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临死前握着我的手:"北辰,你要记住,这世上最毒的不是砒霜,而是人心。
"我点头应下,却不知道三年后,我会亲手毒死自己的白月光。
当所有人都在为她的死而痛哭时,只有我在暗中冷笑。因为只有我知道——她该死。
第一章我叫萧北辰,大理寺最年轻的捕头。三年前,我还只是个小小的捕快,
每天做着跑腿打杂的活计。直到遇见了她——苏清雅。那是个春雨绵绵的午后,
我在茶楼里查案,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走了进来。雨珠顺着她的发丝滑落,
那双眸子清澈得像山间的泉水。"官爷,我想报案。"她的声音轻柔如羽毛,"有人要杀我。
"我当时就被她这句话震住了。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有人要杀她?"姑娘别怕,
有什么事慢慢说。"我起身给她倒了杯热茶。苏清雅接过茶杯,
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手背。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酥了。她说她是京城苏家的**,
因为家族生意得罪了人,所以有杀手要取她性命。她无处可去,只能来大理寺求助。
我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二话不说就把案子接了下来。从那天起,我就像着了魔一样,
对她的案子格外上心。白天跟踪可疑人员,晚上守在她住的客栈外面。有好几次,
我真的遇到了黑衣杀手,都被我给赶跑了。苏清雅很感激我,每次见面都会亲手给我做点心。
她说她从小就跟着母亲学厨艺,做得一手好菜。我吃着她做的桂花糕,
心里甜得像喝了蜜一样。"北辰哥,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她低着头,
脸颊飞红。"不用报答,保护百姓是我应该做的。"我故作淡然,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那段时间,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她身上。同僚们都笑话我为了个女人不要命,
连师父都找我谈过话。"北辰,你要记住,办案如做人,不能被感情蒙蔽了双眼。
"师父语重心长地说。我当时还觉得师父多虑了。苏清雅那么善良纯真的女子,
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直到那天晚上,我无意中看到了她和一个陌生男子在深夜幽会。
那个男子我认识,是京城有名的**赵世轩。他家里有钱有势,专门玩弄良家妇女。
我躲在墙角,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清雅,那个蠢捕快还在为你卖命呢?
"赵世轩搂着苏清雅的腰,语气轻蔑。"他确实挺蠢的,不过正好可以利用。
"苏清雅依偎在赵世轩怀里,声音里全是娇媚。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原来她一直在骗我?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杀手?原来她接近我只是为了利用我?
我想冲出去质问她,但理智告诉我不能打草惊蛇。我强忍着怒火,悄悄离开了。回到住处,
我一夜没睡。脑海里全是苏清雅那双清澈的眸子,还有她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
原来都是假的。第二天,苏清雅又来找我了。她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还是那么温柔体贴。"北辰哥,昨晚又有杀手来了,幸好我躲得快。"她紧紧抓着我的袖子,
身体微微发抖。我看着她这副演技,心里冷笑。既然她要演,那我就陪她演到底。"别怕,
我会保护你的。"我轻抚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得让自己都觉得恶心。从那天起,
我开始暗中调查苏清雅的真实身份。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苏清雅根本不是什么苏家**,她是青楼出身,后来被赵世轩包养。而她接近我,
是为了利用我的身份帮她洗白过去。更可怕的是,
我还发现了另一件事——最近京城发生的几起命案,都和她有关。
那些死者都是曾经得罪过她的人,包括青楼里的老鸨,还有几个知道她身世的人。
而每一起案子,都是在我负责调查期间发生的。她利用我的信任,让我把调查方向引向别处,
从而帮她掩盖了罪行。我终于明白师父那句话的意思了——这世上最毒的不是砒霜,
而是人心。苏清雅的心,比任何毒药都要毒。但我没有立即揭穿她,因为我要她付出代价。
既然她要利用我,那我就将计就计,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章师父在我十五岁那年收养了我。那时我还是个在街头讨饭的乞丐,被几个恶少围殴,
是师父路过救了我。"小子,你想学本事吗?"师父问我。我点头如捣蒜,
从那以后就跟着师父学查案断案的本领。师父教我观察入微,教我推理分析,
最重要的是教我如何看透人心。"北辰,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是师父最常说的话。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直到遇见苏清雅,
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现在,是时候运用师父教给我的所有本领了。
我开始重新梳理最近发生的几起案子。第一起是青楼老鸨李婆子的死,
第二起是杂货铺老板王叔的死,第三起是茶楼掌柜张老爷的死。表面上看,
这三起案子毫无关联。李婆子是被人下毒毒死的,王叔是在家中被人杀害,
张老爷则是失足落水而死。但我经过仔细调查,
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他们都认识苏清雅的真实身份。李婆子是苏清雅以前工作的青楼老鸨,
王叔曾经见过苏清雅在青楼里接客,张老爷则是赵世轩的朋友,知道苏清雅的来历。
而这三个人的死,都发生在苏清雅向我求助之后。我越想越觉得后怕。
如果不是无意中撞见她和赵世轩幽会,我可能永远都被她蒙在鼓里。更可怕的是,
我意识到自己很可能也在她的杀人名单上。毕竟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她都要杀掉。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下手为强。我开始制定计划。首先,我要收集她杀人的证据。其次,
我要让她自投罗网。最后,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第二天,
苏清雅又来找我了。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裙子,手里提着个食盒。"北辰哥,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她笑得很甜,但在我眼里却如毒蛇般可怕。"你有心了。
"我接过食盒,心里冷笑。以前我觉得她做的桂花糕很香甜,现在却觉得苦涩无比。
不知道她在里面下了什么毒?我假装吃了一块,实际上用袖子遮挡偷偷吐掉了。"北辰哥,
你最近看起来很疲惫,是不是为了我的案子太操劳了?"苏清雅关切地问。"没事,
只要能保护你,再累我也愿意。"我深情地看着她,内心却满是厌恶。"北辰哥,
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很感动。"她眼中含泪,演技堪比戏台上的花旦。"清雅,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我握住她的手,"我已经查到那个要杀你的人了。
"苏清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真的吗?是谁?""今晚我告诉你,
你在客栈等我。"我神秘地说。苏清雅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她不知道,
我已经在她身上做了手脚。刚才握手的时候,我在她的袖子上洒了一种特殊的粉末。
这是师父教我的追踪术,这种粉末只有在特定的光线下才能看见,可以持续一整夜。今晚,
无论她去哪里,我都能跟踪到她。果然,到了深夜,苏清雅并没有待在客栈里,
而是偷偷溜了出来。我远远跟着她,看她来到了城外的一个破庙里。
破庙里已经有人在等她了,正是赵世轩。"清雅,你说那个捕快查到什么了?
"赵世轩有些紧张。"他说查到了要杀我的人,估计是在诈我。"苏清雅冷笑,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应该把他也解决掉。""可他是大理寺的人,杀了他会很麻烦。
"赵世轩皱眉。"怕什么,做得干净一点就行。明天我请他出城办案,
到时候你安排几个杀手,做成强盗劫杀的样子。"苏清雅语气轻松,仿佛在讨论今天吃什么。
听到这里,我差点忍不住冲出去杀了她。这个女人的心肠竟然如此恶毒!但我还是强忍住了,
因为我要的不仅仅是她的命,我要她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第三章回到住处,
我连夜写了一封密信给师父。师父虽然退隐了,但在大理寺还有很大的影响力。
而且他经验丰富,一定能帮我出主意。第二天一早,师父就来找我了。"北辰,
你在信里说的都是真的?"师父脸色凝重。我把这些天收集的证据都拿给师父看,
包括那几起命案的卷宗,还有苏清雅和赵世轩的对话记录。师父看完后,
长叹一声:"这个女人确实该死,但要扳倒她没那么容易。赵家在京城势力很大,
而且这些证据还不够直接。""师父,您有什么好办法?"我问。
师父沉思片刻:"既然她要害你,那我们就将计就计。让她以为计划成功了,
然后再给她致命一击。"师父的计划很简单,但很有效。当天下午,苏清雅果然来找我了。
"北辰哥,我听说城外发现了那个杀手的踪迹,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好,我这就去。"我假装兴奋,"不过那地方比较偏僻,
你就别跟着了。""那你要小心啊。"苏清雅关切地说,但我能看出她眼中的恶毒。
我装作匆忙离开,实际上转了个弯又回来了。果然看到苏清雅急匆匆地走向城外,
显然是去安排杀手了。按照计划,我在城外的山路上等着。不一会儿,
果然来了三个蒙面杀手。这三个人我都认识,是赵世轩豢养的死士。"萧北辰,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为首的杀手冷笑着拔出了刀。我也拔出佩刀,冷冷地说:"是吗?
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一场激烈的打斗开始了。这三个杀手武功都不错,
但我师父教过我很多厉害的招式。更重要的是,我心中有恨,战斗力倍增。最终,
我杀死了两个杀手,活捉了一个。"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我把刀架在活口的脖子上。
"是...是赵世轩少爷。"那人吓得瑟瑟发抖。"还有呢?"我追问。"还有苏清雅姑娘,
是她给我们描述了你的行踪。"很好,这就是我要的证词。我把这个活口押回了大理寺,
同时派人去抓赵世轩和苏清雅。当苏清雅被押到大理寺的时候,她还在装无辜。"北辰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她眼中含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苏清雅,
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吗?"我冷笑着看着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依然不承认。
我让人把那个杀手带了出来。"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和赵少爷一起指使我们去杀萧捕头的!
"杀手指着苏清雅大声说道。苏清雅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胡说!
我怎么可能害北辰哥?他是我的恩人!""恩人?"我大笑,"苏清雅,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让人把调查的资料全部拿了出来。"苏清雅,
真名叫小翠,青楼出身,后来被赵世轩包养。为了洗白身份,她故意接近我,
编造了什么杀手要害她的谎言。""而且,最近发生的几起命案都是她干的。
李婆子、王叔、张老爷,这些人都是因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而被她杀害。
"随着我一项项罪名的宣读,苏清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她终于承认了。"因为我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蠢。"我冷冷地说,"苏清雅,
你利用我的感情,害死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今天就是你的报应!"苏清雅知道事情败露,
索性撕破了脸皮。"没错,我就是杀了他们!那又怎样?"她恶狠狠地看着我,"萧北辰,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如果不是我一时大意,你这个蠢货早就死了!""是吗?那你错了。
"我笑了,"从我发现你真面目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这时,师父走了进来。
"北辰,办得不错。"师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苏清雅,"小姑娘,你以为你很聪明,
但在老夫面前,你这点心机还不够看。"苏清雅这才意识到,
她从一开始就落入了我们的圈套。第四章苏清雅被关进大牢后,我以为这件事就结束了。
但我错了。第二天,赵世轩的父亲赵尚书找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我儿子年少无知,
被那个妖女蛊惑,还请网开一面。"赵尚书给大理寺卿行礼。
大理寺卿为难地看了看我:"萧捕头,这案子你看..."我知道赵尚书这是要保儿子。
赵家在朝中势力很大,大理寺卿也不敢得罪。"大人,王法如山,
不能因为身份地位就区别对待。"我据理力争。"萧北辰,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赵世轩怒道,"我父亲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样?""我要的是公道。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们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就想这样轻易脱身?""哼,
几个贱民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赵世轩不屑地说。听到这话,
我差点忍不住拔刀杀了他。但师父眼神示意我冷静。"赵尚书,您儿子的话我都听到了。
"师父站了出来,"看来他一点悔意都没有。""师父,您不用为我出头。"我拦住师父,
"既然有人要包庇罪犯,那我就辞官不干了。"我当场摘下官帽,扔在地上。"萧北辰,
你疯了吗?"大理寺卿急了。"我没疯,我只是不想与黑暗同流合污。
"我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今天这件事,我一定会查到底,哪怕不当这个官!"说完,
我转身就走。师父跟了出来。"北辰,你这样做值得吗?"师父问。"师父,您教过我,
做人要有原则。如果连基本的正义都守不住,那当这个官还有什么意义?
"师父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不愧是我的徒弟。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换个方式。
""什么方式?""既然官府不能给我们公道,那我们就自己来讨回公道。
"师父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当天晚上,我和师父潜入了赵府。我们的目标不是杀人,
而是要找到赵世轩罪证的确凿证据。赵府戒备森严,但师父轻功了得,
带着我轻松进入了赵世轩的书房。在书房里,我们找到了一个暗格,
里面放着一些书信和账本。"北辰,你看这个。"师父把一封信递给我。
这是赵世轩写给苏清雅的信,里面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策划杀害那些知情人的过程。
甚至连用什么毒药、如何处理尸体都写得清清楚楚。"有了这个,赵世轩就完了。
"我兴奋地说。"还不够。"师父又拿出一本账本,"你看这个。
"账本记录的是赵世轩这些年来的各种罪行,包括强抢民女、杀人越货、贪污受贿等等。
这个账本如果公布出去,不仅赵世轩要完蛋,连赵尚书都要受到牵连。"师父,
我们把这些交给御史台吧。"我建议。"不行,御史台也有赵家的人。"师父摇头,
"我们要直接交给皇上。"第二天,师父利用自己的关系,把这些证据呈递给了皇上。
皇上看了之后大怒,立即下旨彻查此案。这次,任何人都保不了赵世轩了。三天后,
圣旨下来了。赵世轩被判处斩刑,立即执行。赵尚书被革职查办,全家发配边疆。而苏清雅,
也被判处凌迟处死。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五味杂陈。曾经,我以为她是我的白月光,
是我想要守护一生的人。现在,她却要死在我手下。第五章行刑那天,
我去看了苏清雅最后一面。她被关在死牢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美丽。头发凌乱,脸色苍白,
眼中满是绝望。"萧北辰,你来看我的笑话吗?"她冷冷地看着我。
"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在牢房外停下。"什么问题?""你接近我的时候,
心里有过一丝真情吗?哪怕一丝?"苏清雅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笑了:"萧北辰,
你到现在还这么天真吗?""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捕快动真情?
你以为你那点微薄的俸禄能让我看上你?""我接近你,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利用你。
你的那些痴情,在我眼里就是个笑话。"听到这话,我心中最后一丝软弱也消失了。
"我明白了。"我转身要走。"等等。"苏清雅突然叫住我,"萧北辰,我们算是两清了。
但你以为赵世轩死了就完了吗?"我回头看她:"什么意思?
""你以为这背后只有我和赵世轩吗?"苏清雅冷笑,"告诉你,我们后面还有人。
而且那个人的身份,会让你大吃一惊。""谁?"我紧张地问。"想知道?
那你就继续查下去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个人一直在你身边,而且你很信任他。"说完,
苏清雅就不再说话了。我心中一惊。还有人?而且就在我身边?会是谁呢?回到住处,
我仔细回想这段时间的经历。突然,我想到了一个细节。当初我调查那几起命案的时候,
每次都会把进展汇报给上级。而我的直接上级是李队正。李队正一直对我很照顾,
也很信任我。但现在回想起来,每次我有了新发现,李队正都会以各种理由让我暂停调查。
当时我以为他是为了我好,不想让我涉险太深。现在看来,他很可能是在故意阻挠我的调查。
还有一个细节,就是苏清雅每次都能准确知道我的行踪。我一开始以为是她派人跟踪我,
但现在想来,更像是有人把我的行程告诉了她。而能知道我具体行程的人,
只有大理寺内部的几个人。李队正,就是其中之一。想到这里,我冷汗直冒。
如果李队正真的是内奸,那这件事就复杂了。他在大理寺工作了十几年,上面有人脉,
下面有威望。如果他真的参与了这些案子,那他一定还有其他的罪行。我必须查清楚。
但这次,我不能再像上次那样鲁莽了。李队正毕竟是我的上级,而且在大理寺根基很深。
如果我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去指控他,只会打草惊蛇。我需要更加小心,更加谨慎。第二天,
苏清雅被执行了凌迟之刑。我没有去看,但听说她死得很惨。直到最后一刻,她都在诅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