。我看着他严肃的脸,
试探着问了一句:“你们……怀疑我是共犯?”他盯着我,目光沉沉:“那你告诉我,
今晚是谁让你来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抬高声音,“外卖订单——”“订单在哪?
”他冷冷打断,“你手机记录呢?联系人的号码呢?给我看看!”我大脑一片空白。
颤抖着翻出订单记录,却发现系统里空空如也。“没有……可能是出问题了!”我试图解释,
声音却越来越低。那位警察忽然凑近一步,盯着我的眼睛:“刘城,你看清楚了,
这是一起连环失踪案。你今晚所有的行为,都出现在犯罪现场附近。你还觉得自己清白吗?
”“连环失踪案”五个字像一记闷棍,敲得我几乎站不稳。“我真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些!
”我瞪大眼睛,话还没说完,手机屏幕又亮了。来了一条新消息,
只有五个字:“别相信他们。”这一次,我的心像是被人攥紧了一样,手指都在发抖。
警察也注意到了消息,抓起我的手机,冷笑着问:“又是谁发来的?
”“我……不知道……”我咽了口唾沫,声音比蚊子还小。“刘城,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他低声说道,语气却更像命令,“第一,跟我们老实交代所有事情,
包括今晚让你来的那个人;第二,我们立刻把你带回警局,我们怀疑你就是共犯。
”“我不是共犯!”我脱口而出,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就把真相说出来!”他瞪着我,
声音冰冷。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噩梦,而我,
就是那颗被人操控的棋子。“别相信他们。”那条消息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就在僵持的时候,一个警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周队,
这是发现的监控记录!”这叫周队的警察接过平板,看了一会儿,眼神突然变了。
他把平板推到我面前,冷冷道:“刘城,你自己看。”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低头去看。
监控画面模糊,但清楚地显示,一个戴着黑帽子的男人,在两小时前曾进入这片区域,
而他手里,提着和面包车里一模一样的塑料袋。更可怕的是……那个人的身形,
跟我几乎一模一样。“这不可能是我!”我彻底慌了,
“我一直在送外卖——”“你还想说谎?”警察的声音低了八度,“监控里的人,明明是你。
”“不!不是我!”我几乎崩溃,“有人在陷害我!”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我知道,
我已经成为了最大嫌疑人。04“这真不是我!”我下意识大喊来给自己壮胆。“刘城。
”周队的语气平静,但每个字都像钉子敲进我的心里,“解释一下,
你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去了哪里。”“我在送外卖!我真的……真的只是在送外卖!
”我眼神乱飘,抓着手机,指尖用力到发白,“有人接了我的账号,是……是假的订单!
”“假的订单?”周队挑眉,冷笑,“就算真有人操作你的账号,
也不可能精准到你带着外卖出现在这里。除非——你早就知道会送到这里。”“没有!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猛地后退,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
另一名警员快步走了过来,低声对周队说了几句。他点点头,
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刘城,我们会把你带回警局,但在此之前——看看这个。
”他掏出一张照片,递到我眼前。照片中是一辆红色电动车,
外卖箱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配送信息。电动车旁站着一个男人,戴着黑帽,低头看不清脸。
周队语气低沉:“半小时前,这辆电动车在市区被遗弃。和你骑的那辆一模一样。你说,
这也是巧合?”我盯着那辆电动车,脑子嗡嗡作响。是的,它的确和我的车一模一样,
但问题是——我的车就在楼下!“你们可以检查我的车!”我下意识地喊,
“我从来没离开过——”话还没说完,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几个警员下意识拔腿冲了下去,我紧随其后。楼下停着的电动车侧翻在地,
外卖箱被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餐盒散落一地。一个穿黑帽的人影,
正飞快地消失在巷子尽头。“追!”周队低吼一声,带着人冲了出去。我愣在原地,
怔怔地看着那辆电动车。这的确是我的车。
我能认出外卖箱上贴着的细微划痕——是一次刮碰后留下的。我还在发呆之际,
周队已经折返回来,他脸色阴沉:“人跑了,监控也坏了。但这辆车上的痕迹,能证明什么。
”“我是被陷害的!”我急得喊,“有人在模仿我!他——他就是想让我背锅!
”“我们会查,但你今晚的一切行为,都难以自圆其说。”周队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刘城,现在告诉我,这辆车,是不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