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小说一个真实的梦境,我写成一段历史主角是龙舒雁李文四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6 18: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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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抵达北平

三日后的黎明,铜梁城笼罩在一层薄雾里。

龙舒雁换上一身灰布褂子,把长发盘成髻藏在帽檐下,背着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和《**宣言》的包袱,悄悄溜出了都督府。

林静早已在城门口等着她,身边还站着两个穿短打的汉子,是负责护送她们北上的地下党员。

“都安排好了,我们混在运粮的车队里出城。”林静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晨露的凉意,“到了北平,会有人接应我们。”

龙舒雁回头望了一眼沉睡的城池,城墙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条沉默的巨蟒。

她想起父亲暴怒的脸,想起学堂里同学们的笑脸,想起破庙里那尊缺了胳膊的泥菩萨,最后定格在李文四给女人点烟的那个瞬间。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却又带着一种解脱的轻快。

“走吧。”她转过身,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运粮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吱呀的声响。

龙舒雁缩在粮袋后面,透过缝隙看着熟悉的街景一点点后退。

张记面摊的张老九正支起门板,蒸汽在晨光里袅袅升起,只是再也看不到那个躲在树后的身影。

她忽然想起那碗加了鸡蛋的面,想起他吃面时狼吞虎咽的样子,眼眶有些发热,赶紧别过头去。

车队出了城门,驶上蜿蜒的土路。

龙舒雁撩开布帘,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

她不知道未来会遇到什么,不知道革命的路有多难走,但她知道,自己终于挣脱了那个华丽的牢笼,朝着心里的光走去。

一路向北的日子,比想象中更艰苦。他们躲过军阀的关卡,在荒野里露营,靠啃干粮和野果充饥。

有一次遇到土匪,护送的同志为了掩护她们,被子弹打穿了胳膊,鲜血染红了半条胳膊,却咬着牙说“没事”。

龙舒雁用随身携带的布条给他包扎,手指触到温热的血时,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革命不是书本上的文字,是真刀真枪,是流血牺牲。

她开始学着辨认方向,学着用暗号和陌生人接头,学着在危急时刻保持冷静。

林静教她认药草,说“以后到了根据地,懂医术总能帮上忙”。

她就把每种草药的样子和功效记在本子上,夜里在油灯下反复看,直到背得滚瓜烂熟。

一个月后,他们终于抵达北平。

站在城门口的那一刻,龙舒雁看着来来往往穿着学生装、说着“德先生”“赛先生”的青年,看着墙上贴满的革命传单,忽然哭了。

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激动——她终于来到了这个充满希望的地方,终于可以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为理想而奋斗。

第二节阿四入狱

而此时的铜梁城,李文四正经历着人生的第一次“得意”。

靠着副官小老婆的关系,他成了副官身边的跟班,穿上了体面的绸衫,腰间挂着黄铜怀表,走路都带着风。

他帮副官收受贿赂,替他看管**仓库,手里的钱越来越多,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把钱寄了一部分回山里,托人带给母亲,却只收到一封回信,说娘的眼睛彻底瞎了,整天坐在门口等他回去。

李文四捏着信纸,手指抖得厉害,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

这天,他跟着副官去**“应酬”,手气极好,赢了满满一袋子银元。

正当他得意忘形时,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突然闯进来,指着他骂道:“就是这小子!上次偷了我的枪!”

李文四瞬间懵了。

他认出那人是城里驻军的一个排长,前几天他为了讨好副官,确实偷过一把手枪送给他。没想到被认出来了。

“抓起来!”排长一挥手,几个士兵立刻冲上来,把李文四按在地上。

副官想求情,却被排长瞪了一眼:“王副官,这可是军法大事,你也想掺和?”

副官立刻闭了嘴,眼睁睁看着李文四被拖出去。

牢房里又黑又潮,李文四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绸衫被撕得稀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想起自己刚到铜梁城时的样子,想起那碗加了鸡蛋的面,想起龙舒雁说“要让以后不打仗”,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他以为有钱有势就能高人一等,就能配得上她,可到头来,还是个任人拿捏的蝼蚁。

那些用卑劣手段换来的“体面”,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夜里,他躺在冰冷的地上,听着隔壁牢房传来的拷打声,忽然想起龙舒雁。

想起她眼里的光,想起她谈论革命时的认真,想起她被父亲打耳光时倔强的样子。

他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是出人头地的虚荣,还是真正的尊严?

几天后,副官的小老婆托人送来消息,说副官不愿意为了他得罪排长,让他自己想办法。

李文四的心彻底凉了。

他用藏在鞋底的最后几块银元买通了狱卒,趁着夜色逃了出去。

逃出牢房的那一刻,李文四站在空荡荡的街上,看着都督府方向的灯火,忽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回山里?他没脸见娘。

留在城里?到处都是要抓他的人。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城西的破庙。

庙里还是老样子,供桌上的泥菩萨依旧缺着胳膊,只是墙角的干草换成了新的。

李文四坐在地上,他不知道龙舒雁在哪里,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他只知道,自己和她,已经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路。

一条通往光明和希望,一条却在黑暗里徘徊。

李文四站起身,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活了。

或许,他可以去北方看看,去那个龙舒雁向往的地方,看看那里的人,是怎样为理想而奋斗的。

夜色深沉,铜梁城的灯火渐渐远去,李文四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乱世的风,吹着两个年轻人的命运,朝着不同的方向,越飘越远。

第三节北平的交通员

北平的秋天来得早,风卷着落叶扫过胡同里的青石板,发出簌簌的声响。

龙舒雁已经在这座城市待了三个月,剪掉了及腰的长发,留着利落的齐耳短发,灰布学生装洗得发白,却总带着一股干净的朝气。

她如今是地下党组织的交通员,每天挎着个蓝布书包,装作学生在各个联络点之间传递情报。

这天清晨,她刚把一份标有军阀布防的密信藏在《唐诗三百首》的夹层里,就听见外面传来警笛声。

联络点的老张脸色一变:“快,从后窗走!巡捕房的来了!”

龙舒雁没慌,迅速把书塞进书包,跟着老张穿过狭窄的夹道,从后门溜进另一条胡同。

她听见身后传来砸门的声音,还有巡捕的呵斥声,心跳得飞快,脚下却丝毫不敢停。

直到拐进第三条胡同,确认没人跟踪,才靠在墙上喘口气。

“舒雁,没事吧?”老张看着她发白的脸,有些担心。

“没事。”龙舒雁摇摇头,抹了把额头的汗,“信没被发现就好。” 

这三个月里,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惊险。

第一次遇到搜捕时,她吓得腿都软了,是林静把她拽进地窖,在黑暗里握着她的手说:“别怕,我们做的是对的事。” 

现在,她已经能在危急时刻保持冷静,甚至能帮着新人掩饰。

除了传递情报,她还跟着医疗队去工厂给工人看病。

那些在机器旁忙碌的工人,手指被轧得变形,咳嗽声此起彼伏,却总在接过药时对她露出感激的笑。

有一次,一个童工拉着她的衣角问:“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不用再做工,也能去上学啊?”

龙舒雁蹲下来,摸着他枯黄的头发,认真地说:“会有那么一天的,等我们把那些吸血鬼赶跑了,你们就能去学堂了。” 

说这话时,她想起了铜梁城的李文四,想起那些和他一样在底层挣扎的人。

她的医术也渐渐精进了。

刚开始给人包扎伤口时,手总是抖,现在却能熟练地处理枪伤。

有一次,一个被特务打伤的同志送到联络点,子弹卡在骨头里,血流不止。

龙舒雁咬着牙,用消过毒的钳子一点点把子弹取出来,再缝合伤口,全程没皱一下眉。

同志醒来后说:“龙护士,你比医院的大夫还厉害。” 

她只是笑了笑,心里却明白,这本事是在一次次实践中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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